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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穿书)秦臻的幸福生活手札-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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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麻烦。”说到后面,口风不知不觉的又改换了个彻底。
    新上任没多久的灵水镇副镇守啼笑皆非的拿拇指和食指捏眉心。
    齐修远夫妇虽然也觉得秦父此举很有些让人哭笑不得,但还是毕恭毕敬的答应了——至于到半夜孩哭没哭,要不要送到岳丈家去,就是他们夫妻俩个的事了。
    大家又说了一会儿的话,才在齐云氏的提醒下回屋洗去一身尘土,然后神清气爽的去宅子后面的花园里赏月过中秋。
    “今年的月亮,比去年要明亮得多。”齐云氏一面拿月饼照月,一面和秦臻姑嫂俩个说话,“你快瞧瞧看,月亮里是不是有几个影子在动。”
    ——秦父等人则在亭子里喝着小酒谈着这时候只有男人才会倍感兴趣的政事新闻。
    秦臻和齐练雯眯着眼睛认真看,边看边点头。
    齐云氏立刻给大家讲了一段有关月中仙的故事,大家听得入神。
    秦母见状也起性凑了一回趣,给讲了另一个脍炙人口的老故事,是秦臻从小就听惯了的。
    “阿娘还真是会老调重弹,这个故事都讲了多少回了,居然还没有讲厌烦,反倒是我这个听的倒真听烦了。”秦臻边逗弄着怀中的胖儿子,边故意和自己母亲抬杠——瞧她那驾轻就熟的惫懒神色,分明与某人的如出一辙,甚至还有几分青出于蓝的态势。
    还从没被女儿这般逗弄过的秦母呆望了女儿半晌,才做出一副很是生气的样子来说:“小时候的你,对阿娘讲的故事可是百听不厌的,没想到长大嫁人当了母亲,反倒嫌弃起来了,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这只能说是我的眼界变开阔了,再也不会像小时候那样,被阿娘你哄得团团转了。”秦臻强忍着满腹的笑意继续说,到后来到底有几分撑不住,滚到小姑子暖香馥郁的怀抱里去了。齐云氏也抱着肥嘟嘟的儿子笑个不停。
    “便宜话哪个不晓得说,有本事你这个眼界变得开阔的镇守夫人也给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讲个好故事来听听啊。”秦母一副我被冒犯了的生气模样,眼睛里却带着浓浓的笑意。
    “讲就讲,一个故事而已,有什么好为难的。”秦臻做出一副翘尾巴的骄傲公鸡样,注意力被吸引到这边的齐修述把刚含在口里的桂花酒给喷了。
    “那你到是讲啊,还在这磨蹭些什么。”秦母不依不饶。
    齐云氏和齐练雯也忍着笑催秦臻。
    秦臻抓耳挠腮的把自己当猴子使。
    娘子军们则一脸紧迫盯人的虎视眈眈。
    良久。
    秦母大笑,“要实在讲不出那就老实认输吧,怎么着你都是我亲闺女,我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秦臻见大家的胃口已经被吊得足足的,古灵精怪地弯了弯眼睛,“阿娘难道就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等待的果实才是甜美的,一个好故事总是要充分地蕴量,您可别告诉我您连这点耐心都没有。”
    “我看你是故意借此拖延,想要就这样滑不溜丢的糊弄过去。”秦母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做不屑一顾状。
    看着这样的岳母,齐修远顿时就明白了妻子平日里总使用的这一招是学到谁的。
    “女儿真没想到自己在阿娘心里,居然是这样狡猾的人,”秦臻哀怨地拿手帕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花,“既然这样,我们就故事里见真章吧。”
    秦臻清了清嗓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站起身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悦耳清脆的女音把秦臻那一世被诸多文学家赞颂为中秋之绝唱的千古名词给颂念出来。
    大家听得一时间都有些痴迷。
    就连秦母也险些忘记要找女儿的茬。
    直到秦臻把这首词念完,端了茶水来喝,秦母才醒过神来继续和女儿抬杠,“你不会就拿这么几句不知道从哪里瞧来的东西打发我们吧?”
    秦臻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阿娘你能不能耐心点,我还没说完呢!”
    齐云氏和齐练雯眼睛亮闪闪的让他赶紧往下说。
    齐修远他们也都停止了谈话,把脸转到这边,仔细聆听。
    “话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漂亮的女子名字叫嫦娥,她嫁给了一个连天上太阳都可以射下来的神箭手做妻子……”这回秦臻没打算在卖关子,径自讲起了自己原本世界一个众所周知的中秋故事。
    就在这时候,花园外面走进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小魁。他轻手轻脚的来到齐修远旁边,附耳与他说了两句话,齐修远神色一紧,与他一道站起身往花园入口处去了。
    此时的大家听故事都听得极入迷,没注意到他的离开,只有他大伯齐博俭状似无意的扫了他一眼。
    齐修远来到花园外面,穿了一身朴素秋袄,披了件厚厚黑斗篷,易了张普通面容的长乐郡主正笑吟吟地朝他望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修远啊,你娶到了一个才华横溢的好媳妇啊。”

  ☆、第136章 东坡

“娘娘恐怕是误会了,”齐修远拱手为礼道:“在下对内人的文赋水平可谓是知之甚详,她平日里也就能胡乱应景的作上几首还算朗朗上口的打油诗,其他的是万万也不能的——更别提像今晚她所念出来的这一首堪称千古绝唱的旷世佳词。”
    “……既然你都说你妻子所念的是一首堪称千古绝唱的旷世家词……那你倒是告诉我这样的好词是谁做出来的?!为什么我打从出生起就未曾听闻过?”长乐郡主那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视着齐修远,只差没直白的说上一句你是在故意逗着本郡主耍乐吗?
    齐修远啼笑皆非的看着满脸不悦的长乐郡主他还是头一回知道原来这高高在上的郡主娘娘竟然也是一位狂热无比的诗痴加词痴。
    “在下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曾打半句诳语,娘娘不信的话就待会直接问没人去吧。”一面说一面唤来丫鬟服侍着长乐郡主去为她早就安排好的房间梳洗。
    长乐郡主头也不回的去了,在心里决定待会儿一定要好好的问一问贞娘,看她是怎么说——安灵韵可不相信这样的千古佳句是一个声名不显的无名小卒写出来的。
    齐修远无奈的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头疼的在她身后叹气,他与爱妻做了两世夫妻还有谁比他更清楚妻子是个什么水平——郡主这饱含期待一去,无疑注定是一场空。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看到安灵韵高兴非常的秦臻在讲完故事后,神情很是坦荡地说:那一首词是一位姓苏的东坡先生所作,她也是无意间幸运的得到了对方的词稿,又为了举证而念了别的两首,不论是‘谁怕,一蓑烟雨任凭生’还是‘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都让大家惊叹连连,只恨不能立刻见上一面。
    齐博俭更是当场表示自己一定要抽时间去拜访一下这位伟大的词人,还揪着他侄子的衣襟高声命令他一定要给自己准假。其他人也是纷纷响应。
    齐修远满头黑线。
    秦臻眼神本能地四下乱飘。
    细心的安灵韵问秦臻东坡先生是哪里人士,如今又在何处落居,他们什么时候能够过去拜访?
    显然,在听了秦臻颂念的另两首词后,安灵韵已经相信前面的那首水调歌头非秦臻作了。毕竟这三首词听着就是同出一源,充斥着无与伦比的豪迈之气,如何是一个养在闺阁中的女儿家做得出来的。
    一个谎言总是需要多个谎言来描补……为了避免大家以后还紧追着她不放,秦臻作出一副唏嘘嗟叹表情道:“先生是洒脱之人,惯习过离群索居的日子,前两年又生了一场大病,将众多手稿洒入民间就此撒手西归了。”
    “痛哉,惜哉,天不假年。先生怎么能如此狠心,这般年纪就弃我等而去。”情绪激动的齐博俭险些没把自己的袖子都给哭湿透了。
    其他人也是一副嗟叹不已的模样。
    看得秦臻整颗心都虚透了。
    所幸大家还记得他们今晚聚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很快就把这事儿搁到一边,重新赏起了月,唠叨起了久别重逢后的家常——当然,不管是齐博俭夫妻还是安灵韵亦或者秦臻的小姑子都没有忘记找秦臻借用一下秦臻手里的东坡先生词稿,说是待会儿要自己也亲抄一份仔细品味。
    秦臻囧囧有神的答应下来,脑子里却在琢磨着等到回了卧房要问问丈夫有没有把纸张做旧的法子,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糊弄过去。
    欢乐温馨的美好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不知道什么时候俩个依趴在阿娘怀中的小婴儿就睡熟了——不仅仅是他们,其他人也有了频频打哈欠的迹象。
    作为一家之主的齐修远亲自给在座所有人都满上一杯桂花酒,随后一仰而尽,干脆的说今天就闹到这儿了,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吧。
    原本就算齐修远不开口,也要提醒他时间不早的齐博俭登时第一个附和,连说这样的聚会随时都可以举办,很没必要为此而折腾个通宵,亏神又亏身。
    因为家里面的人绝大部分都不是修者,大家只是稍稍一犹豫——即便还有些意犹未尽——但就打算这么散了。
    一直对早睡早起这件事非常执着的齐云氏睡眼惺忪的边走边和秦臻商量着办管家权交接的事情。以她的眼力介儿还不可能把这点小权小利放在眼里,要不然也不会心甘情愿陪着丈夫在宗祠里低调这么多年了。
    秦臻也没贻笑大方的作出一副矫情的模样婉拒,说着什么还需要伯娘多给侄媳妇管几天的矫情话——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清楚她才是这所府邸,这个小镇的女主人,因此把这一亩三分地好好管起来是她不可推却的职责。
    商量完交接的事情后,齐云氏刚要随着丈夫回他们暂时落脚的客房,就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顿住脚步,神色间带着几分郑重地道:“这位是……贞娘,你还没给我们好好介绍一下呢。”
    刚才大家的注意力全被那神秘的东坡先生吸引了,连他们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陌生人都没有注意到。
    秦臻心里一咯噔,面上却极其自然的露出一个微笑,避重就轻地说:“这位是云夫人,与我一见如故又无处可去,相公特地邀请她随我们回来与我做个伴。”
    秦臻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隐蔽地瞟了长乐郡主一眼,眸子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歉意。
    且不管齐云氏听了这个解释是何等想法,秦父秦母和齐修述兄妹几人的面色已经不约而同变得凝重起来……他们还真没想到女儿(嫂嫂)在经过沈娘子母子那一劫后居然还想着要收留来历不明的人,女婿(二哥)还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依然没有任何犹豫的纵容她。
    秦母性子急,当即就要上前一步反对,上回那波折已经要了她半条老命了,如今要是还来一回,她可不知道自己这把老骨头还顶不顶得住。
    想要先听听二哥有什么解释的齐练雯见此情形连忙挽住她的胳膊,免得她一时情急,惹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秦父他们也是这个意思,都拿眼睛看齐修远,想知道他到底是哪里来的熊心豹子胆,居然还敢纵着妻子做引狼入室的作死举动。
    ——哪怕是他再怎么的宠爱自己的妻子,这样也太过头了一点吧。
    大家都很忧虑,怕他还真学了他父亲的坏习惯,把一个女人骑在自己肩头好好的捧上天,其他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么嫌弃过的安灵韵觉得很是有趣……同时又在好奇,刚刚还看着热情洋溢的人怎么在贞娘说了那几句话后就变成了这样一副如临大敌的紧绷模样——就仿佛她突然从一只小白兔变身成了大老虎一样的可怕。
    安灵韵来了兴致,认真观察每一个人的微表情,反倒把他们不欢迎自己的态度给彻底忽略了。
    齐修远也被大家气急败坏的神情逗得直乐,知道他们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因此神情很是郑重的说:“云夫人是我和娘子的救命恩人,在我陷入昏迷的时候,娘子求助无门,是云夫人伸出的援手,我终身感激她的善意,在听闻云夫人有难时,我们夫妻两个自然是义不容辞,死不旋踵!”
    秦臻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看到自家相公面不改色地偷换概念,短短三言两语,就站到了道德的最高点。
    不错,‘云夫人’对他们确实有救命大恩,不过那是在相公被人追杀时候的事情,家里人也都知道定北侯的夫人救了他们的亲人,不止一次地表示要给郡主娘娘设长生牌位。
    眼下为了避免人多口杂,叫长乐郡主在他们这儿躲藏的秘密传出去,他们只能让对方暂时改名换姓。如此,所谓的救命之恩,也就搭不上边了。
    岂料,齐修远还能用这样一种灵活机变的方式说服家里人。秦臻相信,在听过这番话后,大家对‘云夫人’的态度必然会一百八十度个大转弯,这就是她秦臻的家人,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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