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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外长的网红人生-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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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也是。”风杨仔细一琢磨,“殷伯伯偶尔由着性子来,网友也是一副‘我不听,我不听,你就是诬赖我殷局’的模样。”
  殷小宝点头:“我什么时候能混到我爸那个程度就好了。别说了,我还得回家吃饭。”
  “我送送你。”风杨随他一起到门口,风老的车子停下来。
  “小宝找你干嘛?”风老望着殷小宝的车屁股。
  风杨看警卫一眼,几名警卫立刻回屋。风杨把昨晚遇到的事跟风老一说,风老沉吟片刻:“我跟你云伯伯说一声,权当不知道。”
  殷小宝和亓煊等人说,新上来的两位挽留殷震,殷震还会再撑一届。岂不知殷震早已打定主意,年底退休,明年爱谁谁。
  当天晚上听到殷小宝说起酒驾一事,第二天早上,殷震派亲信查安家几个小辈,紧接查安家人所在的部队,以及安家这边的亲戚。
  十月六号,周一上午,安家老二入股的公司法人被带走,理由是严重偷税漏税和行贿行为。
  周一下午安家老大安家铭的姑父被纪委小组带走,理由是严重渎职罪名。如果说公司被查是误伤,也很正常。毕竟公司法人明面上和安家没有任何关系。
  安家铭的姑母给安母打电话,安母紧接着找她妹妹,也就是程泽的母亲。
  离全国会议开始还有一个半月,程母不敢找事,何况人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带走的,这时候想把人捞出来,程母只能给程父打电话。偏偏程父在外地,不在帝都。
  程父晚上接到电话,安排秘书去办。秘书找纪委要人,人已被收押,逮捕命令是上面下的,证据确凿。
  程父下意识想到纪委老大殷震。当年殷震在一线城市申城混得风生水起,威名赫赫时,程父只是一个二线省会城市的市长。
  来帝都之前,程父只是见过殷震几次。等他来到帝都,殷震之前在公安系统,后来转纪委,这两个地方相对独立,以致于程父没怎么跟殷震打过交道。
  程父以前还担心殷震上台会动他的人,后来发现他想多了。可是五年都没动过他的人,怎么突然发难?
  想不明白,程父也不敢找殷震要人。论起来殷震是国家级正职,他是副职,就算他不久的将来转正,如今也不能找前辈要人。于是就告诉他手下人,过两天回去再说。
  怎奈十月七号,驻部队的纪委小组带走几名干部,其中一名后勤干部是安家铭的姑父的弟弟。十月八号下午,程父回国,整个帝都军区九名少校以上,包括少校,少将以下,包括少将的军官被带走。
  八号下午,程父还在飞机上,十几名被抓的军官和政府公务员的罪证被公布到网上。全国民众拍手称快,纷纷赞殷书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程父下飞机,接到家里的电话,上网一看好险晕过去,有图有真相,想找人顶包也得找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程父回到家,客厅里老人孩子和夫妇,满满一屋子,哭哭啼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死了。
  “到底怎么回事?”程父怒问。
  “爸,殷震欺人太甚!”程温急吼吼告状。
  啪!
  偌大的客厅里忽然寂静。哭闹的不哭了,程父也忘记生气,循声看过去,只见大儿子收回手,小女儿左脸上五个红红的手指印,足矣看出程泽用多大力气。
  “程泽,我草——”
  “啪!”程泽抬手朝妹妹右脸上一巴掌。
  “程泽,你干么?!”程父懵了。
  “她该打。”程泽双手抱膀,“你们别哭了。”对女性长辈说,“爸没回来,我也不好说什么。现在你来了,我告诉你们怎么回事。八月十五晚上,殷小宝一群人在亓老家聚会,她和家铭以为人家喝得酩酊大醉,然后自己驾车回去,两人就打电话举报他们。后来估计被殷小宝查出来了。殷书记没把姨夫带走,是给你老留面子了。”
  “他们本来就喝酒了!”
  “放屁!”程泽道:“保洁阿姨倒垃圾的时候看到垃圾箱里一堆瓶子,也以为是葡萄酒,念叨他们把洋酒当水喝。我到那边一看,全是进口气泡葡萄汁。”
  程父身体一晃,程泽忙扶着他:“你,你们啊,怎么就,就这么能找事啊。”
  “也是怪我没拦着他俩,我以为他们和圈里那些人差不多。”程泽抿抿嘴,“我找人打听过,殷书记手下的那群人最近都在加班,十一长假也没休息,也不知道到底掌握多少证据。由着他这么搞下去,你就成光杆司令了。”
  “除了他还有谁?”程父问。
  程泽道:“风老和云老按照行程出去了。”顿了顿,“他一人还不够咱们受的。你又不是不了解那位,风老和云老默许,他敢把天捅个窟窿,何况只是抓几个贪官污吏。”


第282章 游戏直播
  程父脑门一抽一抽的痛:“我去找他。”
  “殷书记不在帝都。”程泽不慌不忙地说; “今天上午在榕城调研。我还没收到他回来的消息。巴基斯坦问责局局长来了; 他明天上午得见那一位。事情从这边出的; 我建议先去隔壁。”
  “亓老在家?”程泽点头; 程父叹气,把包递给程泽; “我过去看看。”
  亓老见程父进来; 放下手中棋子,拿掉老花眼镜; “怎么不在家歇歇,找我有什么事?”
  程父听他说话的口气; 一时也弄不清他到底知道多少。这位自打退下倒是安安静静养老; 风老等人不亲自邀请; 他一般情况下不出去:“殷书记最近挺忙的; 您知道?”
  “殷震啊,他就没闲过。”亓老挑眉,“等等,不会把你的人抓起来了?手机给我。”冲窗户边的勤务员喊。
  勤务员不动弹:“亓大哥说手机辐射严重。”
  亓老一愣; 继而想到什么; 脸色骤变:“拿来!”
  勤务员吓得一哆嗦,连忙把手机递过去。亓老上网搜殷震,蹦出一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勤务员轻咳一声:“前天上午。”
  亓老恍然大悟:“难怪亓煊上周日把几个孩子放在家里,合着是想拴住我们的手脚; 让我们忙得顾不得看新闻。我给殷震打电话; 太胡来了。”
  “老领导——”
  “老首长且等等。”勤务员打断程父的话; “我隐约听见亓大哥和大嫂说,殷书记也不是故意找程书记麻烦。您还是先打给亓大哥。”
  “我知道怎么回事。”程父把从儿子那里听到的事叙述一遍。不过,把女儿程温漏去了。
  亓老听得直皱眉:“不对啊,那天晚上我知道,一群人在这里闹大半夜,可没沾一滴酒,交警查他们也不会为难。何况他们的车一看就不一般,交警天天跟车打交道,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具体的程泽不是很清楚。”程父叹气道:“所以想请您老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殷书记忙,别打给他,找,找亓煊就成。”
  亓老点头。片刻后,亓老放下手机。程父不禁坐直。亓老叹气:“那天晚上开车的人是风杨。”
  “风,风杨?”程父傻眼。
  亓老点了点头:“小宝以前由着性子来,这些年历练得越发圆滑。刚才听你说,我心想是不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没认出他,大半夜刁难他。否则殷震怎么会参与,合着是对上风杨。”
  “风杨怎么知道举报人是小程的外甥?”亓夫人问。
  亓老瞥程父一眼。程父连忙说:“您,您老尽管说,这次是安家的孩子不对,回头我教训他。”
  “小宝那小子机警,交警随口提一句接到举报后出来的。他就派人查谁打的电话。”亓老缓口气,继续说:“其中两个是从隔壁打出去的。交警到那里十分钟,风杨到了。时间掐这么准,他们也就当真了。”
  “殷,殷小宝,怎么反应这么快。”程父不禁叹气。
  亓老道:“智商比别人高,十九岁去翻译司实习。说起来他如今才三十三岁,却摸爬滚打十四五年了。”
  程父之前想不明白,一手提拔他上来的风老为何由着殷震抓人。程父揉揉额角:“我现在该怎么做?老领导。”
  “我给殷震去个电话,适可而止。”亓老见他愁的唉声叹气,“你家那些亲戚也是个事,怎么一抓一个准。”
  “我以为只是小问题,严查也不过是一两年的小罪名,就没当回事。”程父不敢说以前被老婆糊弄过去,一忙起来就忘了,“给您添麻烦了。”
  亓老摆手:“不是什么大事,给殷震借题发挥的机会罢了。不过,你家亲戚是该梳理,缺钱也不用亲自下场。有门路买些新股,倒腾出资金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或者投资一些好片子,这么多来钱渠道,贪墨军费可以说是下下策。”
  程父连连点头:“您老说得对,我记住了,以后一定注意。”
  “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殷震家的老小昨儿跟我说他爸打算退下来。”亓老安慰道。
  “退下来?”程父猛地抬起头,“离大选还有一个多月,又出这档子事,别人会认为是我做的。那以后,我,我是一不得民心,二不能服众。”
  亓老笑道:“想多了。过了年殷震虚岁七十,也到退休的年龄。”
  “老亓,上届书记退休时七十四周岁。”亓夫人小声提醒,“网民可不讲道理。何况安家人还挺能得罪人。”
  “这个殷震啊。快七十岁的人,怎么火气还跟二十年前一样。”亓老仔细一琢磨,可不是这个理,“我找他,你放心,不会让你难做。”
  “殷书记会听你的?”程父很怀疑。
  亓老噎住,猛地想到他在任上那些年,殷震每次搞出大事,不是他在国外无暇顾及,就是他在飞机上。
  “他不会又借题发挥?”亓老一时也不能确定,“如果,我是说如果……”
  “那也得给我留些可用的人,总不能让我变成光杆司令。”程父不得不妥协,毕竟这次被查的是风杨。
  亓老道:“有你这句话殷震那边就好说。别多想,有些人留在身边只能给你招黑。”
  程父心说,我现在也知道了,“风杨那边麻烦你了。”
  “他们也被这两天的新闻吓得不轻,不会揪着这事不放。”亓老说着话,一顿,“殷震估计是做好干完这一票就退休的准备,才折腾这么多事。我跟他说再撑几年,他一准安分下来。”
  “殷小宝,我爸刚才可是打电话了,殷叔叔打算什么时候收手?”亓煊挂断他爸的电话就打给殷小宝。
  殷副司长也犯愁:“早知道他这样胡来,我当初就不该拦着风杨。”
  “程老找到我家,给你爸提个醒,差不多得了。”亓煊说,“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闹太僵挺尴尬的。”
  殷小宝道:“我已经说了,他说他有分寸。说得多了,他说他是我老子。你别瞎想,云伯伯和风伯伯腾出时间会找他开会。”
  “那我可就丢开不管了。”
  “都别管。”殷小宝看了看手机上的全家福,不禁腹诽,“老殷啊老殷,您搞出这么多事,年后撒手不管,您儿子还在呢。您不能只考虑自己,这样很不仗义啊。”
  殷震打个喷嚏。
  秘书忙问:“感冒了?”
  “没事。”殷震抬手,“可能是安家人又在骂我。”
  “给他脸了。”秘书冷哼一声,“你就应该直接把罪证送到程老办公室,由他定夺。”
  “小辈犯蠢,又不是他儿子,没这个必要。”殷震道,“直接去机场。”
  晚上七点,位于长安街的高档会所里,多日不出来的程泽抱着葡萄汁不松手。
  柳旭东瞧着好玩:“几天不见改吃素,还是你家老爷子今天回来收拾你了?”
  “我就尝尝气泡葡萄汁有什么好喝。”程泽道:“八月十五晚上,殷小宝那群人在亓家,一人喝两瓶,一千克啊。”
  “安家到底怎么回事?”柳旭东好奇,“那位可不是这么没眼色的人。”
  程泽和柳旭东同龄,两人是小学和初中同学,后来两家人调到别处,五年前又成功在帝都会师。柳家兄弟约他,程泽思考一秒就出来了。也没瞒着他们,“前天晚上我就猜到,一准是安家铭个混蛋干的事被殷小宝知道了。”
  “你怎么等到今天你爸回来才告诉他?”柳旭东好奇。
  程泽笑道:“当初他打电话的时候,我没有相信家铭的话,以为殷小宝只喝一点。更何况红酒又不是白酒。交警查到,凭殷小宝的脸,交警也不敢真罚。
  “后来出事,正好我看我大姨妈不顺眼很久,还有我那些出三服的舅舅。我妈天天说她只有一个姐姐,没有兄弟,她的那些堂兄弟就是亲人。嗤,什么玩意。”
  “不怕你爸的位子生变?”柳旭东好奇。
  程泽摆手:“作死的不是我爸本人,他就没事。你以为上面培养出一个我爸,说几句话就能培养出来?我爸丢脸,他们日后也会想办法从别处帮我爸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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