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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男主他有病-第21部分

小说: 男主他有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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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正是那卖身契,他让我拿着你的手在卖身契上按指印,你那时被砸破了头,昏迷得很死,王爷估计是叫不醒你才让我进来帮你按指印的。我……我对不住你,但那是王爷的命令,我也没办法……”青染脸上布满歉疚之色。
  颜迟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醒来时,青染身上覆盖在表层的距离感消失了。原来青染不是同情她,而是有愧于她。
  她还能怎样?怪青染吗?这又不是她的错。她只是遵循陆致的命令而已。
  她苦笑道:“没事。”
  签就签了,等她逃出去了,换个身份照样活着。但是她想得太好了,哪里就有这么容易逃出去。她整日被关在小院里,能活动的地方只有王府内,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出去的机会。
  真真是还不如普通下人,虽然这份差事相比起来是要轻松许多。
  现在又经历过了小紫和膳房大娘那件事,她逃出去的心愈发强烈了,仿佛马上就要脱出胸口,一点儿也拖延不得。
  肚子隐隐有些不舒服,大约是方才吃的冷饭闹了胃。她却没管,只躺在床上,凝视着帐顶。
  晚间时分,她听闻今日宫里政务繁忙,陆致歇在宫里,也就是说今晚不用抱阿狸去他哪儿了?她一颗紧攥着的心瞬间松懈下来。她巴不得他日日住在宫里,永远也别回府里来。
  ——————
  “公子……”丫鬟小心翼翼地唤着公主。
  公主双眼空濛地捏着手中的吊佩,仿佛进入了一种无人可打扰的境界。公主已经发呆好久了。今日公主去了七王府,匆忙回到书院没过多一会儿又出了书院。等到她再次回来时,公主那失魂落魄的模样令她心惊,可她却不敢问什么。
  直到现在,公主已经连续呆在那里一个时辰的光景了。
  陆昀听到丫鬟的叫唤,许久之后才回神。她低首看掌心的吊佩,抿唇。
  结合打探出来的消息以及自己的判断,她已经确定颜迟就是那日在聚山遇见的人了。
  竟然是颜迟,怎么是他!又怎能是他!眼前倏地浮现江修玺的面容,她捏着吊佩的手指泛白。
  第二日休沐结束,陆昀上课时也心不在焉的。她坐在江修玺身旁,却不若往日那般,时时偷看他,只是有时出神,放空一段时间,等到夫子的讲习声加大,她又赫地回神。如此反复几次,连对陆昀冷淡忽视至极的江修玺都察觉到了她的不寻常。
  江修玺对于他这个同桌起先是冷漠,再到厌恶。这个人自从来到书院就总是时时找他搭话,似乎他与他很亲近般。他素来就厌恶这种凑上来的人,再加上陆昀在骑射课上差点射到颜迟,他就对陆昀的感观更差了。粗心大意又黏糊的人,他十分厌恶。
  颜迟……
  江修玺拧起眉,颜迟已经消失好几日了。平白无故的失踪,寻不见一点踪迹。他说不清楚知道颜迟不见时,他是什么感觉。颜迟从书院消失,他理应高兴,毕竟他也很是不喜他,但是心里又涌出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落感。
  他反感且厌恶自己产生这样不明确的情绪,强自压下这些感觉。可是他越是努力压下去,那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就越发强烈。使得他这几日时常走神,睡也睡不大好。
  这种状况让他极为烦躁。
  他需要找做些什么来转移一下注意力。他提笔,铺开纸,专注誊写东西。然而等他停下来时,他霍然发现,纸上竟不是他要誊写的东西,而是密密麻麻的两个字。
  他怔愣住,随即微瞟了周围,同时急忙把纸揉搓成一坨,用书盖住。清俊的小脸上有因不自然和悚然而生出的红晕。
  江修玺感觉到了自己有些不正常。不正常的源头正是那个长得瘦不拉几还女里女气的颜迟。
  他第一次看见颜迟时,颜迟站在讲堂外,伸出手接溅在栏杆上的雨水。
  那时夫子正在讲习,那些之乎者也的东西他早就熟记,只是感觉非常无聊,随意往窗外一瓢,就看见了正在接雨水的颜迟。他当时只觉得比人甚是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正是疑惑之时,颜迟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注视,立即侧寻过来,他一慌,立刻转回头,同时一下子关上了窗户扇。
  颜迟成为他的后桌,他觉得他诵读的声音也很是熟悉,困惑地回头仔细看他时,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直到下午上武术课他与人比试时,不小心与颜迟撞上了,他急忙抓住他,近距离靠近颜迟,看着他的脸,那份异常的熟悉感又蹿了上来,他说他见过他,而他却干笑道他认错了。
  颜迟笑出来时,颊边有梨涡。两颗圆圆的梨涡他见过,他一定在哪里见过。他不禁将手伸过去,戳在了颜迟的梨涡上。
  之后颜迟的那番举动令他实在恼怒,随即就甩开了他。
  越是接触,他越是厌恶颜迟。然而那种随时涌上来上熟悉感却让他总是对颜迟格外留意。
  直至那日外出游春时,他看见颜迟一个人上了半山腰,他不知道怎么想的,也跟着颜迟上了去,还未站定便看见颜迟滚下了斜坡。他急忙跑下去,找见他时,他直向他扑了过来。
  后来又发现颜迟脸上有东西时,他说出了自己的猜疑,哪知颜迟直接要脱裤子给他看,以此证明他的猜测是错的。
  他那么认真的样子不似说假,他也就相信了他。
  但是对颜迟的那种复杂的感觉却仍未消灭。
  到了现在,那份莫名的复杂感转变成了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这让他更加恼怒烦躁。
  他低声骂了一句。


第25章 
  “徐兄; 你说,为何颜迟会突然不见了呢!这也太离奇了!”
  “哼,还能有什么原因!怕是因为马上就要月测了,怕自己考得差; 太丢人; 才故意躲起来的吧?一个当不了正课生的附课生; 最开始就考不进来; 多给了个机会才进得书院,我看哪; 他进了书院也是得了天大的运气才得意考进来的!”
  “这……也不是没有道理; 但是就算是怕月测,也不至于消失这么久吧,都好几天了……”
  “呵,我敢担保; 他铁定是因为这个。”
  “唉,徐兄; 别说了别说了,夫子要看过来了。”
  赵小郭听到后方徐有途和他同桌的对话,肉肉的小脸紧皱着; 眼里没有一点光彩。
  阿迟才不会因为害怕月测而消失这么久。
  那次他在学舍怎么也不见阿迟回来,到了晚上才知道; 阿迟送卷文的时候就不见了。
  可是,为什么会突然不见?
  阿迟不在,他晚上连睡都睡不安稳。书院去报了官; 许久也没有任何消息。等得越是久,他就越是焦急,他怕阿迟发生了什意外,更怕他已经遭遇不测。
  但又总觉得下一刻阿迟就会一脸灿烂笑容地出现在他面前。
  嗯,阿迟总该会回来的。赵小郭用力点头。心神不宁地上完课,赵小郭起身要出学堂时,却被徐有途拦住了。
  “小呆子,你那舍友去哪儿了啊?”徐有途脸上的笑容堆得稀烂,黑胖的大脸上明晃晃地呈着讥嘲与蔑视。
  赵小郭要绕过他。徐有途却伸出腿,挡住路中间,“嗳,别走啊!”
  赵小郭鼓鼓腮帮,闷声道:“你让开!”
  “我偏不让!你能把我怎样!”徐有途见他呆呆的模样,便愈发刁横。
  赵小郭便要从另一边绕过去,然而徐有途硬是不放过他,又把他拦在了另一边。
  “颜迟连个影子都不见了,会不会,”徐有途突然靠近,语气恶毒,“已经死了啊?”
  “砰!”
  “啊!”
  徐有途大叫。他什么也没看清,就觉自己鼻梁一阵剧痛。
  他捂着鼻子,正要开骂,却见赵小郭眉尾垮着,直视着他,眸子里有无尽的黑质碎裂开。
  “阿迟不会有事的,你不要胡说。”他的声音不若往常那般怯怯呆呆,隐藏在里面的诡异凉意让徐有途刚要骂出去的话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这这这……这是之前那个好欺负的小呆子?徐有途仿佛不认识面前的人。他疑心自己看花了眼。他使力眨眨眼睛,看见眼前仍是之前的那个赵小郭。他觉得自己刚才被赵小郭这个小呆子吓住,太丢脸面,立马调粗声音,吼向他,“你你你他奶奶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赵小郭直接抬腿从他腿上跨过去,走向门口。
  “呸!”徐有途啐啐口水。
  徐有途啐完口水,看着他瘦弱的身板儿,忽觉似乎高大了起来。他竟没有胆量追过去。他只觉赵小郭这个小呆子好似与之前有很大的不同,但是他又无法说出哪里不同,反正就是很怪异。
  “呸!邪门儿!”他再次啐了一口唾沫,恰好吐在正走过这里的人的鞋边。徐有途觉得这双鞋子面料不错,绣工精艺,一看就是好货,他正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该叫家里添几双这样的鞋了,就突地感觉气氛好像有点儿不对劲。
  他抬首,却见江修玺阴沉地看着自己。他心里一凛,忙笑道:“哎呀呀,江兄,这,小弟没注意,幸好没沾到鞋面,实在对不住,对不住,还请江兄————”
  “滚。”江修玺的声音冷得能掉冰渣子。
  “嗳,好好。”
  徐有途赶忙让开,江修玺走之前还狠狠地觑了他一眼。他这一眼让徐有途很不解。真不知道哪儿来这么大的火气,不就是差点将口水吐到他的鞋子上了嘛!不是还没吐上去呢吗,有必要这么生气么?
  真他奶奶地不好惹!他悻悻地抹了一把嘴。
  ————
  几匹黑马疾驰过青石大道,扬起一路尘烟。飞奔至王府大门前时,马上的人勒住不停奔驰的黑马,翻身一跃,稳稳地落在地上。
  守门侍卫见马上的人下来,立即一字排开,向来人行礼,“恭迎王爷回府!”
  陆致一身黑袍,身上夹杂着晓风的凉气。他把马鞭甩给身后的下人,步履飞快地踏进大门内,衣袂随着他的动作向后翻飞飘拂着。
  他一路掠过,早起的下人纷纷弯腰行礼,等他们直起腰,却连王爷的背影都瞅不见了。
  陆致来到书房,立即有下人端上茶来,他没有喝,揉着鼻梁,淡淡道:“让阿狸过来。”他眼底的阴影很重,看起来很是疲惫。吩咐完后,他扶额闭目,像是要歇息。
  下人轻声出去。
  青染来叫颜迟时,颜迟还在睡觉。她听见有人在外头唤她,从沉睡中醒来。她迷蒙着眼,迅即披了件外罩,打开门。
  “青染?有事么?”这大清早的,天刚蒙蒙亮,月亮都还未下去,唤她做什么?
  青染道:“送阿狸去王爷书房。”
  陆致回来了?颜迟清醒了一些,旋即觉得奇怪,平日里不都是晚上去书房的么?怎么今日这么得早?她欲要问青染,就被青染抢先截断,“不必再多说,你快些梳洗好,别耽搁。”
  颜迟困得很,一点儿也不想动,更要命的是要去陆致那里,她就更不愿意了。她想说要不你送去吧?但转而又想到阿狸谁也不让碰的凶悍样儿,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好,我马上就好。”
  青染点头离去。
  颜迟穿衣服时,心里连连骂着陆致,真不知是发什么疯,觉都不让人睡了。心里一面骂一面还是快快地打整好,带着阿狸出了小院。
  去书房的路上,颜迟心想陆致在宫里待了两日才回来,那么今日一整日都不会再进宫了?意思就是说晚上时按照惯例她还得再去一次书房?她蹙蹙眉,只愿他今日傍晚别再叫她去了。
  看见陆致时,颜迟仍是不免有些胆颤,那日那不堪直视的画面清晰地传送进脑海中。她镇定心神,驱赶掉那些画面。
  他闭着眼睛,在休息。颜迟踯躅着要不要出声。她还没想定,阿狸就叫了一声。
  陆致睫毛微颤两下,睁开了眼。黑得像是没有星月的夜空的眼眸朝她看过来。颜迟抱着阿狸,微微俯身,“王爷,阿狸送到了。”
  “抱过来。”他的声音带着疲倦的嘶哑。
  颜迟走近,将阿狸放在案几上。有了前些次的经验与教训,她知道他不会让她直接退下,她也压根就没奢望过。所以她把阿狸放下之后,便静静地侯立在一旁,以便听他吩咐。
  阿狸团成圆圆的,黑得发亮的猫在陆致白皙修长的手指下显得更加黑亮。阿狸也没睡醒,犯困地蔫蔫巴巴地动了一动耳朵。
  过了许多时,陆致抱着阿狸倏地离开座椅,步至软塌,和衣躺下,口里道:“过来,打扇。”
  打扇???
  颜迟有些蒙圈,晨间天气很凉爽,又不热,用得着打扇?再说,这儿哪里有扇子?她正想着没有扇子就见木架旁挂了几把扇子。她取下一把,抬步走近软塌。
  她控制着扇风的力道,见他眉眼紧闭,没有皱眉,就保持着这种力道一直扇了下去。扇了许久,她手有点儿酸。她看他睡得很沉,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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