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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76部分

小说: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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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的二夫人近来思家思得厉害,微臣特许她带四女回南岭娘家探望去了。”
    “南岭?”司郁疆灰暗的心在听到柳承集说及南岭二字时跳了跳,张口便是反问道。
    “正是。”柳承集边回答司郁疆的问题,一边还是注意观察着他的反应,发现司郁疆对他所说的后半句话颇为敏感。
    柳承集毕竟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人,捕捉到了司郁疆表情及话里的细微变化后便接着道:“夜里寒凉,殿下还是请屋里坐为好。”
    司郁疆看也不再看院子里的众人一眼,转身重新走回了身后的厅子,众人之中有人吁气有人叹气,管事的忙来吩咐他们都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并将女主子们恭恭敬敬地送走,夫人小姐们知柳承集不喜她们这些女眷在没有他允可的情况下到这前厅来,也不敢在此多留,只看了厅子里的司郁疆后也都回各自的院子去了。
    司郁疆与柳承集再次在厅中坐下后,柳承集不再像方才一般沉默着,而是与司郁疆说起了些家常事,并且有意无意地总提到他的四女,柳清。
    “四女自小就与大女较为要好,此番随她二娘到南岭去也算是代得微臣去瞧那两个出嫁的女儿一回。”柳承集边说边亲自为司郁疆满上一盏茶。
    司郁疆静静听着,不便表现得太多,只随着柳承集的话似无意间问一句,“不知左相大人的二夫人是何时去的南岭?”
    司郁疆问的是“二夫人”,而非“四小姐”,这也不算得上是失礼,毕竟随意询问别人未出阁女儿的去向是失礼之举。
    “一个月之前。”柳承集只稍稍想想便回答道,“也当是快回来了,应该这半个月内会回来了,自嫁出两个女儿后,便是连四女出门一个月微臣都有些想她了。”
    司郁疆沉默,柳承集笑道:“呵呵,微臣和殿下一个还未成家的人说这些做什么,失礼,失礼了。”
    “无妨。”司郁疆嘴上应着,心下有些心不在焉,又坐了会儿,他便起身告辞了,“天色已晚,我便不多加叨扰左相大人了,便先告辞了。”
    柳承集也忙站起身,关心问道:“殿下要找的人,方才没有见着,可需要微臣再帮殿下在府中再找一次?”
    “多谢左相大人好意,不必了,想来是我与那人没有缘分。”司郁疆委婉拒绝,柳承集亲自送他出府,临走前他向柳承集微微作揖道,“左相大人请留步,无须再送,他日若有时间我再来拜访。”
    司郁疆的话依旧说得委婉,他并未明说半月后再来访,而是说他日有时间再来。
    柳承集揣摩着他话里的意思,站在大门外目送他的软轿离开。
    待司郁疆走后,柳承集面上挂着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眼神沉沉地再看一眼司郁疆那渐行渐远的软轿,转身回了府。
    路上,只听司郁疆在软轿里问炎陵道:“炎陵,可听过有关这左相府四小姐的传闻?”
    “回殿下,左相府的八位小姐,除了八小姐外皆被百姓传得如花如仙,四小姐柳清被百姓赞为露中仙子,意为晨间绿叶上的露珠,美丽而淡雅,因为四小姐喜穿浅绿色裙裳。”炎陵把自己平日里的所闻如实道,“至于这四小姐长何模样,属下不曾亲眼见过,但今夜瞧着左相府的四位小姐皆如坊间传闻般花颜月貌,那四小姐应当也是个美人儿才是。”
    这事实倒与坊间传言相符,如此美人儿,还真真是谁家男子娶得了谁面上有光,至于品性如何,就不是他们这些外人能知晓的了。
    “殿下,您要找的可是那四小姐?”
    软轿中没有回答,因为司郁疆在听到炎陵说这四小姐素日里喜穿浅绿色裙裳时有些失神了,因为他见着她两次,她身上穿着的,可都是浅绿色的裙裳,以及这四小姐一月前去了南岭,又正好与他在青碧县见过她相府……
    会是她吗?
    “殿下?”得不到司郁疆的应声,炎陵又唤了他一声,他这才回过神,嗯了一声,只听炎陵低声问道,“殿下现下可是要回宫?”
    司郁疆沉吟片刻,后道:“不,去西城。”
    “现在?”炎之惊讶。
    “嗯,西城事态有些急,还是早些去为好。”司郁疆声音有些沉。
    “那左相府的四小姐……?”炎陵多嘴问了一句,还以为司郁疆不会回答或是让他们一人去查,谁知司郁疆却是平静道,“西城离京畿不远,半月之间应当能回得来,届时自会有答案。”
    只要不是他心中猜想的那样,他再等上半个月也无妨。
    只要不是他心中猜想的那样,她是谁他都不介意,让他再重新开始找她,他也愿意。
    *
    司季夏还是到旁屋去睡了,冬暖故想拉住他,终是没有。
    因为在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竟也没有勇气。
    因为他不敢面对她,而她,也不知如何面对他才好。
    他的心结太重,她还无法帮他解开。
    她的心也很乱,她也想好好静一静,让自己的心绪好好沉淀沉淀。
    这一夜,冬暖故躺在床上辗转未眠,心始终静不下来。
    这一夜,司季夏在窗边坐了整整一夜,任冷风扑面,不眠不休。
    次日,楼远起了个大早,走过冬暖故那屋门前时,冬暖故正好开门,楼远一见着她,忙笑道:“八小姐起得可真是早。”
    冬暖故未理会他,只提着包袱往旁屋走,楼远像来了兴致似的黏在她身边,边观察着她的脸色边关心道:“楼某瞧着八小姐面色不大好,可是昨夜休息得不好?”
    冬暖故依旧未加理会,走到昨夜司季夏休息的那间客房时本欲敲门,却发现房门是开着的,眉心微微一蹙,跨进了门槛。
    屋里很安静,床榻上的被褥摆放得整整齐齐,一丝褶皱也无,看得出未曾有人躺过,桌上的茶盏茶壶灯台也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唯桌边少了一张凳子,是被移到了窗边。
    窗户没有打开,虚掩着,有晨间的冷风从缝隙中灌进来,冷清的屋子平添一份凉意。
    冬暖故看着放在窗边的凳子,眼神有些沉。
    楼远也跟在她身后入了这间客房,见着她看了屋子一圈后将目光定格在窗边的那张多余的凳子上,笑得眼角微弯,似看出了什么一般道:“八小姐到这间客房来找人啊?莫不该是找世子?世子不应是与八小姐在一间屋子吗?”
    冬暖故沉默,转身就要走出屋子,只听楼远的声音又响起了,带着些惊讶,“八小姐眼眶下积着乌青,想来真是昨夜没有休息好,呀,该不是昨夜八小姐与世子生了矛盾,分房睡了?”
    “该不是因为楼某吧?”楼远笑意更深了一分,边离冬暖故远些边道,“那看来楼某应该离八小姐远些,要是再坏了八小姐与世子的夫妻感情就是天大的罪过了。”
    冬暖故终于忍不了楼远的聒噪了,在跨出门槛前停了停脚步,抬眸看向楼远,声音沉沉道:“楼远,你可以再观察仔细点,再猜得细一点。”
    楼远微微眨一眨眼,好似在思考冬暖故的话,冬暖故跨出了门槛,又补充道:“还有,别使劲往自己脸上贴金子。”
    冬暖故说完,头也不回地往楼下走去。
    楼远又眨了一眨眼,边抬手摸摸自己的脸,边转头去问秋桐道:“秋桐啊,八小姐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可听明白了啊?”
    秋桐抖开自己手上拿着的大氅,边为楼远套上边笑道:“人八小姐的意思是爷别太自己看得起自己,人八小姐眼里根本就没有爷你,又怎么可能是因为你而害得他们夫妻感情不合。”
    “是这样的?”楼远微微张开手,让秋桐替他把大氅套上,而后转头去问总是一本正经的春荞,“春荞啊,你也觉得八小姐的话是这么个意思?”
    “属下觉得八小姐在看爷时眼里只有讨嫌,再无其他意思。”春荞比秋桐说得还更直接。
    楼远非但不觉惭愧,反是笑得开心,道:“看来是我自己给我自己长脸了。”
    秋桐连忙送给他一个“爷,你太有自知之明了”的眼神,只见楼远拢拢袖子,笑道:“行李马车可都准备好了?”
    “回爷,都已备好。”春荞恭敬答道。
    “那便下楼去吧,可不能让客人们久等了。”楼远说着,笑吟吟地也往楼下去了。
    司季夏早已在楼下厅子中坐着了,冬暖故还在二楼的楼梯口时便看见了坐在楼下的他。
    听到脚步声,司季夏只是抬头看她一眼,又很快地低下了头。
    冬暖故的心沉沉闷闷的,一如她踩在木梯上的脚步声,声声皆沉。
    根本不容冬暖故与司季夏说上一句话,楼远紧跟在她身后也下了楼来,他一出现,似乎连空气都是聒噪不安静的。
    楼远一来,立刻有人将早饭送了上来,司季夏没有吃,只道自己吃过了,到外边稍微走走,很快就会回来。
    “那世子可别走远了,待这早饭罢可就要启程了。”楼远浅笑道。
    司季夏微微点头,出了客栈。
    冬暖故只是看他一眼,拿起了筷子。
    只听楼远又开始聒噪起来,“八小姐和世子这般,似乎可不大好。”
    楼远似乎没有古人所求的食不言寝不语的状态,便是嘴里吃着东西都不能安静,而冬暖故看出来了,她若是不应上他一声,他会自说自话说到旁人耳朵起茧子才罢休。
    “这还不需要你来操心。”没有司季夏在旁边,冬暖故对楼远可谓丝毫不客气。
    “这似乎也是,八小姐与世子的事情似乎还轮不到楼某来操心。”楼远也不觉尴尬,反是愈发喜欢冬暖故这种和别的女子完全不一样的态度,“八小姐,其实楼某有一句话想与八小姐说。”
    “我没堵你的嘴。”冬暖故心情不佳,自不会给楼远面子。
    而楼远不介意,只轻轻一笑,看向客栈大门外的方向,笑意颇深道:“楼某觉得,世子长得像一个人。”
    楼远的话音才落,冬暖故立刻抬眸嫌弃地瞟他一眼,道:“难道你长得不像人?”
    楼远一怔,秋桐忍不住笑出了声,春荞一向正经的脸上也浮现了笑意。
    楼远未恼,反是笑了,“楼某自然是人,楼某说的,是世子与楼某认识的一个人长得颇为相像。”
    冬暖故目光陡然一沉,缓缓抬眸,定定看着楼远。

☆、090、阿暖,不生气了可好?

楼远所说的差人送冬暖故与司季夏回羿王府,差的竟是他自己。
    楼远见冬暖故眼神阴沉地盯着他看,边朝马车走去边笑呵呵道:“八小姐怎用这种眼神看楼某?要是楼某不和八小姐一道去羿王府,万一八小姐食言了把王蛇剁了拿去熬汤可怎么办?”
    冬暖故果断不再看他一眼,兀自掀了车帘上了马车。
    因为冬暖故要控着性情凶残的王蛇,所以她与王蛇乘一辆马车,春荞与秋桐驾着马护在马车一左一右,楼远则是与司季夏一辆马车,司季夏亲眼见着冬暖故上了马车,稍加迟疑后才也上了马车。
    像是看到了司季夏心中的担忧般,楼远浅笑道:“春荞和秋桐的身手还算是不错,能替世子保护好八小姐的,世子不必担忧。”
    司季夏看楼远一眼,客气道:“多谢右相大人了。”
    “呵呵,哪里哪里,世子真是太过客气了。”楼远总是笑吟吟的,与总是安静的司季夏可谓是天壤之别,在车辙滚动的声音中,只见他盯着司季夏的脸,似观察着什么一般道,“世子的脸色也不大好啊,眼眶下的青灰比八小姐的还要重啊,该不会是昨夜……夫妻不合吧?”
    司季夏并未像冬暖故那般受不了楼远的聒噪,反是镇定得心绪丝毫不被楼远所扰,听到楼远这么说,他的面上非但不显尴尬,反是面不改色道:“右相大人多疑了,仅是这几日过于累而已,在下与内子,并无不合。”
    楼远微微挑挑眉,一副不大相信的模样,却还是笑道:“这样就好,否则楼某看八小姐的眼神冷冷的,总觉是楼某做了什么惹怒了八小姐的事情似的。”
    司季夏不语,却也没有冬暖故那般将楼远视作空气的神情,只是安静地听着他叨叨。
    马车在行走,路并不平坦,马车有些晃,楼远却是坐得稳稳的,身子并不随马车而摇晃,反是司季夏的身子随着马车一摇一晃。
    楼远好似安静不下来一般,半晌过后又道:“世子啊,楼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敢当。”司季夏随即向楼远微微垂首,还是客客气气道,“右相大人若是有话,在下自当洗耳恭听。”
    “虽然楼某还未娶妻纳妾,不过有一个道理楼某还是懂的,不知世子知还是不知?”楼远盯着司季夏的眼睛,眼里满是笑意。
    “恕在下愚钝,猜不到右相大人心中所想,还请大人明示。”司季夏并未显出一丝一毫的不耐烦,若是换做冬暖故,只怕早就一脚踹到这皮笑肉不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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