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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锦谋-第184部分

小说: 锦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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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不知为何,晏锦总觉得这件事情怪怪的。
  晏锦还未来得及多想,便见沈砚山从图纸中,将一个小檀木盒子拿了出来递给晏锦,“给你带的东西!”(未完待续。。)
  ps:  啊,卡文卡的好纠结!
  真的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感觉无论怎么写,都会出错一样qaq
  有的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写的糟糕透了。
  t。t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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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你要等我

  沈砚山手里的盒子,是檀木制成的小木盒,上面还雕刻了一些细小的花纹。
  晏锦想了想,才从他的手里接了过来。
  等她打开之后,扑鼻而来是一股清香的味道,小木盒里放有一串手链。
  晏锦挑了挑眉,有些惊讶沈砚山送她这个东西。
  这串手链从外观上来看,并不起眼。晏锦看了许久才发现,手链居然是用降香黄檀制成的。
  降香黄檀是贡品,在世面上根本买不到。连她的外祖父手里,都不曾有降香黄檀的东西……
  皇家的东西,除非皇帝赏赐,否则谁也不可能拥有。
  若是瞒着皇家拥有了皇家的东西,若是被查出来,便是忤逆的大罪。
  天子,总是喜欢与众不同,不喜百姓和他用一样的东西。
  定国公府里有降香黄檀的东西并不奇怪,毕竟定国公府里的绿玉牡丹,是宫里都没有的稀罕物。
  “喜欢吗?”沈砚山若有所思地说,“我瞧着手工还不错!”
  晏锦听了沈砚山的话后,将手链从盒子里拿了出来。
  刚将链子拿在手里的时候,晏锦觉得有些冰凉,但是没过多久,便渐渐地有了温度。
  降香黄檀果然是个稀罕的东西,如玉温润,触手生温。
  烛火下,她手里的手链熠熠生辉,光泽瞧着很舒适。
  而且,晏锦似乎还闻见了淡淡地檀木香味袭来。
  这种味道,她很喜欢。
  手链上的花纹很细小。晏锦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沈砚山从前钓鱼的时候,在鱼竿上雕刻花纹的事情。于是,她忍不住问了一句,“是很不错,不过,这串手链应该是出自世子之手吧?”
  沈砚山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嗯!”
  “上面刻的是什么呢?”晏锦将手链放高了一些,想要看清手链上的花纹。但是,奈何这串手链的珠子虽然圆润。但是形状却不大。她想要看清上面的花纹。有些困难,“是梨花吗?”
  晏锦记得,沈砚山画的梨花十分地出众。
  她的手里还有几件沈砚山的东西,从刚开始的一件。渐渐地多了起来。
  沈砚山面容平静。他没有回答晏锦这个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你方才说,‘旁人幽会带用来哄人的东西或者小玩意’。那么你手里的手链,算不算小玩意?”
  晏锦:“……”
  她的手微微一顿,然后整个人有些怔住。
  晏锦突然明白,为什么叫挖坑给自己跳了。
  她刚才的那句话,还隐隐约约的在她耳畔响起。
  她说:世子幽会的方式,还当真是奇特!旁人幽会带用来哄人的东西或者小玩意,只有世子你,还带着一只海东青,似乎……还有些傻!
  晏锦想起沈砚山方才沉稳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和小白很相似……都挺傻的。
  想要从沈砚山是身上占便宜,当真是有些困难。
  “世子的东西,太贵重了!”晏锦想了许久,才将手链放进盒子里,“我不能收下!”
  沈砚山一点也不惊讶晏锦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起身走到晏锦的床头。
  他的动作,让晏锦有些疑惑。
  只见,沈砚山将床头的托盘拿起,然后看了托盘上的点心,柔声地说,“用你的点心和我换!”
  晏锦听了眉头微蹙,她觉得手里的盒子,有些刺手。
  虽然沈砚山这个人性子并不好,但是她却没有觉得太难以相处。当初,沈苍苍没少抱怨,能和沈砚山来往的人,并没有多少,所以到,如今沈砚山都不太懂人情世故,有时候说话也会很得罪人。
  不过还好他这个人有本事,办事也很出众!哪怕说话得罪人,别人也是无话可说的。
  沈苍苍每日都会念叨几次,晏锦听久了,也久习惯了。
  她从前也以为,沈砚山会和沈苍苍形容的那般,难以相处,仿若高岭之花。
  但是接触久了,她反而觉得和这个人说话……不累。
  他不喜欢什么、不高兴了都会说出来,不用她一直去猜测。
  她生活在晏家大宅里的日子太久了,久到每一日都要去猜那些人在想什么,又要做什么事情!
  久了,也会觉得疲惫。
  这也是她为何喜欢将香复带在身边的原因……
  香复说话直接,总是能让她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只是有些平常的点心,世子若喜欢,随意便好!”晏锦未曾将手里的木盒放下,又轻声问了一句,“世子未曾用晚膳?”
  她记得方才沈砚山说,酉时就在晏家后门外等着了。
  沈砚山倒是没有回答,而是自顾用起了点心,半响后才说了一句,“图纸,我先放在你这里。”
  晏锦听了,心里‘咯噔’了一下,然后有些惊讶的看着沈砚山。
  沈砚山倒是没有多注意晏锦的神色,而是接着说,“定稿的图纸,破绽会更多!这份你留着,来日我有用……工部那几位大人一直防我,这些东西不能放在沈家!”
  晏锦皱着的眉头,越来越深。
  半响后,她才点了点头,“嗯,我替世子你收着,只是这手链……”
  晏锦还未说完,沈砚山便打断了她的话,他说,“这是我第一次送你东西,你若不收……太后寿宴的时候,戴着吧!”
  他说的很轻,还有一半的话未曾说话,但是这样的话,却撩拨起她的心弦。
  晏锦握住木盒的手,又紧了紧。
  沈砚山用了一些点心,然后又翻窗出去,走之前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转身说,“下次我写等字的时候……”
  “你要等我!”
  “我会等你!”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然后晏锦怔住了,而沈砚山眉眼里却带了几分笑。
  他喃喃地说,“其实,我们也挺有默契的!”
  说完,他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沈砚山离开后,小白也跟了上去……
  晏锦看着桌上的图纸和手里的木盒,心里不知为何却有些凌乱了起来。
  过了一会,晏锦敛了心绪,将图纸收好,又将小盒子放进了柜子里,准备去唤香复进屋。
  结果,她还未唤出声,便见香复急忙地推开门,眼里带着几分焦急,“小姐,不好了不好了……重大夫那边,出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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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故作仁慈

  晏锦平静地看了香复一眼,轻声问道,“是季姨娘吗?”
  香复微微一怔,然后立即点头,“是!”
  能在重大夫院子里不顾一切制造动静的,估计也只有季姨娘了。
  她倒是一点也不意外,毕竟季姨娘这个人,总是喜欢扮乖巧装可怜。
  晏锦琢磨了一会,才皱眉道,“天色已晚,便不要惊动母亲了,我去看看!”
  晏锦说完之后,便进屋换了一身袄裙,又披了一件披风才出门。
  重大夫住的院子离晏锦住的院子并不远,重大夫喜静,恰好东院僻静的院子也不少。
  夜已经深了,风微凉。
  路过水池的时候,晏锦不禁抬起头,看了一眼周围。
  清风明月,池面上倒映着周围的一切,波光粼粼,隐约间还有一股淡淡的墨香。
  此情此景,不知为何晏锦又想起了方才沈砚山的模样。
  这样的风,这样月……他驾着马车离去,恍恍惚惚却又极其清澈。
  如水墨画卷上的少年,性子虽不温润,但是人却不坏。
  或许是厌恶了那些伪装出来的东西,晏锦看着三叔温润如玉的模样,心里便觉得几欲作呕。
  沈砚山从不掩饰他厌恶的东西,也不掩饰他恶劣的性子,倒是让她觉得很好。
  起码,不用伪装。
  香复提着灯笼,一路上香复几次想要开口,却终究是翕了翕唇角。无法将话说出来。
  晏锦走了一会,才发现香复犹豫不决的样子,淡淡地笑了笑,“有事便说吧!”
  晏锦话音刚落,香复便松了一口气,她压低了嗓音,避开了晏锦身后的丫鬟们,“奴婢方才听窦妈妈说,季姨娘伤的可重了,额头全是血!”
  “嗯?”晏锦有些疑惑地看着香复。“她是怎么弄的?”
  香复撇了撇嘴。一脸无奈,“奴婢听说是重大夫动了手,他将季姨娘推倒,季姨娘就摔在了院内的石桌上!这会。季姨娘一脸是血。却依旧不肯离开重大夫的院子。瞧着很可怜呢!”
  晏锦想了想,眼里闪过一丝讽刺的笑。
  重大夫这个人虽然脾性不好,但是他却不屑和人动手。
  准确地说。重大夫不会武艺,所以也不会动手。
  他若要动手……
  晏锦想起,重大夫说起他年轻的时候云游西域诸国,在路途中和人结了梁子,他便给那些人下毒。
  这些毒无色无味,而且毒发的时间也是在几日后,他有足够的时间离开那个地方。不过重大夫却未下重手,他说看着人拉肚子整日不能离开茅厕,特别出气。
  当时,晏锦问他,是否这一生都没杀过人?
  重大夫虽然惊讶她问自己这些话,但是还是老实的回答了,他杀过人,但是从不对女人和孩子动手。
  尽管,有些人,真的该死,他也很恨。
  重大夫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全是无奈和辛酸。
  这是他做人的原则,这些年来从未破坏过他给自己定的规则。
  重大夫是个说话直接,又不会掩饰情绪的人,虽然他一心想要做沈家的幕僚,但是碍于他的脾性,最后一直都在沈家做大夫。
  重大夫虽然不喜季姨娘,但是对季姨娘却不屑动手。重大夫周游西域国多年,什么样的女子没有见过,季姨娘这点小手段,他又怎么会上当。
  至于季姨娘为什么要受伤,还要继续在重大夫的院子里扮演可怜……晏锦猜,季姨娘大概是演戏给三叔和晏老太太看的!
  季姨娘根本不想请重大夫去三房,所以,才会闹的如此大的动静。
  若是不出她所料,季姨娘估计还得装病……
  “老太太那边知道了吗?”晏锦想了想,才问香复。
  香复立即点了点头,乖巧地回答,“老太太虽然已经歇下了,但是还是知道了这边的事情!”
  晏锦目光落在了月下的假山上,半响后才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她走了没几步,便进了重大夫院子的前庭。
  晏锦还未走到,就听见了晏谷兰的哭声。
  晏锦挑了挑眉,她记得今儿一早,晏谷兰还说自己病了,在院子里养病。
  这病好的……可真快。
  晏谷兰的嗓音里带了几分凄惨,她哭着说,“重大夫,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四姐吧,她病的很严重。”
  话音刚落,晏谷兰又喊了一句,“姨娘,你没事吧,姨娘……你先去看大夫吧!”
  “我无碍的!”季姨娘的声音有气无力,听着倒是有几分可怜,“等重大夫从屋内先出来吧!”
  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可怜,一个比一个委屈。
  晏锦当真是佩服重大夫沉得住气……
  她踏入院子后,便有丫鬟跑进去通传,“重大夫,大小姐来了!”
  “不见!”重大夫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口气里还了几分愤怒,“都来凑什么热闹!”
  不过他话虽这样说,但是还是从屋内将门打开了。
  重大夫还装着单薄的里衣,外面只是披了一件厚一点的外衫。
  廊下的防风灯光线柔和,照的重大夫却是一脸怒气。
  站在重大夫对面的季姨娘,额头上的血液,似乎已经干涸了。
  晏锦走进院子内,没有看季姨娘和晏谷兰,而是带着几分歉意对重大夫道,“这么晚了,姨娘和六妹妹还来打扰重大夫,对不住了!”
  重大夫本来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他在听见晏锦的话后,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无碍的!”
  此时,一直扶着季姨娘的晏谷兰,见重大夫松了口,赶紧说道,“重大夫你不生气了吗?我四姐病的很严重,你就帮她看看吧!她待我很好,我很怕她出事,重大夫,你不是最善心了吗,你帮我去看看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晏谷兰说完之后,赶紧对身边的丫鬟道,“去,去账房取一百两银子过来!”
  小丫鬟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六小姐,你都给重大夫一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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