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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部分

锦谋-第366部分

小说: 锦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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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太后的寿宴过后,元定帝似乎更容易生气了,有的时候莫名其妙的便发了脾气,而且身子也比从前虚弱了不少。
  她皱着眉头,想起苏行容做的事情,内心更是不安。
  锦衣卫里的确有苏家的人,然而这次的事情过后,苏家的人却在锦衣卫里被排斥,然后一个个的逐渐消失。她有些不安,却又不知道怎么办。
  她不知道这次的事情,是否是元定帝做的。还是薄家的人为之……
  今儿一早。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鬓发间已经生出银发时,怔了许久。
  她还不足三十,却已经这般苍老。
  殿内没有任何声音,贤妃站在殿外,看着庭院内的落雪,良久无言。
  薄家都如此了,那么下一个,会不会是苏家?
  伺候在元定帝身边的小太监,见贤妃一直不愿离开。便劝了一句。“贤妃娘娘,要不,您晚些再来吧,皇上这会正忙着呢!”
  “没事!”贤妃语气淡淡地。“本宫在这里等便好!”
  小太监见贤妃执意如此。便不好再继续劝下去。而是回到了自己该站着的地方。
  殿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雪,冷意刺骨。
  殿内。虽然烧着地龙,却丝毫不比殿外好上多少。
  薄相虽然这些年来保养的很好,但是此时失血不少,有些头晕眼花。
  他从未想到,一向对薄家颇为照顾的元定帝,居然会发如此大的脾气。
  过了许久,薄相才继续对着元定帝磕头,“是沈家的人,要陷害臣,皇上明察!”
  “沈家!”元定帝闻言笑了笑,“沈家啊!”
  元定帝不知想起了什么,眼里全是讽刺,“若舅舅说的是真的,舅舅希望朕如何处置他们,是抄家流放还是九族诛杀!”
  薄相吓的面色惨白,立即回答,“臣不敢!”
  “不敢!”元定帝拍了拍身前的桌子,然后站了起来,大吼,“当年,朕就应该听沈砚山的,不然也不会……”
  元定帝话还未说话,整个人便觉得眼前一黑,然后瞬间又坐回了椅子上,再也没有了声响。
  薄相抬起头,便看见元定帝已经晕阙了过去,像是没了气息一样。
  他站起来对殿外大喊,“来人啊,来人……”
  只是一日,薄相气晕元定帝的事情,便从宫内传了出去,一时薄家的声誉,便犹如雪上加霜,不少人看着薄相的眼神,都犹如在看着一个奸臣。
  很快,元定帝晕阙过去的消息,也传到晏锦的耳里。
  这几日,晏锦也并非闲着,她忙着处理手里的事情。
  她让人去找了王真的妹妹,但是她的人却去的太迟了。王真的妹妹早在一个月前,就被送到了薄如颜身边,柳文仙还特意告诉晏锦派去的人说,不用再费心去薄如颜身边去找个孩子了,因为王真的妹妹,已经不在人世了。
  薄如颜的性子大变,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
  柳文仙对晏锦示好,说晏锦还想知道其他的事情,尽管去找她便好。
  晏锦闻言,却没有和柳文仙走的太近。
  不熟的人,她从不相信。
  有的时候,晏锦也觉得自己太过意谨慎。可是没她不得不谨慎,有的时候稍微踏错一步,便会万劫不复。
  之后,晏锦开始调查,曾经出现在薄家和晏家的人,甚至连虞家的人都没有放过。
  她查了许久,也没有查到曾经有一个姓京的人出现过。
  直到晏锦无意和小虞氏提起,“京公公的姓氏,的确少见!”
  “怎么会少见!”小虞氏一边哄着晏宥歇息,一边说,“在精绝曾有几个京家村,哪里的人都姓京。从前,还有个姓京的人,来虞家做过西席!”
  晏锦闻言,怔了一怔,“我怎么从未听娘提起过?”
  “这个人啊,不好!”小虞氏没有说明原因,而是继续说,“你问这个做什么?”
  晏锦笑了笑,“好奇而已!”
  她刚说完,小虞氏便又对她嘱咐道,“你爹说京公公这个人诡异的很,你啊,下次遇见他还是躲远一些。”
  宫里的事情,晏季常多少收到了一些风声,而小虞氏却是全然不知。
  显然,晏锦和晏季常的想法一样,希望瞒着小虞氏。
  晏锦自己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苏行容会为她出手,而且行为作风还是依旧如初。只是,沈砚山做的事情,更让晏锦觉得深不可测。
  沈砚山这几日没有出现,她除了每日会收到小白传来的信函,便再也没有关于沈砚山的其他消息。不过,薄家倒塌的速度,也有些出乎晏锦的意料。
  她总觉得,这件事情,沈砚山会如此顺利,显然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
  似乎,想要借沈砚山的手,对薄家不利。
  然而这个人是谁,晏锦却怎么也猜不到。她私下也在信函里提醒沈砚山,不要成为别人的棋子。
  沈砚山回了两个字:不会。
  他显然很自信,能将所有的事情控制的很好,而晏锦也明白,这次自己是控制不了沈砚山的动作。
  尤其是元定帝晕阙的消息传来后,晏锦觉得,这年肯定过的不会安稳了。
  局势,乱了。(未完待续。。)


604:同类人

  一个大家族的覆灭,便等于另一个大家族的崛起。
  薄家如今受了不少影响,而谢家却在这个时候,迅速的得到了不少有益的声望。
  朝中,谢相开始慢慢的收拢从前丢失的权利。
  甚至有人提起,昔日的长瑞公子之所以那么果断的喝下毒酒,并不是因为做贼心虚,而是为了保护谢家,迫不得已。
  然而这种漏洞百出的理由,却有人信了。
  最后,连一向厌恶薄家人的香复,都有些目瞪口呆。
  她对晏锦说,“这……也太扯了!”
  晏锦闻言,只是笑笑。
  人们会同情弱者,这是一种很正常的心态。然而,此时的大臣们,并不是同情谢相,而是想踩薄家一脚罢了。
  毕竟,薄家太得势了。
  这次谣言根本没有停息的迹象,这几日的情形反而是愈传愈厉,晏锦知道有人想借沈砚山的手,彻底的将薄家打压下去。
  这个人,便是她的三叔。
  晏三爷从不是个简单的人,能在风言风语里站稳脚跟,能舍弃妻儿保求地位……这样绝情的人,想要让他彻底倒下,太难了。
  事情闹成这样,薄如颜肯定会被休,而且薄家还吃了哑巴亏。
  毕竟,薄如颜虐待晏老太太和晏惠卿的事情,已经彻底的传开了。所谓尊老爱幼,在薄如颜的身上,丝毫没有体现出半分。
  连有些贵族太太,都看不下去了。说像薄如颜这种人,应该五马分尸,死后还得下十八层地狱。
  一切,如晏锦所料。
  当元定帝苏醒后,晏三爷便亲自进宫,和元定帝长谈了一个时辰后,回府便写了休书给薄如颜。
  刚刚小产还未休息太久的薄如颜,在看见晏三爷的休书时,瞪圆了双眼,拔高了嗓音难以置信。“晏季景你敢休我?”
  “为何不敢?”晏三爷看着眼前的女子。清秀宛如院中的玉兰,但是这好看的表皮下面,却藏着一身腐烂的**,“我等这一日。已经很久了!”
  薄如颜将休书撕烂。“你休想!”
  这段日子的传言。每一句话都像是匕首,狠狠地插在薄如颜的身上。自幼自尊心强烈的她,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薄如颜在床榻上每夜都会做噩梦,然后醒来之后再也不能闭上眼。
  她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
  明明她出身门第比谁都好,为何会落得现在这个状况。
  连父亲都不愿意再见她,更别提一向疼爱她的姑母薄太后。
  他们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看着最恶心的东西一样。
  薄如颜想到这些,又对晏三爷大吼,“你休想……你休想……”
  “你从前说,嫁给我是你这一生最大的耻辱!”晏三爷坐在楠木雕花椅上,双眼微眯,“这句话,我也想告诉你。娶你、碰你……每一件事情,都让我无比的恶心!”
  他忍了许久,才能将心里的话彻底的说出来。
  因为晏三爷知道,薄如颜绝对不可能活着回到薄家。
  薄家,不会让薄如颜回去。
  既然会是死人,那么他怎么会害怕薄如颜乱出去说话。
  而且,就算薄如颜说了,也绝对没有人会相信。
  他们都会以为,薄如颜疯了。
  薄如颜一张清秀的小脸,闻言瞬间惨白。
  她修的圆润的指甲,狠狠戳进掌心里,“晏季景你居然敢这样说,你居然敢!”
  “我为何不敢?”晏三爷笑了笑,温润如玉,“你以为你背着我在府里住着的戏子来往,我不知道吗?我都知道,我不愿意提起,只是因为,他们碰你,我就不用碰你了!”
  这下,薄如颜再也说不出来话了。
  她瘫软了身子,坐在了地上。
  她以为自己隐瞒的很好,而她做的一切却像是跳梁小丑,被晏三爷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些人,其实有几个长的像沈砚山。
  只是,一点点的相似。
  有的人鼻子像、有的人嘴唇像,还有些人眼神像……
  薄如颜每次看着少年们的容颜,总是在欺骗自己,其实她并未嫁给晏三爷,而是嫁给了沈砚山,是未来的定国公夫人,而不是区区一个侍郎的继室。
  晏三爷看着薄如颜,又道,“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何晏府里的事情,从前滴水不漏,现在却每一件往外传?”
  薄如颜笑的很讽刺,“都是你做的!”
  “不……”晏三爷看着薄如颜,笑的很温和,“我只是做了一些,沈家也做了一些,让事情发展成这样的人,都是你养着的那些人!他们怕你啊……”
  薄如颜咬住的下唇,已经有鲜血溢了出来,“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那些孩子,都是她听戏的时候,无意瞧见的。
  起初,她看见有个人眼睛和沈砚山有几分相似,便将这个孩子留了下来。
  之后她便开始频繁的收集这些人。
  薄如颜很清楚,戏子终究是戏子,他们的话,她不能听。
  但是,有的时候感情,终究是不能控制。
  她给了他们很多的东西,也是从戏子的嘴里知道,王真的存在。
  她以为,她对这些人好,他们对她,最少也会有一点点的真心……
  晏三爷又抬起手来,重新拿起狼毫笔,在纸张上写休书,“你对我母亲、和小卿做的那些事情,哪一件不让人觉得害怕呢?他们会背叛你,不是迟早的事情么!这叫什么,或许叫报应?”
  “报应?”薄如颜哈哈大笑,“晏季景你也知道什么叫报应?我会折磨老太太和晏惠卿,都是因为他们做恶。若是老太太当真是好人,为何当年长房不带走她,让她留在你身边。晏季景,你真虚伪,我只是做了你不敢做的事情而已。我折磨老太太的时候,你估计比谁都开心吧,看着这个老东西生不如死,才是你最大的乐趣,对吗?”
  薄如颜一直都知道,其实她和晏季景是一类人。
  对谁狠毒。
  若有必要,连自己都可以彻底的毁掉。
  他们就是这样的人。
  现在,晏三爷说这些话,无非是想刺激她。
  让她做一些,对晏锦不利的事情。(未完待续。。)


605:沈砚山的身世

  果不其然,晏三爷下一句便是,“你是不是觉得很不甘心?输给了你从前不屑多看一眼的人!”
  薄如颜坐在地上,冰冷的寒意从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上传来,她却丝毫不眨眼,似乎一点也不畏惧这微小的寒冷。
  她只是讽刺的看着晏三爷,半响后才说,“晏季景,我是可怜人,你也是!”
  薄如颜说完之后,便扶着一边的椅子,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抖了抖有些皱褶的衣衫,又继续道,“这些日子,你可曾想过舒如玉?”
  晏三爷闻言,笔尖微顿。
  墨汁从狼毫笔尖上滴落在宣纸上,本来清秀的字迹,也因为墨迹变的有些浑浊。
  “我想,舒如玉一定是恨死你了吧!”薄如颜笑的恶毒,“妻离子散,晏季景你才是最可怜的人!”
  有人比她可怜,那么她便不是最可怜的人。
  薄如颜说完之后,拢了拢发丝,便朝着屋外走去。
  晏三爷深深低吸了一口气,“你还以为你能活着回去吗?”
  薄如颜站在屋外,看着没有任何阳光的天空,一片灰色。
  厚厚的云层,看起来有些脏,像是她眼前的景色一样,乱还有些臭味。
  她皱着眉头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薄家会闹成这样,也是你的功劳!”晏三爷将那张已经脏了纸张丢掉,“薄相怎么会收留你呢?”
  薄如颜转过身子。双目像是能射出毒刺一般,“他是我父亲!”
  晏三爷笑了笑,“我也是惠卿的父亲!”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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