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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女帝本色-第132部分

小说: 女帝本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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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是个疯子,后来发现是个武功高的疯子,再后来发现这人是个残忍凶暴的疯子,居然连亲生父母都要杀。又如此排斥女人,足见危险。

    飞天鹞子似乎被勾到痛处,神情渐渐癫狂,铁星泽和禹春警惕地盯着他。

    景横波却有点明白了。

    这位好像是性别认知错位啊!

    可能小时候因为某种原因被当女孩养,时日久了出现性别认知错误,真当自己是女孩,也习惯了做女孩,当父母发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迟了,他已经不愿意做男人。

    父母自然要他矫正过来,可是形成的固有意识要硬生生扳开谈何容易?做惯了女人,从心理到生理都是女子习惯,如何能适应男子身份?

    久了自然有冲突矛盾,长久的痛苦令人心中生恨,渐渐将一个“正常女孩子”折腾成了“变态男人”。

    说起来这种人也怪可怜的。

    景横波打量这家伙形貌,叹口气——就算涂脂抹粉,也做不成假女人。

    他虽然口口声声羡慕和恨女子,但行动却无太多女气,只偶尔眼神有些怪异,想必在江湖混久了,慢慢也调整了些。

    “为什么?啊?为什么?”飞天鹞子激动起来,满口喷着白沫,步步逼近,“凭什么你们可以一直做女人,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想和哪个男人在一起就可以在一起?凭什么我就不可以?凭什么我做了那么多年女子,忽然就不是了?凭什么你们说不是,就不是了!”

    “站住!”禹春盯着他上蹿下跳,渐渐逼近的步伐,厉喝。

    “凭什么叫我打住?啊?凭什么!”那已经半疯的家伙风一般卷过来,四面众人都觉空气一紧,眼前一闪,忽然就失去了他的踪影。

    下一瞬他已经越过人墙,出现在景横波身前三尺之地。大批大批的护卫奔过来,想要再次挡住景横波,那人看也不看,不过挥挥衣袖。

    风忽然成了钢板,狠狠拍过来,砰砰几声闷响,几个旁观的人瞬间被卷起,惨叫着被撞到墙上。

    “都滚!”那家伙衣袖挥舞,双手向天,“都滚!”

    罡风呼啸,又是“啪啪”两声,左右两边迎上的禹春和铁星泽双双被拍飞。

    景横波面前忽然就没了人。

    疯狂状态的飞天鹞子扑上来。

女帝本色 第八十三章 你一定很爱他


    景横波面前忽然就没了人。

    疯狂状态的飞天鹞子扑上来。

    禹春大惊,拼死要扑上。

    夏紫蕊默不作声挡到景横波身前。

    她脑后水晶发夹熠熠闪光,自从上次事件之后,景横波就把这个发夹送给了她。

    景横波忽然一把拔下她的发夹,向前一抛。

    “看看这是什么!”她高声道。

    日光下水晶光芒闪亮,刺得禹春都眼睛一闭。

    飞天鹞子向前猛冲的身形顿住,一抬头目光也似被水晶发夹照亮。他霍然抬手,接住了发夹。只看了一眼,便紧紧攥在掌心。

    然后他抬头,惊疑不定地看着景横波。

    “送给你,”景横波一笑,“我觉得你会喜欢。”

    飞天鹞子怔怔地看着掌心发夹,又看看景横波,眼底杀气敛去,换了淡淡的迷茫,身体却越来越抖,嘴角白沫越来越多,脸上肌肉不断抽搐,越发显得眉目狰狞。

    “羊癫疯!”忽然有人大喊一声,人人惊诧,潮水般向后一退。

    “砰。”一声,飞天鹞子栽倒在地,四肢抽动。

    人人后退,只有景横波上前,蹲下身查看。

    “小心!”铁星泽和禹春都上前拦。

    景横波摇摇头,起身随意踢踢那家伙,道:“拖进去,找个大夫来看看。”

    “陛下!”禹春和紫蕊都低声喊,神情不赞同。

    这个人太危险,太不正常了。

    景横波摆摆手,她有她的想法。

    飞天鹞子死狗般地被拖了进去,昏迷中犹自死死抓着那水晶发夹。

    一场风波停息,门口排队已经长到不能再长,拥雪挑了鞭炮出来准备放,马上就到开业的吉时了。

    景横波看看人群,进了院子,里头已经重新装修过,保留了幽深的意境,又增加了一些明朗的点缀,原先有点阴森的氛围一改,一眼看去,修竹千竿碧影深深,清逸又幽凉。

    铁星泽赞不绝口,景横波笑吟吟听着,“没想到我也有这么有意境的产业?”她看看铁星泽的气色,“刚才受伤了?”

    铁星泽随意抹去嘴角一点血丝,笑得爽朗,“无妨。”

    “紫蕊。”景横波眼珠一转,“铁世子是为保卫我受伤的,作为我的贴身女官,你帮我好好照顾他。”

    这逻辑颇有些奇怪,送飞天鹞子去客房休息的禹春,回来正好听见,脸色古怪。

    紫蕊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涨红了脸低声应是。

    铁星泽看景横波一眼,神情颇有些尴尬。

    “好啦好啦,”景横波见好就收,笑嘻嘻拉住他,“我答应给你一张画像的,来来,这边坐。”

    “这个太贵重了……”铁星泽推辞。

    “与其拿去挣钱,不如送给喜欢的人。”景横波摆摆手,一脸不在乎。

    照相纸不多了,她打好主意要每幅都卖出天价,赚一把就收手,多一张少一张,都无所谓。

    身边铁星泽忽然一僵,一旁的紫蕊也抬起头来,景横波怔了怔,发觉两人神情有异,想了想才明白。

    “别多想,我的喜欢,就是看得顺眼,好朋友的意思。”她赶紧解释。

    以前她不会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可现在不一样了,她不希望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铁星泽似乎松了口气,又似乎有点失望,紫蕊再次垂下了头。

    屋子里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景横波示意铁星泽,“来来,你自己选个角度造型,我给你来一张。”

    铁星泽那神情似乎还想推辞,景横波有点奇怪地看着他,“咦,你平常最爽快的一个人,今儿怎么这么抗拒?”

    “还不是心疼您的银子,您费这么大心思做这个画像馆,自然是有重要作用的。”铁星泽想了想,终于应了,“臣也算薄有资产,您这画像馆开张,臣应该送贺礼的,您可不要推辞。”

    “有钱不收是傻蛋啦。”景横波笑呵呵挥手。

    铁星泽走到窗边,面对她随意一站,“就这样吧。”

    景横波端起一个盒子,盒子开了一个口——她已经将拍立得改造过了,避免这东西过于精巧的造型引人追问。

    “对了,”她一边找角度,一边开玩笑,“我这画像技术有神妙之处,你听说过没有?”

    “什么?”铁星泽似在望着窗外,随口问。

    “据说人品不好的人,画出来会模糊哦。”景横波笑。

    铁星泽回头,窗下光影模糊不清,看不清他神情,语气微微好奇,“真的啊?那我忽然觉得紧张了。”

    景横波哈哈大笑,越发兴趣盎然,“还有还有啊,它能照出所有人的内在哦。”

    “这回我倒不信了。”铁星泽也笑起来,指指她的手,“我的陛下,快画吧。你再这么抖下去,只怕画出来真的模糊了。那我算人品好还是不好?”

    景横波笑不可抑,赶紧收了声,端好拍立得,正要按下快门。

    忽然院内喧嚣,与此同时靠着窗子的铁星泽霍然转头,惊道:“怎么了!”

    “咔嚓。”

    快门声响。

    “哎呀糟了。”景横波懊恼,按下快门的一瞬间铁星泽转头,这张八成要废了。

    相纸慢慢吐了出来,她拿出来一看,“咦”了一声,喜道:“还好!”

    铁星泽惊讶地道:“好了?”凑过来看。

    相纸上窗边日光明亮,在铁星泽的额头闪烁,刹那转头万幸没让照片模糊,正好可以看见他侧面俊挺的轮廓。他靠在窗前,脸部微抬,似有微微惊讶之色,眼神放得很远。

    “我发觉侧面的照片都特别有韵味。”景横波越看倒觉得越满意,“这一张看上去都有点不像你了,有种……”她偏头想了想,“特别远特别神秘的感觉……像,忽然多了个灵魂。”

    “陛下说得臣简直毛骨悚然,”铁星泽哈哈一笑,伸手来取照片。“臣倒觉得陛下这个盒子甚神秘。”

    景横波正好将照片递给他,两人手指相碰,景横波毫无所觉,铁星泽手指一顿,急忙将照片接了。

    “确实特别。”他啧啧赞叹,“臣必将珍藏。”

    “真的,别丢了。”景横波嘱咐他,“我这东西几乎是绝版,丢了就没有了。等将来我没有这东西了,想起来也许会找你要了看一看,你到时可别告诉我丢了。”

    “怎么舍得。”铁星泽笑着将照片收起。

    “刚才是怎么回事?我去看看。”景横波将装拍立得的盒子交给拥雪。

    之前她已经教过拥雪怎么拍照,为了避免拍立得被太多人看见,她也想出了一个拍照的办法,一间房子用薄板隔开,中间人高的位置留一个放拍立得,只露出镜头,来“画像”的人坐在对面,拥雪在里面咔嚓一声照好了,让外面的人继续等,等上半个时辰再交照片,省得大惊小怪的无法解释。

    来照相的人其实已经定好了,就是排前面的三个,一个浮水部的太尉,一个御史台院正、还有一位有贤者称号的原礼司礼相。至于其他的,统统都是酱油君。

    景横波让铁星泽帮忙维持秩序。自己走到院子中,果然看见那个飞天鹞子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禹春正带人挡着。

    景横波拨开人群走了过去,很随意地对飞天鹞子招了招手,“跟我来。”

    那抓着水晶发夹,两眼茫然的家伙呆了呆,默默跟她走了。

    满身戒备的禹春放下手中武器,神情也有些呆。

    他算是发现了,风流懒散的女王,其实才是最霸气的那个。

    她的霸气无畏,深藏不露,只在危机时刻偶放光芒,所经之处,气场为王。

    景横波带着飞天鹞子,进了东侧厢房,不顾追过来要保护她的禹春,砰地将门一关,门板险些撞上禹春的鼻子。

    一转身,景横波对着飞天鹞子,看看他脸色,道:“醒啦?”

    那家伙有点萎靡,抓着水晶发夹不说话。

    “这玩意喜欢吗?”景横波盯着他的表情。

    飞天鹞子立即抬起头,眼神渴切,“喜欢!你还有吗?”

    “有,”景横波耸耸肩,“但是不多。这本就是独一无二的东西。”

    飞天鹞子点点头,“也是,我不能太贪心。”

    景横波笑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你不嫌恶我?”飞天鹞子偏头看她,景横波这才注意到他眼瞳微微暗紫,似乎不是帝歌人氏。

    “为什么要嫌恶你?”

    “我是一个……疯子。”他俯下身,双手插进头发,“我先前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了吧?每次发病前我都控制不住……”

    “你不是疯子。”景横波道,“你是一个从小被错误认识灌输,生生扭转了命运的可怜人。”

    飞天鹞子霍然抬头看她,眼神厉烈。

    “我不可怜!”语气若有杀气。

    “你可怜。”景横波看也不看他。

    飞天鹞子霍然抬起的指尖,已经将触及她的咽喉。这半正半邪的人杀气如此凛冽,景横波喉头肌肤微微起栗。

    尼玛要不要这么认真啊!

    景横波一条腿后撤,做好随时瞬移准备,一边捏紧了手指,依旧随意地道:“你可怜的不是你被人们看作疯子恶徒,而是这么久没人能懂你。”

    将要触及咽喉的手指顿住。

    “呵!懂我?”良久他冷笑一声,不胜萧索,“懂我这个恶心的、不正常的、连父母都杀的不男不女的人?”

    他站起身,张开双臂。

    “懂我这个从小是女长大了却忽然变成男人的怪物?”

    “懂我这个原本不想做女人等到后来想做女人却做不成的怪物?”

    “懂我这个从小被一路追打为了自保不得不想尽办法练武功的怪物?”

    “懂我这个前一天还是女子第二天忽然被绑进洞房要我睡女人的怪物?”

    “哈哈哈哈……”暗紫的眼眸纵射疯狂,“怪物!怪物!”

    “你不是怪物。”景横波站起身,还是那么随意地拍拍他肩膀,“错在你父母,不是你。是他们一开始给你安排错了性别。在你成长的初期,你被长期告知你是个女子,时间久了,你也就那么以为了。心理暗示的力量是强大的,其实你完全是个正常人,错的只是认识而已。”

    飞天鹞子绷紧的肌肉,一分分地放松下来。

    “这么多年……你是唯一一个对我这么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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