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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部分

女帝本色-第279部分

小说: 女帝本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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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始终在吱吱嘎嘎地摇着,也不知道高手木匠怎么打的,景横波听着这声音只觉得脸红,穆先生却趁着这声音,轻声和她道:“里头有声音,外头听壁脚的就不会走,上头那个天门的要面子,就不会下来,再等一会,天亮了,天门的人很多手段就使不出,咱们胜算更大些。”

    景横波这才明白他搞出那许多暧昧动静的意思,深以为然,道:“那咱们再搞一搞。”伸手将他一推。

    他正跪在床上,不防她动手动脚,向后撞在床板上,嘎吱一声大响,让人担心这床要塌了。

    外头听壁脚的人,嘻嘻哈哈一阵笑,有人兴奋地低嚷:“瞧不出傻子,好大力气,只是太不懂爱惜新娘子啦。”

    “明儿新娘子还能起得来么?”

    景横波也想笑,她觉得穆先生四仰八叉跌倒在被子上的模样儿,很萌。

    好想把他揉巴揉巴卷起来,做个面团儿。

    然而她笑容才展开一半,他忽然一个翻身,又压住了她。

    肌肤的热力逼来,携着他清郁的香气,她瞪大眼要反抗——有完没完了都!

    他又按住她唇,“嘘——”

    上头似乎有轻微裂瓦声,那个人耐不住了。

    景横波注意力转移到屋顶,就没注意到,穆先生压住她,双手抱住了她的肩,将脸搁在她颈侧,深深地吸了口气。

    她的热和香软,暌违已久,趁此机会,再尝。

    一霎之后他抬头,景横波注意力正好回来,甚至都没发现他偷香。

    忽然外头有开门声,又有重重脚步声,一个老者大声道:“这是在做什么?都散了!散了!”

    听壁脚的人太兴奋放肆,惹烦了新郎家里人,忍无可忍,出来赶人了。

    那些半大小子一哄而散,景横波心中暗叫一声糟了。

    果然,几乎在外头脚步声刚刚消失,新郎家人回房睡觉那一刻,上头瓦片忽然一响,漏下一片黯淡的天光。

    不是天光,是剑光,似雪生凉,似雪亮,一霎自天际生,下一霎抵达婚床。

    穆先生忽然抱着景横波向上一拉。

    “嚓。”一声,剑光闪过,床板裂成两半。

    景横波被穆先生面对面搂在怀中,感觉到背后剑气的寒冷,揣摩剑的来势,竟然是对着穆先生的。

    她随即又一怔,感觉到他的灼热,她脸色腾地红了,顿时惊觉这姿势太近太暧昧了……

    还没等她想清楚,头顶又是一响,眼前一亮。

    穆先生霍然抱着她,往床里一滚。

    “嚓。”床顶到床板,出现一个扁扁的洞,一剑穿床。

    景横波揣摩这回剑势,似乎是对着她,如果刚才那一剑将穆先生砍成两半,那么现在这一剑,正好穿过她的腿,将她钉在床上。

    够狠。

    两人滚在床里,近到脸贴着脸,他的唇软软温温擦在她颊边,从他乌黑的发间望过去,大红的被子高高地堆在脚边,而身上的人比被子还热,还气息迫人,她忽然没来由地想到“被翻红浪”四个字……

    这便宜占大了,她想。

    但此时也不能动,两剑来势如此,说明屋顶人耐不住已经出手,下面,他就会来享用他的胜利果实了。

    景横波隐约猜出这人想要干什么。

    新婚夜杀死新郎,断了新娘的腿,然后……

    这叫天门?还九重天门?下次得赐个匾给他们,改名叫九幽地狱!

    他搂着她,搂住一怀软玉温香,心在此刻无比贪恋,想要猛力呼吸有她的空气,却又不敢太过用力,怕因此引爆了早已萌发的欲望,他只得细细碎碎地呼吸,温温存存地体验,手指轻轻按过她的肩窝,肩窝是一个美妙的凹陷,他的心也似凹了一个洞,满载的都是思恋,近在咫尺也思恋,近在咫尺越思恋。

    他珍惜这宝贵的时光,和她相拥的时光,心里清晰地明白,这将是赐予的减法,一次少于一次,也因此,他又憎恨这样的时光,奢侈而短暂,他更憎恨自己的明白——人生因太过通透而预知,因预知而不得欢喜。

    景横波感觉到他轻轻的颤抖,一开始以为是情动,她立即想要推开他,然而随即她就感觉到了他的心情——浓浓喜欢,和淡淡寂寥,还有,浅浅忧伤。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感觉到这样的情绪,但这样的情绪感染了她,她忽然也安静下来,想到很多人很多事,想到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那件事。

    穆先生渐渐平静下来,忽然伸手取了她的匕首,在腕脉轻轻一按,一股鲜血流出,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法,景横波顿时觉得满屋都是血腥味,活像这屋子里死了几个人一般。

    她明白了,对方出手之后会下来,下来之后闻不到血腥味,就会知道没得手,心存警惕。

    穆先生的细致和江湖经验的老到,让她一直觉得,这是个真真正正的江湖人,不在江湖打滚多年,很难有这样的敏锐和经验。

    头顶上轻轻一响,一道白影,曼妙地飘下来。

    景横波说过她最讨厌白影!

    她要起身,穆先生又将她按住,对她微微一笑,做个“尽管休息”的手势。随即他将被子卷卷,塞进枕头,用腰带捆好,堆在床边。

    景横波正纳闷他做什么,就见帐外那人手一挥,哗啦一声帐帘破开,那卷被子被卷了出去,重重落在墙角。

    哦对了,床上应该有尸体,这人要上床,自然要先把尸体卷走。

    屋子里很黑,烛光已灭,光听声音,这加了枕头的被窝卷儿,还真有几分像尸首。

    屋里那模糊的白影,算是谨慎,出手卷走尸首后,站在屋中,衣袖甩出长长的一截,向床上探来。

    他探的位置现在没人,景横波和穆先生都躲在床尾。

    一瞬间穆先生似乎有些犹豫,景横波这时候倒反应快捷,猛地将他一推。

    穆先生无声倒在床上,黑发泻了满枕。

    屋中人探路的衣袖此时也到了,“摸了摸”穆先生的脸,确定了床上有人,满意地收了回去。

    黑暗里穆先生眼神无奈,景横波捂住嘴奸笑,眼眸晶亮,满是狡黠。

    他眸光悄然流转,无奈中便多了几分宠溺的意味。

    屋中人向床边走来,从身形姿态来看,景横波和穆先生都确定是领头的那男子。

    九重天门的人有种很特别的特征,就是不同身份的人姿态明显不一样,哪怕一个外人,也能很容易地从九重天门人的神态上,看出他们身份的区别,身份越高,神态越矜贵,姿态越骄傲,下巴和鼻孔越高。

    这不是有意培养的,九重天门的人自己可能都察觉不到,这完全是一个宗门,长久以来根深蒂固的森严等级制度和区分待遇造成的。

    那人走来,以一种掌控一切的胜利者的姿态。

    他即将来享受自己看中的女人。

    床上需要一个女人,穆先生要坐起身,景横波一屁股坐在他腿上,不让他起身,做了个“你牺牲一下”的手势。

    穆先生也就不动了,他当然不情愿自己做这个“被采花的”,但似乎更不情愿景横波“被采。”

    帐子撩开,伸进来一只苍白的手,

    纳木尔站在床边,黑暗的室内,隐约看见床上人黑发凌乱地披在脸上,缎子般闪着幽光,露半张雪白的脸,虽然看不清轮廓,却能知道这脸颇美丽。

    纳木尔狰狞而满意地笑一声,手一抬,腰带滑落。

    他无声无息迅速脱了裤子,外头长袍居然还穿着。

    里头可以不要,外头的面子永远撑着。

    帘子一掀,精壮的大腿一抬,他上床来,伸手就去撕穆先生的裤子。

    景横波一刀就刺了过去!

    后心!

    冷风袭体,纳木尔立即警觉,纵身要起,躺着的穆先生忽然伸手,夹住了他的双臂。

    这一夹如铁钳,纳木尔立即跑不掉,他却也不是弱者,紧急关头,身子忽然诡异地一扭,生生将上半身扭出了床外,他扭得如此用力,整个人近乎畸形,以至于腰骨都发出似要断裂的咔嚓声。

    “嗤——”一长声,景横波的匕首在他背上一滑,一剖而下,险些将他的背剖成两半!

    纳木尔仰头要痛呼,穆先生眼疾手快,抓起床头一双袜子就塞进了他嘴里。

    他手一松,纳木尔拼命跃身而起,洒着血,撞向床顶。

    他知道面前是谁,知道穆先生不能走路,而景横波身形诡异,所以他选择最近的,从屋顶出去的距离。

    重伤之下他的应变并不慢,也准确,这是天门弟子在恶劣环境中,锻炼出的耐力和本能。

    穆先生并没有起身,他躺着,手中乌光一闪。

    啪嗒一嘟噜东西掉了下来,血糊糊落在被子上,纳木尔凄厉的惨呼,被另一只袜子给堵住。

    剧痛中他拼命向上拔身,忽然想起身后有人。

    那个女子在身后!

    这念头一闪而过,他心胆俱裂,用尽全身力气撞破床顶,只求快快逃脱。

    身后景横波格格一笑,一抬手。

    “噗嗤。”一声,她也不知道戳进了哪里,似乎是躯体的中段,她及时扭头,避开了一蓬鲜血。

    纳木尔已经发不出惨呼,身躯已经在往下掉,面对这样两人近距离的夹攻,没有逃掉的理由。

    正对着床顶的屋顶忽然开了一个洞。

    一道柔白的细丝,闪电般向下一探。

    纳木尔此时反应依旧极快,伸手抓住,那丝似有弹性,带得他向上弹了出去。

    速度如电,以至于纳木尔洒下的鲜血纵贯屋梁如血虹。

    景横波和穆先生双双扑起,那丝忽然分出两端射向他们,两人各自一接,便觉手上一粘,这丝竟然如蛛丝一般有粘性。

    只这么一耽搁,纳木尔已经在屋顶消失不见。

    穆先生和景横波都默了一默,然后景横波忽然一倒,穆先生急忙伸手将她接住,景横波在他臂弯气喘吁吁地道:“累死我了……”

    她疲惫之下,声音慵懒沙哑,近乎撒娇,而身躯软软,微微浸着汗意。

    他臂上承载着她的躯体,只觉得似扶住了一团云,绯红的,柔软的,轻盈的,在心的苍穹中摆荡。

    他的心也悠悠颤起,扶她睡下,虽然不说话,但动作怜惜。

    景横波忽然道:“咦,这是什么?”伸手要去拈那一团,从纳木尔身上砍落的东西。

    她的手啪地一下被打下,穆先生抢着伸手过来,手中一个帕子,裹住那一团,远远对屋角一扔。

    他想想还不罢休,又射出火折子,点燃红烛,把红烛砸到那一团之上,烧了。

    景横波好一会儿才明白这是啥玩意,一脸的震惊古怪,想了想,叽叽咕咕地笑起来。

    穆先生愕然看她,也许产生了什么误会,额角微微发红。

    景横波笑的却是自己那一招——先前没看清楚,如果真是那啥要紧部位,那可怜的家伙可真是前后夹击了。

    不过穆先生下手可真狠,她还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对这里下手的。这家伙不会有什么古怪吧?

    她斜着眼睛打量他,看得他浑身一阵不自在,心里明白这猥琐的女人,又在动什么不大好的念头了。

    “你要不要睡会……”他只好岔开话题。

    “这床上全是血怎么睡……”她咕哝,觉得自己好了点,也许是刚才紧张,出了一身汗的缘故。

    他将带血的被子扔掉,她才发现血都在被子上,床上还是干干净净的。

    换句话说,他对那人下手时,连这个都想到了。

    这个男人的细心,有时候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将来谁如果做了你老婆,可真有福气……”她咕哝着躺了下去,留下和他之间的一尺距离。

    他手一顿,半晌轻轻道:“那也未必,或许是累赘。”

    “谁是谁的累赘?”她翻个身,手肘枕头,问他。

    黑暗中她眸子发亮,灼得他心间一痛。

    “自然我是她的。”他拍拍腿示意。

    “想太多。”景横波冷哼一声,“选择自己所爱的,爱自己所选择的。既然跟了你,怎么还会嫌弃你?你怎么知道她觉得你是累赘?也许她因此更心疼你呢?也许她只想和你在一起呢?也许她根本就不在乎呢?你又不是她,你知道她想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论断她?”她越说越气,重重拍一下他的大腿,“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总是以自己的想法去揣度女人,自以为是,自作主张,自作聪明,自我找虐!”

    她怒气冲冲翻一个身,面对着墙,似乎连话都懒得和他说了。

    他默然半晌,伸手轻轻按住了她的肩,道:“别生气了……”

    “关你毛事,拿开你的爪!”

    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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