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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部分

空降抗日突击营-第339部分

小说: 空降抗日突击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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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四川既是好客的地方,也是民风彪悍的去处。尤其是在做了陪都之后,老百姓已是很难管束。
    关键是,现在几乎每个人都知道这些天重庆来了许多大人物,乍然见到一溜汽车首尾相衔,自然是心知肚明。虽然被军警隔开,但在警戒线以外,却是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为何?呵呵,谁不想看看这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到底是一个何方大人物啊。
    于是,孟遥刚一出现,眼尖的人马上发出了一**的尖叫声。
    都说老百姓心里有杆秤,呵呵,这些天,全重庆的人,难得地重新过上了头顶没有轰炸机嗡嗡乱叫的生活,每晚睡觉也都踏踏实实地发出了久违的鼾声,这一切是谁带来的,自然这尖叫声就是冲谁而去的。
    等到孟遥攀上山,拾级而上,道路一下子变得逼仄、蜿蜒和曲折时,一些胆大的百姓便趁此机会,纷纷越过军警抢着就去跟孟遥握手。
    更有一些一路跟来的青年学子,无论男女,都是含情脉脉地盯着孟遥只看,然后抽冷子就是一声低问:
    “孟将军,你们还招人吗,我可以去报名吗?”
    呵呵,这一刻,孟遥忍不住心花怒放,心中的那个痛快呀,就像酷暑天里猛然喝到了一瓶冰镇啤酒,爽。
    谁能想到,自己没有得到大人物的亲睐,却收获了小人物的欢呼。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完全是在他意料之外。
    看到沿途不断有百姓、学生甚至官员,热情高涨地冲着孟遥又是欢呼、又是尖叫,陈赓忽然心里一动,啪地一下拍在自己脑门上。
    好险,主席交待的一件事情,差点忘了说。
    陈赓一边自责着,一边赶紧贴上孟遥,悄声说道:
    “孟教长,问你一件事情,有什么不对,请不要见怪。”
    “说——”
    嗯,陈赓看了一眼远远跟着后面气喘吁吁的戴笠,顺手又拉了一把孟遥,往人少的地方站了站,以几乎耳语的音调道:
    “听说穆秘书在新疆地区遇到了我们一支失散的西路军部队,接触下来,你们彼此都很有好感。”
    哦,孟遥一听就明白了,马上点头道:
    “这件事情呀,穆思华回来后,我已经指示他们送去了6万美金和一些帐篷、衣被等物资。抱歉呀,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些,主要还是要依靠组织和他们自己的努力。怎么,他们没有上报中…央吗?”
    不知为何,陈赓却是长舒一口气,马上笑着说道:
    “上报了,不然我们怎么能知道呢?对不起孟教长,请你忘了我问你的这段话吧,我替那些同志们谢谢突击营的再次帮助。”
    孟遥呵呵一笑,摆手道:
    “有机会也替我问他们好,他们生意经念得不错,给我们了很多少见的山货,我们餐桌上可是为此丰富了不少哩。”
    正说着,戴笠终于狼狈地爬了上来。
    孟遥于是话锋一转,指着已在近前的武侯祠道:
    “我很早以前就来过这里,这一点很重要,请两位一定要记清楚。”
    这句话,让陈赓、戴笠都是一愣,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他们马上反应过来,一头表示记住了。
    “还有这千年都站在这里的这位伟大的武侯,他站了千年,我们却都是过眼云烟,所以我很早就在想,当年的武侯,三分天下早定,却为何最终被邓艾摘走了桃子?”
    “一句话,六出祁山,他想打出去,却最终都没有打出去。”
    “所以,我今天再次来拜谒武侯,只有一句话,打败了小鬼子,我会带着我的突击营,一路再打下去。但绝不会在自己的国土上,以后的战争,都将在别人的国土上进行,这就是我要说的。”
    ……

第489章、美丽新城

    第489章、美丽新城
    离开重庆,中途又在几处突击营秘密设立的联络转运站及各地转了转,回到蒙古基地,却已是新年。
    在基地又休整了几天,新城那边传来好消息,三平一通顺利结束,四条主干道也已铺就,四角城墙即将连成一线,现在就等孟遥过去亲自主持合城仪式,剪彩之后,新城基础建设便算告一段落。
    按照规划,新城不求大而全,只要功能齐全,城防坚固,生活便利,能容纳20万民众、两个整编师守备部队即可。
    孟遥的想法很实用,突击营面前还不需要标杆式的城市,当前有一座堪称变态的蒙古基地足矣。其他新建城市,一定要围着基地呈放射状铺开建设,最终只要卡在向蒙古全境整体推进的战略要冲,然后用数年的时间,将它们与基地连成一片,就算大功告成。
    以后无论哪个点被攻击,上下左右均可迅速驰援和反包抄。
    当然,本着节约和高效率铺排,最后专家组给出的意见却依然是16座这样的新城,两座大型中心城市,方可达成孟遥的这个建设思想。
    呵呵,想想就是头大。
    16座新城、两座中心大城,那些整天泡在图书馆、实验室和办公楼里的大文化人,真以为突击营大把大把的钞票,都是大水打来的。
    但不管怎么说,听到消息,孟遥还是十分的高兴。
    才几个月时间,第一座新城便完成了全部的土建、地基和城廓的铺设,后世有什么深圳速度,现在这也应该给他们命名一个蒙古速度吧?
    嗯,合城仪式一结束,各路城建大军便该进场了。
    想想心里就很美。
    当一幢幢大楼拔地而起,一条条大街小巷四通八达,林荫小道绿树成荫,然后便是城管大军入场。
    立路牌,打扫新城每一个角角落落。建市场、分住房、划小区、配学校,紧接着政fu入主、军队布防,人民也该安居乐业,各司其职了。
    就在统帅部几路人马各自做着远赴新城的准备之时,久未见面的周芳雨兴冲冲地走进了孟遥的个人办公室。
    自从李雅丽生下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大儿子孟想之后,周芳雨在度过了一段炼狱般的感情纠结中,最终还是不敌岁月的无情和自我内心的召唤,也为孟遥生下了第二孩子,也就是他们的大女儿孟乔。
    现在,反倒是原本内定为第一夫人的钱如云,因为工作和驻地的关系,与孟遥聚少离多,至今还无法升格。
    想想事事往往就是这样无常,诚可谓欲速则不达,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两人相见,自然又是少不得一番故事。
    不过,周芳雨和孟遥相见的故事,远没有他和李雅丽相见的故事来得温馨,之间总少不了一些不和谐的插曲。
    一来,这是周芳雨性格使然,又自恃和孟遥乃是同根同宗,自然心理优越。
    一来又是怨念在胸,多少年都仍然耿耿于怀男人的本性。
    所以,即使她与孟遥一年不见,见了面也是一定先要横眉冷对,极尽刁难方才解恨一般。
    好在孟遥也练得脸皮越来越厚,又一直秉承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谦谦君子作风,最后再祭出杀手锏,直接将周芳雨摁在大床上武装解决问题,所以多年来两人倒也寻到了这个规律,不知不觉竟然另辟蹊径,尝到了一般夫妻绝难尝到的另一番滋味。
    此番相见,当然又少不得上演一出全武行,然后便是周芳雨如云泥一般瘫软与床,最后化作一双脉脉含情的水眼盯着孟遥只看。
    有时,貌似女人还不能对她太过温柔。
    就像全世界的男人都有一个妻妾成群的梦想一样,全世界的女人又有哪一个不是怀揣着一个王子,骑着白马翻过山岗,为她打马而来,然后载着她飞驰在王子英雄般的历程中。
    由于有事在身,孟遥很快就起身下了床来。
    看到孟遥穿戴整齐要走,周芳雨懒懒地从床上扬起半个身子,慵懒地说出了一句完全不是慵懒的话来:
    “喂,你这就要去新城吗,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干吗回基地来了?我告诉你,别自作多情,以为我是想你才过来基地的。”
    孟遥一想也是呀,随着风烛残年的华文哲逐渐无力再执掌科技大旗,突击营现在的整个科学界及其未来,可全都掌控在他这位时不时都要河东狮吼一下的老婆身上,不说日理万机,那也是前呼后拥的,不知一天下来,要处理多少件大事小情,怎么就笑眯眯地回来了呢?
    看到孟遥马上老老实实地转过身,周芳雨这才得意地一笑:
    “现在知道紧张了?哼,算了,我可不是李雅丽,喜欢用狐狸精的那一套对付你。索性告诉你吧,从新城回来,你一要送我一件礼物,二要马上为天火攻关小组、霹雳攻关小组同时召开庆功会。”
    “什么?”
    孟遥还没听完,早已合身扑过去将周芳雨一把抱在了怀里。
    “我的个天,我的大老婆真是厉害,这么说,我们终于跑到了美国人的前面,对吗?”
    周芳雨直直地盯着孟遥看了好一会儿,方才重重地一点头。
    等在院子当中的覃五柄,正在兴高采烈地与几个他亲手挑选上来的警卫员海阔天空地吹牛,忽然听到孟遥发出一声吓死人的叫声,顿时浑身跟着一哆嗦,本能地拔出枪便冲了进去。
    这小子也是护主心切完全昏了头,也不依照惯例先出声询问一下,照着紧闭的大门,起脚就是一踹。
    随后便是标准的战术动作,三人跪姿待射,两人前出。
    可惜,入目处却是白晃晃的一个身影,惊叫着消失在被褥中。
    说时迟那时快,站立在床头的身影跟着便是一个转身,困惑而又愤怒地向众人望来。
    覃五柄一下子懵了,方才惨烈的叫声,难道不是从此屋发出吗?
    电闪雷鸣之间,这家伙突然以不可思议的的速度起身、收枪,挨个就在别人脑瓜上拍打着呵斥起来:
    “看,老子叫你们看,还看?全体都有,闭眼、起身,向后转。”
    一伙人抱头鼠窜,惊魂未定地连滚带爬跑出门外,个个如大难临头地望着覃五柄。
    覃五柄咬牙切齿地回望着众人,突然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滚,滚——”
    不一会儿,覃五柄来到了穆思华的办公区。
    奇怪,怎么大家一有事都是第一个想到穆思华呀,莫非醉翁之意不在酒吗?
    此刻陆涛远在牛头山大本营,高志远坐镇海南岛,其他几员大将,罗汉秉正在海南、牛头山、蒙古基地之间来回跑动,居中分配兵力的调进调出,傅晓冲带着他的第一集团军,也在蒙古境内窜来窜去寻找下一个新城选址,曹飞彪在新城主政,就连勉强能说话的杨茂明,这时也正带着孟遥的子弟兵穿梭在丛草深处搞特训哩,放眼一圈下来,可不就只有穆思华了吗?
    却说穆思华一听缘由,不觉就是一阵银牙紧咬,蛾眉倒竖。
    想想也是覃五柄唐突了,真是病急乱投医。
    其他事都还罢了,穆思华都可以妇人之仁去悲天悯人一把,可这种深闺之内的糗事,而且还是谁都说不出口的误撞春光之事,这覃五柄虽说是营长的多年心腹,侍卫多年的现世尉迟敬德,少不得也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穆思华也不搭话,碍于自己一介女流拿不出什么黑手,忽然想起此前在欧洲时一些贵妇对待轻薄之徒的手法,悄悄抬起脚下的那只高跟鞋,恶狠狠地照着覃五柄一脚跺去——
    啊!
    覃五柄痛得大呼一声,抱脚狂跳。
    穆思华却是冷冷一哼,转身摇着一对浑圆的臀部,只留下了一个袅袅娉娉煞是性感动人的背影。
    孟遥在武侯祠的一番莫名其妙的的公开讲话,很快通过各种方式,传到世界各地。当然,这其中最关心的莫过于美苏英法德日等国的各方巨头。他们如何解读,暂时还不得志。
    重庆的老蒋,是第一个在得到戴笠详细汇报后,突然发出诡谲一笑的人。
    他的笑,就像孟遥的这篇讲话一样的莫名其妙。
    在延安,由于距离的缘故,听到陈赓汇报的老毛,几乎晚了整整一天。而且,由于他和陈赓几乎是前后脚跟进,都是刚刚回到延安的,所以几乎在家的全体中央委员以上的大人物,全部都集中在一地。
    陈赓一讲完,别人还没反应过来,十分熟悉孟遥的周先生,立刻心中一动,似乎一下子捕捉到了孟遥的个中含意。
    不过,老毛毕竟是老毛,尽管他可能比周先生还早地做出了自己的判断,但还是让陈赓又将每一个细节、包括他当时的表情,都问了一遍。
    当然,很快老毛就像老蒋一样,莫名其妙地便笑了出来。
    或许唯一不同的是,老毛是标志性的夹着一根青烟袅袅的香烟,老蒋则是端着一杯温不拉几的凉白开。
    当老毛细心地将最后一截烟头吸完,陈赓听到了好几年都没有再听到的那句话:
    “我们的这个小朋友,是个好同志哩。我说陈赓呀,以后我看又得麻烦你啰,找个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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