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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七零年代小媳妇-第123部分

小说: 七零年代小媳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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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雷连长在信里说了什么,你别伤心,是我的错,我会负责。”
  周琼这些日子一直在说认错的话,齐悦此刻没有心情琢磨这次的认错与以往有什么不同,在他转身之后,她重新展开了信纸。
  或许是因为眼睛被泪水冲刷过一遍的缘故,这次信上的文字不再那么跳跃,她一字一句地读下去。
  如前几封信一样,他在信里简单说了自己的生活,出操,训练,吃饭,睡觉,一如既往,刻板得如时钟一般规律,看着枯燥,却让齐悦贪婪地默念着一个个字眼,或许以后再也看不到这样没有半分文采,却让她心里满足的文字。
  只是看得再慢,总有看完的时候,她的目光移到下一段,在这一段文字里他例常问了齐老爷子的身体,问她钱是否够用,又告诉她,他的工资还有剩余,让她尽快取了他上次给她汇去的钱,放心用。
  又道他记得她的叮嘱,以后都会放慢吃饭的速度。
  信写到这里恰好用完一张信纸,一切如往常一样,却如暴风雨前最后的平静。
  齐悦的心提到嗓子眼里,过了好一会才咬牙展开了第二页信纸,长痛不如短痛,看吧!
  下了决心,飞快地扫过信上的文字,愣了一下,又看了一遍,将信纸倒过来又翻过去看了一遍,都只有前头一排字。
  ——齐悦,你生日是哪天?
  “腊月十三。”
  齐悦下意识地回了一声,才猛然想起送他去火车站的路上,他问过她同样的问题。
  她想起当天,雷军刹住车,脚撑住地面,目光凝在她脸上,一脸认真地说道:“你生日那天,我提交结婚报告。”
  当时,她没有回答他,他和她因为随军的问题有了分歧,两人第一次冷战,待到他上了火车,她追着火车喊出自己的生日时,火车开动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声音,他没有听到她的回答。
  而今,他在信里再次问她的生日,是在向她再次求婚?
  脸腾地热了起来,她的眸子亮了起来,却又很快黯了下来,还有一丝慌乱,他是不是没有收到周琼的信?
  为何信里半点未提到当日卫生所的事,没有提到黄秋实?
  她攥紧了信,冲向巷口。
  周琼在巷口等了许久,终于等到齐悦过来,等到她向他冲来,这一瞬,他的心脏怦怦跳动,跳得急促,仿若要冲出胸膛,他下意识的张开了手臂,想要接住她。
  齐悦猛地刹住脚,急声问他:“你确认给他寄的信没写错地址吗?”
  她在距离他半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急切的问他有没有写错地址,周琼愣住了,双臂僵住,在她的目光扫过来时,猛的醒悟放下手臂,摇头道:“我照着你的信上的地址写的,不会写错。”说完他忍不住问道,“连长在信里写了什么,他有没有提到……”
  他说不出退婚那两个字,而齐悦仿若没有听到他的问题,直接打断他道:“你把地址复述一遍。”
  周琼愣了一下,对她道:“我没记住。”
  齐悦面露失望,周琼猛的一拍头:“邮局有留底,我带你去看。”
  齐悦脸上露出喜色:“谢谢你。”
  看见她骤然发亮的眼睛,周琼不自然的挪开视线,低头说了一声:“这本是我的错,我应该做的。”
  说完,快步往邮局方向走,齐悦跟上他的脚步。
  两人到了邮局,齐悦才发现周群口中的熟人,便是往日给她送信的邮递员大叔,周琼叫他刘三叔。
  这位刘三叔与周琼的父亲称兄道弟,而刘三叔的女儿刘梅恰在邮局柜台工作,与周琼也是熟悉的。
  刘三叔看到齐悦,面露了然,笑着问道:“齐悦同志今天是来给你未婚夫寄信的?”
  面对他的调侃,齐悦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话,周琼抢过话头:“刘三叔,我们是来查上次寄信的留底的,不知道方不方便。”
  刘三叔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查留底做什么,你是忘记地址了吗?”
  周琼不好说出原委,含糊地应了一声了,刘三叔就带他去柜台找了女儿刘梅,让她帮忙查留底,而后就冲他们摆手:“三叔还要去送信,就不陪你们了。”
  周琼忙道:“三叔您忙您的,等星期天侄子请您去家里陪我爸喝酒。”
  刘三叔顿时高兴了:“那你得准备好酒,不能用酒酿糊弄你三叔。”
  “上好的三花米酒,我同事从市里酒厂带出来的,保证让三叔喝得好。”
  刘三叔听到三花米酒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跟周琼商定好吃饭时间,这才推着绿邮车走了。
  柜台里刘梅瞪周琼一眼:“你又招我爸喝酒,让我妈知道了,非得拧掉你耳朵。”
  周琼一脸惧怕,忙朝刘梅作揖求饶:“请刘梅同志替我保密,千万保住我的耳朵。”
  刘梅噗嗤一笑,抬着下巴傲娇地道:“看我心情吧。”
  周琼忙问道:“怎样才能让刘梅同志心情好?”
  齐悦等在一旁,看他们熟稔地说话谈笑,心底发急,却又不好催,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急色。
  刘梅忽然转过头,公事公办地问道:“你叫什么,查哪天的留底?”

  第209章别添乱了

  齐悦心底一松,忙告诉了她寄信日期和收件人。
  周琼凑过来:“我当天也寄了信,同样的收件人,麻烦你一块查。”
  刘梅拿着文档资料的手顿了一下,目光从周琼脸上移到齐悦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你跟周大哥什么时候认识的?”
  齐悦现在满心是雷军的信,听到她的问题才意识到柜台里的姑娘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她下意识转头望向周琼,见他一副没有无知无觉的样子,便回头对一脸敌意的刘梅道:“我是他嫂子。”
  周琼往日都是叫齐悦嫂子的,但不知从何时他避开这个称呼,而这会听到她说她是他的嫂子,他觉得心里堵了一下,张开口想反驳,却又没有立场。
  刘梅却是高兴了,叫了齐悦一声嫂子,而后低头翻找留底,但很快又抬起头,迟疑地问道:“周叔叔就周琼一个儿子,你是他堂哥的妻子?”
  “不是,我未婚夫是他在部队时的连长,这次我想查查一月前我和周琼寄出去的信地址是不是有误差,是不是同一天发出去的。”齐悦详细的说明自己的目的。
  刘梅这下彻底放了心,且与她解释道:“若是地址没写错,同一天的信件,基本上会同天发出。”
  “你快点查留底看看地址有没有错。”周琼催道。
  刘梅瞪了他一眼:“我难道不想快?但这都一个月前的留底,快得起来吗?”
  周琼忙赔罪:“我的错,你慢慢查,我不急。”
  刘梅冲他哼了一声,低头从一堆档案中快速翻找。
  周琼见齐悦双眼紧盯着档案,心底莫名有些发堵,也猜到连长怕是没有在信里提到当天的事,所以她才来查案底,他忍不住轻咳一声:“可能是我写错地址了,等过些日子或许就会被退回来……”
  但他的话未说完,刘梅抬起头道:“找到了,你们同一天寄的信,地址相同,收件人相同,而且都是在第三天从这发出去的。”
  周琼愣住,手一伸就把留底档案扯过来:“我自己看。”
  “动作轻点,弄破了我跟你没完。”刘梅威胁,语气却透着一股娇嗔。
  周琼胡乱的应了一声,拿过留底细细看了一遍,最后一丝幻想破灭,他抬起头,声音有些艰涩:“有没有可能我的信在半路遗失了?”
  刘梅的脸色有些难看了:“你是在质疑我们邮政的工作?”
  周琼摇头:“我是质疑,只是担心有个万一。”其实这会,他也说不清是希望信件遗失了,还是没有遗失。
  刘梅的神色缓和下来:“万一的事不好说,你若有疑虑,不如给你连长去封信问问。”
  齐悦这会也细细核对过留底,确认周琼没有写错,但就如周琼所说,若是赶上万一,那是谁也说不准的。
  “谢谢你的帮忙。”齐悦笑着道了谢,将档案还给刘梅,而后跟她告辞朝外走,并没有招呼周琼。
  “齐……嫂子,我跟你一块走。”周琼拔腿追过去,张口想喊她的名字,但最终改口喊嫂子,只这一声嫂子喊得别扭。
  柜台里,刘梅的同事用手肘捅了捅她:“这就是你那当公安的哥哥?不是说有些发胖嘛,他看着可不胖啊。”
  刘梅原本因周琼招呼不打一声就走有些不高兴,听到同事的问题敷衍的应了一声:“许是最近瘦了。”
  “那你就多关心他一下,找个中午给他送饭。”
  刘梅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同时是在给她支招追人,她的脸一下子红了:“王姐,我们不是那关系。”
  “现在不是那关系,多送几次饭就成了。”同事王姐笑得促狭。
  周琼不知道自己身边早就藏了朵桃花,他追到齐悦,冲她道:“我一会就重写一封信给雷连长解释。”
  齐悦吓了一跳,冲口说道:“你别给我添乱了。”
  话一出口,她便意识到这话伤人,她缓了语气道:“这事其实跟你没多少关系,我会写信跟他说明白,以后你也不要再管这事了。”
  周琼在听到她说他在添乱时,心里确实很难受,面上却带着满不在乎的笑:“嫂子别安慰我了,我知道这事是我惹出来的,我也不给嫂子添乱,信我不写了,但嫂子去信后,连长有了来信后能不能告诉我结果?”
  齐悦知道他让他彻底放下这事不可能,就点头道:“你赶紧去上班吧,以后也不用总往卫生所跑,有了结果我会通知你。”
  周琼看了眼手表,没有应她的话,只道:“嫂子有什么事就去派出所找我。”
  齐悦含糊地应了一声,就往卫生所走去,她一直没有回头,不知道周琼望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才转身朝派出所奔去。
  齐悦回到卫生所,遭到黄医生调侃,她也没回应,照常给老爷子起了针,而后给黄医生打下手。
  临近中午下班点,病人也都回去了,黄医生细细打量她,忽然问道:“丫头有心事?”
  齐悦正在清洗器皿,头也没回地回了两个字:“没有。”
  “没有心事,能一上午不说话?”黄医生直接道破她的异常。
  齐悦愣了一下,回过头问:“我真的一上午没说话吗?”
  “说吧,到底遇到什么事儿?”黄医生摆出一副长谈的架势。
  齐悦却迟疑了,她不知道怎么说,黄医生耐心很好地等着她开口,她终是问道:“若是师父做了一件让师娘误会的事,但师娘若无其事,根本没有找师父算账,你觉得师娘是不知道这事,还是因为别的?”
  黄医生竖起了眉毛:“你这丫头胆子不小,这是拿我跟你师娘开涮了,我什么时候做了惹你师娘误会的事?”
  齐悦一脸无辜:“我就是举个栗子。”
  “哼,师父不吃栗子,吃鸭梨。”
  齐悦听明白他的暗示,狗腿地道:“徒儿一会去供销店给师父买鸭梨。”
  黄医生这才满意地哼哼两声,而后与她分析道:“你师娘聪明着呢,她要一时没罚我,指定憋着大招呢。”
  齐悦的脸都僵住了。
  黄医生扫了她一眼,语气肯定地道:“你跟你未婚夫闹误会了?”
  齐悦的脖子有点僵,点头而后又摇头。
  黄医生也不管她承不承认,径自说道:“有误会,解释明白就好,那小子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说完,见她还在发愣,起身冲她说道:“赶紧的,叫上你爷爷,咱回去吃饭,你师娘这会应该做好饭了。”
  齐悦醒过神,依言去叫了在外散步的老爷子,三人一道回了杂院。
  这些日子,老爷子的身体好了许多,就免了齐悦送饭的工作,与她一道去黄家吃饭。
  吃过饭,老爷子与黄医生去了卫生所,但齐悦被留下了。
  黄医生的原话是:“你这心不在焉的,就别去卫生所给我捣乱了,留在家里把事解决了再去。”
  齐悦就这么被留下了,她又拿出雷军的信细细看了一遍,而后拿出了空白信纸,想要与他解释那天碰到黄秋实的事,只下笔写两个字就划掉,再拿出新的信纸,只不一会儿又被揉成一团废纸。
  她却不知,这一幕跟半月前,某军营宿舍里某人写信时一模一样。
  就在齐悦纠结如何写明误会时,某人带着兵正在泥浆里翻滚,而某个在军营里等待他回来的文艺女兵,无奈上了回城的卡车,又不断回头望着军营,希望某人会突然出现,胸前带着她赠送的红花。
  只遗憾的是,直到军营化成天边的影子,她也没有等到。

  第210章过河

  日子如流水一般过去。
  从六月初进入七月底,暴雨之后,天如流火一般,晒得人的心底也燥了起来。
  齐悦不知是第几次从邮局失望而归了,脚下还淌着没有完全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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