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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七零年代小媳妇-第6部分

小说: 七零年代小媳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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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一转,她望着他笑:“小舅舅,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小舅娘?”
  余国庆僵住,而后抬手弹了她额头一下:“外甥女管到舅舅头上,反了天了你!”
  他动作太快,齐悦没能及时躲开,她捂住额头倒退一步,郑重地对他道:“外婆说得对,我已经是大姑娘了,你虽是我亲舅舅,也得忌讳一下,以后再不许摸我头,也不许弹我,不然我找外婆说理去。”
  舅甥二人和好如“初”,齐悦终于坐到在锅台前,瞅见锅里泛着油光的红椒竹笋炒腊肉,差点止不住口水,左手抓起筷子就夹上一块竹笋,刚送到嘴边,她受伤的右手忽然被抓住,疼得她忍不住叫出声。
  那声痛呼惊得余老太太立时放开手,扯住她的袖口往上一撸,就露出了伤口狰狞的手背,红肿得如同馒头一般,余老太太眼圈当场就红了,捧着她的手转头喝骂余秀莲:“你是怎么当娘的?悦悦的手怎么伤成这样,你也能吃得下饭?”
  刚端起碗的余秀莲被喝骂得一懵,抬头往齐悦右手一看,也吓了一跳:“之前还没这么红肿的。”
  不想看她们着急,齐悦忙忍痛笑着道:“我没事,也不疼,也就这伤口就是看着有些吓人。我也是怕吓着外婆,所以才用袖子挡一下,也不让娘告诉你,我们早就打算好了,蹭完饭就让小舅舅送我们去镇上卫生所包扎。”
  “都肿成这样还叫没事?”余老太太急得眼泪都流出来,“我的傻外孙,你是人,这右手若是废了,连笔都拿不起来……”
  望见余老太太的眼泪,齐悦有些无措,有些语无伦次:“没,没事,我现在不念书了。”
  不想,不念书这句话让余老太太反应更大,抓住她的手腕急问:“你不念书了?什么时候的事?是不是你不让她念的?”
  最后一句话是冲着余秀莲问的,余老太太又气又急,认定是女儿的错,伸手拍打她,余秀莲不敢躲,齐悦忙拉着余老太太,解释道:“跟娘没关系,是我自己不愿去的。”
  余老太太捧着她的右手伤心地道:“悦悦你别骗外婆,外婆知道你最爱念书了,小时候还常缠住你外公教你念书……”
  说到去世多年的老伴,余老太太更是哽咽:“你不去肯定不是你自愿,你告诉外婆,是不是你爹娘没钱所以不让你上学?悦悦别担心,外婆有钱,外婆这就给你拿钱……”
  齐悦没想到这话题从她的伤扯到上学,又扯到学费上,她虽不知原主为何辍学,但想来手中没钱也是其中一个原因,而之前齐传明夫妻为了赖掉那几毛钱的医药费演出的那一场大戏,让她堵心又心酸,也深刻体会到这个时代百姓的穷困。
  心念百转千回,不过一瞬,她拉住余老太太摇头道:“外婆,我不用你的钱,我不念书也不是钱的事……”
  余秀莲也过来拦住余老太太:“娘,这钱不能让您出,我能给悦悦挣出学费……”
  余老太太恨恨打断她的话:“你挣钱?你这身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你能挣到什么钱?都是你耽搁了我的悦悦……”
  望着拉扯哭泣的三人,余国庆神色凝重,骤然开口道:“都别拉扯了,悦悦的伤耽搁不得,我现在送她去镇上,等回来就送她去上学,她的学费我这个做舅舅的出,谁也不许拒绝,不然我跟谁急!”
  他一锤定音,说罢,转身出门去推单车。
  最终,齐悦也没能吃上馋了很久的竹笋炒腊肉,因为余老太太说竹笋是发物,她得忌口。好在余老太太也承诺,等她伤愈了,一定再给她做一次。
  抱着遗憾和期待,齐悦最终坐到了二八大扛的后座上,余秀莲坐在前杠上,余国庆骑车带着她们前往三十里外的资江镇。
  齐悦前世被外婆独自抚养长大,所以儿时很羡慕坐在父母亲后座上的小伙伴们,而今小舅舅骑车带她,也能勉强算是满足她儿时的梦想,所以一开始她还是有些期待的,但是等到她真的坐上去后,她便后悔了。
  因为余国庆这辆二八大扛陈旧脱漆,且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一路上霹雳哐啷的,齐悦总担心它会散架。
  她不由得想起今晨惊鸿一瞥的男人,以及他身下那辆凤凰牌二八大杠,在这个物资贫乏的年代,一辆自行车相当于后世的汽车,不过那男人的二八大杠相当于宝马,而余国庆这辆则是破旧夏利,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齐悦发散的思绪,很快被前面坑坑洼洼的土路惊碎,因为车子起起伏伏,不时还会磕到路面上凸出的石块,震得猝不及防的齐悦好几次差点跌出去,她只得左手紧紧扣住座杆,一路心惊胆战,连四周的田园景象都没心情欣赏。

  第10章黄秋实

  等终于到了镇上停了车,齐悦腿软腚疼,若非余国庆扶了她一把,她差点摔倒在地。
  “悦悦,你也不是第一次坐我的车,这次怎么腿都软了?”余国庆疑惑地问道。
  齐悦苦了脸,她不能告诉他真相,只得含混回道:“或许是昨晚发了烧的缘故。”
  “你昨天发烧了?”余国庆皱起眉,齐悦一见他要追问,忙道:“我已经退烧没事了,卫生所就在前面,我们快去吧。”
  整个镇子就一条大道,两旁是一排排低矮瓦房,不过比农村稍好一点的是,镇上的房子多是青砖所砌,看着整齐干净不少。
  这镇上没有医院,附近之人看病都去镇上唯一的卫生所。
  这卫生所也是一排青砖瓦房,门上挂着一块有些发暗的牌子,上面写着“资江镇卫生所”六个大字,以及一个十字标记,简朴得让齐悦都有些吃惊。
  齐悦三人进去时,卫生所里没有病人,坐堂的医生正在打盹。
  余国庆轻咳一声,那看起来有四十来岁的医生才打着哈欠睁开眼,扫了他们一眼,问了一句:“谁看病,看什么病?”
  问完,才不慌不忙地拿起椅背上的白大褂穿戴起来。
  齐悦:“……”
  余国庆似乎早已习惯卫生所懒散的作风,在医生问话之后,利落地将齐悦推上前:“是我外甥女伤了手,您给看看。”
  齐悦被推醒了神,决定入乡随俗,利落地将红肿发紫的右手送到医生面前,对方拿过她的手,在手背伤口附近随意按了几下,差不多消失的痛感一下子复苏,疼得她叫了起来:“啊——”
  医生凉凉扫了她一眼:“按两下就叫疼,一会用酒精清洗伤口你不得哭起来?”
  齐悦:“……”她现在就很想哭好不好?如此简单粗暴的治疗方式,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好不好。
  “悦悦忍忍,忍过这一次就能好了。”余秀莲心疼地揽着她安抚道,不过话说着,她自己的眼圈都已经红了。
  齐悦认清现实,刚点了头,医生就口气凉凉地打破她的幻想:“伤了筋,破了皮,创口还这么大,你若是不在乎日后这手用得不方便,那么这次以后就不用来了。”
  齐悦脸色变了,余秀莲更是一下子哭了出来:“都是因为我,你这傻孩子,你干嘛替我挡那一下?”
  还好我挡了一下,不然人命都出了。齐悦心底暗道,又看不得别人为她流泪,只得装出不怕疼的样子,扯出一丝笑道:“不过是多受几次疼,没事的,我扛得住。”
  医生抬起眼皮瞅了她一眼:“来个三四次也就差不多了,先交钱吧,这次两块。”
  他这话一落,余秀莲的眼泪一下子止住了,但脸色更白了,捏着口袋中的三张毛票,声音发颤:“要……要两块?”
  “怎么,没带够钱?”医生放开了齐悦的手,这样的情况他见得多了,沉下脸道,“现在是社会主义,但身为社员也不能尽想着挖国家的墙角,该多少钱就多少钱……”
  “她的钱我来出。”
  恰在此时,忽然一个年轻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打断了医生的话。
  齐悦心下一跳,扭头望向门口,门口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面白体瘦,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边眼镜,身上穿着干净熨帖的白衬衫黑长裤,称得他更添一份清隽的气质。
  见她望过来,青年朝她微微一笑,眼底似蕴着欣喜和激动。
  “秋实,你现在跟她没有半点关系,凭什么还给她出钱?”
  一声尖利的声音骤然响起,打断了二人的对视,齐悦恍然,原来他就是黄秋实,难怪引得原主寻死觅活。
  不对,是已经死了。
  目光转向黄秋实身旁喊叫的中年女人,一脸刻薄相,体型却比她身侧的黄秋实还壮三分,齐悦想起一段画面,就是个面向刻薄的中年女人引着一群人去原主的家退婚,又狠狠羞辱了原主一顿。
  “白眼狼,老子正愁找不到你,你倒是送上门来,很好!”
  余国庆大步走到门口,“好”字一落,出其不意地提拳轰到黄秋实的脸上,打得他连人带眼镜一并跌出门外。
  这可惹得中年女人如疯了一般扑打余国庆:“你是谁,凭什么打我儿子!”
  余国庆被黄母缠住手脚,第二道轰向黄秋实的拳头落了空,齐悦目光一闪,忽然冲过去大叫一声:“舅舅别打了!”
  她冲过去拦阻舅舅,但身体却好似不经意地撞了中年女人一下,力道很重,撞得中年女人“啊”的一声大叫,身体朝着后方倒去,肥厚的屁股恰好蹲在眯着眼拾捡眼镜的黄秋实身上——
  “啊!”
  一声惨叫,黄秋实噗通倒地,拦腰坐在儿子身上的黄母随之摔到,脑袋磕在地上顿时起了一个大包,但她却顾不得自己,骨碌滚下去,惊叫着拉扯仰面着地的黄秋实:“儿子,你没事吧?啊,你的脸怎么摔成这样了!”
  齐悦被黄母的尖叫惊得一跳,抬眼看去,看到黄母怀里的黄秋实鼻青脸肿,尘土满面,再无一丝小白脸的清隽,她忍不住噗嗤笑了。
  齐悦并不知自己绽放的笑容有明媚,如水的眸子似要将四周的光都要吸入进去,黄秋实原本因着摔到而生出的气愤在她的笑容里消融,脸上露出痴迷的神色来。
  黄母却与她儿子的感受却截然相反,她被齐悦的嘲笑激得跳起来,摔得她怀中的黄秋实脑袋着地都没发现,大叫着扑向齐悦:“贱丫头,我要撕了你!”
  只是不等她冲到齐悦身前,就被余国庆抓住了手腕,凶狠地瞪着她:“你敢!”
  黄母被他凶狠的目光瞪得一缩,却转头冲街道大喊:“打人了,大家快来看看啊,当街打人行凶了!”
  卫生所开在主街拐角的一条巷道上,黄母这一喊,顿时引得主街上的行人过来看热闹,黄母更来劲了,冲到人前,指着后脑勺上的鼓包哎呦哎呦的叫唤:“都看看,都看看,头都被打破,他这是存心要杀了我啊!”
  余国庆被气得脸色发青:“我要杀人,会只打你一个包?”
  “是啊,大妹子,就一个鼓包,没出血啊。”一个路人说一句公道话。
  黄母怒目瞪向行人,迅速伸手往后脑勺鼓包一挠,皮破血流,沾着血的手伸到路人眼前:“看这是什么?是血,都是血!”手一转,点向余国庆,又扫过齐悦,眼底闪过得意,“这就是证据,你们打人的证据,我要去派出所告你们,让公安抓你们去坐牢!”
  一提到公安,在场之人皆是变色,不管什么事,只要进了牢房那就是一辈子的污点,一辈子抬不起头!
  余秀莲急得脸都白了,猛地冲向黄母,齐悦都来不及拦阻,她就抓住黄母的胳膊哀求:“都是我的错,求你大人大量,我赔钱,我赔你医药费……”
  “呸!”黄母一口啐到余秀莲的脸上,“你想赔钱就了事?没门!我就是要你们进牢房改造!”
  齐悦刚按住脾气暴躁的余国庆,就看到余秀莲被啐了一脸的唾沫星子,脸色顿时一沉,赶过去一把扯过余秀莲,挡在她身前冷笑对黄母道:“你头上的包是你自己站不稳撞到你儿子摔的,出血也是你自己抓破的,你尽管去派出所告好了,我看到时候公安会抓谁走!”
  黄母怒指着她大骂:“你个贱丫头,不是你撞我,我能站不稳?好嘛还敢倒打一耙,我告不死你!”

  第11章大学生

  许她使手段,就不许自己倒打一耙?
  云霁面露讥诮,一边伸手拦住欲要上前解释的余秀莲,一边慢悠悠地反问:“你说我撞的你,撞在哪里了,可留下痕迹?”说到这,她忽然沉脸喝道,“没有证据的事就是污蔑!”
  被她这一喝,黄母下意识地按着左侧腰哎呦喊疼:“你撞我腰上了,就在这,疼死我了。”手上暗自使劲,心底得意,贱丫头这次你死定了!
  齐悦没有错过她的小动作,好心提醒道:“撞伤的痕迹与自己掐的可是不一样的,当然,你也可以反口说是我掐的……”
  黄母被叫破小动作,原本脸上有些慌乱,听到她后半句话,慌乱褪去,狠心用力掐了一把,疼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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