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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腹黑夫君戏冷妻-第220部分

小说: 腹黑夫君戏冷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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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些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看到她生产的场景,他只能蹲在旁边,揪心的继续看着。
    “夫人,再忍一忍,她很快就能出来了!”稳婆不停的用热水清着风千雪的下身,同时换了一张又一张的褥垫。
    血流了好多,不一会又将一干净的褥垫沾污了。
    南炎睿看得难受,可他无论怎样去抱,都抱不住一丁点她的身躯。
    “啊——”风千雪突然一声大叫,浑身闪过一个抖擞,瞬间就这样晕了过去。
    “出来了!终于出来了!哎呀,真是遭罪!”
    那稳婆却是只看下面,没看上面。
    南炎睿心疼极了,可他又无法帮上任何忙,也只能朝那稳婆手伸的方向看去。
    可是,这不看还好,一看,他惊呆了!
    那孩子好小,小得都不足他整个手摊开般大。更甚者,她一点哭声都没有!
    一个新出生的孩子,怎么会没声音呢?
    他还想起身看清一些,却见那稳婆将那孩子连同褥垫一起打包,就直接放进了身边的一篮子内。然后,她又再拿了一张褥垫,将它重新垫在那被鲜血沾污的地方。
    南炎睿有些瞪大了眼,这是怎么回事?
    那稳婆摆好了物品,又继续伸手探向风千雪的下身,好像在撩着什么。最后,一块血淋淋如胎盘样的东西就从风千雪的体内滑了出来。
    “唉,终于好了。真是可惜,都五个月了。孩子怎能说不要就不要?”那稳婆摇了摇头,匆匆收拾好物品,再将东西端了出去。
    这句话让南炎睿更震惊了!
    五个月,孩子不要了?
    那一刻他面色苍白如纸,看了看晕过去的风千雪,又看了看那稳婆手里拿着的篮子,随即起身跟着稳婆走了出去。
    只见那稳婆走到厅内,便将那包裹着孩子的褥垫打了开来。
    南炎睿实在不忍直视,里面躺着的,是一个已经发育成型的胎儿,看着真的是个女孩,身上的皮肤还布满红色的微微血丝,那小手小脚,是那么的可爱,还有那张脸……
    可她不动了,一动都不动。
    那口唇,似有淡淡的紫色。
    这沉睡过去的婴孩,都还没来得及开眼见见自己的父母。
    南炎睿心中好痛,那一瞬他只觉得自己的视线变得愈来愈模糊。他实在无法再继续看那咽了气的婴孩,只能步步后退,回到风千雪躺着的房内。
    她还没有醒来,苍白的脸仿佛毫无一丝血色,他甚至能看到她眼角挂着的泪痕,晶莹的,可那光芒却让他感到格外的刺眼。
    “雪儿,为什么?那孩子……”
    他好想握住她,想问她为什么会放弃了自己的孩子,五个月了,五个月……
    那个时候,他自己,又在哪里呢?
    他才刚重新蹲下,就发觉那床上,好似有愈来愈多的暖红流了出来。他惊得跳起,急忙冲到屋外去找稳婆。
    “大婶,大婶!你快进去啊!”
    他拼命拉她,可那手怎么也触不到人!
    那稳婆一边给那死胎擦身,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好像是在替那孩子超度。
    可南炎睿真心想掐她!
    他们怎么会找来一个那么不靠谱的稳婆,活着的人还在床上呢!她怎么就不分下轻重呢?
    “大婶!”他又叫了一声,几乎用尽毕生气力。
    那稳婆的动作突然一滞,像是真的听见什么,转身终于往房里去了。
    南炎睿匆匆忙忙跟在后面,再重新进房的时候,风千雪的身下几乎红了。
    他奔过去,即便抓不住,可也要作状抱她。
    “雪儿,你不要吓我,你千万不要吓我!我不会让你有事,不会让你有事……”他从没觉得有如此害怕过,也从没如此恨过自己。
    那稳婆见状亦是呆了,赶紧又垫了一块褥垫。可那血还在流,怎么都止不住,好像山洪崩塌一般,慢慢的带走了躺在床上人的体温。
    南炎睿用尽力气去喊着,喊她的名字,喊她快些醒来,可这一切都是徒劳。
    如果她离开了,他留在这世上,又还有什么意义?
    心好痛,看那红色渐渐取代了视野,他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千万把刀狠狠刮开!
    然而,那疼痛却从心房,慢慢的向四周蔓延。他的身他的腿,也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
    是血咒!
    他捂着头,蜷起身,几乎整个倒在地上!
    那蚀骨的疼紧紧的扯着他的神经,让他周身的冷汗不停的冒。
    就这样吧,他也不想再用剑气抵挡了,她若不在,那还真不如,一同归去……
    天宿殿外,薄云已经渐渐散去。
    那月亮此刻竟如圆盘般圆,挂在半空,几乎将天空映得半白。
    左丘赞见时机已到,遂开门缓缓的朝殿内走去。
    而在另一边,花天佑几乎将床上的女人折磨得半死不活,若不是胸膛还有一丝起伏,还真以为那不过是具冰冷的身体。
    “花天佑,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的话吗?”花婉月喘着气,白皙的身子上印下的已是深浅不同的青紫。
    同样显出倦意的男人,忽然将她的身子再次翻过一边。俯首直视,她在他面前已是毫无遮掩。
    他欣赏着自己在她身上种下的烙印,心中的*再次燃起。
    天啊,连他自己都有些害怕,他这是着了魔障了?
    “你要我相信什么?”他那带着*的目光,微微的在她身上一扫再扫。
    她唇角勾笑,手指下意识的往床边丢弃的衣物摸去。
    他没有注意,再次低头,陷入了她的温软怀中。
    花婉月笑得更是媚了,可眼中却泛着一丝鄙夷。
    “相信关系最亲密的人,对你下手也最是容易!”她话音刚落,便从掌间飞出几根细长的针,直直从后背刺向他心脏所在的位置!
    花天佑愣是一惊,错愕的抬头看她。胸前的剧痛让他变得面目狰狞,青筋直暴!
    “你……”他一手快速掐上她的脖子,一手即刻拔出长针,眨眼之际,他已反刺向她!
    “啊——”她一声痛呼,那长针亦是直直刺入她的心脏,并且,准确无误,正中死穴!
    然而,就在那血流淌出的时候,那伤处明显变了颜色。
    “你居然敢下毒?”他也捂着自己受伤的胸口,她的长针还是偏了,她刺他的地方,刚刚好与心脏擦过!但若是有毒,同样亦会致命!
    花婉月最后扬起一笑,薄唇轻轻开启,“你难道不知,我最擅下毒?”
    “解药呢!”他捁得她的颈脖更是用力!
    她气息微弱,唇色苍白,明显已经失血过多。
    她知道,自己终于就要死了。
    死了好,真的好……
    她,就要解脱了。
    只是,她到最后,还是没能再见到宇文飞。
    文飞,你现在,究竟在哪,还会不会想我,会不会怪我把你赶走?
    但你不要再等我了,这一生,真的缘再见……
    “解药呢?”花天佑同样已是毒性发作,那伤口的灼热几乎要烧着了他!
    “没有,解药……”花婉月最后低吟一句,那朦胧的视野,好似出现了宇文飞离开时难过的面容。她好想伸手抓住,可是,那手却再也抬不起来。
    花天佑头也开始晕了,随即伸指按住穴位,胡乱扯了件衣服就快速下床。
    他要即刻去天宿殿,现在,只有国师才能救得了他!
    南炎睿身子疼得阵阵发颤,那双腿的赤影之毒更是差点让他亲手撕了自己!可当那疼痛有短暂缓解的时候,他却发现,四周又是一片黑暗!
    他回来了!
    不,正确的说是,他破阵了!
    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因为那血咒的发作,才导致自己身体能量的紊乱,让那意幻阵怎么都无法再从他体内吸收精气。
    他努力的撑起身,看见了前方霍霍的刀光剑影,是上官越和国师左丘赞打了起来!
    当即,他再次从怀中掏出那闪着幽幽蓝光的夜明珠,在那四处看了一眼。同样的,莫无痕也倒在地上,可他却并未清醒,症状和当初风千雪一模一样。
    南炎睿缓缓的站了起来,他的动静,终于引起了还在厮打的人的注意。
    上官越确实挺拼的,真不知道他和那左丘赞对抗了多久,居然还能撑到现在!可现在,也确实没有时间多想,趁下一波疼痛还未重来之前,他必须接着再上一层!
    花天佑半昏半醒的飞在路上,口中“噗”的涌出一摊子血,脚步差点就站不稳了。
    视线似乎变得愈加模糊,可他还在苦撑,因为国师的天宿殿,就在那不远的前方,还有几步,就要到了!
    “啪”的一声,上官越手中的长剑落地,而他的脖子,却被成千上万的蚁虫扎着!
    左丘赞甩了一袖子,冷冷的盯着他看。
    “孩子们,你们就好好享受今天的食物吧!”
    他有些得意的道,然后紧跟着南炎睿消失的脚步往楼上走去。
    上官越痛得吱不出声,可那蚁虫却怎么抹都无法抹掉,不但爬满了他的颈脖,还慢慢的朝面上,胸前,和后背的方向窸窣而去。
    天宿殿的第五层,除了环绕四周的宝石栅栏,头顶的上方,却是一片无遮无挡的混沌天空。
    南炎睿终于看到了摆在卦阵正中的水晶原石,这次他确定不会错了,是它们,一定是它们!
    这圣教令牌,终于就在他眼前了!
    就在这时,胸口再次袭来阵阵疼痛,他才迈出一步,就被那痛刺得半跌下地。
    然而就在他身后,左丘赞也走了过来。但很神奇的,就静静的站在那里。
    南炎睿自然是发现后面有人,但他不想回头,只稍稍凝聚内力,试图将其凝成结界,使他和那来人隔绝开来。
    但这无用,他此刻根本无法凝聚任何内力,若要撑住,只能用剑!
    于是,他缓缓的将手摸向身后,在握到那剑柄之后,便快速将长剑抽了出来!
    “哗”的一声,四周像是刮过一阵强劲的风,就连那宝石栅栏,都被突如其来的剑气划下了颗颗细微的碎末。
    左丘赞站在后面亦是被他伤了衣衫,那破开的口子微露的肌肤上,甚至还隐隐的渗出血来。
    他不由得赞叹的摇了摇头,这,就是他师弟教出的徒弟吗?
    真正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南炎睿此刻已开始舞剑,招招式式,完美无瑕。
    那强大的剑气随着剑光浮动,在他身边化出一道凶猛蛟龙,迎着头顶照下的清冷月光,不停的灼着人的视线。
    左丘赞根本无法靠近,只能凝起自身的结界,好让从南炎睿那飙来的剑气不会误伤到他。
    此时子时刚过,左丘赞注意到,那被藏在水晶原石中的令牌,散发的光芒亦是愈来愈亮。它在吸收那四周的剑气,很好,只要那剑气吸收得差不多了,启用的时刻,便就到了!
    南炎睿挥剑跃到半空,也不知是触到了什么机关,突然间,四周纷纷朝他飞去箭雨。
    “咣”的一声,由剑气聚成的巨大光环同时向周边散开,所有的飞箭全部震碎,化出的碎末,在那一片皎白月色中闪着凄美又晶莹的光。
    可是突然,只见南炎睿“噗”的吐出一口鲜血,不偏不倚,就正好溅在那半露于水晶原石的令牌之上。瞬间,一道金光从令牌表面射了出来,震惊了南炎睿,也震惊了左丘赞!
    是时候了!
    左丘赞随即快步上前,短刀一划,让自己的血也飞溅出来。
    可它们都还没来得及沾在那令牌上,就全都被南炎睿甩了开去!
    “师伯,您别以为,徒侄我不知道您心中究竟做和打算。您从一开始,就只是利用花天佑,让他做您的掩护,您说,我说得对不?”
    南炎睿强压着胸腔内想要再次喷发的血液,冷冷转身面对住他。
    左丘赞犀利的眼眸微微一眯,那挺直的鼻尖也如鹰嘴一般,有些许向下弯着。而他唇边露出的笑意更是让人望而生畏,颊边的皱纹,在此刻就像蛛网那般,将那咧着的嘴修饰得更是面目可憎。
    “看来你果然是很聪明的,至少,比那花天佑聪明多了。”
    左丘赞也不再给自己做任何辩解,直接承认了他的目的。
    南炎睿的目光忽然跃过他的后方,在看清那爬来的人后,又继续道:“您让他杀了自己的所有骨肉,明着说是为他剔除后患,实际上,是为你剔除后患吧?否则,这杀父之仇,这花氏江山,又怎能易手?”
    左丘赞又笑,“没错,就连这启用令牌的重要时刻,我都可以瞒混过去,足以可见,他,是有多么的愚蠢!这样的人,又怎配得起这迦兰的大好江山?”
    南炎睿摇了摇头,并一步接着一步的慢慢后退,“都说师者为父,他对待您,必定像对待自己的父亲一样,更甚者,比亲生父亲还要尊重,可您,却在这背后暗暗的捅他一刀!这一切,您究竟计划了多少年?”
    在他们说话间,令牌的光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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