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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大学士-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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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段话,孙淡手中正好有一篇合用的,乃是海瑞所做。海先生现在还是个童子,估计也没写这段文字,正好抄来我用。以海大人的水平,应该能过关。
    于是,孙淡很高兴地将海瑞的这篇文章抄了下来,在灯下看了看,心中却是十分满意。
    至于最后一篇《天下有道》,到没什么好担心的。
    天下有道出自于《论语》:孔子曰:“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天下无道,则礼乐征伐自诸侯出。自诸侯出,盖十世希不失矣;自大夫出,五世希不失矣;陪臣执国命。三世希不失矣。天下有道,则政不在大夫。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
    对于这片文章。孙淡更没什么可担心了。自古八股考试。很多人喜欢从《论语》中找句子出题。单这句话,孙淡手头至少有六篇相应的范文,就看他愿意抄那一篇了。
    在资料库里查了半天,孙淡终于选好一篇。
    这篇文章是隆庆二年进士胡有信所作,靠这这篇锦绣文章,他顺利地过了春帷,并被皇帝任命为顺德知县。
    此人虽然在历史上籍籍无名,可在当时却是个非常出名的考试机器。一手漂亮的八股时文著称于世,一口气两过三关,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这种不出名的写的好文章正合孙淡所需。再说,人家的文章写得还真是不错啊。
    比如开篇着一句:“圣人通论天下之势,利顺逆之变尽矣。    盖天下之势顺与逆而已。顺逆各以其类,应势之所必趋也。孰有逃亡之者哉!
    今夫天下之势,有已然而知其所以然者,有未然而知其将然者。有不及其然而知其固然者,此皆天下之势也,吾尝概观之矣!”
    就写得朗朗上口,读得人心旷神怡。虽然其中也有玩弄文字和饶舌的嫌疑。可八股文不就是这个调调儿吗?
    笑嘻嘻地将这篇文章也抄了,在灯下翻看了几遍,孙淡不觉感慨,今科秋闱也不知道是谁出的题目。估计,应该是嘉靖皇帝亲自操刀。三个题目,分别选自己三本不同的书,而且,出的题目也不难,都是书上的名句。
    看样子,皇帝并不想讪为给考生设置障碍,他也是急需人才,讲究的是成功率。不想像后世的清朝那样尽出些怪题偏题,结果让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中举得了功名。
    孙淡大概计算了一下,如果以每题总分一百分计算。第一篇文章他能得六十分,第二篇海瑞的文章应该能拿九十分左右,至于第三篇,拿个满分应该不成问题。平均下来,每题愕八十多分应该没问题。这样的成绩,进前三估计是手到擒来。
    又满意地看了一眼手中的三篇文字。孙淡这才将稿子就在灯上点着了。
    这东西若落到别人的手中,对自己却是一桩祸事,还是先消灭罪证为好。
    网将稿子烧尽,就听到外面有人在轻轻敲门。
    开门一开,原来是陈榕过来讨教学问。
    孙淡大为苦恼,刚才这么一折腾,时间应该已经到了北京时间十一点左右,他还真有些疲倦了。
    可陈接却不回看眼色,他这两天写了四篇八股时文,想请孙淡帮看看。也算是为秋闱做做准备。
    孙淡被他缠得实在受不了,差点把那三个题目漏了出来。
    好不容易按耐住冲动,孙淡只能提起精神同陈秀才敷衍了半天。
    等将这家伙打发走,又过了一个时辰,客栈各房间的灯光都还亮着。还有不少人在熬夜读书。
    孙淡回房只后,头刚一粘枕头就睡死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痛快,第二日竟起得早。
    一大早,孙淡就来到院子里同冯镇一起打起了拳。
    还没等他一趟拳打完,就听到“叮”。的一声,一缕精光射来。正好钉在他的脚边。
    “什么人?”冯镇一声怒喝。
    “孙,兄好,这么早就起来了!听说你在这里等平秋天里几天了,呵呵。平某来迟,让孙兄等久了客栈的门口走进来一个潇洒从容的士子,他一脸淡定,不是平秋里又是什么谁?
    孙淡没想到他这么胆大:“平兄,你不是逃犯吗,怎么还呆在北京城里?”
    平秋里:“陛下不是颁布了大赦令吗,咱现在可不是罪犯他笑了笑,看着孙淡:“孙兄,你如今正站在悬崖边上而不自知。你我好歹相识一场,为兄可不忍心看你朝那不测深渊里掉,特意跑过来提醒你。呵呵,这里可不是说话之地。怎么。不请我进屋坐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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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惊闻
    聪宗众向。平秋里就将双年垂。副人畜丹害的模哗只※
    孙淡也没想到他如此镇定,转念一想。还真是拿他没办法。自己同平秋里势成水火,只怕那平秋里每天做梦都想着如何捏死他孙淡。可见了面,二人却都不能拿对方怎么样。
    现在虽然是古代,可北京城好歹也是天子脚下,首善之区,凡事都要讲疑矩**律,孙淡自然不可能立即命令冯镇将这家伙当场击毙,当然,换成荒山野岭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不过,平秋里也是个高手,一手暗器功夫防不胜防,真动起手来,未必能讨着好。
    至于平秋里,虽然是夺嫡之争中青州那边的得力干将。可皇帝已经大赦天下,他现在已经销了案,自然可以在北京城中大摇大摆游玩,只要他不触犯大明律。
    不过平秋里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让孙淡有些惊讶。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镇定:“平兄危言耸听了,如今圣明天子在朝。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孙淡行的是圣人做人的道理。走的是阳关大道,眼前自然是一片坦途,又如何有不测深渊?”
    “是吗?”平秋里轻轻地笑了一声。
    “让开,让开!”还没等他再说。冯镇又向前一步,正好跨到平秋里和孙淡之间。并微微蓄势。只要敌人有丝毫异动。就是毫不留情的
    。
    平秋里看了冯镇一眼:“冯老板好,你上次瞒愕平某好苦啊!平秋里被有心交你这个耿直的朋友,却不想冯老板看似粗豪的外表中却有一颗玲珑心窍,让人好生佩服。”
    他这句话听起来云淡风轻,却带着一丝责怪,就好象是一个长者在数落晚辈的不是。
    冯镇听得心中突然有些羞愧,气卑一窒,网蓄满的劲就泻了。
    意识到这一点,冯镇背心突然有几点冷汗渗出。这个平秋里暗青子功夫厉害,可真论起拳脚来,却不是他冯镇的对手。若动起手来,冯镇有信心在很短时间内将其击倒在地。
    可是,他刚才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冯镇满腔的战意为之一泻,若刚才平秋里借机出手,只怕后果不堪设想。高手过招,生死只在短短一瞬间。这一瞬,已足够让一场决斗分出胜负了。
    此人的智谋还真是耳畏可怖啊!
    一句话就压住了冯镇,平秋里面上也看不出任何得色,只问孙淡:“孙兄,真要和我在这里说话吗?。
    孙淡冷冷道:“孙某做人做事。从来都是光明正大,也不怕被人知道
    “嘿嘿,我劝你还是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吧!”平秋里抬头看了天,好象是想起了什么很可笑的事情。嘴角微微一翘:“孙兄,孙,先生,听说你大前天去了西苑,可见着你家主人了?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又碰到什么?”
    孙淡脖子后面突然有几根寒毛悄悄竖了起来,他去西苑见皇帝的事情乃是黄锦和他手下几个东厂番子一手操办的,知道的人也仅限于少数的三五人,是一件很隐秘的事情。看平秋里的模样,不但知道自己去见了皇帝,好象连他同皇帝说过什么话都一清二楚。
    看样子,这家伙手头掌握着一个可靠的情报部门。这个情报部门应该是不逊色于东厂的存在,至少就目前而言如此。朝廷新旧交替,东厂刚换了主子,还显得异常混乱。
    平秋里也是一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孙淡那天同皇帝所说的话关系到明帝国的未来大政方针,牵涉甚广。尤其是摊丁入亩的建议更是涉及到天下士伸读书人的根本利益,若传了出去,只怕他孙淡要被人骂到半死。
    孙淡面色一变,低喝道:“冯镇。让平先生进屋去
    “淡老爷,”冯镇有些愕然。
    孙淡转身,淡淡道:“让平兄进屋说话,你守在门口,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冯镇还是有些不甘心:“老爷,我若不进屋,你的,安全,”
    孙淡微微一笑:“平兄是我的老朋友了,他这次肯来见我,来者虽然不善,却不是来叫阵的。平兄什么样的人物,大家以前即便有什么恩怨,在这里摆开阵势,却有失他的体统。”
    平秋里击掌一笑:“生我者父母。知我着静远也!”
    孙淡一摊手:“平兄请”。
    平秋里面上闪过一丝得色:“孙兄请。”
    二人都假笑着,正要相互谦让,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一声惊呼:“哎,是平先生回来了。”
    平秋里和孙淡同时转过头去,却见一个单眼皮少女急冲冲从一间客房里冲了出去,一张小脸兴奋得白里透红。
    这人正是张蔷薇,她今天穿着一件淡蓝色布裙,因为下摆有些长,走起路来不太方便。因为实在太激动。走都快了,一个趔趄就要朝地上摔去。
    “小心了孙淡和平秋里同时叫出声来,也同时伸出手去。    可平秋里毕竟有武功在身。动作比孙淡这个二调子快上许多,袖子轻轻一卷,就将张蔷薇兜住,并用手扶住了。微笑着看着张蔷薇的眼睛:“平某来迟,让姑娘等得久了。恕罪,恕罪。
    被平秋里一双手扶住,张蔷薇就好象置身于云端,顿时没有了重量。一张脸更是红得滴得出水来。想说话,可旧!嗡嗡阵乱响,却不知该说什                 良久,她才触电一样从平秋里手中挣脱,转身大声对着屋里喊:“爹,爹,看看是谁来了,是平先生。”话音中竟带着一丝哭音。
    孙淡在旁边看得心中突然有一酸。看样子,这个,张蔷薇是彻底被平某人给迷住了。哎,说起来,张蔷薇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美女,却……好白菜都被猪给啃了。
    虽然这么想,可孙淡却不得不承认平秋里可不是猪,此人精明能干。才华出众,相貌仪表都比自己要高出一筹。任何在他平秋里身边一站,立即被他给比了下去。变成了路人甲。
    听到张蔷薇喊,她父亲张有财因为卧床不起,只将脑袋从窗户里探出来,欢喜地笑道:“阿弥陀佛。平先生总算是回来了。我家囡囡可是天天念叨着你的啊。”
    老张背地里对平秋里诸多腹诽,甚至还怀疑这小子对自家女儿居心不良,可一见了平某人的面,顿时欢喜得喜笑颜开,表情却是十分的恭敬。
    平秋里见老张脸色苍白,吃惊地问:“张老丈,你气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病了?”
    张有财咳嗽了几声,喘息着回话说:“前几日受了些风寒,好在吃了汤药之后,也见天地好了起来。
    平先生,你这次来不走了吧?”
    “不走了。不走了。”平秋里关切地看着老张的脸:“吃了药就好。好好将养几天,这几日也别忙着下地。”
    孙淡听得心中腻味,这张有财也是个不省事的,他的汤药钱是我付的。可如今见了平秋?,却连提都不提一句。看起来,自己在人家的心目中还真没有分量啊。
    又安慰了老张几句,平秋里就朝孙淡点了点头:“孙兄,咱们进屋谈。”
    张蔷薇却不依,娇笑了一声:“先生网到也不多说会话。”她故意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天热得,我去替平先生打碗凉茶过来。”
    孙淡皱了下眉头:“我和平兄有要紧事谈,张小姐就不要跟过来了吧。”
    张蔷薇柳眉一竖:“你们两个大男人呆在一起,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说,平先生网到,气都没喘匀,你就把他朝屋里拖,这么热的天,仔细把先生在屋中给捂出病来了。”
    她这一句话说得很不客气,朝着孙淡直翻白眼。
    孙淡一股气往上涌,这父女二人这几天吃我用我,却如此不客气,什么态度?
    平秋里看出孙淡面上的不快。也觉得有这么一条尾巴跟着不是个办法。朝孙淡笑了笑:“孙兄先进屋,我同张。
    进屋之后,他心中略微有些不安。自己进西苑见驾的事情平秋里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想通过这件事想胁迫我什么。不过,自己身上还真没什么好胁迫的,而且。见皇帝的事情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传了出去,麻烦也在皇帝那里:无故召见没有官身的士子,是要被御使骂的。
    他心事重重地朝外面看了一眼。却见平秋里面上带着迷人的微笑不停向张蔷薇说些什么,而那张蔷薇也是一脸欢喜地忸怩着身子,半是娇嗔半是害羞。
    良久,她才红着脸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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