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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大学士-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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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四。”
    “哦,初九就要进考场,也没几天了。”平秋里收敛起笑容:“看样子,我也该准备一下明年的春帷了,静远兄没意见吧?”
    看样子,平秋里已经吃死了孙淡不会挡着他参加明年的会试。
    孙淡心中气苦:“我可没答应平兄什么。”
    平秋里郑重地看了孙淡一眼:“明人面前不说瞎话,这么说吧,如今黄锦要利用泄题一事板倒你口毕云已经倒下了,你虽然深得天子信重,可驾不住黄锦成天在他面前说你的坏话。而以前兴王府的旧人又恨我青州之人入骨。若我想要拿回功名,黄公公他们肯定百般阻挠。不如这样,你我联手搞掉黄锦。你我都是有大智慧之人,你有皇帝的信任,我有青州余党的人脉,我就不信你我对付不了他黄大草包  ”
    孙淡冷冷道:“你我有合作的可能吗,再说,我同你合作又有什么好处?”
    平秋里哈哈一笑,指着孙淡:“静远你还在纠缠你我之间的过节吗?等过了这一关,你我都中了进士,以后道不同不相为谋,想怎么斗。平某自然奉陪。不过,在你我会试之前还是不要鹘蚌相争的好 先过了这一关再说。要同你合作。自然要给你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今天的事情你可是欠了我一个人情的,怎么说也该给我一条路走才是。我相信静远兄也不肯欠我这个人情债。”
    说完话,马车已经到了大通客栈。平秋里跳下马车,指着孙淡对车把势说:“问他要车钱。”
    孙淡吃了一天憋气,回屋之后生了半天气,才缓过劲来。
    他想了想,事情还真如平秋里说已经到了危急关头,一个处理不好。等待自己的就是一个巨大的陷阱。
    皇帝给自己看试卷一事估计也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这个黄锦不知通过什么手段弄到试题在大街上叫卖。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乡试一结束,今科顺天府试题泄露一事必然暴露。到时候,落榜的秀才们一闹,问题就严重了。
    到时候,皇帝肯定会怀疑到他孙淡头上来。
    如此一来,黄锦不但板倒了孙淡,还通过卖考题大赚了一笔,可说是一举两得。
    可惜啊,黄锦并不知道,那试题孙淡根本没看,还当着皇帝的面烧了。
    真到科场舞弊案闹将起来,皇帝肯定不会相信别人对孙淡的诬陷。
    不过,正如平秋里所说。怕就怕皇帝到时候被大家闹得下不来台。牺牲掉他孙淡。如此一来,平白做了牺牲品,岂不倒霉透顶。
    不行,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好,这事得闹上一闹,闹得越大越好。我孙淡要主动出击,让黄锦暴露出来。就算不能板倒黄锦,也得让他知道我孙某人的厉害。
    孙淡琢磨了半天,其实,要想从这件事中抽身而出也很简单,只要到时候不去参加顺天府秋闱就能证明他的清白。可科举三年一次,错过了这次,又得等上一千多天。这么长时间。自己又没有官身,鬼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测的事情。
    看样子,自己不但要去考,还得考出个花样来。
    想了一会,孙淡已有了计划。心一松,倒头便睡。
    接下两天,孙淡什么地方也不去。就呆在客栈里同陈接一道温习功课。做出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平秋里也搬进客栈里来了,因为前一段时间有个顺天府的秀才回家奔丧,空出了一个房间,正好便宜了他。
    这家伙这几日很忙,每天都起了一个大早,匆匆忙忙地出去,到很晚才回家。不用说,们是在为他被除去了个举人功名奔忙。
    孙淡和他每天也只能见上一两次面,见了面也就微微点头了事。好几次,平秋里主动同孙淡打招呼:“孙兄,你怎么还呆在客栈里,也不出去筹划筹划。”
    碰到这样的问题,孙淡只轻描淡写地一笑:“慌什么,山人自有办法。”
    “好好好,那我就等着看孙兄的好戏。”
    如此过了两天,到了初八那天。天还没亮,平秋里照例起了个大早。刚一走到客栈刚……口阳…8。0…渔书凹不样的体验!。就亚一辆马车凡经等在那里,孙淡和冯镇正举步卜车吐※
    平秋里一楞:“静远,明天就要入考场了,你今天还出门啊,要去哪里?。
    孙淡:“康陵
    平秋里皱了皱眉头,突然抬头看了孙淡一眼,低呼一声:“妙计。妙计。”
    孙淡轻轻道:“我这几日可说是被平兄吃得死死的,若再不振作,倒让你看轻了。既然有人想把事情闹大。那我索性把事情闹得再大一点。大得没有人能盖住。”
    平秋里点点头:“这也是个好法子,既然人家做了个圈套要勒你的脖子,索性你反勒回去。不过,你这么一闹,这次秋闱怎么办?”
    “一切自有圣断,孙淡只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马车在路上跑了一天,终于抵达康陵,孙淡出示了王命旗牌之后找到了毕云:“毕公。想不想随我回京城,想不想把京城这个局给翻过来?。
    毕云正在搬一块青砖,闻言眼睛大亮:“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这个老朋友的。需要我做什么?”
    “马上随我上车,怎么回城。”
    “不妥吧,我随你这么冒失地进城。这么看管我的太监们怎么处理?”
    “你我连夜进城,他们就算带信回宫也来不及了。只要挨过今夜。我们就胜利了。”
    孙淡说完话,看了毕云一眼:“毕公,我知道让你这么做肯定是冒极大的危险。如果这事真的弄砸了。不但我孙淡要填进去,连带着你老人家这辈子也翻不了拜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选择,你可以选择拒绝。如果你摇头,孙淡二话不说立即转身离开。今日就当我没来过,你也没见过我。”
    “这么严重?。毕云突然笑了起来。端详着孙淡的脸:“你觉得我们什么也不做。我毕云这辈子就能翻身吗,呆在这座陵墓里?静远啊静远,你还是不了解我毕云。在宫中呆了一辈子,什么样的阴谋诡计没见过。大家见了面都是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可也只有你静远能与老毕我交心。既然你说要做,那就做吧。无论你想做什么,究竟是何种打算。老毕只选择相信你。因为我们是朋友,是兄弟。这当我第一次无条件的相信一个人。
    “好,既然毕公做出了选择,咱们就走孙淡估计了一下时间如今已是傍晚,坐上马车狂奔一夜,赶回北京,正好能够赶上顺天府乡试考场开闸。他一伸手扶住毕云,二人飞快地朝马车走去。
    管役太监见势不妙,惊慌地带着人跑过来:“毕公公,静远先生。你们要去哪里?”
    孙淡和毕云站住了。
    孙淡:“公公,我和毕公公要进城一趟。”他笑眯眯地指着毕云:“好叫你知道,毕公和我要一件大事要办。放心吧,明日晚上毕公就能赶回来,到时候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啊,不可,不可啊!”管役太监惊得额上出汗,毕云在康陵做工是黄锦亲自安排的,事先也同他打过招呼,无论如何不许让毕云离开这里。
    黄锦如今在宫中权势熏天,深的天子宠信,如果不出意外,司礼监掌印太监一职肯定会落到他头上。到时候,黄公公肯定是宫中第一人。
    而毕云是黄锦亲自交代要看管的人,如今却让他走了,将来黄锦追究起来,只怕没他的好果子吃。
    见管劳役的卫太监纠缠不清,毕云冷冷一笑:“怎么,你不放我走。想当初,你可是一口一个干爹叫咱家叫得亲热。如今我老毕人未走。就恭已凉了?你怎么就想不明白事理呢,枉我当初对你也非常看重。细心调教过一段时间。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这做人做事不可把事做绝了,断了自己的后路。谁敢说我毕云将来就没有起复的那一天呢?。
    毕云毕竟是做过东厂督公的人,这一冷笑,有阴冷杀气袭来。那管劳役太监不觉身上一冷,哭丧着脸号道:“毕公公啊,你这是要我的老命啊,实在是,实在是
    孙淡不想看到他们再这么磨蹭下去,道三“卫你这人也是看不清事向,我敢到这里来,手中又有王命旗牌。肯定有我的道理。”
    卫公公突然醒悟,失声问道:“难道是陛下让静远先生过来的?”他额上有滚滚冷汗落下。
    孙淡也不回答,拉着毕云就上了马车。
    这下,再没人敢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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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东厂
    示辑事厂,也叫东厂,也是明朝的官署名,是明朝特权监赞肌构、特务机关和秘密警察机关,设立于明永乐十八年,由宦官担任首领。
    东厂的权利在锦衣卫之上,只对皇帝负责,可不经过司法机关的批准。就能随意监督辑拿臣民。
    起初,东厂只负责抓人,侦辑。没有审讯犯人的权利,抓住的犯人要交给锦衣卫审理。但到了成化年间。东厂也有自己的监狱。
    如此一来,一个不受法律所控制的特权机关横空出世,不但将触须深入到官民和社会个阶层之中。连带着对朝政也有莫大影响。到如今。朝廷个大衙门都有东厂的人坐班。一些重要的文件如兵部的边报、塘报都要派人查看。
    而身为东厂厂公的大太监,可以说是朝中权力最大的几个人之一。一般都由司礼监的掌印太监节制。由司礼监派出一咋。秉笔太监亲自管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司礼监内相们的权威一是来自于皇帝的信任,二是源于东厂这个令人谈虎色变的暴力机关。
    一个番子浑身上下都是热汗地朝前跑去,网进了厂中,就看到迎面是一大堵高大的照壁。上面雕刻着一组秋仁杰断案的浮雕。
    见他急冲冲跑进来,两个当值的番子忙迎了上去:“怎么回事,跑这么急?”
    那个番子也不停下,只一亮手中的牌子,压低声音急问:“黄督公何在?”
    迎上来的二人见他表情慌乱。也不敢多问,忙回答道:“黄公公正在厂署大厅西侧的祠堂里。”
    “好。”那番子从照壁左边绕过去,穿过一个宽敞的小广场,朝西侧奔去。
    西侧是一座高大的牌坊,上面有成祖朱隶御笔“流芳百世”牌坊后面就是那座不太显眼的祠堂。
    那番子顾不得调匀气息就走进祠堂中去,顾不得整理衣着,就对里面那个中年太监道:“见过厂公。”
    祠堂正中站着的那个太监正是黄锦。    此宏,黄锦正背着手站在祠堂正中仔细端详着祠堂内供奉的历代掌管东厂的厂主职名牌位。
    在那一排牌位的左边墙上则挂着一副岳飞画像。
    黄锦也不回身,只淡淡问:“怎么了,急成这样?”
    番子恭敬地说:“回厂公的话,孙淡不见了。”
    “什么?”黄锦身体一晃,却强自稳住导形:“细细说来。”
    番子一脸惊惧:“这几日孙淡都躲在大通客栈读书,看起来好象是在准备进科顺天府乡试的样子。我们也就放松了警慢。可谁曾想 今日一大早,孙淡就雇了马车出城去了。小的们急忙跟了上去,却不想孙淡手下那个家丁甚是厉害。事先悄悄埋伏在城外,等小出的们一追上去,突然从路边跳出来。那家伙武艺好生了得,不到一壶茶的时间,就将我东厂的四个同僚打晕过去小的该死。误了厂公的大事,还请厂公责罚。”
    说着话,他忙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罢了,冯镇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黄锦也不回身,鼻子里哼了一声:“就算是本厂公亲自出马小也未必能擒下他。”他又回想起那日同冯镇一道联手对付朱寰时的情形,心中却是一动,看起来,这个孙小淡是早有准备啊!
    黄锦也不同这个手下废话:“然后呢,然后你就回来了?”
    那个番子一边擦汗一边站起来。“回厂公的话小的们失了手,如何敢再回来,就在京城各大城门口设置了眼线,只要孙淡一回城,立即就回来禀报。可现在已经快到晚上了。再有两个时辰九门就要封闭。可那孙淡还是没有回城。”
    黄锦抬起手抓了抓脑门。喃喃道:“这个孙淡在搞什么鬼,明天就是乡试了。他突然离开北京城”难道他不想参加顺天府的秋闱,连功名都不要了吗?”
    那个番子不敢答腔,只抬着已经磕破的脑袋呆呆地看着黄锦。
    黄锦苦笑意思声:“不可能这样的,一定不会这样。
    番子这才醒过神来,低声道:“厂公,孙淡不回城参加科举不很妈吗?”
    “你懂个屁。他不回城,我们明天还怎么抓人?”黄锦一脸的杀气:“不过,我料定孙静远绝对不肯就此甘心,明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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