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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大学士-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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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资本运作果然是一件赚前的生意啊,比做实业强多了。”孙淡不禁感慨。
    这个时候,已经恢复正常的郭扑已经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心头一阵阵滴血。他虎着一张脸走到新成立的董事会的董事们面前,恶狠狠地说:“我是房山最大的乡神,德高望重,我也不缺银子。这个织造局我要占三成的股份。你们分一点给我。”
    郭扑的不要脸使得众人都是一阵愕然。
    孙淡冷笑着看着郭扑:“郭大人也有兴趣啊,你不是极力反对我这个织造局吗?想当初。你下手撕我请柬的时候。你搬出郭勋来压我的时候可想到有今天,怎么,见到银子,眼睛红了。不过,我孙淡做人可是很念旧的。你郭大人敬我一分,我孙淡自然还你一丈。对不起 这个董事会没你的份。不但没你的份,对了,本官听说郭大人在城中弄了个妓院,还打算开个赌馆。你也是读书人,做个地方官的。如此伤风败俗的行当你也做得出来?本官已经决定了,从即日起,对城中的妓院和赌场征收特别税,每家每月征收一百两。”
    “你!”郭勋怒啸一声:“孙淡,你这个织造局要想在房山生发。没我郭某人,我叫你开不下去。”他下意识地一捏拳头,疼得眼泪又迸了出来。
    受到郭扑的威胁。也知道他的厉害,董事局的几个人都脸上变色,如况秀才等人都是一脸敌意地看着他
    无形中,房山乡仲已经统统将郭勋孤立了,变成孙淡的铁心豆瓣。
    孙淡嘴角挂着笑意:“那么小你我就来日方长好了。”
    郭扑抹了抹眼泪,朝木守礼看了一眼。
    木守礼回意走了上来,拉着架势,道:“我是本县现承,房山织造局的本应该有我一个位置。我也不入股。就挂一个名字。刚才孙大人不是说了吗,织造局中的大小事务,官府只起到一个协调和收税的作用。本县承分管地方民政。从即日起就来织造局公干。天天同你们协调。然后征税。”
    说到这里,他得意地看了孙淡一眼:“孙大人,你看这样可好?”木守礼心中得意。只要进了董事局,以自己的心计和官威。自然是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孙淡,你就一边玩去吧。
    孙淡皱起了眉头,心中也是恼火:“这两个该死的家伙,你们自己找死,就别怪我孙淡无情了。”他朝毕云看了一眼。
    毕云点点头。
第三百零九章 你们抽时间到保大坊来一趟吧
    :三凡经知道孙淡发了狠,他众次微服来房山本有秘密挫滞,原本也不想惹人注意。可刚才郭扑和木守礼实在可恶,若不教教他们,还真当我毕云是软蛋,没得招京城官场上的人笑话。如此一来,东厂威严何在,他毕公公威严何在?
    太监们因为身有残疾,大多心理不太正常,一个个都是心胸狭窄之人。在宫中那种充满阴谋诡计的地方,弱肉强食,以牙还牙乃是生存的法则。毕云少年时虽然师从大学士李东阳,读了多年圣贤书,也养了一些浩然之气。可后来命运坎坷,胸中那口怪戾之气始终化解不开。今天若不整死这两个夯货,老毕会不开心一个月的。    孙淡这个心思正中了毕云下怀,他这次来房山也没带东厂的番子,找不到帮手,正懊恼间突然发现了韩月,不觉眼睛一亮。东厂北衙职能重复,这小子不正是个可用之人吗?
    毕云朝韩月招了招手,韩月见自己被东厂的大头目留心上了,脖子后的寒毛竖了起来。
    硬着头皮,畏惧地走过去:“宫先生。”
    毕云:“你随我出去,咱家有用你之处。”
    韩月乖乖道:“宫先生要用小人,自是小人的福气,敢不从命。”
    那边,孙淡见毕云安排好了一切,也知道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将郭扑和木守礼拿下,若惊了客商,影响了织造局的生意可就麻烦了。而且,他也不想让看知道毕云的身份。再说,为了安股东和商贾之心 孙淡也有意淡化织造局的官方色彩。这年头,官方的代名词是贪污、腐化和巧取豪夺,一桩生意要想做得久,就得去官府化。
    于是,孙淡咳嗽一声,大声道:“既然董事会已经成立,而各位客商有等着分配丝绸份额,我决定先同董事们开个董事会,合计一下。各位远方来的客人,且到处看看,看看我织造局的情形。”
    “好,先看看孙大人弄回来的织机。”众商贾也想考察一下织造局的生产能力,纷纷拱手散开,朝各大车间走去。
    孙淡也不再多说话,径直带着况秀才等一众房山豪伸,新任的织造局古董朝大厅堂走去。
    耸然,走的时候也没招呼木守礼和郭扑二人。
    可郭扑和木守礼二人刚才已经看到了织造局面的偌大利益,如何肯放手。一想到若做了织造局的股东,每月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要白花花的银子流水一样落到手中,他们眼睛都红了。
    二人相互递了一个眼色,快步走到大厅堂的门口,将大门堵上。
    郭扑举起完好的左手一拦,大声道:“要想开你们这个狗屁什么会,没我郭某人在,你们就别想开成。废话少说,你们一股多少钱,我老郭有的是银子,只要你们点一下头,我二话不说就扔出来。”
    一个乡伸走到最前面,见郭扑突然拦在自己面前,心中有些惧怕,“郭大人,孙大人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不让你参股。”
    “呸,放屁,我郭扑是不是房山人。”
    “那自然是的。”
    “那我就有权力做古董,废话少说,你们一人让一成股份给我,这事就这么定了。”郭扑大声咆哮:“孙淡不给我股份,你们都是死人吗?前几天我们怎么说的?不是说话联手对付孙淡吗,怎么一转眼你们就变脸了,就被孙某人的银子都蒙住了眼睛?平日间,尔等也没少得我郭扑的好处,如今只几匹绸缎就让你们翻脸了,都他娘是白眼狼。”
    郭扑这话激怒了况秀才,况秀才是房山乡伸中最年轻的一个。正因为年轻,也比普通人胆子大,却不害怕郭扑。上前道:“郭扑,你让我们分股份给你。是明眼人都知道,这织造局本就是一个睡着了就能赚钱的买卖,你这么做,不是要从我们手中抢钱吗?你且问问大家愿不愿意。别人怕你郭扑,我却不怕。”况秀才脑子灵活,孙淡的新政一出来,他就敏锐地察觉到其中的商机,在地产上已经大赚了一笔。
    如今,又入股了织造局,受贿孙淡最大,内心之中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孙大人的走狗。郭家虽然势大到让人畏惧的地步,可财帛动人心,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真金白银面前,天王老子都没得商量。
    见况秀才当出头鸟,众人都是一阵起哄,纷纷躲在黑暗处一阵大骂。
    这些房山乡伸都是有功名的人,至少也是秀才出身。多了多年书,同人讲起大道理来头头是道,子曰过去诗云过来,将郭扑谴责得头大如斗。
    在他们口中,郭扑完完全全变成了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活脱脱的伪君子,现世的少正卯,必诛之的后快。
    也只要到这个时候,孙淡这才算是尽
    舆论一边到地倒向孙淡这一方,毕云佩服的看了孙淡一眼,心道:这个孙静远对人心的把握还真到了一个妙入毫端的地步。只不过。他这么做,将人性之中的恶利用到了及至,非圣人之道,也同他大名士的名头不合。
    可是,毕云本就是太监,世俗的善恶观念在他心中只当是放屁。正如前一段日子他碰到的一个叫什么方献夫的人说过:乞丐何曾有二妻,邻家焉有许多鸡。当时尚有周天子,何故纷纷说魏齐。
    可见圣人的所作所为,也有从权的时候。知行合一才是王道,为了一个良好的目标,采取什么手段并不怎么重要。
    孙淡这家伙难道看过王阳明的书?
    郭扑没想到大家如此万众一心。他本就不是一个口齿便给之人,遇到事情一味好强,一味硬来,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需要舌战群儒的场合。顿时被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回了骂几句,嗓子突然到了,变得沙哑起来。
    到最后,脸眼红了,额头上才青筋也迸出来了。
    木守礼见郭扑实在压不住场面,咳嗽一声走上前去,威严地扫视众人一眼。
    官毕竟是官,在官本位的古代,官家的权威是现代人无法想象的。
    众人见木大人粉墨登场,都噤若寒蝉,同时闭上了嘴巴。
    孙淡他们可以不怕,怎么说孙淡来房山之后不管是税改还是清丈土地,都是躲在幕后出阴招,整一个蔫坏。可这个木守礼做人做事。在以前都比较高调,整治起人来也颇有一手。想起他以前对付不听话的普通百姓的手段,众人心中有些畏惧。
    木守礼走到大家面前,一字一句地说:“凡事都得讲个道理。网才孙大人也说了,这个织造局是他为房山百姓谋的福利,里面的股东必须是房山本地人。我且问你们,郭扑是不是房山人,能不能进董事会?。他狠狠地看了孙淡一眼:“这个问题,孙大人应该做出解释。于礼于法,我和郭扑都要进这个织造局
    孙淡又向毕云看了一眼。毕云点点头,示意已经准备妥当。
    孙淡这才轻轻道:“木大人,郭大人,你们若是想进董事会,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众人听孙淡松口,都同时看了过来。心中却有些不满,看起来,孙小淡是被木守礼和郭扑给镇住了。若这二人要进织造局,那木县承虽然不占股份,可将来也不知道要从中黑多少钱。至于郭扑,他要的股份肯定不可能从孙淡手中分。最后的结果,必定是其他股东的利益受损失。可人家是董事长。又是知县大老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郭扑以为孙淡服了软,得意地狂笑起来:“算你识相。”
    木守礼没想到孙淡就这么轻易就范,愣了愣,问:“不过什么?。
    孙淡淡然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耳房商议吧说完。率先去了耳房。
    “好,走,谁怕谁?”郭扑趾高气扬地朝耳房走去。
    木守礼心中虽有些疑惑。还是跟着进了屋。
    等这二人进了屋子,毕云和韩月也跟着进去了。
    孙淡见他们进来,朝韩月递过去一个眼色。
    “轰隆!”一声。大门关上了。
    木守礼一惊,身体突然一颤。
    郭扑也发觉不妙。大声道:“孙淡,你想干什么?”他突然发现毕云也跟着进来了,厉声道:“谁让他进来的,在座的都是官,一个卑贱的商人也能进来?”
    毕云气坏了:“卑贱。是啊,在陛下的眼中,咱家是一个卑贱得像泥土一样的人儿。可惜,这话却不应该由你来说。”
    木守礼心中的不安得到了印证,又想起先前郭宏的离奇举动,猛地一颤,指着毕云。张大嘴巴:“你,你,你,”
    “我什么我?”毕云像是猫戏老鼠一样看着二人。
    郭扑还是没有回过神来,喝道:“滚出去,滚出去。”
    毕云朝他走出一步:“你真要咱家滚出去。”
    郭扑刚才吃过毕云的大亏,对他非常畏的:“别过来。”
    毕云嘿嘿一笑,转头对孙淡说:“静远,可以开始了吗?”
    孙淡沉着脸点点头:“此二人破坏陛下的新税该,还请公公将之拿下问罪。”
    毕云不屑地哼了一声:“草芥一样的人物,也配让我宫二亲自出手。”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象牙腰牌在木守礼和郭扑面前一晃:“你们抽时间到保大坊来一趟吧,我就不耐烦押你们过去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肌凶叭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三百一十章 你究竟是谁
    汁么玩意,拿专。本大人才不耐烦看你的东西呢。”挥手,拍在毕云的右手上。
    只可惜,他这无礼的举动使自己吃了大亏。
    一掌拍出去,仿佛拍在生铁上,疼得木大人抽了一口冷气,一只手全麻了。
    “啊!”郭扑却看得分明,他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扑通”。一声软倒在地。落地的一瞬间,他下意识地伸出右手在地上一撑,这下牵动了伤势,疼得他惨烈地叫了一声。
    眼泪鼻涕都喷了出来。
    也顾不的疼,身体如秋叶一般乱抖个不停,屋中众人能听到他清晰的牙齿磕击的声音。
    所谓到保大坊来一躺,京城官场上的人都知道那地方就是一个阎王殿。
    保大坊是位于北京城东华门旁边的一条胡同,这条胡同里也没有寻常百姓,只一座大衙门。以前是元枢秘院的所在,如今乃是东厂的总部。
    郭扑虽然以前只做过一任小小的县承。可因为和郭勋的关系,又常年在京城走动,对北京政坛上的那些事一清二楚,将毕云亮出了东厂的象牙腰牌,又说出让他去保大坊报到的话来,知道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人,脚一软,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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