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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大学士-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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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淡还是没有表情,只道躬身道:“臣的荣耀都也是陛下的荣耀,不过,臣也不过是只知道做事,为君王为国家分忧,至于其他,到没多想。臣性子木讷,是个愚钝之人
    嘉靖心情大好,一把将孙淡扶起,微笑着夸奖道:“好一个只知道做事的人,这朝堂里夸夸其谈的人不少,可能做事的人却不多,放心做。联看着呢!”
    接下来自然是君臣相得,又说了些话儿。孙淡这才告退下去。
    吕芳下药一事,因为有孙淡从旁斡旋,倒没牵涉到陈皇后,也算是得到一个圆满的解决。
    看皇帝的意思,短期内吕芳也没有性命之忧虑,估计还得在刑部的大牢里关上几年,只能慢慢想办法了。
    只可惜吕芳这么一个有才华的年轻人,就这么退出政治舞台,将来也没机会走上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位置上,叫人觉得可惜。
    “哎,现在想这么多也是无用,先保住昌芳的命吧。”孙淡喃喃地说:“这事还真是古怪,明明是陈洪去弄的度香,怎么后来下药的却变成吕芳?”
    这事无论如何孙淡也想不透。
    出玉熙宫之后,孙淡想起陈洪先前递给自己的那个眼色,知道这小子下来有话要说。
    孙淡也没急着离开西苑,就借了个由头回大内书堂。
    如今,西苑已经戒严,若他出去,陈洪根本就找不到机会出门寻他。
    孙淡也只能在内书堂守着。
    内书堂的学生们都已经放学,自回住所。只两个教习在那里当值。见孙淡过来坐了半天也不像有离开的架势,都觉得奇怪,上前来小心侍侯。
    孙淡:“我下个月就要参加会试,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读读书,这样。今晚就由我来值守,你们回去吧
    两个教习听说孙淡愿意替自己值班,都是心中欢喜,谦让了几句,各自眉开眼笑地离开了。
    所谓会试,就是明朝科举制度的中央考试,也只有过了这一关。读书人才能被朝廷授予实际的官职,才算是修成了正果。至于后面的殿试,只不过是给考中的考生们定定名次。
    会试在北京内城东南方的贡院举行。会试的主考官二人,以进士出身的大学上、尚书以下副都御史以上的官员,由部都请派充。另有同考官八人,多由翰林充当。
    当然,嘉靖一年的会试乃是恩科,由皇帝自任主考官。
    按照成例,考期定在二月初,距离现在也没几天了。
    孙淡对考试到不怎么看重。以他的本事。过关应该不难。不过,提前温习一下功课还是应该的。最近实在太忙,好多天没碰书本了。
    网拿了一本《朱子注论语》看不了几页。陈洪果然就来了。
    一进门,陈洪就猛地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并大声号哭:“先生,学生该死,学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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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有。他。。”逝哟歹五
第三百二十六章 真相(一)
    …淡也不理睬他,目米依旧落在书,只淡淡道!“刮般七如今是个大人了,自己懂得拿主意了,先生倒也觉得欣慰。只不过,你做事情之前得想想这么做究竟会有什么后果,权衡利弊,谋定而后动。”
    陈洪还是哭个不停,他看得出来先生是真的生气了。他虽然是个犟牛,做事情也冲动,可在这个世界上他只怕两个人,一个是他家里瞎眼的老娘,另外一个则是孙淡。
    对家中老娘,他是又畏又怕,对孙淡则是又敬又怕。
    陈洪父亲死得早,从他懂事起就不知道老爹是什么模样。可十几岁的孩子,内心之中对父爱总有一分向往。虽然孙淡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可古人都成熟得早,隐约中,陈洪已经将孙淡当成了自己的父亲。
    见孙淡对自己来个不理不睬。陈洪心中更怕,又要将头重重地磕下去。
    孙淡眉头一皱,将书扔到一边:“这么硬的地,你磕下去,就不怕将头磕破吗?等下黄锦见了你,你又做何解释。别哭了,没见到我在读书吗,吵得很。
    ”
    陈洪听出孙淡语中的关切,知道先生心疼自己,虽然不再哭号,可眼泪还是不住地落下。
    孙淡:“说吧,怎么想到去弄度香的?”
    陈洪抽泣着回答道:“先生,那张贵妃如今有孕三月,若等她生下皇子,这是万岁爷的第一个孩子,定然会被立为太子,母凭子贵,以张妃如今所受的荣宠,定然会被立为皇后。学生也是心中着急,想找先生拿个主意。可惜先生远在房山,而学生又不要去那里寻你。这才出此下策去寻靡香,想替先生除此后患。”
    “果然是你!”孙淡一拍桌子,吓得陈洪跪在地上的身体一晃:“陈洪,你胡言乱语什么?储君一事关系到国本。陛下春秋鼎盛,可一直没有皇子。张妃若真诞下龙子,乃是国家之幸,百官之幸。孙淡深受皇恩,欢喜还来不及,谈什么后患?一派狂悖之言,无君无父,读了这么多年书,都读糊涂了?”
    陈洪被孙淡这么一通骂,也不哭了,只悄悄撇了撇嘴,内心中却不以为然:先生胸怀绝世才华,对我陈洪也是恩同再造,可就一点不好,说起话来口不对心,让人不好亲近。
    陈洪在下面的表情自然瞒不过孙淡,孙淡心中也是恼火:“你做什么怪相?”
    陈洪忙一整面皮:“学生不敢。”
    孙淡:“再说了,我孙淡不过是一个外臣,宫闱里的事情与我有何关系?”
    陈洪道:“整个北京城,真说起来也不过几个宫殿几处衙门,抬头不见低头见,先生总归要同他们打交道的。学生家乡有一句老话,常在河边走,总有湿脚的机会。就算先生独善其身,却也架不住有阿猫阿狗往你身上吐口水。”
    孙淡道被陈洪气得要笑出声来,这个小子还真有些混不吝滚刀肉的架势,若不是进宫做了太监。只怕如今已是打行中那种没奢遮的泼皮了。
    他板着脸:“陈洪,你大概还没意识到犯了什么错,吕芳险些要坏在你手里。”
    陈洪顺势站了起来,哼了一声:“吕芳那小子阴得很,早该受到这个教了。今日本没他的事,偏偏要横插一杜子进来,被人捉了活该。”
    孙淡更怒,喝道:“谁让你站起来的,跪下。”
    陈洪虽然胆大,可却怕孙淡,师道尊严这个观念已经深入了古人的骨髓,听到这一声喝,他下意识地又跪了下去,用手摸了摸后脑勺,嗤着牙抽了一口冷气,“疼,真疼啊。这个吕芳真是个蔫坏,趁我不备,一棍子把我打晕过去,先生,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你被吕芳打了,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去弄的着香,怎么下药的却变成了吕芳。”孙淡心中还有个巨大的疑团,这个陈洪进屋之后又是哭又是闹,却没说到重点,让孙淡有些不耐烦了。
    陈洪见孙淡面色不虞,偷偷吐了下舌头,这才忿忿不平地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同孙淡说了。
    听了他的叙述,孙淡再结合今天所见到所听到的一切,就将事情的大概弄了个分明。    原来,先前吕芳得了孙淡的令后,就急冲冲地朝西苑大门口走去,想去东厂秘会毕云,请他出动东厂的情报系统帮忙寻找陈洪。否则偌大个北京城,人海茫茫,还真没办法把这家伙挖出来。不过,若真有东厂的人帮助,要找陈洪还是很简单的。
    陈洪分明是出宫找扇香去了,这玩意宫中自然是没有。因为扇香是名贵药材,就算在宫外,也只有区区几家大药铺有售。只要派出东厂的番子,将这几家药铺盯住就可以了。陈洪一去买药,立即下手抓人。
    吕芳心思便给,只微微一想,已有定计,心中也不那么慌乱了。
    网走到西苑门口,就看到一个内书堂的同学也要出门。吕芳前一段时间因为受到钱宁的牵连,在学堂里属于隐型一样的存在,也没人将他放在眼里。而吕芳也是夹着尾巴做人,将胸中的那一股戾气收敛起来,人也越发地变得深沉起来。
    也因为如此,学堂里的人对吕芳这个文雅和顺的同学颇多好感。加上最近他颇受孙先生看重,又不知道走了什么门路,攀上了陈皇后的高枝。即便陈皇后如今失了宠,却也是六宫之主。吕芳水涨船高,摇身一变,成了同龄人中最先出头的几人之一。
    以往那些看不起吕芳的人也都变了脸。言语之中对吕芳也客气了许多,透着一分亲热。
    见吕芳过来,那个同在孙淡手下读书的小太监笑着招呼道:“原来是吕芳啊,这可是要出宫去?正好,我也要出去买些东西,咱们平日见只顾着在孙先生手下读书,也没怎么走动。今日得遍,索性一道出去,再找个酒楼喝杯黄酒暖暖身子可好?”
    吕芳心中有事,不肯同这个同学作一路。微笑道:“不去了,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办。”
    那个同学心中不快,冷笑:“我们同班同学中,陈洪如今得了黄公公的宠,眼睛都长到头顶上去了,先前在大门口碰到他,我请他去喝就,这家伙哼都没哼一声,也不理人。而今,你吕芳攀上了皇后娘娘,也学起他那鬼样子了?”
    吕芳心中一震:“陈洪,刚才你看到陈洪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肌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三百二十七章 真相(二)
    二了芳问。那个小小太监讣是在冷笑!“就陈洪那副霸乞联州,隔了两里路都能被人嗅到,我怎么可能看错。”
    吕芳没有心思同这咋。同学开玩笑,急道:“陈洪去哪里了,走了多久?”
    小太监调侃着吕芳:“吕芳,往日间你见了陈洪那个难缠的小鬼都是绕着路走,怎么今天反到要送上门去,就不怕吃他的打吗?他这几天可行市了,跟了黄公公,看谁都想惹上一惹。”
    吕芳心中焦急,只得赔了个笑脸:“我确实是找陈洪有些急事。还你告诉我他的下落。”
    见吕芳放下身段,那咋小小太监心头的气也消了,指着西苑大门说:“不是说了吗,方才我在这大门口碰到陈洪。咱家毕竟同他同学一场,这天又这么冷,便喊了他一说,约他起喝酒。他根本理都不理我。”
    吕芳小心地问:“你方才见他是出去还是进来?”
    太监回答道:“是回来。看陈洪的模样好象走了很长的路一样,脚上又是雪又是泥,一张脸也冻得有些发白。”
    “已经回来了?”芳失惊:“可看到他手中捏着东西”这话一问,他这才想起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一块度香能有多大,左右不过一咋。桂圆大陈洪再愚蠢,也不可能将这种违禁品捏在手上。
    果然,那小太监摇头:“倒没见他手上拿着什么,这小子”呵呵,也不知道去过什么地方,身上的味道好怪。”    吕芳心中咯噔一声,味道好怪,难道他真买到度香了,”
    吕芳:“你可知道陈洪去什么地方了?”
    小太监笑道:“你不问,我还没想起来了,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好怪。甜丝丝的,带着一股腥胞。以前还没没嗅到过,难道是红毛贩过来的香露水?”他抓了抓头:“我当时请他去喝酒,可那陈洪为人狂傲。理也不理我,撒开了腿就朝前走。我当时就恼了,喝道。陈洪你是不是出宫到花街柳巷里去。以至粘了一身脂粉气,先生怎么教我们的。少年之时,血气方行,戒之在色。我们虽然挨了那一刀,成不了人事儿。可也不能做那淫邪之事啊!”
    吕芳心中有些发紧,“接着呢,陈洪还是没理你?”
    “怎么可能不理睬我。陈洪这鸟人,什么都不怕就怕先生,咱家将先生的名头一抬出来,陈洪当即就变了脸。太监得意地说道:“一物降一物,也只有孙先生克制得住陈洪这头野牛。他当时就停下了脚步。瞪了我一眼,眼睛亮得像是要吃人。”
    小太监用手拍着胸口,好象很害怕的样子。
    这个小太监平时也是个健谈之人,在学堂里是有名的装不住话,如今打开了话匣子。遍夹七夹八地说了起来:“陈洪当时就低喝了一声: 你懂个屁,少抬先生出来压人,爷爷今日有耍事在身不想鸟你,否则先吃咱家一拳再说。哼,我的确是出宫去采买香粉了。咱是侍侯张妃主子娘娘的,娘娘吩咐下的事,咱家只尽力去办就是了,还轮不到你来鸠噪
    说到这里小太监很委屈地对吕芳说:“吕芳,这个陈洪连个谎话也扯不圆,张妃娘娘怀孕三月,正要大出怀,怎么可能再用胭脂水粉。”所为大出怀,就是胎儿在母亲肚子里满三咋月之后。开始长咋,子长重量,而孕妇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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