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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回到明末当军阀-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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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牙行们的吸血对象,反倒成了给当地牙行打工的了。

就像何明宇家就是吃经纪饭的,而且吃到了别人求着他们帮忙做买卖的程度。

但是金钗楼打破了这种陈规,在交易厅中交易,都是公开透明,明码叫价,价高者得,没人管卖货的是谁,也没人管买货的是谁,谁给的钱多卖谁,谁要的钱少买他的。

这种打破了牙行规矩的交易方式,受到一大群商人的欢迎,同样被牙行恨得牙痒痒的,这等于是砸他们的饭碗,奈何杨潮势大,没人斗得过,只能咬牙切齿,想着暗地里使绊子。

结果就是两败俱伤,金钗楼的交易厅很受欢迎,可是来这里经营的客商,总是受到刁难,甚至面对威胁,一时间金钗楼的交易厅生意也不太顺利,去年大半年时间,加上王潇离开没有人经管,单凭金钗楼里的账房们,一年时间抽取的佣金不过万把两银子。

这让杨潮有些不太满意。

细细了解了其中的原因后,杨潮到没有直接找那些牙行算账,这种新旧生产方式经营方式的转变过程中,总有老式的要遭到淘汰,总有人因此受到影响,失去饭碗,这就是所谓的转型的阵痛。

但是虽有波折,先进的事物总是要淘汰落后的食物,阵痛最会过去的。

杨潮对此很清楚,也不想用强力,再说了,在南京用强力,也不是那么好用的,南京城作为一个特殊地位的城市,虽说不是京城,可是很多地方都享有京城的权力,这里的达官贵人不比北京少,而能吃牙行饭的,无不是关系网复杂,人脉多广的家伙,这些人牵一发而动全身,也不好得罪,更何况要将全部都一网打尽呢。

于是杨潮想到后世的经纪人模式,交易行中可都是有经纪的,不是每一个人随便就能加入,比如纽交所那是会员制的,名额有限,只有一个退出了,另一个才能获得资格,获得了资格,才能在里面操作。

最后杨潮就引入这种模式,先是请了南京最有名的经纪人何明宇,邀请他假如金钗楼的交易厅,给他一个会员资格,然后通过何明宇,江南京城上百最有能力的经纪牙行请到一起,告诉他们有钱一起赚,邀请这些人做金钗楼的交易经纪。

这些人手里都有人脉,都有各种商业关系,如果他们能把他们的关系网带进金钗楼,那自然是合则两利。如果他们不允许,金钗楼的商业网也可以单方面向他们开放,换取的则是他们的不捣乱。还有他们的专业知识。

要知道这些人来操作金钗楼的交易厅,绝对比金钗楼自己那些半吊子账房更有经验。倒买倒卖一直就是他们的营生,可谓是如鱼得水。

至于他们手里死死抓住自己私人的客户,不引入金钗楼中来,杨潮不相信他们可以永远控制住,金钗楼靠的是公开透明,靠的是效率,在这里可以以最优的价格取得资源,对于买方来说。可以付出最低的成本,对于卖方来说,可以取得最大的利润,这种竞争力绝对不是一个两个牙行手里的关系网可以比拟的。

那些牙行其实没有选择,如果他们坚持把持着自己的关系网,那么他们的那些私人客户时间一长肯定不愿意,毕竟跟这些人私人做生意,总是亏,时间一长,他们如果不把关系网介绍道金钗楼来。他们的关系就该自己散掉了。

所以这是合则两利的事情,果然短短一个月时间,金钗楼的交易面貌就开始发生了变化。一开始确实有一些牙行保守,但是有了第一个,很快其他人都争先恐后的将自己的客户引荐到金钗楼来。

在交易平台和个人中介的竞争中,平台完胜!

金钗楼的事情处理完后,还有新江口的航运业务。

其实基本上都是一回事,现在杨潮的航运业务,都是通过金钗楼来联系生意,金钗楼理顺了,航运也就顺了。

航运唯一要注意的。就是自身的竞争力。

自从杨潮离开南京之后,江面上就开始出现了一些模仿者。其中有的是镖行,镖行过去押镖是按照值百抽三的惯例。结果被杨潮开创性的护航费压迫,开始只能降低抽成,可哪怕变成了值百抽一,可对那些动辄数千两的大买卖来说,找他们押镖依然不划算。

结果镖行就只能接一些低价值的货物,可是价值太低的话,他们自己都不划算,更何况货主也不太乐意请人,毕竟货值低,就是被抢了都不太心疼。

最终镖行发现,还是只能模仿,模仿杨潮这种护航模式,采取薄利多销的方式,这又是新经营方式对老经营方式的冲击了,旧模式要么转变,要么死亡。

镖行模仿还算好的,他们到底是按照市场规则办事,顶多多了点江湖习气。

真正恶劣的模仿者,是那些水兵同行,南京附近,除了新江口之外,在燕子矶、采石等地都有大规模水营。

结果这些人看到杨潮利用航运,利用给货主提供护航业务发财了,于是一个个开始模仿。

模仿就模仿,大不了大家自由竞争,可是这些人不这么干。

他们通过各种卑鄙的手段,比如威胁货主必须让他们押送,否则他们就会抢劫,结果大大影响了张大桅的业务,杨潮走后,航运的行情时好时坏,利润大受影响。

结果大半年才挣了三万多两银子,不但没有增长,还连过去的一半都没有。

张大桅对此也没有办法,杨潮把兵都带走了,他手里没有人镇不住场面。

但是现在杨潮回来了,这种混乱的情况,就不能允许他们发生了。

杨潮告诉张大桅,带着从海州招来那一批新兵,完全可以采取强硬手段,不服就打,杨潮的生意那是打出来的,因为不怕江匪,才敢帮忙护航,现在路子趟出来了,结果一群人就来抢食,而且还用卑鄙伎俩,竟然敢威胁杨潮。

张大桅问,如果燕子矶等地的水营拦截他们的船怎么办,杨潮还是一个字打,不但要打,敢拦他战船的都抓起来,直接找兵部打官司。

到现在杨潮手里可还是有巡江的任务的,可以合法的出现在长江下游一带,可是这些水营没有,他们等于是擅自调兵,杨潮直接抓他们,打官司也有理。

这么一弄,结果江面上,一时之间是鸡飞狗跳,闹的南京物价都开始波折起来,影响甚大。

但是杨潮却没时间理会,他还有一大把事情处理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一节花出去的钱才是钱

自从接替了余承武的官职后,也继承了余承武留下的大量遗产。

余承武是一个老军伍,经营手段远远赶不上杨潮,因此他留给杨潮的,其实也就是过去大明朝在这里建设的资产,准确的说也就是那些营房和土地。

新江口大营辉煌时期,有四五万的兵马驻扎,几百艘宝船出入,因此这里的建筑规模相当庞大。

杨潮做左司把总时候,营房都很宽裕,甚至可以给人养猪。

升任中部千总后,就更加宽裕了,多数营房其实是闲置的。

而中部只不过是新江口大营向南,正对秦淮河的营房而已,中部大营面向西南,分为左司右司和千总大营,连成一体南北绵长三百多丈。

新江口这里,像中部这样的营房新江口大营还有五座,分别是左右部千总大营,副将中军大营,以及一些废弃前后千总部。

位置是这样的,西南边面对新江口就是中部大营,绵长三百多丈,西边沿着长江分别是左部千总大营、副将中军大营,右部千总大营,长度加起来超过一千多丈,面向东北狮子山方向的则是过去的前部千总大营,而东南方向面向龙江船厂的则是后部千总大营。

除非废弃的前部和后部大营外,其他大营都尚算完整。

杨潮上任后,立刻视察了一番,发现这些大营大概沿着秦淮河和长江方向延展,大营形状近似长条状,长为一千余丈,宽为三百余丈,而四面大营中央,则围出来一个长一千丈、宽三百丈的操场。这跟其他营房中的操场都不同,这是三军合练的大校场,过去军纪完备的时候。每一个月会有两次合练。

当然现在早就不练了,因此这个大操场也就成了农田。默认的规矩是,谁当新江口大营的主官,这里就是谁的私产,余承武是上一任主官,因此这里一直都是余家子弟在耕作,现在杨潮上任了,显然这里就成了杨潮的产业。

这么大面积的操场,划算成亩的话。足足有四千五百亩,但是并没有全部开出来,靠近营墙的地方,以及一些过去碾压的太硬的路面,实在是开不出来的,因此真正耕种的面积大概在四千亩左右,操场上还打着十多口井,满足了用水的需求,因此这里的农田收益还是不错的。

操场四面都是营房,南边的中部大营是最好的。因为杨潮掏钱彻底翻修了一边,北边的前部营房和东边的后部营房早已废弃,里面的操场上长满野草。营墙上的木头都被船厂偷偷扒了造船去了,里面的房子也基本上被船厂和狮子山附近一带的村民给偷偷拿走盖房子去了,因此基本上成了野地。

西面面向长江的营房还算完整,但也是勉强能住人,跟杨潮过去的左司大营一样,许多房子都能看到天,但是地基稳固,墙壁坚实,修修房梁。加几片瓦,就是很好的房子。

只是出了中军大营外。左右千总部都有军官,这却让杨潮不太好动。因此杨潮找上了左右千总,还有他们手下的一大群把总百总之类的小官,跟他们商议过一次,对于千总,杨潮希望他们能运作一下,从新江口这里调走,杨潮承诺,给每个人一千两银子运作费,至于是平调还是升官,杨潮就不管了。

虽然两个千总都很不高兴,可是却也碍着杨潮的威势,不敢太过反对,暗中活动去了,至于是活动挪位置,还是活动对付杨潮,就不得而知了。

对于两个千总手下的把总等小官,倒是没必要让他们走,因为实在是太赶尽杀绝了,杨潮采取了跟黄冲一样的方法,允诺给他们土地,让他们在大营外门开荒。

中部大营到秦淮河边就有一千亩地,大营西面到长江边的土地就更多了,这里绵长将近四千丈,距长江一千到两千丈距离都是一片荒地。

光是这一片经常被长江水泛滥的滩地就足足有五六万亩,足够这些人开垦了,同样的道理,只要修建出圩堤阻挡住雨季长江丰水期泛滥,就可以将这几万亩荒地变成良田。

跟不用说北面往东一直到狮子山,西面一直到船厂甚至护城河一带,都有大片的皇帝没有开垦,只要采取一些措施,就能得到土地了。

唯一的问题是,这需要投资,而且是大规模的投资。

“大人,您何必这么破费呢,小老儿说句不该说的,您能在这里当几年官?弄好了,好不是平白留给了后面的人。”

在杨潮带人看过这一片地形后,工部的匠头不由劝说杨潮。

虽然杨潮花钱,他挣钱,但确实有些替杨潮考虑。

匠头是个实诚人,上次合作清码头的淤泥时,杨潮就发现了,于是这次又找到他合作。

“哈哈,白匠头,谢谢你提醒。不过本官觉得,钱还是花出去,才是钱,留在手里啊,就只是一堆银子。”

“银子不就是钱?比钱更值钱!”

白匠头心里暗自腹诽,老百姓说的钱,都是指值钱,就是那些孔方铜钱,有时候也指银子,但是明显银子比值钱更有价值。

“白匠头你就干吧,算一算从秦淮河口我修的圩堤哪里,一直沿着长江到狮子山下,大概要多少银子。三万两银子可够?”

杨潮修建新江口圩堤的时候,就花了一万两银子,不过那时候还加上码头清淤,长江边这一段圩堤比新江口哪里的长三倍多,因此杨潮说了个三万两。

结果白匠头摇了摇头,低头掐指算起来。

杨潮还以为不够,因为要一直修到狮子山下,跟眼神的坡地连起来,弄不好要超过四千丈,三万两不够也情有可原。

结果白匠头算完后道:“两万两银子就差不多了。”

杨潮没想到还少了一万两。

白匠头继续细细报账:“上次我们修新江口那一段,因为有清淤,要雇船,加上人工,所费颇多,如果单单修长江边这一段,也就只要雇人挖沟,还有就是一些石材费用罢了。”

杨潮明白了,这匠头根本就没算他的利润。

上次他是通过黄锦,从工部派过来的,做的是差役,因此从来没考虑过利润的问题,难怪他会替杨潮考虑,表示杨潮修堤是赔钱了。

杨潮笑道:“白匠头,如果本官包给你,你该要多少银子?”

白匠头一愣:“什么?包给我!”

杨潮点头:“如何?”

白匠头脸都涨红了:“不成不成,这活太大了,赔了钱怎好?”

明末的民间经济十分活跃,有大量的匠头从事包工头业务,白匠头也是知道的,只是他是一个修水利的匠户,水利大都是朝廷在修,是不可能包给私人的,因此他自己倒是没有包过活。

杨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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