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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回到明末当军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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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潮接过来,旁边桌子上有笔墨纸砚,他直接过去拿起了一张纸。

仔细的平铺在凳子上面,凑近了卞氏姐们跟前,然后刷刷开始挥笔。

眉笔在画纸上留下了一道道墨线,忽而刚硬,忽而柔弱,忽而大开大合,忽而小心描摹,许久终于成画。

“赠两位姑娘墨画一张,不成敬意!”

杨潮说着,拿起了画纸,上面赫然已经有了两个茕茕子立的女子。

只有两个女子,没有任何景物,只有女子和他们的简单衣着和装饰。

两人拿过去,慢慢欣赏。

这画虽然看不出什么意境,但是却感觉到一种别致,跟他们寻常所见、所作的仕女图都不一样,不但是因为他们用毛笔作画,而杨潮用眉笔作画。

而是因为这幅画着墨几乎都在细节处,尤其是面容神情惟妙惟肖,两人都是微微笑着,但是一个中带着忧伤,另一个却似带着喜悦。

而且脸上的阴影浓淡,都跟平素作画之法不同,让两姐妹不由惊奇起来。

然后两人细细点评:“姐姐,你看这画,看似粗略,但是细处别有功力。”

卞赛点着头,突然咦了一声:“还真是细处大有用心。你看看这个!”

卞赛此时指着画卷中,自己的头顶,妹妹一看,不由一笑:“这是春兰!”

卞赛点点头,又指向另一边:“蕙兰!”

卞敏也道:“我头上的,则是建兰和寒兰!”

杨潮在一旁笑着,自己哪里分得出什么兰花,据说区分兰花需要很高的专业素养,自己完全是取巧,直接从墙上的四副兰花图中截取下来,描摹上去,作为两个姑娘头上的配饰。

似乎是发现杨潮在笑,突然卞赛姐们互视一眼,由妹妹冷脸说话。

“就这幅画?如此简单,就想打发了我们。要知道我们姐妹这次可都是给你帮忙的。”

她们已经答应了柳如是,但是却一口咬定,是在帮杨潮。

杨潮也无奈,事实上确实是这样,但是她们卖的可是柳如是和李香君的人情,现在反倒先让自己先还了。

杨潮叹道:“诗词歌赋确实不会。画倒是会一些,两位姑娘愿意的话,等在下配齐了颜料,给两位姑娘画一幅彩画如何?”

卞赛疑道:“彩画?可是仕女画?”

仕女画是中国传统绘画的一个大的分支,主要就是用来绘画女子,当然技法也可以用到别处。

杨潮笑道:“当然不是。是来自西方的一种绘画。叫做油画,用油彩描绘。”

卞赛点点头道:“莫非是那些弗朗机和尚画的那种画。我在苏州见过一次。”

卞赛姐妹因为不属于青楼,她们是自己经营的姐妹店,所以可以想走就走,卞赛就经常出没于苏州和南京之间,有时候会在苏州住不少日子,所以她不仅在南京很有名气,在苏州也同样有名。

杨潮一听卞赛竟然见过油画,心想弗朗机和尚,大概就是西方来的传教士了,也不得不为这姐妹俩的见多识广感到惊奇。

当即点头:“卞姑娘果然见识广博,在下佩服之至!”

杨潮是真心叹服。

卞赛却当是揶揄:“你是在说你吧。你会画这夷画,偏说我见多识广,虚情假意!”

杨潮道:“哪里是虚情假意,在下是走心的。”

两姐妹顿笑:“走心!”

两姐妹这时再也不留杨潮,杨潮才得以从卞家脱身。

胡全这次可过瘾极了,虽然是被人押进去的,但是一下子就见到了两大名妓,而且是近在咫尺,一路上不停的夸赞,同时不停的问杨潮,有没有闻到卞家姐妹身上的香味。

杨潮的心思却不在哪里,这些名妓确实不是浪得虚名之辈,一个个都是人间极品。

不过杨潮想到,已经是其他的任务了,名妓已经全部请到,这事情就算完成了一半。

接下来就等康悔和王潇的消息了。

第三十八节实职把总

康悔负责请那些有名的才子,还有一些乐籍伎人,王潇则负责去请那些巨商。

王潇那边杨潮并不担心,王潇的办事能力他看在眼里,康悔那边就有些担心了。

因为康悔要请的人实在是太多,有十多个风流才子,还有十多个知名伶人。

杨潮不知道康悔应付得来应付不来。

于是第二日,杨潮和胡全就再次来到南市楼。

正看见王潇在喝酒。

“你倒是清闲啊!”

杨潮不由叹道,自己跟胡全这几天都忙着,没想到王潇却在这里喝酒。

杨潮不相信王潇是一个不顾大局的人,他在这里悠闲的喝酒,那说明他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

王潇笑道:“哈哈,彼此彼此,杨兄不也天天逛青楼吗。”

杨潮笑道:“你的事情了了?”

虽然相信王潇做完了该做的事情,但是杨潮还是问了一问。

王潇道:“自然了了。而且还有一份大礼送给杨兄。”

“大礼?”

杨潮疑惑间,王潇已经拿了出来,只见是一身衣服,另外配有官印。

“这是?”

杨潮问道。

王潇叹道:“杨兄勿怪。千总以上的官职实难寻觅。在南京的,就只能这个把总了。”

原来是官服,杨潮打开一看,青色的大圆领官服,补子上绣着一只猫,这动物叫做彪。

另外是官印,是铜质的,就一个底,上面有铜钮,没有台。

“这是谁的啊?”

胡全也刚刚坐下。

杨潮笑道:“自然是我的。”

胡全突然一愣,惊呼道:“杨兄,你做官了?”

虽然最近杨潮给他的惊奇已经不少了,可是没想到转眼间杨潮竟然买了一个官当,还是让他感到颇为惊讶。

铜质的大印正面有文字不奇怪,背面也有文字,杨潮正看出几个崇祯十四年字样,突然听到王潇一声“不过”。

抬头看去,只见王潇一脸得意:“不过,这是实职!实职把总,新江口水营把总。”

“啊!”

杨潮不由意外,本想着有一个虚职,然后慢慢走关系转职,可没想到直接就是一个实职。

这倒是让杨潮没有想到。

王潇笑道:“杨兄不必惊讶。眼下操江提督正是镇远侯顾肇迹。顾侯爷提督操江,统管长江江防。我家做水路生意,正巧有些关系。家父亲自写了封信,就得来了这么个位子。也算是杨兄运气好,水营一个把总在江上跑船,竟然被江匪给杀了,合该杨兄得这个把总。”

胡全再次惊呼道:“啥?给人杀了!那杨兄,你可不能去啊,这,这也太吓人了。”

前任在长江被人杀了,这怎么看都有些不吉利。

杨潮却不以为意:“胡兄放心,我命大死不了。”

杨潮放下官服大印,做了下来,眼睛时不时的朝着官服看两眼,怎么看怎么喜欢,心中暗喜,咱也是官了,大明朝的七品武官。同时心中暗暗算计,先当这个小官,然后找到合适的机会,一步一步爬,到时候自己那些积累的关系网就该发挥作用了。

杨潮自己心中暗暗计划着,胡全和王潇却开始争论起来。

胡全叹道:“做官虽然好,要是那么冒险,就不值当去做了。”

王潇却立刻反驳:“胡兄有所不知,水营把总可是一个好缺。而且这个缺可不好得到,因为新江口水营不比寻常营兵。弘治中,命新江口两班军如京营例,首班歇,即以次班操。不过如今班军之政已废,只有一些常兵留了下来,但这新江口水营,却依然堪比京营。”

大明朝京营的待遇最好,但就属京营没有战斗力。

虽然如愿买来了一个官,而且还是一个实职,但是突然杨潮却又有些顾忌起来:“王兄,不知道我何时该去上任!”

虚职自然没有权力,可是虚职也不用去军营上任,自由自在。这又是水营,明朝水营有规定,叫“住营不住城”,水营是不能够住在城里的,南京水营就在新江口一带扎营,从明代初就是那样了。

王潇疑惑的看了杨潮一眼:“杨兄莫不是糊涂了。现如今哪里还有正经当值的武官,杨兄自然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必去了。不过逢年过节,这孝敬给上官的常例银子可不能少,尤其是冬夏两季的冰敬和炭敬更不能少。如果遇到上官寿辰、婚丧嫁娶,也都是要封一封银子的。”

王潇见杨潮不懂,还特意面授机宜。

杨潮既庆幸又哀叹,庆幸的是自己不用天天住在军营里,哀叹的是大明朝的军制如此败坏,难怪要灭亡了。不过杨潮也打定了主意,不管别人如何,自己上任后,还是要住军营。

胡全也道:“还好还好,不用住军营。那打仗是不是也不用去啊?”

王潇正要说话,这时候康悔也来了,他今天出去了大半天,到现在才回来。

“呦,杨兄、胡兄都来了啊。”

康悔见到杨潮和胡全,立刻行礼,丝毫没有以前那种把两个人当街上无赖的态度。

杨潮笑道:“康兄辛苦。看来还是康兄最为忙碌啊。”

康悔笑道:“杨兄知道就好。不过也不算太忙,就是繁琐了些。”

杨潮问道:“可是有难处?”

康悔摇头:“难处倒是没有。只有一个人,要钱太多。”

杨潮道:“是谁?要多少钱?”

康悔叹道:“是官箫的张魁。”

官箫就是负责吹箫的意思,这个张魁是一个擅长吹奏洞箫的高手。

杨潮笑道:“这张魁如何?”

康悔竖拇指道:“实乃天下一等一官箫圣手!”

杨潮点头:“既然是一等一的圣手,那就不要嫌钱多,他要多少钱?”

康悔皱眉道:“开口三百两,少一分不去。别人都好说,或三五两,或一二两,闻听乃为柳、李等名妓捧场,且多不要钱。唯独这个张魁说道,他不管那般名妓名士才子,只管沾唇的水,入口的米,开眼的烛,没钱如何能办。”

杨潮笑道:“那就给他。总不能因一人,而坏了一场盛会。反正其他人不都少要钱吗,就当都给他了。”

康悔只能道:“也只能如此了。少了张魁的盛会,哪里敢说盛会啊。”

各行各业都有顶尖的人物,这样的人物,哪怕是乐户贱籍,依然活得风生水起,很滋润。但是一个在怎么出名的乐户,也不可能出场表演一次就要三百两银子。其他人倒是很规矩,多的三五两,少的二三两。

不过杨潮要办的是一个盛会,只有一个人要这么点银子,已经算是好的了。

就是有三两个都要这个价钱,杨潮也照出不误,毕竟每一个人名人的假入,都多一分影响力。

反正钱也不是杨潮的,花多少都不心疼。

反正现在给阮大铖省了不少了,很多人都看在名气的面子上,基本没怎么开价,比平时都要少很多呢。

杨潮又问:“那才子吗?”

康悔道:“才子有七八人。吴梅村恰好来送其兄长赴任,就在水西门(三山门)外的胜楚楼。还有松江名士夏允彝父子,携手游览山川,正巧到了南京。还有南京才子余怀。还有那河南侯方域、桐城方以智、无锡邹枢都在南京。”

杨潮道:“那抓紧时间去请一请。告诉他们,钱牧斋、张溥都会赴会。”

康悔惊道:“这两人也会赴会?”

杨潮点点头,到现在康悔才知道两个政坛风云人物会出席,不过杨潮到此时也没有肯定钱谦益会去。

但是牛已经吹出去了,就索性吹大点,反正张溥是肯定去的,大不了到时候就说钱谦益有事耽误了,想必那时候赴会的人一看,那么多的文士才子,也就不会怀疑了。

到了晚上,王潇打算包下梅兰菊三个头牌,让其他人都在南市楼里好好玩玩。

不过杨潮拒绝了,表示自己今天晚上还有要事要做,康悔自不用说,胡全倒也一副跃跃欲试留在了南市楼。

杨潮倒不是推脱,天色稍微暗淡后,他就离开南市楼,连自己的官服都没有带,只叮嘱王潇先帮自己保管好,等做完这次集会后,自己在拿走。

然后杨潮就赶到了秦淮河阮家河房。

他今天要查看一下,阮家河房改造的如何了,同时跟阮大铖好好商量一下,如何让张溥接受商人献金。

第三十九节装修

“不够亮!”

杨潮直接对阮黄道。

阮黄是阮大铖的管家。这几天天天带着阮家的仆役忙着改造阮家河房。

“纱窗全都换成了新的。灯也都擦亮了。”

阮黄道,明显有些不服气。

杨潮道:“你做的很好了。但是就是不够亮。”

杨潮也很肯定。

阮黄道:“那你说怎么办?”

杨潮皱眉道:“换,全部换掉!”

阮黄道:“换?说的容易,这么多人,这么多天,你说换就换?”

“换!”

这次说话的不是杨潮了,而是阮大铖,阮大铖沉声道。

“杨公子说换就换,他说的,就是我说的。”

阮大铖刚刚走进来,他一整天都不在,刚刚才回来。

这几天他都在陪一个人,张溥,作为这次政治会的两个核心之一,钱谦益那边杨潮去处理了,张溥这边则有阮大铖处理。

“老爷!”

看到阮大铖,阮黄赶紧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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