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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

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201部分

小说: 华帐暖,皇上瞒浩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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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笑?快点将我弄出来啊。”

    **

    【继续翻页,两更一起发】

2 第577章 趁人之危(3末)

    卞惊寒笑。

    弯腰将大瓷缸自墙边往外搬了搬。

    然后直起腰身,开始屏息运气,凝力于双手。

    弦音吓得大叫:“等一下,等一下,王爷是准备将这大缸弄破吧?”

    “不然呢?”

    没有不然,她自是知道必须将缸弄破。

    想到这里,她蓦地想起小时候学过的一篇课文。

    见她突然大叫,然后又小脸愣愣地不知在想什么,卞惊寒凝眉:“怎么了?”

    “我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故事,故事叫《司马光砸缸》,讲的是一个小孩子失足掉在一个装满水的缸里了,一起玩耍的其他小孩子都吓坏了,不知道怎么办,都跑掉了,这时,这个叫司马光的小孩子,急中生智,搬起一块石头砸破了那口缸,缸里的水流出来,掉在缸里的那个小孩子得救了。”

    卞惊寒听着,不知道她想要表达什么,点点头:“嗯,所以呢?”

    “这个故事就是想要告诉人们,这个叫司马光的小孩子多么聪明,我也一直这样觉得,可是,此时此刻,我发现,有问题啊!”

    卞惊寒依旧没有搞明白她的点儿。

    “什么问题?”

    “这是多么危险的举措啊!你想,拿着大石头砸那口缸,难道不会砸到缸里的小孩子吗?石头只有脱手而出,才能有力度,就算是拿在手里砸,砸的时候,缸壁蓦的一破,石头也极易脱手而出,很难保证不砸到缸里的小孩子吧?而且,司马光当时才七岁,书上明确写着石头是大石,他肯定拿不住的。如果,那小孩子没有被淹死,却是被大石给砸死了,那还会说司马光聪明吗?以前没发现,今日才知道,这个故事一直误导了我这么多年呢。”

    卞惊寒:“。。。。。。”

    真是服了这女人。

    摇摇头:“你呀,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你现在还在缸里呢!”

    “我就是在关心我自己呀,王爷弄破会不会伤到我?这瓷缸一旦破掉,都是锋利的瓷片,而我,什么都没穿,连层衣服的保护都没有,除非。。。。。。”

    本想说她真是杞人忧天,可难得见她如此紧张兮兮的小模样,他又忍不住顺着她的话接下去。

    “除非什么?”

    “除非王爷将手伸进来,从内壁往外破,而不是从外往里破,从外往里的话,瓷片肯定随着力度会飞到我身上。”

    卞惊寒汗。

    故意嗤她:“就这么怕死?”

    “不是,伤到我,倒还无所谓,我现在不是两个人吗?伤到孩子了怎么办?”

    卞惊寒一愣,不意她说出这样的话。

    略略挑挑眉尖,自是受用得很。

    “好好好,依你,从里往外破。”

    其实,他用内力完全可以将缸震裂,不让瓷片飞出一丁点,不过,既然她如此紧张谨慎,那他又岂会不依言照做?

    “将头缩进去,本王的手要进来了。”

    小脑袋便听话地缩了进去。

    他再次运气提起内力,倾身将手伸了进去。

    女人是半蜷半坐在里面的,从缸口的位置正正俯瞰下去,一眼便看到女人胸前的那道的风景,他喉头一动,伸进去且就在那道风景近旁的手,顺势就握着那里一捏。

    惹得猝不及防的女人身子一颤,惊呼出声:“啊!”

    卞惊寒轻笑一声,将其松开,然后破缸。

    伴随瓷缸破裂的声音一起响起的,还有女人羞愤的斥责:“流。氓、趁人之危!”

    瓷缸虽然破裂,依旧保持着完整。

    卞惊寒将双手拿出,直起腰身,往后退了退:“好了,你自己轻轻推一下缸壁,瓷片便会垮掉,这样,你总放心不会被伤到吧?””

    哇靠!

    弦音简直叹为观止啊!

    以前在电视上见过,有武林高手打碎个什么东西,打过之后,东西还是完好无损定格的,下一瞬稀里哗啦碎成一堆,竟是真的吗?

    “快点出来,你不冷吗?”

    卞惊寒转身去柜子里替她找衣服。

    方才她说,将衣服都藏在柜子里了。

    这厢,弦音伸出一个指头,轻轻戳了戳瓷缸的内壁,果然一顿哗啦,瓷缸瞬间在她周围坍塌成碎片。

    卞惊寒连忙拿了件衣服过去拢在她身上,将她从一堆碎瓷片中抱起。

    “聂弦音,本王方才差点就走了,那样,你就得一直呆在这缸里,看你怎么办?还是你那一声尖叫叫得好,本王才回来的,你为什么尖叫?”

    弦音瞬间小脸就红了,嘀咕道:“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爬,结果。。。。。。”

    “结果是什么?”

    “是一只小蜘蛛。”

    “你得感谢那只蜘蛛。”

    “。。。。。。被我捏死了。”

    卞惊寒:“。。。。。。”

    将她放在床榻边地上的厚蒲团上,弦音双手紧紧拢住披在身上的衣服:“王爷先出去,我穿衣服。”

    “本王帮你穿。”

    “不要。”

    “又不是没帮你穿过。”

    “就是不要。”

    恐她受凉,卞惊寒也未坚持,却也未出去,就只是背了身过去:“你快穿吧。”

    弦音便手忙脚乱地将衣服往身上套。

    亵裤提上来系腰带的时候才发现穿反了,又脱了重穿,这时蓦地发现亵裤的裆部一块红,她大惊。

    连忙拿手去摸自己屁股,入手也是殷红。

    她吓得小脸瞬间血色全无,大叫:“卞惊寒,我流血了,孩子掉了,孩子掉了。。。。。。”

    卞惊寒闻言浑身一震,当即转身过来,弦音指着亵裤上的那一块红,急得不行:“你看。。。。。”

    然后又摸了一下自己屁股,再拿沾了红的手给卞惊寒看,急得都要跳脚了。

    卞惊寒的脸色比她好看不到哪里去,一把抓了她的腕,指尖颤抖地探上去。

    眸光微微一敛,犹不相信,他凝神再探。

    探完,他又再次瞅了瞅她手里的亵裤,末了,又转身走到那一堆瓷缸的碎片前,蹲下身去看了看。

    看完,就一人蹲在那里乐了。

    弦音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卞惊寒转眸,还止不住笑,黑眸晶亮得如同夏夜的星子。

    “聂弦音,这瓷缸不知装了什么东西,底部被沾染了红色,然后你坐在上面,自然就沾到屁股上了。”

    弦音傻眼。

2 第578章 你的自尊呢(1更)

    也是到这时弦音才反应过来。

    对哦,如果是孩子流掉了,自己肚子多少总归会有些痛吧?

    而且,血从那里流出来,又怎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也真是服了她自己。

    简直尴了个尬。

    不做声,侧过身子连忙穿衣服。

    卞惊寒站起来,一个人又忍不住在那里无声地笑了笑。

    被弦音一个回头看到。

    撇嘴,至于吗?

    当即走到他面前,小手一伸:“王爷答应的滑胎药呢。”

    卞惊寒弯起唇角,将她的手按下来,伸臂揽过她的腰肢,将她箍向怀里。

    “本王喝了。”

    “你真喝了?”

    当时,她跟神医两人在内室里面,外面发生了什么,她们大概是知道的,只不过,都是用听的。

    当时的情景,她跟神医就是猜测他将滑胎药喝了,却不敢肯定。

    竟然是真的。

    弦音“扑哧”一声笑出来,低头瞅他下身:“那王爷那里有没有落红啊?”

    “本王若是也在方才那瓷缸里面坐过,肯定就落红了。”男人回得也快。

    弦音:“。。。。。。”

    还取笑她!

    不悦地鼓鼓嘴:“我饿了。”

    早上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卞惊寒转眸在厢房里左右看了看,“这里似乎也找不到什么东西吃。”

    “这里肯定没有吃的,神医说早年置下这套房子,就没在这里住过几回。”

    “嗯,本王出去给你买。”

    说完,遂放开了她,作势就要走,却是被弦音猛地一下抱住腰身。

    “卞惊寒,孩子要是生下来不好怎么办?”

    她虽不懂医,但是,她是一个现代人,她很清楚体内有毒会对孩子有什么不良影响,很清楚要优生优育。

    但是。。。。。。

    如这个男人所说,毕竟是她的骨肉,她和他,他们两人的骨肉。

    最最重要的,她深深地感觉到,这个男人太想要了。

    昨夜他抚了她小腹多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直到她睡着,他的大手还轻落在她的腹上,她只知道,在她说出,这个孩子真的不能要的时候,他一定是哭了,只是没让她看到。

    像他这样的男人,几时会这样?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这样的他让她动容,也让她心疼。

    所以,今日她才艰难地做了这个决定,留下这个孩子。

    心里却终究是担心的。

    见怀中女子小脸紧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其声幽幽,卞惊寒同样心生颤抖。

    强自抑制住,抬起大手摸了摸她的头:“不会的,相信本王,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

    午国

    马车缓缓在太子府前停下。

    车夫连忙跳下车放了踏脚凳。

    绛色车幔自里面撩开,秦羌弯腰出了马车,并未踩摆好的踏脚凳,直接跃了下去。

    抬眸看了看大门门头的牌匾,偌大的“太子府”三字入眼,他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明明关暴室还不到一月而已。

    提袍正欲拾阶而上,蓦地听到一声脆响不知从何处传来,似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他本能地回头,循声望去,看到一抹身影从府前路边的一棵大树下晃过。

    黑发白衣,如此熟悉!

    他瞳孔一敛,转身就追了上去。

    随行的侍从不知其意:“殿下。。。。。。”

    “本宫有点事,别跟着!”急急丢下一句,秦羌快步朝刚刚那抹身影消失的方向追过去。

    一直追至一处无人地,终于再次看到那人。

    他脚尖一点,飞身而起,从那人头顶飞过,落在那人的面前。

    熟悉的眉眼映入眼底,秦羌心口一窒,冷声道:“果然是你!”

    厉竹看着他,没做声,欲拾步从他边上过去,却是被他一把攥了胳膊:“怎么又变哑巴了?”

    “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厉竹扬臂,试图甩开他的钳制,未能如愿。

    “跟本宫没什么好说的?”秦羌笑,冷笑,“那你跑去太子府门前偷偷看本宫做什么?不仅如此,还这样一副装扮。”

    边说,边斜眼瞥了瞥她浑身上下。

    厉竹亦回之以冷笑:“我只是恢复自己本来的面目穿回女装而已,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至于方才在太子府门前,不错,我是去看殿下的,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殿下在暴室里关那么久,死了没有?死了我好放点鞭炮!”

    秦羌闻言,五指一收。

    厉竹痛得眉头皱起。

    “本宫跟你什么关系?本宫死了,还要你放鞭炮?”秦羌脸色黑沉,咬牙切齿。

    虽手臂几乎要被捏断,厉竹依旧接得很快:“仇人关系,恐殿下死了做鬼还来纠缠,所以,放点鞭炮送一送。”

    “那现在呢?本宫活得好好的,是不是很失望?”

    他手臂一挥,一把松开她的胳膊。

    厉竹猝不及防,被力道带得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跤,好在及时稳住。

    揉着自己被他拧痛的手臂,她不紧不慢回道:“的确有些失望,不过,也好在你没死,不然,聂弦音怎么办?她身上的三月离,可是指着从你这儿拿解药。”

    秦羌一怔,不意她突然说这个。

    何其精明一人,当即就明白过来。

    不知怎的,心里的火就更甚了几分:“所以,你今日前来是为了聂弦音?”

    “本来是。”

    “什么意思?”秦羌紧随而问。

    厉竹瞥了他一眼。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希冀划过。

    希冀什么呢?

    转眸看向前方,她冷声道:“本来是想过来找你拿三月离的永久解药,后来想想,你这种人,没给我下三月离已是好的,怎么可能会将解药轻易给我?所以,就作罢了。”

    秦羌闭眼。

    嘴角噙起一丝笑,嘲讽的笑,睁开眼,看向她,笑意愈发扩大:“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你是本宫的谁,你想要,本宫就给呀?”

    末了,却又话锋一转:“不过,本宫今日重获自由,心情好,你若跪下来求本宫,本宫或许一高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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