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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汉明大黄袍-第221部分

小说: 汉明大黄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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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都被带出了宫,因为天快要黑了,留在这边越多,宫内存在的不稳定因素越多。
  杨帆走出宫门时,日头已淡,那肩上的黑匣子,让已经严防的门禁多看了几眼,不过如今的杨帆,没有人敢去问他,这里边到底是何物。然而才走了没几步,后边传来声音,有些疑惑,“敢问侯爷,您肩上的匣子……”
  杨帆侧过头,眼睛一扫,是那黑五将之一,便问道:“太子追回来没有?”
  “哦,那人的实力不容小觑,我等怕太子有恙,不敢多追,见他离京师远了,也就不敢追了。”他打量了一番,道:“侯爷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无论官运还是实力,都不容小觑啊。”
  “这位都督此话何意?”
  黑甲下的面孔嘴角一扬,道:“没什么。听说这次的玉玺,是您献给圣上的?”
  杨帆转身欲走。
  “侯爷,您还没有回答在下,这黑匣子里边,究竟是何物呢?这样在下不好交代。”
  杨帆侧过头,道:“希望都督留些情面,有些东西,圣上明白清楚,那便好。至于你,不应该问的,少问。这次,你们都督府和礼部罪责不小吧,还是担心担心你们自己的好。”说完,便走出正阳门。(未完待续。)


第448章 坐两人

  杨帆快到老铺街的时候,余辉将尽,晒在黑瓦上,金灿灿的。他看到了那个蹲在墙角的身影,问道:“怎么蹲在这里?”
  愁眉不展的南北听到杨帆的声音,立马裂开嘴笑了,用那大眼睛扑闪着,道:“大哥哥你回来了啊。来了个大师傅,挡住了南北前几天和你说的那个坏老伯,还说大哥哥在皇宫有事情,要南北过去帮忙。可是南北不认识路,跑了好久还是不知道。”
  杨帆拉着南北的手,道:“南北啊。”
  “恩?”
  “那个坏老伯没把你怎么样吧?”杨帆低头看了看小南北的小光头,很亮很干净,稍稍有黛色,应该是有些日子没刮了。
  小南北似乎天生就和杨帆很投缘,眼睛眯缝地像月牙儿一样,一蹦一跳的,“南北可厉害啦。要不是大师傅过来,南北也可以打趴坏老伯。”
  “哦?这么厉害?”
  南北嘎嘎笑了两声,“老伯伯要挂了,南北看得出来,所以不和他计较罢了。”
  两人走在老铺街上,今日的老铺街格外的安静,两人越靠近利民当,越感觉天亮了。连走在脚下的青砖都是散发着金黄。杨帆朝前边看了一眼,才抽出新叶的大榕树,当然刚抽出新芽只是杨帆前几天印象中的样子。如今看去,那绿意浓了,更浓了。
  两边的街铺,已经打烊的格外早。若在平时,利民当隔壁铺的坩埚张准还坐在门槛上,拿着麻绳绑坩埚呢。还有对面的那间灯笼铺子,刘老汉总要趁着天还能见着光,多糊几只灯笼。宫里边的采办看在杨帆的面子上,明白杨帆很照顾街坊邻里。这灯笼、坩埚什么的,也是特地跑到老铺街来买。
  然而今天,所有还在老铺街的商铺,都打烊了,有些不正常。杨帆看过去,不正常。皆因树下坐着两人。即使是远远看过去,一僧一老叟,身上的金光,不是那种耀眼的金,而是那种日薄西山的灿黄。
  老叟姓夏,夏末书的夏。
  老僧姓僧,僧不语的僧。
  两人的脸上,是一种莫名的蜡黄。夏末书枯木逢春,然而这第二春。终究是第二春,强弩之末,其余力殆尽,那就不可能如卜老道那般,再入夏,至秋,临冬一回,而是直接的跌入寒谷。
  “你何必要陪我作死?我的寿元本就到了头。来京完了心愿,就走了。你又何必如此行事?”夏末书的声音有些沉。他不知道说什么。却很泰然的看着杨帆,话是对着老和尚说的。
  “阿弥陀佛,贫僧在已经活够了岁数,三年五年的,也就不计较了。能死在这边,有老友作陪。也算是死得其所了。”老和尚背对着杨帆,并没有看到两人的过来,不过能感觉到。
  “你来了?”
  “是你做的?”杨帆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夏末书,他虽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实在不想要往那边去想。希望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但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事实告诉他,没有错。“那玉玺,是你做的?”玉能够称作玉,说明它够硬。他不相信,即使一个先天境高手,也不能够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将物体爆碎,不然,那个黑袍人完全有能力捏碎朱由检的心脏,唯一的可能,便是玉玺被人做过手脚。
  在玉玺递送到京师之前,能够知道里边有玉玺,而且能够接触到的,最大的嫌疑,便是一路跟过来的老农夏末书了。杨帆在鼓楼上的时候,便怀疑,那个黑袍就是夏末书,也只有这样的解释,才能够理清这一路来发生的这么多蹊跷的事情。
  “是我。”夏末书笑容惨淡,“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四个字到了杨帆的耳中,是那么的讽刺。对啊,那又如何?他要死了,计划又成功了。对于老农来说,这是一个最好的结局,难道不是吗?
  “太子在哪?告诉我。”杨帆声音很冷。这个在金陵农庄料理了这么久农事,帮助他培育大棚种植的夏末书,岂非老农这么个简单的身份?如果在湖广也是种地,在金陵也是种,那他又何必出山呢?
  夏末书不语。小南北佛心聪慧,但涉世未深,自然听不明白他们在讲什么,只是用僧袍替那个大师傅擦着额头豆大般的汗珠。僧不语摇了摇头,示意小和尚不用擦了。两人枯坐于此,斗的是道,是法。而一切大道,归于最后,一个是生,一个则是死。生死相依,大榕树枝繁叶茂,那么也就意味着两人即将油尽灯枯。
  他们请神离不开物,这斗法,自然也离不开物。这棵大榕树便是他们斗法的寄托。老农主死,僧不语主生,而如今大榕树生机盎然,自然是僧不语略胜一筹了。
  “皇宫出现的黑袍,又是谁?”杨帆又问道。
  夏末书仿佛遗忘了杨帆在身边,对着僧不语叹道:“你赢了,末书甘拜下风。”树下两人灿光焕发,脸上却疲态俱显。
  “阿弥陀佛,贫僧赢在寿元,以寿元抵道行,这笔买卖,说到底,还是贫僧亏了。”老和尚的笑容依旧,“这树,倒是折腾的不轻。本该茂然于夏,却盛于春,也不容易。”
  夏末书终于抬头看着杨帆,呢喃道:“茂然于夏,却盛于春。这难道不是拜我们所赐吗?呵呵。”他又摇了摇头。“玉玺是我掉的包。在湖广船上的时候,玉上沾了些小毒,不过只有碎裂,这些毒素混入血中,一起作用时,才有用。一般的先天境也扛得住。”他说得如此云淡风轻,听在杨帆的耳朵里却如此的震惊。先天境内力如此的雄厚,也才能扛得住。这朱由检又如何能够挨过去。
  “解药。”
  “没有解药。”夏末书语罢,便不再理会杨帆。看着僧不语道:“喂,老朋友。这里看的终究太浅,我们换个地方,如何?”
  老僧颔首,道:“如夏施主所愿。”两人身上散发出两道冲天的灿光,恍若平地升起的照耀,连杨帆和小南北都被刺眼地用手遮住了双眼,不敢直视。(未完待续。)


第449章 一抔灰

  两道光柱,直逼云霄。在正值日落,京师的各个地方,都看得到那光柱。长安街尾巷,瞎眼老道眯缝着眼,呢喃道:“是要走的意思吗?”语罢,消失在了小道观中。
  明陵之中的守墓人,终于完成了十二陵的所有供奉仪式,一身黑衫轻摇。老人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呢喃道:“本该茂然于夏,却盛于春,龙气褪尽,自然是国不将国了,为之奈何,为之奈何!”他的步履轻飘,走出了长陵,一直沿着神道,这一日,是他百年来第一次走出皇陵。守墓人不再守墓,国若是没了,要祖陵又有何用?
  刚刚还在养心殿,替朱由检疗伤排毒的曹化淳,忽的眉头一挑,似乎感应到了什么。那枯手离开龙脉,道:“娘娘,陛下体内余毒攻心,老奴须去取一方药引,请娘娘安心等候。”
  “曹千岁,去去快回吧。圣上这里,本宫只会照顾。”一直搂着三皇子的周氏赶紧吩咐宫女替朱由检擦药。
  曹化淳道:“圣上体内的余毒甚重,切记不可包扎,只需敷完太医的膏药即可。娘娘,那老奴便去了。”大红袍快步出宫,掩映在红墙之下,消失不见了。紫禁之巅,黑甲五将刚刚要动身跟上去,便听到曹化淳幽幽的声音,道:“人要死了,掀不起多大动静,咱家一人去即可。”离曹化淳最近的那个黑甲道:“那大哥小心。”
  僧不语入先天上境,知之者少,夏末书入先天上境,知之者更少。两人都是暮年入先天,余力远不如卜算子那般强盛,身体早就已经腐朽。然而内力汪洋恣肆,在最后,终于到达了一个临界点,绽放出了极其绚丽的光彩。
  两道光在空中碰撞在了一起,两人坐在榕树下。夏末书抬起头来,道:“你信佛吗?”这个问题看起来很荒唐。问一个和尚信佛吗,若是不信佛,那还皈依佛门何用?不过夏末书问得很认真。
  僧不语双手合十,呢喃道:“信。佛在贫僧心中。”
  “哈哈。说到底,你还是信自己。”夏末书脸上的皱纹松弛了,“我曾经问过商枯长,问他信道吗?他也说信,说道就在他心中。”他抬头仰望苍穹,两道光璀璨氤氲。他闭了眼,僧不语也闭了眼。
  “看到了吗?”僧不语的声音变得虚弱了。
  “看到了,是我想看到的结局,很好,很好。”夏末书笑了。
  僧不语脸已暗黄,“是吗?贫僧也是这么想的。”两道光柱直冲云霄,最后湮灭,散尽。等到杨帆和南北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榕树下只剩两抔骨灰。
  一代宗师,就这样。化作了灰烬。南北蹲下身子,喃喃道:“大师傅走了呀。”他有些愁眉苦脸地看着那堆离自己脚比较近的骨灰,风一吹,上边的灰飘扬开去。南北站起来,匆匆跑到坩埚张的门口,砰砰地敲着门板。“张大叔,张大叔,坩埚给南北两个。”
  估计是透着门缝看外边的情况,南北一敲,门板没卸。却从窗子上打开半扇,一只手伸出来,“拿着。这个月扫地的工钱就不给你了。”
  “唔,唔。”小和尚平日里热心,看张叔腿不好,便将那门面扫得干干净净的,老张头后来自己也觉着不好意思,就答应小和尚每月给他十文钱,当做“工钱”,小和尚不知道十文钱是多少,不过当听到有三个豆沙包可以买,欣然接受,反正自己整日也没什么事,就天天给老张头把门面扫得干干净净的。
  他取来两个砂锅,飞快地奔回来。将那两抔归回收入坩埚之中,喃喃道:“师父还有肉身舍利,大师傅什么都没了。”杨帆眯缝着眼,呢喃道:“死了,然后呢?”
  小巷中,瞎眼老道士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张道符,落在地上。他仅仅看了一眼,便不再上前,而是转道,准备入宫。他是钦天监监正,这会儿入宫,便是有要事。同样在暗巷中,又是一道叹息,他们这个年纪,已经不需要多说什么话来唏嘘感叹了,死不过是早晚的事。人的一生,就是如此,生下来,然后走在去死的道路上。迟暮之年,同辈之人的离去,也只不过让这些老人们徒添一丝自哀罢了。
  曹化淳身影出现在了大榕树边上,扫了一眼榕树下的小和尚,道:“侯爷,好兴致。”
  “曹公公也很闲。”
  曹化淳没有笑意,“老奴不过替圣上来取一味药引,不过如今看看,好像除了取药引,好像还明白了些什么。”
  “敢问圣上如何了?”
  曹化淳摇了摇头,道:“难救,但是圣上需要醒来。什么意思,侯爷应该明白。”没错,朱由检若是就这样死了,这个大明也就难了,到底谁该登基,到底这个朝堂听何人的,这些都没有一个准儿,定然要乱起来,而且如今太子被掳,到底是哪一个皇子当太子,也没有说法,自然不行。
  曹化淳盯着小南北手中的坩埚,道:“小师傅,刚刚捧骨灰的时候,可曾见到一粒小珠子?”
  南北不说话,扑闪着大眼睛,将那坩埚递给去,放在曹化淳面前。曹化淳不语,如果真是感应到舍利他早就出手收回来了,不过金光之后,根本就没有了舍利的踪影,按道理将,高僧留下的舍利,是很难焚化的,但老和尚与夏末书同归于尽之后,他在第一时间赶过来了,连舍利的影子都没见着,所以才没有贸然出手。
  “既然没有看见,咱家就不为难小师傅了。死者为大,咱家就不翻看了。”曹化淳的那身大红袍,在夕阳下格外注目,那斗牛也是格外嚣张。小南北收回了坩埚,站在榕树下,等着曹化淳的抉择。
  “那老奴就告辞了。圣上若是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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