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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北宋中华-第18部分

小说: 北宋中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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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回肠荡气。她自弹自唱,轻摇臻首,缓挪腰肢,身段随着乐曲一起一伏,眼中抛出万缕情丝,仿佛要将他牢牢绑缚,置于心底。
    刘通听得快要痴迷,女子的柔情竟是如此的厉害,不亚于核子裂变,漫天盖地,无所不覆。
    待她一曲唱完,刘通赞道:“姑娘音韵,如同仙乐,刘通得闻一曲,胜却人间无数。”
    王女:“你别只顾说好,我还等你指点迷津呢。”
    刘通:“我对音律其实知道得很少,以前教人唱歌,那只是随便哼哼。如若不弃,我弹奏一曲,以谢姑娘盛情。”
    王女:“那敢情好。”说罢将琴移了过来。
    刘通想,古曲我没懂几首,好像也不适合此时此地出现,不如弹奏后世乐曲。刚才听她弹唱俱佳,身姿婀娜,又有感于古代女子的身世,便来一首《女人花》吧。想毕,手抚琴弦弹了起来: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我有花一朵花香满枝头,谁来真心寻芳纵,花开不多时啊堪折直须折,女人如花花似梦。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真情真爱无人懂,遍地野草已占满山坡,孤芳自赏最心痛。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
    这首女人花,曲意深沉,曲调缠绵,倒很配合当前情境。这曲本应女声来唱,但刘通以低沉的嗓音唱来,又是别具风味,颇含几分穿透力,王姑娘听了目光滢然,既觉温馨,又觉感伤。刘通一曲既罢,她还沉浸在乐曲中。
   
三二 寒夜偶遇


    刘通、周坤二人走出樊楼不远,就看见前面路口停着一辆马车,马车旁边怯生生站着一人,那不是阿碧是谁?只见她悄立寒风之中,翘首巴望樊楼方向。刘通见状,心中一荡,大步向她走去,远远就张开了双臂,想拥她入怀。阿碧一见,心中喜悦,正要向他跑来,突然脸色一暗,看看要掉泪的样子,急转了身,不再理他。
    刘通心下一凛,知道不妙,女孩生气了。他上前揽住阿碧,让她转过身来,可阿碧不肯。刘通稍用些力,将她双肩扳了过来。阿碧撑不过他,转过来时,脸上二滴泪珠滚将下来,幽幽地说道:“环肥燕瘦,尽归你有,还来找我做什么?”
    情人眼里不揉砂子,情人的言语不可理喻。没见他时,很想见他;见了他时,又不理他。什么是情,什么是爱?
    刘通很是歉然,温言相谢:“是我不对,让你担忧惹你生气,都是我的错。”冬日的霜风彻骨寒凉,看她冻红了耳鼻,刘通心头一软,邀她上车,阿碧不肯挪动,刘通一下抱她上了马车。阿碧推拒一番后,伏在他的怀中,默然不语。刘通将她冰凉的小手捂在胸口,往上呵气。阿碧似乎闻到他身上有脂粉香气,又一把推开他。刘通再将她搂过来,紧紧地抱住,不让她跑掉。阿碧说了个“你”字,又恨又爱,说不出话来,只拿眼睛瞅着他。
    刘通见她眼中似有千言万语,火热的眼光与她对视,慢慢地将嘴凑过去,轻轻地吻上她的唇。情人之间,小夫妻之间,闹过别扭之后重归于好的吻,是最为热烈,而又最为煽情的。二人越吻越深,不断地向对方索取,如胶似漆,心神荡漾。刘通早晨的美事在紧要关头被周坤泼了一盆冷水,虚火上升却未曾灭火,眼下要不是在马车上天寒地冻,十有**就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热情过后,二人相偎相依。回到刘府,刘通心中盘算,青楼妓院之地,将来必定要打交道,一者那里是声乐场馆,一些行动必须借助其场地和条件;二者消息灵通,是刺探、搜集情报的绝佳所在,须在这些地方发展眼线。自己常去这种地方,阿碧一定会不高兴。两情相悦,正是患得患失的时候,说不定她哪天真的伤透了心,撇下自己跑了,那可糟糕。象阿碧这样的女孩不易寻找,找到一个已属万幸,干脆向她求婚,把婚事早点定下来,也好让她放心,自己也才安心。后方不稳,干什么事都受影响。先解决后顾之忧,才能顾及其余。
    古代,女子十六、七岁已经不小了。即使后世,也有不少女孩谈情说爱,自己老抱着从前的观念,未必适合于古人。终身大事,给大家一个明确的态度,开诚布公向双方家人提出婚嫁事宜,正与长辈们的愿望相吻合。
    刘通先跟阿碧提出,女孩心中喜慰,自是乐意。俩方家长商谈后,决定十二月初十订婚。双方交换了八字,经老人们找先生测算,选了个黄道吉日,定在明年九月初五完婚。
    婚事既定,阿碧倒是不敢多来刘府,刘通自己常去她家聚会,名份既定,彼此又都是熟人,也不用避什么嫌疑。
    一日晚间,刘通从阿碧家中出来,搭乘朋友的马车坐了一程,打算在中街雇辆马车回去。走到中街小甜水巷口,朔风袭体,感觉身上有些寒意,想找个地方喝点酒暖暖身子,便向一间小酒馆走去。走到店门口时,却看见屋角有个人慢慢地挪着步子,向灯火处蹩来。观其形状,似乎崴了脚。刘通快步走上前去,一边搀扶着他,一边问道:“兄台的脚扭伤了?”
    那人说道:“是啊,最近做什么事都不顺意。多谢了。”
    刘通将他扶进小酒馆中,察看他左边足踝的伤势。那人说道:“前些天扭伤了筋骨,今晚走得急,好像伤势加重了些。”刘通看视之后,知道他这左脚伤好以前,是不能再强力行走了,否则极有可能落下残疾。当下叫酒店伙计拿来白酒,给他推拿筋骨,疏通伤处的血脉,又让店里用姜煮了一个鸡蛋。蛋煮好后,敲碎蛋壳,用布将热鸡蛋缠在崴伤处。
    待各事理毕,刘通说道:“兄台的伤最少静养半个月,才能下地活动。痊愈以前,还是不要太用力。”
    那人经过刘通一番理弄,感觉伤处温热舒适,疼痛大减,连声道谢。这时刘通所点的酒菜也已端了上来,一盘牛肉、一碟豆子、一壶老酒。
    二人坐在小桌旁,刘通这才细心端详他的相貌。这人三十多岁,脸庞丰满开阔,带着几分清新之气,举止之间有些威势,想必家境不错。
    刘通说道:“还没请教兄台贵姓。”
    那人说道:“我姓赵,叫赵祥,又名吉人,吉人自有天象的吉人。兄台如何称呼?”
    刘通道上姓名。
    赵祥问道:“就是太学下棋、樊楼授乐的刘通刘中明?”
    刘通笑道:“嘿嘿,赵兄也知道这事,我事情没做多少,外面倒传得沸沸扬扬,真是惭愧呀。”
    赵祥:“老弟不简单,你做的这些,岂是凡夫俗子所能为!我喜欢你这样洒脱,可惜有很多不便,没法跟你一样来去自在。”
    刘通说道:“多谢赵兄夸奖,咱们喝酒。”
    赵祥:“今晚匆忙出来,身上没带银两,只好叨扰老弟了。”
    刘通:“同是风雪夜归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赵兄坦诚直率,你我正好喝酒驱寒,岂不妙哉!”
    赵祥:“说得好,干。”
    二人谈谈说说,又加了一个卤猪腰,添了二壶酒。酒光菜清后,赵祥一直夸说好吃、过瘾。如此寒夜,脚又受伤,能喝上一口热酒,品尝几口小菜,难怪他要赞不绝口了。
    二人出了店门找马车,可是一无踪影,再问店家,说是小店铺,也是没有。刘通心想,真是凑巧,自己今天一个人来,没带马车,赵祥脚不能走,我且带他到御街去,那里肯定有车,离这也不太远。
    刘通背起赵祥穿过南门大街,来到御街,一辆马车上有人叫道:“老爷在那,老爷在那,快接,快接!”
    赵祥对刘通说道:“实在有劳你了,改日再行谢过。”
    刘通说道:“举手之劳,不必介意。赵兄慢走。”
    赵祥说道:“慢走,慢走。”
    刘通雇了一辆马车望刘府而去。夜晚的汴梁,风刮得更劲,雪越发的大了。
   
三三 听曲


    在青楼设置情报网站、发展眼线一事,刘通、李窦和方铁山三人所见略同。李窦对刘通出没青楼妓馆、勾栏瓦肆并无异议。至于具体操作,则由方铁山安排人手,刘通他们三人只在幕后指挥、策划。刘通在青楼炙手可热,对他了解此中情况非常便利。
    不少欢场、馆驿来请刘通教习音乐,刘通顾不过来,只挑选一些较有影响的场馆宣传,此外介绍樊楼的姑娘们或一些男士前去讲授。后来,乐府的官员也来邀请,刘通对此极为重视,在前期教授的基础上归纳总结,增删补益。乐府交流课上,刘通的讲述更为完整和流畅,课后双方的商讨座谈热烈而融洽。
    阿碧知道刘通出入欢场并无大的过误,但她对樊楼的五位当红头牌深具戒意,除了让周坤打起十二分精神,自己还另外加派人手照顾刘通,美其名曰保护姑爷。其他地方任其自去,樊楼五位姑娘那里是要跟紧点的。樊楼五美常拿这事戏谑嬉笑,刘通也不在意。
    除夕将近,数日后就过年了,刘通趁此时再到樊楼走动。樊楼的夜晚灯火通明,刘通与王京奴在雅室中就着炉火叙话。
    王女嘻道:“刘兄好些天没来,家有娇妻,也不来看望我们啦。”
    刘通笑道:“你也敢来笑话,看我怎么治你。”
    王女眉毛一扬,说道:“就怕你不敢呢。”
    刘通应道:“我和阿碧相交甚深,能娶她为妻,是我的荣幸。”表明心迹为上,隐瞒反而不妥。
    王女:“真羡慕你们呵。”
    刘通知道王京奴待己极好,可如今正室未娶,哪有可能考虑别的,这事以后再说,眼下装糊涂的好。
    刘通:“好久没听到你的歌声了,还真有点想念。”
    王女:“你是想我的人,还是想我的歌?”她不依不饶,目光灼灼,直逼过来。还是给绕回来了。
    刘通:“都想,都想。”实话实说,含糊其词未必就好。再说,动动心眼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王女满脸含春:“算你有点良心。”随后取来琵琶,嘈嘈切切弹将起来,随着乐曲唱了一首《长相思》,情深意切,婉转**。接着又唱一曲《寒梅赞》,冷傲之中不乏温情。词曲大意是:广袤的田野,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数朵梅花挺立枝头,迎风傲雪,天愈寒而花愈绽,寒冬将逝,春天的脚步悄然来临,大地复苏在望。
    她一唱三叹,使出十八般武艺,在良人面前尽情展示风采。刚唱完,就听门口有人击掌喝彩:“好好好,唱得妙啊!”
    王京奴连忙起身,出去迎接,向来人深施一礼,说道:“小女子拜见大人。”
    来人说道:“不必多礼,我来看看有个人在不在这儿。听你唱得这般投入,八成是在这里了。”
    刘通听得有点奇怪,也到外厅探看。二人一打照面,王女正要给他们作介绍,他二人已经寒暄上了,一个说道:“刘通老弟果然在这!”一个说道:“哎呀,是赵兄啊,真是幸会!”来者正是赵祥,他显得很激动,俩手紧紧握住刘通的双臂,使劲摇晃。刘通见他气色比那天好多了,也很高兴。只是微感奇怪,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
    王女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样子十分吃惊,问道:“你们认识,以前怎么没听俩位说起?”
    赵祥:“我们相识不久,也就十多天吧。”
    王京奴邀请他到内室坐谈,他说:“不坐了,大家去师师那里坐吧。”
    王女:“小女子遵命。”刘通见她对赵祥非常恭谨,而他似乎又跟师师很熟,一定有些来头,会不会跟徽宗有些关系?
    赵祥走后,王女修饰一番,刘通问她:“王姑娘,这位赵兄是谁?”
    王京奴又是大吃一惊:“你不是认得他,怎地还来问我?”
    刘通:“我们是偶然相遇,我可不懂他的来历,应该有些尊贵吧。”
    王女咯咯地笑个不停,好像见到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一样。
    笑完,说道:“他既没跟你说,我也不能跟你说。”想想又觉得好笑。刘通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说道:“瞧你那傻相,这也能笑成这样。”
    二人随后来到师师的住处,师师早候在门口,笑吟吟地说道:“赵爷说你们是他请来的客人,师师不敢怠慢,这就接你们进去。”
    王京奴说道:“哎哟,这可折杀小妹了。”说完向她行个礼,刘通见人家盛情,也抱拳作揖。
    进了师师屋里,四人没有拘礼,围坐一桌。有人端上茶点,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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