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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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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瓣动了动,声线极低,“孩子……”

    如果不是因为慕瑾桓和她之间的距离近的几乎只有一张纸,可能根本听不到她说的是这两个字。

    慕瑾桓很想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但他知道不能,她脸颊上吻了吻才微微离开些距离。

    大掌寻到她的手,十指相扣,眸色和嗓音一样温柔,“别担心,我们的宝宝很好,在婴儿房里。”

    南湾视线比刚醒来时清晰了许多,她能看到男人布满皱着的衬衫,眼底浓重的疲倦,还有下颚冒出来的青色胡茬。

    刚刚他靠近亲吻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到了。

    她很想去抚平男人眼尾多出来的那条细细的皱纹,只是身子还很虚弱,没有办法做到。

    被他十指相扣握住的那只手,手指慢慢弯曲给予回应,低声问,“你、你不是去巴黎了吗?”

    慕瑾桓空了心脏似乎在恢复它该有的温度,深邃的黑眸里竟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感受到她回应的轻微力道,才相信,她是真的醒了。

    修长的手指一遍一遍的抚摸着她耳边的肌肤,嗓音低缓温和,“我听到你在叫我,所以回来了。”

    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他就会在那架飞机上。

    大脑里恍惚混沌的不适感减轻了许多,南湾想起在那间简陋的出租屋里,她下身流着血的时候,接到了他的电话。

    “是男孩还是女孩,慕桓,你把他抱过来好不好?”

    “我不知道,想等你醒来一起去看他,”慕瑾桓握着她的手送到唇边亲吻,“但是现在不行,外面的环境他还没有适应,要再等几天,或者你快点好起来,我带你去婴儿房看,嗯?”

    连接着她和他的生命提前来到这个世界,恒温箱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南湾不需要问他为什么没有去看看孩子,他在窗前转过身看她的眼神,就已经告诉她答案。

    “周姨呢?她有没有事?”

    周姨撞到了墙壁,还被赵樱打了好几棍子,倒在地上的时候,脸上都是鲜红的血。

    闻言,慕瑾桓黑眸深处凝固了一秒钟,但很快消失,没有留下半点蛛丝马迹,“送到医院很及时,放心,周姨不会有生命危险。”

    只要心脏还在跳动,就还是活着的。

    南湾还想问妈妈是不是真的吞服了安眠药,可是在她开口之前,男人的手指就点在她的唇瓣上。

    慕瑾桓看着那双潮湿的眼睛,心脏微微抽疼了一下。

    站起身,用最温柔的嗓音轻哄,“你已经说了很多话了,乖,休息一会儿,我去叫医生过来。”

    ……

    迫于强大的气场压力,医生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好几遍,才取下听诊器。

    回过身,清了清嗓,恭敬的说,“慕太太的生命体征都在慢慢趋于正常,应该不会再有危险情况发生。”

    慕瑾桓面色沉静,目光从始至终都看着病床上的人,嗓音淡淡,“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医生连忙应着。

    虽然整个妇产科的在职人员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但谁都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满。

    所有人的心都是悬在半空中的,唯恐出差错。

    好在现在慕太太脱离生命危险了,否则不知道医院要承担多大的后果。

    毕竟,青城的慕家和南家,如果想要整垮一家医院,并不是什么难事。

    南湾体力不支,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慕瑾桓去洗手间换了身衣服,剃掉下颚长出来的胡茬,然后走到病床旁,俯身在熟睡的南湾额头上落下一枚亲吻,然后给她盖好被子。

    走出病房的时候,霍亦寒和南泽已经在走廊里等了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了,旁边的垃圾桶里横横竖竖了十来根烟头。

    霍亦寒抽出一根递给慕瑾桓,后者没有接,他就自己叼着,点燃,“陆离的事,先瞒着吧。”

    陆离之前是霍亦寒公司里的艺人,现在外面闹得很厉害,新闻压都压不住,作为陆离的前东家,霍亦寒免不了要出面发声。

    他要为自己的每一个字负责任,所以,在发声明之前,就已经见过遗体。

    慕瑾桓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开口,“这还用你吩咐?”

    一波未平又起一波,确实很糟心,霍亦寒当然不会计较他糟糕的脾气,虽然帮不了什么忙,但也不能给他添堵。

    “我去办一件事,”慕瑾桓黑眸冷冷的,犹如一汪初晨的湖水,骨节分明的手指挽着袖口,对南泽说,“湾湾睡着了,你帮我照顾她三个小时。”

    南泽知道他要去做什么,棱角分明的五官没有一丝波澜,“嗯。”

    捻灭烟蒂,而后打电话吩咐司机不用等他,先送沈之媚和嘉树回家。

    许墨一跑进住院部,等电梯的时候,刚好看到坐同一班电梯下来霍亦寒和慕瑾桓,双手叉腰还喘着粗气,“姐夫,姐姐醒了吗?”

    慕瑾桓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她,迈开长腿走出了电梯。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激起了频率相同的回声。

    幽深的黑眸没有一丝波澜,似乎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平静。

    他浑身都散发着肃杀的冷厉,戾气太过浓烈,平时还敢卖个萌撒个娇的许墨一,此时此刻完全愣在原地,连急促的呼吸都屏住。

    直那抹欣长挺拔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她放松神经,才让氧气进入鼻腔。

    怔怔的看着住院部出口的方向,过了好长时间,她的呼吸才恢复平缓,低声喃喃,“姐夫这不会是要去……”

    毕竟杀气那么重,她很难想象姐夫只是去喝杯咖啡或者吃顿饭。

    “有什么意外的?谁他妈要是敢动你,我也是要弄死他的,”她发了多久的呆,霍亦寒就看了她多久,说出口的话意味深长,“当然,我会文雅一些,不会见血。”

    闻言,许墨一竟然有些心悸,像是被蛊惑一般,回过头看他。

    目光相碰的那一刻,她猝不及防的跌进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走廊里的光线很明亮,她能清晰在男人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许墨一忽然有些害怕这样毫不掩饰的目光,逼着自己抽离出来。

    姐姐和姐夫是夫妻,她和他算什么,能一样吗?

    移开视线,声音淡淡,“让开,你挡着我了。”

    霍亦寒丝毫不介意女人的冷淡,小白兔难得撞上来,他当然不会轻易放她走,迈开长腿,慢慢靠近她。

    微微低下头,薄唇带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那双桃花眼勾人心魄。

    嗓音刻意压的很低,“吃人手短,拿人手软,我帮你搞定了赵董,你就不打算表示表示?”

    提到这件事许墨一就满肚子的火气,小脸顿时垮了下来,抬手推开男人靠过来的脸,然后狠狠的踩了他一脚,“我表示你大爷!”

    公司整个团队准备了一个月,虽然她满腔热血即使被钱色交易的现实浇灭了几分,但姐夫和三哥在背后给足了她底气,所以还是准备去试试的。

    结果,这贱人临门插了一脚。

    现在好了,她在许爸爸眼里的形象一落千丈,开火箭都追不回来。

    停好车后来一步的肖然,远远就听到炸了毛的小狮子极其烦躁的声音,有些宠溺的无奈。

    看到电梯旁的霍亦寒,只是微微顿了顿,而后面色如常的走到许墨一身边,自然的揽着她的肩,“怎么了?”

    许墨一脸还是垮着的,但语气放缓了,“没怎么,就是有些人太不要脸了,我看着烦。”

    已经不是含沙射影了,这跟直接点名道姓的指着霍亦寒的鼻子骂没有任何区别。

    “别闹,”肖然看她的眼神温柔,丝毫不加掩饰,虽然是训斥的两个字,但语调并没有这个意思,反而听出了几分宠溺。

    而后抬起头,风度翩翩朝霍亦寒颔首,“墨一最近心情不太好,希望霍少别跟她计较。”

    霍亦寒看着微微低着头的许墨一,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空荡荡的手心,深眸一片晦暗。

    站在许墨一身旁的肖然动作亲昵却不失礼仪,揽在她肩头的手和他的人一样。

    干净、温暖。

    霍亦寒淡漠的眼神不动声色的扫过男人搭在他肩头的手,黑眸深处渐渐蓄起暗色,但外层看不出一星半点的异样。

    他还是青城矜贵优雅的霍公子,薄唇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我当然不会介意,她总是这样。”

    淡淡的嗓音里藏着的温情极其隐蔽,旁人窥探不到,但如果深究的话,也许能发现些蛛丝马迹。

    耳边的脚步声淡去,许墨一忽然想起订婚宴的前一个晚上,月光如水,种满梧桐树的林荫小道,就是她失去初吻的地方。

    男人的大手禁锢着她的腰,嗓音沙哑而笃定,“墨一,你不喜欢肖然,所以不要嫁给他。”

    她气极反笑,“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喜不喜欢?”

    “我当然知道,”男人的眼里藏着她看不懂的纠结,声音很低,“你看见喜欢的东西,眼神里有一种奇妙的光亮。”

    她眼尾的讥诮凝固,怔怔的问,“你又知道?”

    男人顿了顿,似乎是在思索一个合适的答案,许久才给出答案,“嗯,知道,因为,我在里面住了好多年。”

    是啊,这个男人一直都住在她喜欢的眼神里,从他把她从冰冻三尺的河里救上来的那天开始,到现在。

    一直都在。

    从走进电梯,然后到达妇产科所在的楼层,最后被肖然带着走到婴儿房外,她都是恍惚的状态。

    肖然看在眼里,但并未主动提起。

    ————

    南郊别墅的地下室里。

    空气里飘荡着浓郁的血腥味道,是昨晚南泽离开后,积攒起来的。

    刘安看了一眼躺在地板上的两男一女,然后恭敬的退到一旁站着。

    慕瑾桓脱下西装外套,慢条斯理地挽起衬衣的袖子,末了,抬手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

    黑色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停在赵樱面前,俯身蹲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强大的气场逼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后者睁开了眼睛。

    缓缓的嗓音充斥的阴森的底蕴,“一年前,没有给你点教训,是我的失误。”

    男人的力道大到赵樱几乎以为自己的骨头要被捏碎,疼痛唤醒了她的意识。

    脏乱的头发被冷汗浸湿,混着血液粘在苍白的脸上,青紫的痕迹随处可见,嘴唇被咬破了皮,干涸的血渍让她看起来,就像是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女鬼。

    唇角扯出荒凉的冷笑,声音尖锐刺耳,“慕瑾桓,你要弄死我就快点动手,别耽误我去投胎,这样下辈子我才能早点来找你们报仇。”

    从踏进北岸别墅的那一刻,她的生命轨迹就已经偏离了。

    慕瑾桓似乎听到了笑话一般,低低缓缓的笑从喉咙里溢出,“死?我弄死你干什么?”

    死是最痛快的,可是,他怎么可能让那么欺负慕太太的人痛快呢?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成熟稳重的公众形象,即使是在家里,对着那个女人的时候,也依旧是那副职场成功商业人士的模样。

    赵樱从未见过这般可怕、阴戾的如同地狱里的鬼魅。

    眼神迷离,近乎痴迷,“那……慕先生是打算让我活着吗?”

    慕瑾桓换过了衣服,黑色的衬衣没有一丝多余的褶皱,无名指上的婚戒反射着莹亮的光芒。

    矜贵的仿佛是处在装修豪华的高级会所。

    薄唇轻启,轻描淡写的说,“我当然会让你活着,是生不如死的活,还是勉强能过下去的活,你有自己选择的机会。”

    沉静如水的面容下,绞着蚀骨的阴狠。

    赵樱视线模糊,望着头顶上的男人,原本已经绝望的心脏,忽然生出了一种无从探究的恐惧。

    然后,她听到了男人口中所谓的选择。

    “选项A:手脚的经脉被挑断,我会找最好的医生给你治病,延长你的生命,死不掉,只能躺在看不到一丝阳光的监狱里,睁着眼睛在地狱过完你的一生。”

    “选项B:在我把你对慕太太做过的事一分不差的还给你之后,你就可以走了,只要别让我在青城看见你,你就是安全的。”

    这么听着,却是很容易辨别哪个是糟糕的,哪个是更糟糕的。

    但是,对赵樱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慕瑾桓英俊眉宇之间轻描淡写的笑意全部褪去,潭底的危险开始顺着眼眶慢慢渗透出来,加大手上的力道“我只问一遍,在背后帮你的人,是谁?”

    赵樱闭上了眼睛,“没有人,只有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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