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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部分

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237部分

小说: 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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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男人最近做的每一件事,她都是看不懂的。

    晚夏站起身,往楼上走,声音平和没有起伏,“等十分钟,我换件衣服。”

    “好的,”袁毅毕恭毕敬的颔首。

    ————

    袁毅带晚夏去的地方,属于安城很偏远的位置。

    车停下来的时候,周围的场景晚夏并不陌生。

    这里就是四年前,宋明阳偶然拍下沈唯一和丘正见面的那张照片的地方,街角那家简陋的咖啡厅,还开着。

    路边停了十几辆车,排成一条线,很壮观,路过的人都会多看几眼。

    车门被袁毅拉开,但晚夏依然优雅自如的坐在后座,没有任何要下车的意思。

    眼尾漾出讥讽意味的淡笑,漫不经心的问,“你们顾总是让你带我来这里缅怀过去的么?真是无聊透顶了。”

    袁毅也不多解释,这么回答,“那纪小姐您先在车里休息,我布置好了再过来叫您。”

    他说完后,便转身,走向那十几辆车所在的位置。

    晚夏真的没有下车,只是坐在后座,静静的看着袁毅有条不紊的开始实施他所谓的‘布置’。

    这些车辆里,大部分都是穿着西装的保镖,还有四五个在精神病院工作的医生,穿的是普通日常的衣服,他们不说自己的职业的话,看不出什么。

    保镖整齐的围在街角,形成一个直径大概十米远的隔离圈。

    把不相干看热闹的的路人清除之后,袁毅给医生使眼色,医生点头示意懂了。

    医生从车里带出来的人,是丘正。

    他身上穿的衣服,和宋明阳拍下的那张照片里所穿的,一摸一样。

    发型,鞋子也都一样,袁毅抽出一根烟,没有点燃,只让他含着,是因为那张照片里,丘正嘴里就叼着根烟。

    袁毅回到晚夏所在的车旁,恭敬的说道,“纪小姐,您可以拿着相机过去了,有专业的保镖和工作人员在,我们不会让他伤到您。”

    宋明阳是沈唯一的粉丝,他所拍的那张照片里,对焦是在沈唯一的脸上。

    再加上当时的距离很远,除了沈唯一那张很有辨识度的脸可以看清,她周围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包括就站在她对面、侧对着镜头的丘正。

    晚夏好像懂了那个男人的意思。

    她曾经不是没有这么想过的,只是、只是盛薄言给她的检查结果,让她低靡了好一阵子,一直没有什么精神。

    顾邵之在她提要求之前,就把她要的送到她手里。

    晚夏心底忽然涌出一种很奇怪的情绪,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

    护士提前给丘正吃了含有镇定成分的药物,他现在是浑浑噩噩的状态,医生让他站着,他就怎么安静的站着。

    晚夏拿着相机,拍下丘正的独照,角度一点点变大,最后,是他的正面照。

    将宋明阳拍的那张模糊的背影还原。

    因为丘正没有发疯,全程都是如同机器人一般的任由医生摆布,从晚夏第一次按下快门,到最后全部拍完,也就只用了不到五分钟。

    晚夏低头查看相机里已经排好的照片,确定不需要更多的了。

    对配合她的那几位医生礼貌的道谢,“辛苦了。”

    她迈步往车那边走的时候,袁毅就立刻跟了上去,后续有人安排,他的任务是把纪小姐安全带出来,再安全的带回去。

    开车的间隙,袁毅试探着开口,“纪小姐,顾总今天去公司的时候,好像是不太舒服的样子。”

    还在郊区,路边种着一排排梧桐树,秋天的季节,树叶都在慢慢变黄。

    晚夏看着窗外匀速后退的街景,目光里没有一星半点可以深究的情绪。

    淡淡的问,“怎么个不舒服法?”

    顾邵之昨天不在清水湾别墅,她当真不了解。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是早上顾总刚到办公室,就吩咐我去买药膏,”袁毅悄悄的看向后视镜,“应该、应该是受伤了。”

    受伤……

    晚夏平静的眼眸起了波澜,很轻,稍纵即逝。

    就像是一片羽毛落在湖面,制造出的水纹还未往外蔓延就已经消失。

    只是拿着相机的手无意识的紧了紧,她自己都不曾发觉。

    他去的是顾家,怎么可能会受伤呢?

    ————

    顾邵之是晚上八点多回家的。

    他看到晚夏坐在餐厅的椅子上,掌心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邵之迈开长腿,走到餐桌旁,桌面上的饭菜都不像是动过的模样。

    抬手轻抚着晚夏的长发,他的嗓音很柔和,“怎么这么晚还没吃饭?”黑眸里溢出丝丝欣喜的情绪,“是在等我么?”

    男人身上还是那一贯的清冽薄荷味,隐约夹杂草药的味道。

    很淡很淡,但晚夏还是捕捉到了。

    对于他的问题,她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不是’,而是这么说,“下午睡了好久,做了梦,刚刚才醒。”

    眉眼间的笑意,很轻柔。

    厨房的门是开着的,正在第三次热汤的佣人,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晚夏的话。

    她欣慰的笑了笑。

    把汤盛好以后,端上餐桌,什么都没有说,回到厨房并且关上了门。

    顾邵之像是得到确切的回答,目光就更加的温和。

    他已经吃过饭了,所以只是在晚夏对面坐下,拿了筷子给她夹菜,“我不在家,你怎么总是在睡觉?”

    虽然是沉声训斥的意思,但那也是宠溺的。

    对方没有吃饭的意思,晚夏也没有多说,浅浅的笑着,“因为我没事干啊。”

    现在早就过了晚饭的时间,晚夏确实是饿了,他夹什么,她就吃什么。

    顾邵之喝着茶,目光温柔的凝着女人干净的脸蛋,“这么好的天气都用来睡觉了,纪小姐,你是不是有些暴遣天物?”

    晚夏摇了摇头,似乎是不赞同男人的话。

    “这么说不太准确,我是有晒太阳的,比‘可乐’勤快多了,不信你去看看,它还在睡呢。”

    听到晚夏的话,顾邵之不禁失笑。

    跟一只猫比……

    他也是服气的。

    今晚是这段时间里,两人单独相处时,表面看起来气氛最好的一次。

    说的话要比平时多,但都对白天的事情,只字不提。

    就像他没有吩咐过袁毅办事,她也没有去过那条街。

    ————

正文 272。【露水之夏】陆淮安是有个妹妹的,但。。。她死了。

    吃过晚饭之后,和每一个夜晚一样,顾邵之去书房,晚夏在主卧。

    晚夏洗了澡,吹干头发,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好像还在书房的沙发里,她从郊区回来之后,没有睡觉。

    一直到顾邵之回家,期间所有的时间都是在书房里度过。

    因为,这栋别墅里,书房的光线是最好的。

    晚夏披了件薄薄的外衫走出卧室,准备去书房把手机拿出来,佣人正端着托盘上楼,跟她碰了个对面。

    佣人一手托着茶盘,一手扶着茶杯,毕恭毕敬的问,“纪小姐,您是有什么需要吗?”

    其实,她觉得有些……奇怪。

    明明,今天的晚餐纪小姐是在等顾先生,为什么她不说?顾先生也只是坐在她对面,并没有陪她吃……

    虽然两人在餐桌上的气氛温馨又美好,为什么……上楼之后,一个往左,一个往右,再没有其它交流?

    “我不要什么,”晚夏摇了摇头,迈步走到楼梯口,对佣人说,“把茶给我吧。”

    闻言,佣人连忙把托盘递到晚夏手边,关心的说道,“纪小姐您小心,茶是刚泡好的,还有点烫。”

    “嗯,”晚夏低声应了一声。

    茶杯里的茶叶,足足占了整个茶杯一半的容量。

    晚上还喝这么浓的茶,是准备通宵么?

    晚夏端着热茶,走到书房门口,腾出一只手轻扣着门板,“叩叩。”

    顾邵之是五分钟之前吩咐佣人泡茶的,正在处理公事的他头也不抬,淡淡的说道,“进来。”

    男人的声音平淡疏离,透过门板响在晚夏耳畔。

    她顿了顿,推门,轻声走进书房,把茶杯放在办公桌上。

    佣人进来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就像现在这样。

    顾邵之没想过晚夏会在他在书房的时候过来,所以只是简单的以为是佣人送茶进来,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从杯口氤氲而出的热气萦绕在空气里,男人深邃俊朗的眉眼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他还穿着那件黑色的衬衣,右手捏着名贵的钢笔,专注的看着桌面上的文件,整个人的气场是清凌凌的凛冽,就像是还在公司的会议室里。

    晚夏看见了电脑旁边放着的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盒子的是打开的状态,里面的软管药膏一半横在桌面,一半留在盒子里。

    就像是……被人烦躁的扔在一旁似的。

    晚夏的目光在药膏上多停留了几秒钟。

    袁毅说他受伤了,是真的……

    所以,她才会在他身上闻到药草的味道。

    晚夏在书桌前站了一分多钟,顾邵之才抬眸,他以为是佣人,所以眉宇间还带着几分薄薄的不悦。

    但看到是晚夏,他眸里的不悦就被温和所替代。

    两人的视线相交,顾邵之目光柔和清润,薄唇轻启,嗓音低润,“有事跟我说?”

    晚夏摇了摇头,“没有啊,我的手机落这里了。”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驱使着她的意志,她不由自由的看向那支像是被丢开的药膏。

    抿了抿唇,低声问道,“你怎么了?被你爷爷揍了?”

    小女人歪着脑袋这么问的时候,顾邵之似乎在她眼里看到了精灵一般的狡黠。

    不是关心,也不是心疼,是揶揄。

    顾邵之丢了手里的钢笔,身体往后靠着椅背,他褪去了工作时的凌冽,多了几分慵懒的随性。

    优雅自若的喝着茶,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似笑非笑的凝着女人浴后红润漂亮的脸颊,慢条斯理的说,“嗯,爷爷骂我瞎了眼没出息,连老婆都能弄丢,活该被折磨。”

    氤氲而上的热气萦绕在男人面庞前,他这个人,包括他所说的话,都有一种似真似假虚幻。

    晚夏平静的同水雾之后的那双黑眸对视,像是并不曾注意到他灼灼目光里的复杂,只是淡淡的问,“擦过药了吗?”

    顾邵之其实是想说:‘擦过了,你回卧室睡觉吧’,但,他最终说出口的却是,“没有,鞭痕在背上,我够不着。”

    想来应该是因为,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被她关心过了,所以,当她站在面前主动问起他的伤,眼里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真实情绪的时候,他的大脑就不由理智控制了。

    说出口的话,都是本能。

    鞭痕……

    顾爷爷和陆淮安的爷爷是多年的故交,都是从部队出身,平时看着虽威严但也是有几分慈祥的,可是,动气的时候都是能拿枪的那种脾气。

    晚夏平静的眼眸里,起了一层不明来处的波动,但消失的很快,像是不曾有过一般。

    她没有说话,拿着药膏,绕着书桌走到顾邵之坐着的那把黑色软椅旁。

    晚夏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准备给他擦药,但男人并不是很配合,依然是那副慵懒靠着椅背的模样,连解一颗扣子或者动一下的想法都没有。

    只是紧紧的看着她。

    晚夏没有回应男人深邃的目光,在他身边站了一会儿后,低声说,“这里不方便,去沙发。”

    顾邵之似乎是没听懂,含笑问道,“去沙发干什么?”

    “给你擦药啊,”晚夏回答的坦然,她也弯唇笑了笑,“不然你想让佣人帮你也行,我拿完手机就出去叫她上来,当然,要袁毅也可以,你打个电话他也就过来了。”

    她只是闲着没事而已。

    嗯,就是这样。

    在女人扔在药膏,转身准备了离开的时候,顾邵之就捉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别走。”

    他站起身,拿起了被扔在桌角的药膏,拥着晚夏往灯光更明亮的沙发走去。

    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就连低沉的嗓音也染上了笑意,“我当然是想要你帮我,我试了试发现不行的时候,就想回卧室找你,但我想,你应该是不愿意的。”

    药膏是袁毅早上就买好的,在公司的休息室里,是医生帮他上的药。

    回到家,书房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晚夏被男人按着肩坐在沙发上,抬眼瞧着他,姣好的五官漾着轻轻浅浅的笑。

    “在顾总眼里,我有那么不懂事么?我每天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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