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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陛下请按剧本走-第53部分

小说: 陛下请按剧本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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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钟徽猛地抬起头,面色狰狞地盯着盈之,如果眼神真的能杀死人的话,或许钟徽的眼睛里已经飞出了成千上百个刀片了,个个都往盈之的心窝子刺去。
    “哦?钟大人果然是护妹情深,那钟大人,就好好说,若是说错了,和本宫日后查出来的真相不符,本宫一时难过,一不小心又对钟媛小主做出别的事儿来,本宫可就不敢保证了。”
    盈之再次坐回了那块大石头上,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钟徽屈辱地跪在地上,闭上了眼睛:“是香囊。恭贵人送给你的香囊。”
    “恭贵人?”少翊低低地念了她的名字,手指不自觉地捏紧,“是……衣服上的熏香不过是平常的香料添了一些特殊的配方,单单闻起来,并无不妥之处,可如果配上恭贵人香囊里的松柏香……就会让人神情恍惚……从而……从而……从而顺从。”
    钟徽的声音里带着认命地绝望和难过,他本是也有大好前程,美满家庭的钟家新一代顶梁柱,可他忘不了,从前妹妹在家时,巧笑焉兮,顾盼生兮的模样,这么一个宜家宜室,温柔娴淑的钟媛。
    家里所有人是捧在手上怕坏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从小就受尽万般宠爱,钟媛也争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算是这样被众星捧月着,人也从不娇气,待人谦逊有加,思想也单纯,叫家里上下如何不爱。
    为了替她择一门好人家,不论是父亲,还是叔伯亦或者是钟徽自己,都头疼得很,这个家世太差,那个妻妾成群,甚至是因为个子稍稍矮了一些,也会变成钟家不愿选择的原因,就这么一直拖着拖着,直到太皇太后一道懿旨把钟媛召进了宫去。
    钟徽本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主儿,否则从前也不会因为陛下的几句话,而吓得冷汗直流,差点御前失仪,所以当钟媛刚被选进宫的时候,虽然有万般担心,但也不敢阻拦太皇太后的意思。
    钟媛被一举封为昭仪,虽然是太皇太后的旨意,可钟家上下还是不免一阵高兴,觉得再怎么说,陛下也应该是上心了,对钟媛一定不差。
    谁曾想到太皇太后大病一场,撒手人寰,钟媛竟然被褫夺了封号,废去了品阶,沦为不入流的小主,身份尴尬的住在寿康宫里,终身为太皇太后祈福,虽说她书信回家,都说自己一切安好,这一切也是自己一个人的主意,与他人无关。
    可钟家如何不心疼自己的掌上明珠,钟徽更是气得茶饭不思,他想着若不是皇后,陛下怎么会看不上自己这个德才出众的妹妹,若不是皇后从中作梗,妹妹怎么会自请去祈福礼佛?
    妹妹一定都是受皇后迫害,所以才会这样委曲求全,却又不忍家人担心,而找的托词,就这么想着,钟徽的心里越来越气,怒火滋长了八年,他也寻机会寻了八年,直到这次围猎,直到帝后一齐出宫,才能出手。
    钟徽的计划里,从未想着自己能活着回去,只要能让这个阻碍自己妹妹幸福的皇后,身败名裂,自己的安危和性命,又有何关系呢?
    他想到这里,痛苦地咬着下唇,媛儿,是哥哥没用,等了八年,让你苦了八年,却还是没能让这个妖妇在陛下面前出丑,媛儿,是哥哥……是哥哥对不住你!
    当初哥哥如果能和母亲一起,极力阻拦,或许……或许你就不会是现在这副光景了。
    “既然如此,那就先把钟徽压回去吧。”沉默了很久的树林里,少翊终是开了腔,盈之回眸向他看去,眼睛里带着不赞同,“陛下,这事情还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为何钟徽一个外臣可以联合恭贵人一个后宫女眷?”
    此话一出,钟徽像是发狂一样地猛烈大笑出来:“皇后啊皇后,你就算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得出是谁在通风报信的,罢罢罢,这样也好,就留着你心中的一根刺,让你处处怀疑,最终不得人心!”
    他说完这一段话,眼皮子翻了翻,沈意之觉得不对,连忙捏开他的嘴,可已经为时已晚,或许是他早有准备,在口里藏了毒,毒药已经咽下,钟徽带着个诡异的笑容,不消半刻,就已经断了气。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补上1000 明天的更新里会再不上一千~
    其实盈之不管是什么时候
    都还是很聪明哒!

☆、第76章 番外之柔太妃篇(四)

“画秋;这样可行吗?本宫……本宫还是觉着不放心;你说这万一陛下……这死丫头又……”淑妃坐在自己的寝宫里;面有难色;虽然自己是同意了画秋的提议,可心里还是觉着……
    淑妃出身不高,但自小因着样貌;一向心性儿很高,追求的富家公子也不在少数;被人捧惯了的人;突然要亲手把一个女人送上自己丈夫的床榻;从而一起分享丈夫的同一根黄瓜。
    或许这事儿摆在皇后娘娘身上;只是眨眨眼睛的小事儿,可淑妃什么人,最是善妒,陛下不过是多看了一个宫人一眼,她就能把那宫人直接喂了春药丢去侍卫堆里□,这样的事情,摆在从前,她是绝对做不来的。
    可情势之下,淑妃就是再蠢,也不是不知道太后娘娘对自己的敌意,如若……如若真能有自己的盟友,或许……或许的确是……
    淑妃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心神不宁很是烦闷。
    画秋递上一杯菊花茶,茶盏碰触案几的声音配上她的脚步声,让淑妃愈加心烦,她刚想就此发一通脾气,就听画秋不温不火地道:“娘娘您先喝盏菊花茶消消火气,奴婢知道您心里苦,可在这宫里,陛下总不可能一直都是您一个人的,总要有别的妃嫔承宠不是?”
    她搀扶着淑妃,落了座:“与其让别的心怀不轨的小宫女儿小秀女伺候,还不如咱们自个儿选一个知根知底,信得过的,到时候也不会与娘娘作对,娘娘就也不必受那么多气,您说是不是这理儿?”
    淑妃皱着眉头,不情不愿地接过茶盏:“这道理本宫都懂,可真叫本宫去做,本宫就是……”
    “娘娘您放心,奴婢都替您预备好了,保准万无一失,娘娘只需在自个儿宫里,好好地睡上一觉,就行了,奴婢陪着您,哪儿也不去,好不好?”画秋笑意里带着安抚。
    淑妃抬起眼眸,将信将疑地看了她许久:“……好吧,也就只有这样了,怪只怪,本宫嫁的,是这个世间的第一人。”
    “来,娘娘,咱们就寝了。”画秋替她除去珠钗,褪下华服,低垂着头伺候淑妃安寝,她看着淑妃熟睡的脸庞,轻轻叹了口气。
    画秋还记得,从前在府上,淑妃……不,小姐是多么的心高气傲,就算出身不如别家的姑娘,也从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从来都是昂着头看人,神采奕奕,眉飞色舞的样子。
    和如今这个身处后宫,三不五时就要大发一通火气,看着陛下多看了谁一眼,就想方设法地要将她除去,眉宇间尽是哀怨嫉妒的女子,大相径庭。
    如果不是小姐执意要入宫,不顾所有人的劝阻,或许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吧,可画秋永远都记得,在自己最穷困潦倒的时候,是小姐给了自己一口饭吃,给了母亲安睡的地方,也给了一个叫二丫的孩子,一个好听的名字和一个憧憬的未来。
    那个时候,她就发誓,不论小姐走哪里,她都会永远陪伴在小姐身边,保护小姐。
    这宫里,人人都在等着看小姐的笑话,一个不过七品官员的女儿,坐在四妃的位置上,怎么会坐得稳妥?人人都等着看小姐,是怎么狠狠地从高处摔落下来,摔得鼻青脸肿,摔得粉身碎骨,然后再狠狠地踩上一脚,偏要把人的灵魂,踩得七零八落才算罢休。
    画秋闭了闭眼睛,她从床榻边上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出屋子,合上房门,隔壁的偏殿里,好似已经熄了灯,不知是画秋心里的暗示,还是当真能听见偏殿里的声音,她仿佛听见了那个叫薛慈沅的姑娘,轻微的哼叫声,伴随着浓重的呼吸,听得画秋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快走了几步,想要马上离开这个地方,可她总觉得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越来越能敲打进她的心里,她在替淑妃心疼,在替自家的小姐心疼。
    可木已成舟,既然做出了决定,就没有反悔的余地,只希望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对的,只希望自己所做的这一切,真的能挽住小姐的性命,要知道,在这个后宫里,太后想要弄死一个人,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不论是谁,不论贵贱。
    画秋就这么静静地想着,抱着手臂蹲在屋檐下的墙角边上,仰望着星空,看着沉静的黑夜,渐渐被阳光所取代,看着柔和的月光,缓缓变成了夺目的日光。
    她揉了揉自己酸涩的眼睛,搀扶着地,险些没能站稳身子,她活动了几下脚踝,这才渐渐地找回了麻木已久的双腿的直觉。
    后殿的小宫人们已经起身,有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宫人匆匆提着裙摆跑了过来,画秋记得特别清楚,她好像都能看到那个女孩儿落了灰的马面裙,在阳光的照射下深深地刺进了她眼睛。
    “画秋姑姑,画秋姑姑。”
    画秋回过神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小宫人:“怎么了,一大清早慌慌张张的,存心吵着娘娘歇息吗?陛下今日休沐,可还没起身呢,瞎嚷嚷什么。”
    那小宫人脖子一缩,双手扯着自己的裙子:“画秋姑姑,奴婢知错了,奴婢今儿一早起来,发现同屋的薛慈沅一宿都没回来,就赶着来告诉您,她会不会……会不会出什么事儿了?”
    画秋的眼睛暗了暗,她随手指了块儿后院儿的空地,不耐烦地开了口:“一大早上的,就知道忙别人的事儿,我怎么教的你全都混忘了,还不快去给我干活?”
    那小宫人哆哆嗦嗦地哦了一声,欠了欠身子,向后跑远了。
    画秋的一只手背在身后,已经被捏地仿佛都能看清楚手上的血管,她也转过身,从翊坤宫的茶水儿里倒了杯茶,亲自捧着它往偏殿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直到她推开偏殿的屋门,床榻上的两个人好像还没有醒过来,可陛下终究是受过皇家正统教育的皇子出身,他略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并不熟悉的床梁,思绪还未全部回笼,就听身侧传来画秋的声音。
    “陛下,时候不早了,奴婢知道您今日休沐,可这日头已经上来了,娘娘还在正殿等着您……”皇上听着她的话,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身旁躺着的女子嘤咛一声,也睁开眼睛转过身来。
    不等二人开口,画秋又道:“不知陛下昨夜歇息地可还好?陛下昨夜喝醉了,可娘娘小日子在身上,伺候不了陛下……陛下您又……娘娘无法,只好让薛氏替自己伺候了陛下一宿,不知陛下您……”
    床榻上的男子猛地坐起身来,瞪大了眼睛看向跪在床榻边上,高高举起茶盏的画秋,又忽然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子,那是一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脸,甚至让他觉得有些丑陋,他翻开锦被,直接从床榻上走了下来。
    皇上的面色很是难看,连身旁的御前宦官都没有传召,竟然自己动手穿起衣服来,过了好半晌才听他道:“叫淑妃在正殿,好好,等着,朕。”
    “奴婢遵旨。”画秋依旧没有抬起头来,她知道陛下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不会高兴,可始终都是要迈出这一步的,若是不做,只会让事情愈加糟糕。
    皇帝穿衣速度很快,他直接越过画秋,径直走出了门,床榻上还躺着的那个姑娘,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呆呆地拉着锦被,目光空洞地看着陛下远去的方向出神。
    画秋原本其实并不喜欢慈沅,或许是因为她长得实在是不讨人喜欢的缘故,但看着慈沅如今的模样,画秋心里终究有些觉得对不起她,她放下手中的茶盏,轻轻叹了口气,上前拍了拍慈沅的肩膀:“你放心,娘娘定会替你争取一个名分的。”
    慈沅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仍然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好像并没有听见画秋的声音一般,画秋没有强迫她,临走时还不放心地回眸看了她一眼:“薛慈沅,娘娘这也算是抬举你了,你本是罪臣之女,是不能入宫为妃的,娘娘处处为你着想,替你铺路,拜托伺候人的身份,能做一个主子,你有什么不满足的地方?”
    她顿了顿声音,话语里带着安抚:“你又何必在这里执拗呢?太后那里势必容不下你,娘娘愿意帮你,是咱们娘娘心地好,看你可怜。你心里也要念着娘娘,若不是娘娘今日提拔,你还是再翊坤宫后面,扫地的小宫女。”
    她说完这些,转身出了偏殿,刚要往正殿走去,就听里头传来淑妃的声音,她刚要往里走,就被御前宦官拦了下来:“画秋姑娘请留步,陛下正在里头与淑妃娘娘说话儿呢,这会儿子咱们这些做奴才的,还是不要进去打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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