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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天定福妻-第93部分

小说: 天定福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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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只因为那个傻子是皇帝的儿子; 皇帝一道指令; 傻子摇身一变成了安平伯; 就苦了那孙家小姐,一辈子便要如同守了活寡般煎熬了。
  正月里,朝廷休沐; 大家全都回家过年了; 元宵节的前两天; 两个进京告御状的沿边人,把一纸状纸告到了京兆大堂,告的是盐铁使冯田来私加盐税; 强征盐田,致使沿边百姓苦不堪言。
  京兆哪里敢收这样的案子,立刻就上报了刑部,刑部尚书赵畅接下了案子,元宵节过后,恢复上朝,刑部将此案资料整理送到了皇帝的案头上。
  这沿边盐铁使冯田来罪状条条,每一桩都有人证物证在,容不得辩驳,皇帝着刑部与大理寺共同深入调查此案。
  魏尧躺在花园里晒太阳,云招福在旁边试品新酒,周平便过来禀报,说是刑部派人来,说是要跟王爷商量盐铁使冯田来的案子,魏尧微微睁开眼睛,并不起身,对周平摆摆手道:
  “我伤还没好,也不知道冯田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让他们直接找赵尚书去。”
  周平领命下去。
  云招福往四周看看,确定没人之后,才对魏尧问道:“你这腿还得养到什么时候啊?”
  本来就没什么事儿,在房间里生龙活虎的,出来就拄个拐杖,一瘸一拐的,云招福在场的话,还得配合他上前扶着。
  魏尧指了指旁边的果子:
  “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才歇了几天。过年的时候,岳父岳母都让我要多休息休息呢。王妃,我想吃果子,你来喂我吧。”
  云招福想骂人,却还是听话的站起了身,怕嘴里的酒味熏着他,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过去,魏尧的躺椅旁边放着一张杌子,便是专门给她准备的,用小叉子给他叉了一块果子送到他嘴边,某人享受,眼睛都不睁开就把果子叼入嘴里,美美的吃了起来。
  “刑部最近似乎出了大案子,你真一点都不想知道?”
  魏尧勾唇:“有什么好知道的,刑部少了我照样转,倒是像这样清闲的日子,今后只怕不多咯。”
  云招福又给他喂了一块:“怎么不多了?今后有什么事儿吗?”
  魏尧睁开双眼,似笑非笑的说道:“事儿肯定是有啊,不过像这样‘受伤’在家里休息的机会,只怕不多了。”
  云招福听他说话,奇怪的问道:“我怎么觉得,你虽然没出门,但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呢。刑部的事儿,你其实知道?”
  云招福嫁给魏尧这么长时间,早看出来魏尧就是个深藏不露的,做事看似低调,可是每回都能悄无声息的受益,从行宫监修到淑妃回宫,再到虞部任职,一跃入了刑部,在皇帝面前越发露脸,然而一系列的事情发生了,在外界看起来,却又好像他什么都没做的样子,全都是运气使然。
  魏尧挺了腰杆坐起来,端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我都在家里养病呢,刑部的事儿,我怎么会知道呢。不过啊,我有预感,有人……要倒霉了。”
  云招福眼前一亮:“谁啊?”
  魏尧瞧着她眼睛里似乎有星星的样子,但笑不语,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亲我一口。”
  云招福轻打了他一下,问个问题还讲条件,魏尧却指着脸坚持,云招福拗不过他,便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吧,谁啊?”
  魏尧伸手在先前云招福亲过的地方摸了摸,然后送到唇边轻吻,姿态挑逗,让云招福羞赧不已:“你倒是说呀。”
  “……”魏尧一愣:“说什么?”
  云招福指着他:“你不是让我亲你一下,你就告诉我吗?”
  魏尧果断摇头:“我让你亲我,没说告诉你啊。”
  云招福这才知道被骗,立刻就要动手,两人你来我往,打打闹闹,笑声传遍了庭院。
  盐铁使冯田来的案子越查越深,牵扯出来的人也越来越多,小到沿边乡绅县官,大到各府知州,纷纷因为这事而被牵扯其中,就连京城里也有不少官员落马,一份沿边额外多收的盐税,意外牵出了一起牵连甚广的贪污案件,总金额高达三百万两,现查出八个涉案官员,京城就有三个。
  分别是商税司正副使陈亮、杭志荣及督监司副使姚杉。
  这三个都是盐铁司的下属衙门,直接牵连在内。刑部提审一回后,暂且停了职务,回家等待再传,全家都不得离京。
  三百万两的贪污大案,几年也出不了一回,皇帝自然重视,并下令必须严查下去,要顺藤摸瓜,务必将最大的蠹虫抓出来。
  刑部领命下去,继续深查。
  可就在正月底,京中接连发生了好几起刺杀案件,被刺杀的不是旁人,正是已经在刑部有了备案的三名涉案官员,刑部只是将他们传入衙门问询一番后,当天晚上,三个涉案人就都被暗杀。
  商税司正使陈亮死在自家井里,家里下人早上打水的时候才发现尸体,副使杭志荣深更半夜被吊死在家门口,还是更夫发现了这事儿,敲了杭家的大门,杭家人才知道,而督监司副使姚杉则死的更加离奇,是在上茅厕的时候,被人直接封了喉,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
  这三人的死亡给朝中所有人都下了一剂猛药,开始人人自危起来,毕竟在天子脚下,能够这样悄无声息的把人杀死,实在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谁能保证,下一个被杀的不是自己呢。
  皇帝听闻之后,也十分愤怒,这事件已经要定性为恶性暗杀,幕后之人定然就是盐铁司贪污大案的最大推手,然而,刑部一下子失去了三条线索,之前调查出来的皮毛也得暂时搁下,得重新顺藤摸瓜。
  刑部尚书赵畅当天就到御书房去找了皇帝,说了自己的想法:
  “皇上,京城里的涉案的三位大人已经被杀,如今线索断了些,当务之急,是派兵保护正押送回京的另外五个涉案人。”
  皇帝觉得很有道理,就喊来了禁军副统领骆肖,让他连夜带兵出京,务必要将那几个还在路上的涉案人平安带回京城。
  朝廷里的气氛因为这场刺杀而变得紧张起来。
  安平伯和孙小姐的婚事也就是在这紧张的气氛中进行的。
  云招福作为安平伯这边的亲戚,前往安平伯府参加这场并不算开心的婚宴。
  因为对新娘子孙小姐有愧疚,云招福总觉得若非自己指错了路,孙小姐也不至于会是这结果,实在过意不去,就给孙小姐包了一个大大的礼金,安平伯府的管家就是伺候大公子在宫里的管事太监,随着安平伯出宫开府,他也跟了出来,记录礼金的时候,差点以为云招福给错了,还亲自过来跟云招福确认,得到云招福的明确表态之后,才敢将礼金入账。
  魏尧在家里歇了近两个月,这回来参加安平伯的婚礼,依旧是一瘸一拐的,由云招福扶着才能行走,晋王与之打了照面,说道:
  “刑部最近出了大案,赵大人成天忙的焦头烂额,你若腿脚利索了,还能回去帮帮忙。”
  魏尧无奈摊手:“怪我伤的不是时候。”
  晋王叹息:“唉,你也不是故意的。莫往心里去。”
  说完这些,晋王便看向了云招福,对云招福说道:“之前的事情,一直没有当面跟定王妃道歉过,碧霄性子有些任性,做事不顾后果,这些日子,我已经说过她了,今后不会再出现那样的事情,还请定王妃谅解。”
  云招福微笑以对:“晋王严重了。我不怪晋王妃,她也是无心的。怎的今日没瞧见她过来?”
  话是这么说的,不过云招福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薛碧霄存心算计她,若非孙小姐替她抵了罪,跟安平伯凑了一堆,若那天是她云招福推门而入的话,还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结果呢,所以,这笔账,云招福一定会记在心里就是了。
  “她呀。”
  晋王语气颇为惆怅:“这几天回了相府,右相夫人的身子不太爽利,她回去侍疾。”
  看晋王这表情,只怕不是侍疾这么简单吧。
  薛碧霄和晋王的关系应该还处于冷战之中,自从在宫里,薛碧霄跟晋王说了那些没有分寸的话以后,晋王就知道了她真实的心意,必然感觉很受打击,而薛碧霄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她出言伤害了晋王,晋王今后肯定不会像从前那样对她宽容了,夫妻俩因为这些事情离了心,也不知道能不能修复好了。
  不过云招福觉得可能有点难。薛碧霄跟晋王摊牌以后,干脆就放飞了自我,反正大家都知道他们是政治婚姻,那么一切就以政治婚姻的方式进行好了,夫妻关系名存实亡,只要表面上她还是晋王妃,那一切就不会有什么改变。


第130章 
  京里刮起了一阵杀戮风; 因为一起盐铁使牵出的三百万两贪墨案; 在三个涉案官员被暗杀之后; 京里又相继有两个大人遇害,遇害之人,既不在刑部要调查的名单之上,又不是与案件有关的人; 凶手就好像是杀着玩玩,但全都是官就是了; 而在押送路途之上; 又频频传来涉案官员被杀的消息,禁军副统领骆肖亲自前往押送五个涉案官员,如今已然传回三个遇害; 还剩两个也不知能不能安全送回京城; 所以一时间; 不管是有罪还是没罪的官员; 全都人人自危起来; 朝中人心浮动。
  皇帝对此杀戮甚为震怒,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些杀手实在太过嚣张; 让京城里的三万官兵根本不放在眼里; 敢在天子脚下作案; 这是对朝廷兵力的嘲讽与挑衅,此风若涨,势必引起恐慌。
  元阳殿中; 皇帝愤怒的拍着案头,下面站着五城兵马司,城防营,京兆尹,还有刑部尚书,吏部尚书,大理寺卿这些负责京城治安的人。
  “你们一个个倒是给朕一个理由,为什么这些杀手可以来无影去无踪的杀人?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不会多派些兵马巡城吗?”
  皇帝点名巡城,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就跪下请罪:
  “皇上息怒,微臣已经加派了比以往多三倍的人手在街上巡逻,可是,那些杀手就跟影子似的,根本抓不住,而且他们杀人又没有规律,是臣失职,请皇上责罚!”
  这事儿要完全怪五城也是冤枉,一旁的城防,京兆说的口吻基本一致,这些刺客就像是鬼,寻常人看不见,但杀起人来却毫不含糊。
  “那这件事你们打算怎么办?抓不住人,就这样放任下去?”
  殿内几个官员,全都跪了下来,刑部尚书赵畅跪着上前,对皇帝说道:
  “皇上,臣与孙大人去看过那些死去官员的尸体,觉得这些杀手并不是寻常人,作案手法,干脆利落,全都是一击命中,像是专门被人训练出来杀人的工具。”
  皇帝眯着眼:“工具?什么意思?”
  赵畅略微犹豫,说出了几个字:“就是……死士。”
  孙正辉也上前禀道:“皇上,臣也觉得赵大人说的是,这些人干的就是杀人的勾当。”
  皇帝沉吟,要紧了下颚:“死士……又是死士,谁能告诉朕,这些死士到底是怎么来的?他们的根源在哪里?当初因为死士,平了一个裴家,揪出那么多专事杀人的死士,那现在呢?这些全都是裴家死士余孽吗?你们是不是想说这个?”
  赵畅不卑不亢,对皇帝冷静说道:“皇上,专事杀人的死士,本就起源于战场,来自军中,当年裴家有不奇怪,但是,裴家的那些死士在十年前早已被倾巢清除干净,裴家如今流放西北也有十年,早非昔日鼎盛之家,没有能力再掀风浪,如今京中出现的这一拨,定是京城中的某户人家豢养的,只是他们行动隐秘,不易让人察觉,杀的人也毫无章法,这其中定然有真有假,那些假的便是用来阻碍我们调查的障眼法。”
  皇帝只是那么一说,当然知道如今京里的这帮死士不可能是裴家的,当年裴家获罪的罪名里面,豢养死士也是一条极其严重的罪行,不过当时皇帝也知道,裴家的死士是专门训练了在战场上发挥作用的,不会用到刺杀上面,可皇帝怕呀,裴家死士杀人的功夫他时见识过的,当年他让裴家获罪,若是不将这些死士都清除干净了,那皇帝晚上还怎么安然入睡?所以不管是欲加之罪也好,真凭实据也罢,皇帝下令将裴家所有的死士,连同家眷一并铲除,根据探子来报,死了得有好几千人,牵连极广,杀到最后,杀无可杀,皇帝才真正放心下来。
  而如今,京城里再次出现死士杀手,让皇帝不得不担心啊,裴家的死士怎么说也是专门上战场的,可其他人家豢养的死士就不一定了,他们用战场上死士的手段,在京城里搅风搅雨,弄得人心惶惶,朝局不稳,那背后之人的用心,简直比裴家还要可恶!
  “你所说的某户人家,是哪户人家?”
  皇帝对刑部尚书赵畅问道。
  赵畅摇头:“这个暂且还不知晓,那些杀手杀人后不留任何线索,普通的官兵难以察觉,就更难抓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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