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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农家蜜婚日常-第115部分

小说: 农家蜜婚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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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也是相当不错啊。
    想起村里被狼狗咬过的三个人,嚼舌根子的几个村民,倒吸了口凉气,慌慌张张的收了声。
    镇里就俩家当铺,阮如秀将手里的衣物送到了名声较好的一家当铺,拢共当了不到六百文。她也没在意,收了钱连条都没拿,就利落的出了当铺。她跟当铺老板说着,要是附近村里过来买这旧衣物,就便宜些,她愿意少当点钱。
    本来可以当八百多文,有了这岔,她只收不到六百文。料子都挺好,她的绣活又好,针脚密实,摸着不札手很舒服,连线头都藏了起来,很是讲究,轻易就能看出这衣物是费了心血做的。
    当铺老板收了她的钱,自然会帮她把事办妥,再者,镇里做得就是附近几个村子的生意。
    没两天,陈寡妇就看见村里有位媳妇子,穿着她曾穿过的衣裳从自家院门前走过。这衣裳颜色较为鲜亮,绣的花纹甚是精致,走在路上太阳照着,就跟活了似的,穿着能将五分容貌衬出八分精神来。
    陈寡妇很喜欢这件衣裳,她只穿过一回,再怎么喜欢也收进了衣柜里。儿媳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这衣裳她再怎么喜欢,也不能表露出来,只说颜色鲜亮了些,不合适。
    这衣裳怎么会穿在别人身上?陈寡妇以为自己看错了眼,她走到了院门口,往外望去,目光追着媳妇子的身影,眯起眼睛细细看着,越看越心惊,双手握成紧拳头,眼里聚起浓浓的怒火。
    这是她的衣服!好啊,阮如秀原来打着是这种心思!
    陈寡妇不得不承认,她彻底的被膈应到了,胃里翻腾着,有种想吐的冲动。
    曲家的气氛总是特别温馨,透着软软的暖意,时时刻刻都充满着欢声笑语,连家里的养的畜生,都格外的通人性,很是乖巧懂事。
    阮如秀带着蓉蓉在曲家住了两三天,整个人明显的就见精神了些,气色好了不少,脸上有了点肉,下巴稍圆了些。连蓉蓉在悠悠和平安的影响下,都活泼了好多,咿咿吖吖的,可以想像的到,等他们再大些,家里啊,就更见热闹。
    闺女和外孙女都在曲家住,连阮家俩老白天也搬到了阮家三房,晚上他们还是回老屋睡觉。阮刘氏和阮于氏婆媳俩,拾掇好家里的琐碎,汉子们下地干活时,她俩索性就带着孩子和胖墩去曲家,到了饭点再回老屋张罗午饭和晚饭。
    如此。偌大个老屋,白天就剩下怀着孩子的阮严氏。阮刘氏也不想这般待二儿媳,毕竟怀着孩子呢,可当她好言好语的说话,却被二儿媳尖酸刻薄的呛了回来。不领情,行,就由着你在老屋呆着罢!
    曲家的宅子特意建的大些,也幸好建的比较大,一屋子老老少少,大人孩子,光狼狗就有三只,还有匹马呢。今个太阳好,暖洋洋哒,初春的阳光晒着最舒服,坐在正院的屋檐下,三三两两的围着,絮絮叨叨的唠着家常。
    会走动的悠悠和明吉就在院子里玩,由小灰小黑胖墩陪着,常小榕个头大了点,它就趴在院子里晒太阳,时不时的拿站长长的尾巴,扫了下俩个孩子,那股调皮劲,有点像悠丫头。蓉蓉和平安小了点,只能躺在摇篮里。
    阮老头窝在东厢,兴致勃勃的帮着胡大夫打下手,倒是难得出去窜门。阮程氏的精神还是老样子,总会昏昏欲睡,醒着的时候,瞅着四个孩子,她就特别乐呵,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阮如秀阮如初秀阮于氏姑嫂三个凑一块,嘀哩咕噜的说着孩子经。曲阳自是和常榕,兄弟俩说说笑笑。阮刘氏阮永氏妯娌俩边做着针线活边说话,时不时的看着孩子们,扫了眼院子,露出个满足的笑。
    日子啊,就该是这番模样。一家子和和美美。
    见到村里有个大娘穿着她穿过的衣裳,过来窜门说话时,陈寡妇到底还是没忍住,带着满腔怒火冲进了源河村。
    那大娘和她有些间隙,又是知道衣服是她陈寡妇的。就特意上门来炫耀着,话里话外都在刺着她的心窝子。前面她病得厉害,这会陈举子又病得厉害,家里掏得差不多吧?不然,怎么将衣服都抵到了当铺呢,要是家里紧张,就别舍不得脸,说几句软话,村里人都和善着呢,光是冲着陈举子的面,也会搭把手,给予点帮忙,别耽搁了陈举子的病,年纪轻轻的就去了,咱们杏花村还等着他光宗耀祖呢。
    有点儿眼力劲,和陈寡妇打过交道的,哪个心里不门儿清。陈寡妇这场病,分明就是冲着纳妾去,想逼着陈举子纳妾。陈举子俩口子感情多好啊,前脚儿媳替陈家生了个闺女伤了身子,后脚这陈寡妇倒是好样的,就寻思起纳妾来。
    啧啧,这人心呐,黑到这份上,十里八村的也难见一个啊。更别提陈寡妇生病期间,子善媳妇多好啊,忙前忙后的照顾着她,本来刚出月子身子就不好,这般折腾更是去了半条命,连小小的孩子都瘦了圈。
    可陈寡妇跟看不见似的,还在折腾着。心狠到这份上,也难怪阮家闺女心灰意冷的要和离。这位大娘嘴上没说,心里却敢肯定。陈举子好端的一个孩子,这是硬生生的要被陈寡妇给毁了。
    还想着光宗耀祖呢,做梦吧!心这般狠,黑得都能掐出汁水来,苦日子还在后头呢,有她后悔的时候!可惜了阮家闺女,多好的孩子,真衬她的心,看到当铺里这件衣服眼熟呢,她家里也宽松,哪里需要买旧衣裳穿,完全是想着过来给陈寡妇添添堵。
    源村村好热闹的村民,见着陈寡妇的身影进村,就跟狗闻着肉骨头的味似的,远远的跟在她身后,瞅着她往老屋去。就笑着张嘴喊了句。“陈大娘,你前儿媳可不住阮家老屋,她如今呐住曲家呢。”
    本来还想说句,曲家正巧住着没了婆媳的汉子,这话出来,肯定得更热闹。可这人到底是胆儿小,怕惹上事小命难保。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肚里,继续暗搓搓的远远跟着。等会儿到了曲家,指定有好戏可看!
    陈寡妇听着这提醒,脚步停了下,犹豫了会,换了个方向,大步往曲家走去。
    曲家特容易看到,村里最大最气派的宅子,过去了准没错儿,就是曲家。常榕说,等婧姐回来。也要建个一模一样的宅子,就更显气派了。
    阮如秀在做红豆糕,想着明儿拿到镇上杂货铺放着卖,还得叮嘱二叔,一定要说这糕名唤相思,连形状都跟从前的无二般,糕点上面,还活灵活现的描着两粒红豆,圆润色泽鲜亮。轮个买,一人一天只能买一个。
    不为挣钱,只为着出口气。
    阮初秀看着这精美的糕点,暗想。如秀也是个狠角色。对待负心汉,就该有这手段。
    陈寡妇来到曲家宅门前,见敞开着半扇门,有影壁挡着,只能从边角看到点院子里的情况。她抬脚就进了宅子,越过影壁,便看到在厨房里忙碌的阮如秀。“阮如秀你给我出来!”话里的怨恨,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会时辰尚早,阮家各房都在自个家里忙着,常榕和曲阳有点手痒,想进山玩玩,被悠悠听到闹着要去。没办法,只好将她带上,让她坐在常小榕的背上,小灰和小黑留在了家里,让它俩看着点俩个孩子。
    阮如秀还没说话呢,闻见陌生气息的小灰和小黑一阵风似的冲了出来,感觉到陈寡妇满身的恶意,它们张嘴连叫了两声。把陈寡妇吓得后退了两步,眨眼间额头就布满了细汗,脸色发白。
    “小灰小黑。”阮初秀喊了声,走过去,拍了下它俩的脑袋。
    阮如秀这才施施然的走出来,站在正院的屋檐下,带点儿俯视的看着站在院子里的陈寡妇,眉眼透着冷漠。“有事?”
    “你把我的衣裳抵当铺了?你就这么缺钱用?”陈寡妇气急败坏的问着,俩具狼狗虎视眈眈的看着呢,她不敢往正院里走。
    “不缺钱用,纯粹的想膈应你。看到你横眉怒目的反应,我心里头就舒坦。回头去镇上还得给老板道声谢,我说要他最好找杏花村的买主,把价格出便宜些,他还真放到了心上。”
    “你想膈应我,可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都在怎么说陈家,这要是让子善听到,他本来就病着,非得气得再吐血不可。”
    阮如秀露了点无辜。“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阮如秀你真心狠呐!”陈寡妇算是看清楚了,这女人如今压根就不在乎她儿子。“枉我儿待你一腔真心,如今还躺在床上,病得都没了生气,心心念念的全是你,你却在这里给陈家捅刀子,真是我陈家的好儿媳啊!我是瞎了眼才让子善娶了你进门,狼心狗肺的东西!”
    “呵。”阮如秀满眼嘲讽的看着陈寡妇。“要轮心狠,我还真比不上陈大娘您呢。谁能跟您相比啊。为了让陈子善纳妾,都不惜折腾自个的身子,好啊,如了您的愿,陈家有了个能为陈家生大胖孙子的妾。”
    “他的一腔真心啊,在您老跟前什么都不是,您都看不上,我还要他干什么?您不把您儿子当个人看,可着劲的折腾着,我心疼他干什么?他是谁啊?还得多谢您老,多谢您待我的好,把我心窝里的情啊爱啊,都给磨了个干净。”
    阮如秀笑啊,笑得特别开心。“实话告诉你吧,陈大娘嗳,您可得看着点您儿子,千万别让他往镇里去。说不定,剩下的半条命,也得枯了个干净。知道相思糕吧?您曾说过,让他努力读书,别沉迷风花雪月。哎哟,这相思糕啊,我准备拿到镇上去卖。”
    刚成亲那会儿,俩人感情相当好。陈子善天天吃着媳妇给他做的相思糕,不多,就一个。代表着想念思念。这是种情趣,陈子善在书屋里看书,累时,便是不吃光看着摆在前面的相思糕,就觉得心口热热烫烫,疲惫一扫而空浑身是劲。
    有日,陈子善心血来潮的想,他也要给媳妇每天做一个相思糕,他觉得,比写诗送给媳妇更好,闻着是甜的,吃在嘴里也是甜的,能甜到心坎里。
    陈子善说要学,阮初秀自然是乐意教。那几日啊,俩口子窝在厨房里腻腻歪歪着,陈寡妇看着怨气翻腾,却没有发作出来,找准了时机才出手。
    “多简单的相思糕,他愣是学了足足九天才学会,那我就买九文钱一个。您说这价钱合不合理?”阮如秀笑盈盈的看着陈寡妇,脸上带着笑,眼神却是冷的,如寒冬腊月的夜风,刺骨的冷。“你毁了我的家,毁了我的人生,来日方长,咱们不死不休!”
    陈寡妇被阮如秀眼里的怨恨吓得连退数步,双腿发软,好在身后是影壁,支撑着她没有倒下。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脸色发青发白,宛如夜里看到了厉鬼似的。过了会,她情绪稳定些,舔了舔干涩的唇,哆嗦着拿出手帕擦脸上的虚汗。
    怎么办?陈寡妇失魂落魄的走出曲家,一脚轻一脚重,像是随时会摔倒在地,两眼无神,看着怪可怜。
    躲在曲家旁边听热闹的几个地痞,远远的看见曲阳他们回来,挥了下手赶紧走开。反正热闹已经看完,陈家的戏可真多啊,太刺激了!得好好跟人叨叨去。
    陈寡妇首次尝到了点后悔的滋味。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阮如秀是这般性子。她知道儿子待这个毒妇是有感情的,毒妇把事做得这么绝,压根就不给陈家留点余地,这是想要他们母子的命啊!好狠的女人!
    “娘。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般难看?”嫁进陈家的妾,正坐在屋檐下纳鞋呢,见着婆婆进院子,连忙迎了上去,关心的问着。
    陈寡妇看了眼这儿媳,眼神明明暗暗,被阳光照着,愈发的瞅不真切。妾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有点儿害怕,怯怯的喊了句。“娘?”
    可惜,她当时病得严重,怕撑不过去,这妾纳得急了点呢,浑身上下没一处能比得过阮如秀。陈寡妇心烦的甩开了她的手。“不是让你在屋里陪着子善麽?”看了眼搁在椅子上的鞋底。“陈家不缺这点钱,用不着你纳鞋做针线活。”
    “我,不是,我想陪着夫君来着,可,可他不让我呆在屋里。”妾手足无措的说着话。
    陈寡妇看着她这样,更觉心烦,冷哼了声,往儿子的屋里走去。这个妾太没用,压根就拢不住儿子,还得想法子,和离了好,儿子现在是举子,可以找个更好的儿媳,这家不看家世,得先看看姑娘的性情,一定要老实本分温顺的,还得长得好看,完全压住那毒妇。
    “儿啊,你还惦记那毒……你还惦记她干什么,她把我的衣裳都拿到镇上的当铺换了钱,如今村里好几个穿着我穿过的衣服,在村里来来回回的走动着,甚至都有人穿着衣裳上门,戳着我的心窝子说话,说陈家要是缺了钱,尽可以跟大伙说,软声软语的说上几句好话,看在你的面子上,都会愿意帮把手的,瞅瞅这话说的,我这张老脸今个儿算是丢净了。”陈寡妇拿着帕子捂住嘴,低低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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