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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农家蜜婚日常-第45部分

小说: 农家蜜婚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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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俩前段日子琢磨出种胰子,她说是用来洗脸的,效果还不错,她娘家人都用了,想着借你的手放到县城去卖,你隔个把月过来趟拿货,这胰子耐放,保存得当,一年半载都行。”曲阳本来没想到榕哥身上,恰巧他过来,才觉出让榕哥来办这事,再恰当不过。
    常榕抬眼看着他,像是不认识他似地,过了会,才砸砸嘴道。“你成了亲可真是变了大样,连女人家的玩意都碰着。”
    “她喜欢琢磨这些,住在山里事少,平时清闲,陪着她打发时间。”曲阳说的坦然,根本就不怕被兄弟嫌弃,说起她眼里都带着笑,硬朗的轮廓都显了几分柔情。“她想帮衬着娘家,觉的娘家过的艰苦,又不愿意用我的钱,我不想她去外面抛头露脸做买卖。”
    “家里有多少?我走的时候带些去试试,要是卖的好,我再过来说声。”常榕有个伙伴,就是他的马,这马跑的特别快,还相当灵性,对他来说就跟媳妇似地,待它待得可精心了。
    曲阳笑了笑,他就知道榕哥不会推辞,想着丈母娘曾说过的话,又提了遍。“往后你想成亲,就把屋子建在隔壁,咱们兄弟俩也好有个伴。”
    “谁跟你当伴,弟妹该赶我走了。”常榕端起杯子又喝了口酒,沉默了会,挺认真的说。“我看弟妹是个好姑娘,你现在过的真不错。”
    “她很好。”曲阳话不多说,只说了短短的三个字。“你多留几天罢,家里还没有胰子,得临时做出来,还得把她娘家的人喊来。依着榕哥的门路,咱们先做一百块肥皂,到县城试试水。这胰子三五天的看不出效果,得坚持使用最少半个月,再具体些的得问她,我不太清楚。”
    常榕是没意见,他最近手里没活,清闲的很,才借着中秋节过来这边,早好几天他就想过来,只是觉得人家俩口子,他总跑过去一住还好多天,也怪不自在,才一直没过来,中秋节是团圆,他独自清清冷冷,其实也可以去婧姐的酒肆,骑着马,他就由着马慢慢走,结果他的伙伴带着他到了这边。
    不亏是他的伙伴,在一起这么多年,无需说话也能懂他的情绪。
    “这胰子很难做?”常榕有点讷闷。
    曲阳道。“还行,老丈人一家跟她性子差不多,不愿意平白受人钱财。”说着,他看了眼常榕,调侃着他。“榕哥你得有心理准备,丈母娘性子有点絮叨,对着关心的人特别的操心,琐琐碎碎的都喜欢过问遍。刚开始不熟,得熟悉些,八成得拉着你念叨几句,你别嫌烦,她是好心。”
    “不会。”常榕毫不犹豫的点头应着。想像着一个老妇拉着他嘘寒问暖说长道短地,她的目光应该会很慈祥,像春日里的阳光,是温暖地,他有点隐隐地期待。“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咱们兄弟不需要客套。”
    曲阳伸出手,手握成拳头,举在半空。常榕也伸出手,手握成拳头,迎向了兄弟的拳头。俩人相视一笑。遂,收回手,端起杯子喝口酒。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阮初秀不是练家子,没有隔壁屋里俩个男人的耳力,他们说话的声音也不大,她这边切切剁剁,专心的张罗着晚食,还真不知道兄弟俩在说些什么,要说好奇呢,自然也是有点,却也知道,晚上不用她问,该告诉她的丈夫肯定会告诉她。
    地瓜洗干净削了皮,又放在木盆里洗了遍,切成片,放到锅里加热蒸熟。她准备做道地瓜丸子,回娘家时,母亲做过,发现挺好吃,做法也不难。
    往灶里添了几根柴木,暂时不用管锅里蒸的地瓜,阮初秀起身去小灶看看小火慢炖的鸡汤,火势正正好,也不用管。便拿了清理好的鱼,是条草鱼,在村里买的,足有近五斤重,用来做酸菜鱼片最合适不过。
    沿着脊椎骨片下两侧鱼肉,再片下鱼肚大刺,鱼骨、鱼头砍成块,鱼肉斜刀切片。切好的鱼片装碗,放少许盐,撒点胡椒粉,撒个鸡蛋清在里头,拿着筷子轻轻地拌均匀些,搁旁边腌制。
    等她忙完这岔事,锅里的地瓜已经蒸好,打开锅盖,热腾腾的白雾迎面扑来,幸好她躲的快,手背烫得有点微微发热。蒸熟的地瓜加入糯米粉和白糖,糯米粉是母亲给的,满满的一罐子,这可是个好东西。
    阮初秀捋起袖子开始揉地瓜面,才刚刚开始下手呢,就见曲阳走了进来。“媳妇我来揉。”
    “榕哥呢。”这是个力气活,有男人在自然是男人来。阮初秀边净手边问,又道。“拿胰子洗干净手再揉。”
    曲阳知道媳妇的习惯,都不用她提醒。“说吃饱喝足去屋里睡会。做地瓜丸子呢?”
    “嗯。还挺好吃的。”
    有了曲阳帮忙,阮初秀明显的省事了不少,酉时过半,就张罗出一桌丰盛的中秋团圆饭。虽只有三个人,可菜色特别足。酸菜鱼片,蒜香炸排骨,红烧肉,梅干菜扣肉,三鲜汤,炖鸡,地瓜丸子,肉沫蒸蛋,清炒丝瓜,凉拌萝卜樱。荤素搭配还挺齐全。
    除了阮初秀做的这桌菜,还有常榕拿出来的两道下酒菜,卤肉和烤鸡。
    饭特意少煮了些,得多吃菜,这些菜有不少是可以下酒的,常榕带来的酒还有不少,他们兄弟喝烈酒,阮初秀就喝果酒,三个人边喝边吃边说话,气氛很是温馨热闹。
    到最后,菜都有些凉,星星和月亮都挂在了天上,今晚的月亮很圆,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可今晚的月亮看着还是很圆,很明亮。不仅是曲阳和常榕喝的很嗨,连阮初秀都喝高啦,饭桌都没法收拾,三个醉熏熏的直接爬到床上睡觉。
    一觉睡到大天亮,应该说是太阳都晒到床头来啦,阮初秀才睁开眼睛,头有点疼,别看果酒清淡,后劲还不错,她喝的多,当饮料喝的呢,昨晚没什么感觉,只觉得好高兴好兴奋,这会却尝到了苦,不舒服,头疼,浑身提不起劲。
    她在床上缓了会,才发现身边没人,浑浑噩噩的扯着嗓子就喊。“阿阳哥。”完全把家里的另一个给忘了。
    习惯啊习惯啊,真是个要命的小妖精。
    曲阳也没起来多久,他和常榕正在堂屋里慢慢吞吞的收拾着昨天的饭桌,俩人都不擅长做这事,动作笨拙的很。
    听到弟妹的喊声,常榕戏谑的看向兄弟。“喊你呢。”
    “我过去看看。”曲阳面色不改,平静的搁了手里的活,看着油腻腻的双手,想了下,先进了屋里。“怎么了?”
    阮初秀抱着枕头可怜兮兮的说。“头疼。”说的细细柔柔,尾音拖得有点长,明显的在撒娇。
    “我去洗个手,等我会。”曲阳大步出了屋,很快就净了双手回屋,坐到了床边,将媳妇抱在怀里,手法轻柔缓慢的按着她的额头。“昨天跟你说过,一天不能喝太多,就算是果酒,也是酒。”
    阮初秀听着一直嗯嗯嗯嗯的直点头,别提有多乖巧,双手抱着男人的腰,脸窝在他的怀里,又开始昏昏欲睡。
    曲阳听着媳妇的呼吸声,见她又睡着后,就将她放回了床上,替她盖上被子,在她的嘴上亲了口,余光瞄见她肉肉的耳垂,想着她生气时的模样,又亲了亲她的耳垂,笑着出了屋。
    堂屋里,常榕已经将饭桌收拾干净,碗筷都堆到了灶台,他手里正拿着块抹布,见兄弟进来。“抹干净就行了?不用洗罢?”
    “不用洗。走,去厨房洗清碗筷,我先洗你再清第二遍。”对兄弟,曲阳真是半点不客气。
    常榕昨天过了个很满足的中秋节,活了二十多个年头,还是头一回呢,他很开心,让他做家务琐碎他也弯腰来做。
    “她昨晚喝多了果酒,有点不舒服,有没有什么法子让她舒服点?”曲阳不太懂。要到用的时候,才知道懂的真是太少。
    “我还没你懂的多呢。”常榕吐了句。“可以问问胡大夫,大夫应该都懂。”
    曲阳拧了拧眉头。“她不爱喝药。”
    “那就没办法,忍着罢,缓会就没什么事。”常榕想,兄弟看样子是把弟妹搁在了心里头,半点委屈都舍得让她受。要是以前谁跟他说,阿阳会爱上一个农家姑娘,他是打死都不相信。谁知,真是世事难料。
    曲阳洗着碗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初秀再次醒来时,感觉好受些,她在床上坐了会,才穿上鞋子往外走,屋前没人,堂屋里也没人,然后,看到干干净净的饭桌,干干净净的地面,她愣了下,瞪圆了眼睛,又小跑的往厨房里去,连灶台都干干净净,打开橱柜,碗筷摆放的特别整齐,就像她平时放的般。
    哎玛!她家男人又冷不丁的塞了把糖给她吃。阮初秀人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有了笑,傻兮兮地笑,相当的甜蜜。
    “醒了。”曲阳从屋后走进来,见到她站在橱柜前,看着她脸上的笑,把她的心情猜了个大概,跟着眼里也有了笑。整个早上的辛苦,真没白费。“头还疼不疼?精神呢?”
    阮初秀飞快的扑进了男人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凑近了脑袋,对他的脸没羞没臊的亲了起来。“哪儿哪儿都舒服,特别开心!”
    听着她响亮亮的声音,就知道她现在心情有多好。
    常榕听到这动静,知道夫妻俩又要开始腻歪,便没有进厨房,转身找他的伙伴玩去。
    “开心罢。我还有个更开心的事要告诉你。”曲阳双手轻巧的抱起媳妇,媳妇有点矮,挂在他身上,他的双手不抱住她,就会难受。
    “什么开心的事?”阮初秀亮晶晶的看着丈夫,话问得软绵绵地。
    曲阳有点心痒,逗着她说。“你让我吮两下耳垂我就知道你。”
    “……”阮初秀下意识的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谨慎的看着他。还吮两下,光碰一碰就能要她的命!
    “我想到了用胰子怎么挣钱。”曲阳抛了点诱饵出来。
    阮初秀眨了眨眼睛,小小声地问。“什么法子?”话说的特别温柔,眼神儿也分外的温柔。
    “耳垂……”曲阳意味深长的说了两个字,眼睛盯着媳妇的右耳朵,虽然被她的手给遮住,可那么强烈的视线,仿佛能把手给烧出个洞般。
    阮初秀不光觉得手热的发烫,连人都热的发烫。“你,你,你榕哥还在呢!”
    “不在。带着他的伙伴在山里玩呢。”曲阳耳力多好啊,早就发现兄弟不在,才会逗着媳妇玩。“不想知道我就不说了。”
    “我想知道。”阮初秀松开双手,扯着丈夫的衣服,眼巴巴的看着他。“告诉我呗阿阳哥。”
    曲阳用鼻子亲昵的蹭着她的鼻子。“总得给我点甜头尝尝。”
    甜头啊!阮初秀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来亲嘴儿,可以亲两下喔。”还比了个手势。
    “不够。”曲阳摇着头。
    阮初秀气不过,踢了他脚。“曲阳你别得寸进尺啊,我以前可没这么欺负过你!”说得理直气壮。
    “嗯。不尽兴。”
    阮初秀被这回答给噎了下。“不要脸。”
    “要脸就没有甜头尝。”曲阳顺着杆往上爬。
    “还我沉默内敛的阿阳哥。”阮初秀露出个欲哭无泪的表情。
    曲阳笑着正儿百经的回答。“你天天逮着他调戏,把他吓跑了,再也不回来了。”
    阮初秀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哼哼唧唧的问。“你告不告诉我?”
    “告诉你。”曲阳抚着她的后背。“我让榕哥带到县城去卖,他路子广,容易卖出去。”
    “怎么卖?”阮初秀好奇的问。
    曲阳道。“不知道,他答应了就总归有办法,你不用担心。现在咱们手里没有胰子,得赶紧做一百块胰子出来,他走时带着去县城,如果卖得好,他有马,来回也方便。”
    “一百块可不是个小数目,这么多能行?”阮初秀怕步子迈得太大,把成本给折在里头。
    “没事,榕哥有办法的。再说,咱们做出来的胰子是真的很好用。”曲阳安抚着她,又说。“媳妇咱们是不是去趟村里,趁着现在地里的农活不多,让爹娘来山里住几天,先把胰子给赶出来。”
    阮初秀听着直点头。“对。这事说难也不难,人手足够也就容易,咱们分好工,左右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就让爹在这里帮几天,然后让他下山看着地里的活。”顿了下,又道。“要不要把大房也拉进来?大伯娘最近正忙着给如秀姐挣嫁妆呢。”
    “这事你拿主意。”曲阳没什么想法。
    阮初秀又细细的想了想。“要不,这趟又不喊,等着胰子在县城卖的不错,生意比较好,再把大房拉进来。这样就不用担心把成本折在里头。”
    “可以。”曲阳左右都行,一般的事情上他向来依着顺着媳妇。“明天回趟阮家?”
    现在差不多快午时,得准备张罗午饭。阮初秀望着外面的日头。“咱们吃过午饭回趟阮家罢,然后呢,歇会不吃晚饭就回家。”这样,也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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