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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种田娶夫养包子-第39部分

小说: 种田娶夫养包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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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害怕她逃跑,乌漆黑的夜看不清路会摔着,磕着绊着。
    无关美丑,只是那么瞬间,就那么心动了而已。
    “呵呵什么呢,如果后悔了,以后眼睛擦亮些,见着漂亮的,就告诉我一声,我肯定帮你定下来!”
    “不用了,我暂时……,暂时……”周二郎说着,双眸灼灼看向凌娇,黑夜中,周二郎能够准确看到凌娇的唇,他很想低头去亲亲,是不是如那些老爷们说的那般,甜甜的,香香的,亲一口还想亲第二口,又怕凌娇气恼,一个巴掌打他脸上,深吸一口气,“暂时不急呢!”
    凌娇扭开头,周二郎那眼神太具侵略性,她瞧着有些害怕,身子往边上挪了挪,“那就以后再说!”
    有些话,周二郎没说,凌娇心中却有些苗头。
    心中却在想,如果刚刚周二郎亲了过来,她应该怎么做?是回应呢?还是气怒得狠摔周二郎几巴掌,再狠狠踹他几脚,气急败坏骂他流氓,登徒子,色狼。
    一时间,凌娇心里没有答案。
    “嗯,以后再说,阿娇,你可得答应我,千万别偷偷帮我相看姑娘,我怕、我怕会耽误了人家!”
    “行!”
    凌娇保证。
    她又不是吃饱撑得,没事就顾着给周二郎相看媳妇。
    她总觉得,爱情——还是随遇而安好。
    周二郎笑,“你怎么过来了?”
    “找你有事,你看家里这么多人干活,我怕米面不够,让阿甘、阿玉明儿去镇上买些回来,顺便买些糯米,再买些猪肉,我看大家都蛮喜欢喝酒的,要不再来三大缸!”
    “都听你的,你安排就好!”
    凌娇点头,“那就这么安排了,对了,这房子大概多久能修好?”
    “要是按照今天这速度,最多一个月,或许还用不着一个月,半月足够了,等差不多了,我就去借了板车去拉瓦,上大梁时的喊梁人我打算请族公喊,他年纪大,辈分高,眼睛虽然不好,可耳朵灵,你看怎么样?”
    “喊梁?”
    “对啊,就是上大梁的时候,人站在屋顶上,拉着红绳子,边上都是来修房子的人,族长在房子周围走,大伙喊族公这房子修得好不好,族公回好,又喊这房子漂亮不漂亮,族公在边上应声,喊一回,往上拉一尺,等吉利话喊玩,大梁上了屋顶,这喊梁就算完成了!”
    凌娇顿时来了兴趣,“到时候我一定要来看!”
    “你肯定是要来的,顺便还要撒铜钱!”周二郎说着,笑了起来,“不过要给喊梁的人荷包,好在阿玉绣工好,绣了好些个荷包出来!”
    “放心,我会准备好的!”
    心也不那么沉重了,周二郎站起身,朝凌娇伸手,“走吧,我们先回去!”
    “这边不看吗?”
    “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山里都有,没人稀罕的!”
    既然不是稀罕的东西,就不会有人来偷,而且上次那三个小偷,如果不是有人指使,也不会来周家村偷东西的。
    凌娇犹豫片刻,终归还是没把手给周二郎,自己起身,走在周二郎前面朝三婶婆家走去。
    周二郎微微失望,收回手,跟在凌娇身后一起回家,两人说着话,周二郎温柔细语,凌娇浅语回应,夜色下,倒也相得益彰。
    *
    饭桌上,徐婆子难得招呼兰花坐下一起吃,兰花心乱乱的,犹豫片刻才坐了下来,徐冬青眯了兰花一眼,埋头吃着鸡腿,徐厚才喝着小酒,他本来就是个贫穷的农民,要不是娶了徐婆子,怕是一辈子都过不了这舒坦的生活,所以他特别会享受,一直标榜吃好、喝好、穿好,却偏偏又没钱,只能看着徐婆子脸色过日子。
    徐婆子给徐冬青夹了菜,“别光吃肉,吃点青菜!”
    对徐冬青,徐婆子是真好,好吃的,好喝的都留给了徐冬青,只恨不得挖心口肉给他吃了。
    “恩恩!”徐冬青也夹了菜放到徐婆子碗里,“娘,你也吃,好好吃,娘多吃!”
    “你这孩子!”
    徐厚才由始至终只顾着自己吃,若是以往,徐婆子会瞪他几眼,可今日,徐婆子什么都没说,还给他倒了酒,“我们明儿就走了,我给你留了银子,你想吃什么就让人去镇上买!”
    “好!”
    徐婆子又倒了酒递给兰花,“这些日子你在家中,伺候好老爷,等我回来定好好赏你!”
    兰花不会喝酒,可徐婆子递过来,不敢不喝,想着今儿她把徐冬青放了出去,徐婆子居然没惩罚她,心中忐忑,犹豫片刻,接过小口小口喝了。
    徐冬青嚷嚷,“娘,我也要喝!”
    “傻孩子,你还小,不能喝酒,等长大了就可以喝了!”
    “哦!”
    吃了饭,洗脸洗澡睡觉,徐婆子、徐厚才睡一个屋,平日里都是徐婆子睡外面,因为她怕徐冬青半夜三更想吃点什么,好起来做,可今夜徐婆子睡了里面,以往徐婆子睡里面就是提醒徐厚才夜里有需求,两人要恩爱一番,可徐厚才白天在兰花身上私缠过,哪里还有力气,“早些睡吧,我今儿身子不舒坦,没力气!”
    “那就睡吧!”徐婆子说完,还真就睡了。
    徐厚才呼出一口气,他还真怕徐婆子强迫他,见徐婆子睡了,徐厚才闭上眼睛,可脑子里都是兰花白白的身子,浑身燥热的厉害,轻轻唤了两声,见徐婆子没应声,轻手轻脚下床,蹑手蹑脚出了屋子,偷偷摸摸去了兰花的屋子,在门上轻轻敲了敲。
    “谁啊?”兰花觉得身子潮热,正难受着呢,见有人敲门,吓得不轻。
    “是我!”
    兰花在床上一激灵,连忙坐起身,开门把徐厚才拉进了屋子,迫不及待就要跟徐厚才缠绵。
    “心肝唉,轻点,轻点,别弄出声音让那老虔婆知道了!”
    兰花也是怕,拉了被子丢在地上,不管不顾的索欢,折腾的徐厚才如苟延残喘的老狗,气喘吁吁却又拼了命想要欢愉,一室艳糜。
    徐婆子站在屋子外,听着屋子里那啪啪啪声,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中了鸳鸯蛊的人一般都会在日以继夜的欢愉中掏空身体,尽情的欢愉,缠绵,直到鸳鸯蛊虫死透,从尿液中排出,而人却早已虚空,活不过半月便会死去。她以前一直觉得儿子需要个父亲,但是绝对不需要一个姨娘,更不需要一个庶妹或者庶弟来争夺属于她儿子的一切。
    绝对不允许。
    决然离去,去看徐冬青的屋子,看着徐冬青熟睡的脸,徐婆子想着凌娇的话,或许她真的应该带徐冬青出去外面看看,兴许有医术好的神医,能够治好她儿子的病。
    *
    周旺财家
    若是以往,早已经点了灯,饭菜上桌,周旺财喝着小酒,拿筷子沾了逗弄孙子,惹来周田氏不赞同声音,可此刻,天已经黑透,院子里,邱氏哭的嗓子都哑了,周田氏、周旺财躺在院子外,一身脏污,一身血。
    两个人都伤的极重,动都不能动。
    周旺财虽然缺德,但好歹有那么一两个村民还巴结着他,有人去镇上找到周旺财的四儿子周瑜,周瑜便是邱氏的男人,周兴的亲爹,这周瑜也不是个东西,整日干那些欺行霸市,偷鸡摸狗的缺德事儿,因为自己爹和镇丞有些交情,平日里对镇丞林大人溜须拍马,他也算有靠山有人撑腰的人,纳了两个小妾养着,生了五个女儿,却只有周兴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也准备养在身边,可亲爹娘寻死觅活一定要养在身边,他没得办法,只能让邱氏带着儿子住在周家村,反正他也不喜欢木讷的邱氏。
    丛刻听村里人来说家里出了大事,他问什么事儿,村民又不说,只能套了马车回周家村,连村里人都没带上。
    急冲冲赶路,马车却在路上翻了,马儿还拉着马车跑,周瑜要是丢了手跳马车还好,偏他怕死,死死抓住马车,马车重重的碰在了一棵大树上,马车当场被撞成了两截,周瑜腿也狠狠的撞在了大树上,直接痛昏了过去。
    村里人见周瑜丢下他自己走了,气的吐血,没得办法只能去找周瑜的大哥周明。周明今年三十,在泉水镇开了一家布料铺子,为人还算正直,见着村里人,倒也客气,“你咋来了?”
    “你家里出事了,我本来找到老四的,可他自己驾了马车走了,我出来也没带钱,只能来找你了!”
    周明本想问村里人吃饭了没,可周明的媳妇是个厉害的,硬是不让周明把人请进家,“既然你家有事儿,你就套了马车回去看看吧!”
    周明媳妇娘家有钱,他虽然不是个倒插门,可这家基本上都是媳妇说了算的。
    “行吧!”
    “还有既然出了事儿,顺便去叫上你二弟、三弟!”
    “嗯!”
    周明套了马车,带着村里人去喊了周康,周政,一起回周家村,却在路上看见了一匹马立在一棵树边,周围还有股血腥味,周明嘀咕一句,“这谁家的马?”
    停下马车,下马车点了灯笼仔细一看,瞧见奄奄一息的周瑜时,周明吓了一大跳,“老四,你怎么了?”
    叫下老二、老三把周瑜抬上马车,掉转头又去了镇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却把村里人给落在了原地,村里人站在原地咒骂了几句,摸着黑到了一个村子,整了火把回了村,由始至终,村民都没告诉周旺财那四个儿子,周瑜的儿子死了。
    却在回到村子里,连饭都没吃,摸着黑挨家挨户敲门,“村长家孙子周兴死了!”
    周家村顿时炸开了锅,家家户户都商量着要不要去看看。
    周二郎得到消息的时候,抿了抿唇,“好端端怎么死了?”
    大人有仇不假,可这孩子是无辜的。
    “是村长推的,头撞在板凳上了,流了好多血呢!”
    三婶婆、凌娇听到消息起来,三婶婆感叹道,“周兴那孩子虽然不懂事儿人,可年纪少,这莫名其妙的去了,也不知道邱氏以后怎么办?”
    本就陌生,凌娇无感,倒是感叹一个孩子就这么去了,“那孩子几岁了啊?”
    “才三岁呢!”
    “可惜了!”
    “可不是可惜,说来也是他周旺财那畜生造孽,报应没报在周旺财身上,却报在了一个孩子身上,唉!”
    说起来还是可惜了一个才三岁的孩子。
    三婶婆感叹。
    凌娇却不这么认为,白发人送黑发人,其实对周旺财来说,也算得上报在他身上了。
    *
    天亮时分,徐婆子带着徐冬青走了,顺便带走了家里的田契,地契,房契,银票存契,和银票,留下了二十两银子和一些铜板,压根没管徐厚才去了哪里,也不出来送送她们,徐冬青对徐厚才也没什么感情,映象中,爹总是黑着脸,不太喜欢他。
    “娘,爹不来送我们吗?”
    “你爹忙,不来了,我们走吧!”
    “哦!”
    马车启动,徐冬青又问了句,“娘,等我回来,媳妇就会回来了吗?”
    “嗯,只要冬青乖乖的,等咱们回来,你媳妇就会回来了!”
    “那我乖乖听娘的话!”
    房间里
    地上一片凌乱,颠龙倒凤后,徐厚才、兰花都累得筋疲力尽,动都不愿意动,可骨子奇痒无比,脑子里有什么在驱使他们,一定要尽快得到欢愉,才能减轻这痛苦滋味,两人都颇为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又来了一次,这次不止徐厚才像条死狗,就连兰花也气喘吁吁,只觉得自己快要死去。
    在晕厥过去瞬间,徐厚才终于明白徐婆子的异样,只恨得牙痒痒,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该死的,可恶!”心中把徐婆子咒骂一遍,恨毒了这老虔婆。
    兰花却不明白为什么,等明白后,怕的要死,整个人抖得不轻,“老爷,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慌什么,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却想着如果不是兰花勾引他,他怎么会中招?徐厚才这会是连兰花都恨上了。
    *
    当太阳洒满山村小院,晨光中尽是祥和,周旺财家却一片死寂,周田氏是爬到了院子,从邱氏手里接过了周兴尸体,抱在怀中,轻轻拍着,像在哄睡着的孩子,邱氏痴痴笑了,竟是疯了。
    村民们来到的时候,见到邱氏的样子,无不感叹,“哎,可怜了!”
    “你们是来看我家兴儿的吗?呵呵,兴儿睡着了,兴儿睡着了!”邱氏说着,忽地笑了起来,“不对,兴儿是饿了,要吃奶了,你们不许偷看哦,我要脱衣服了!”
    邱氏说着,还真开始脱衣服,老少爷们都扭开了头,几个媳妇上前拉住邱氏劝着。
    “不要不要,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家兴儿饿了,要吃奶了,你们快走开,你们不让兴儿吃饱,你们都是坏人!”
    邱氏说着推开几个媳妇,脱了衣裳,在院子里跳了起来,咯咯咯直笑。
    邱氏是真疯了,村民们真真同情邱氏。
    周田氏也没好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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