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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无良某鸡 - 在我一生最猥琐的时候遇见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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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上家谦,是遗传吧? 
  家谦真的长得挺像他爸爸的,可那时候我怎么都没把他和我妈相片上的人给联系起来,只觉得他特眼熟。刚开始那一阵我就老盯着家谦看,家谦被我看烦了,就骂:“你看什么看啊?”我说,“家谦啊家谦,我们是不是再哪里见过啊?我怎么老觉得咱们似曾相识啊?” 
  家谦那个时候就没好气的甩我一个白眼,说:“林涵你八成言情小说中毒了吧?还似曾相识……我早就被你骗到手了,你用得着还来这招么?不过林涵我告诉你啊,你要是用这招去勾搭其他男人当心我抽你啊……” 
  嗯?骗到手了?我心里一乐,看着家谦呵呵傻笑。 
  那个时候又怎么想得到,那种似曾相识的美妙感觉背后,竟然是这种天大的尴尬? 
  能遇上家谦,也不能说是完全的巧合。 
  我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老妈非要把我从那个南方的城市带到这个经济与机遇都算不上是最一流的地方来辛苦创业了。 
  是余情未了吧? 
  可惜他早已有了别人。 
  那顿饭很丰富,可我对着一桌子菜第一次失去了好胃口。 
  那是真正的食不下咽。 
  从家谦家里回来以后,我那小小的心脏就一直不平静,脑子里老想着他们一家三口共享天伦的样子,浑身上下就不太舒服。 
  我无数次想到那个温文儒雅的男子向我微笑的样子,我不知道他在我的眼睛里有没有看到另一个女人的影子。 
  各位看官看到这里,会不会以为我是家谦同父异母的兄妹?然后近亲不能通婚,事情发展到最后我得了个什么脑癌肺癌子宫癌之类的绝症,变成一场凄美绝伦的兄妹生死恋,我快断气的时候家谦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妹,来世还爱你,我含泪点头说,哥,咱俩来世再做夫妻…… 
  如果你在担心这个问题,我可以告诉你,甭瞎操心了,你以为生活是天天黄金八点档的肥皂剧啊? 
  谢天谢地,感谢我那个后来当了妈妈桑的老妈当年抵住诱惑保住了自己的贞操,避免了我和家谦上演一出烂俗的三流爱情剧。所以说啊,国家不提倡婚前性行为是正确的,这样一来少了多少冤孽啊! 
  其实老妈和家谦老爸的故事一点都不离奇,简单点说就是老妈和他老爸年青的时候曾经谈过恋爱,但他老爸后来结婚的对象却不是我老妈。我老妈一气之下就嫁了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后来有了我,再后来我那狗脾气的老妈终于受不了离婚了,最后为了养活我这小冤家做起了妈妈桑。 
  这样简单的故事在这个浮华盛世中简直不值一提,说真的其实还是我家老太太太笨太傻,和你爱过又不代表一定得娶你是不是?你自己傻傻的糟蹋自己还把帐记在别人头上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我深谙这个道理,并在某些时候也挺鄙视我那个所谓痴情的老妈的,但毕竟是血浓于水,当我第一次在家谦家里看到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我就不由自主的替我那个风里来火里去,都五十多的人了还涂脂抹粉到处拉客户的老妈感到心酸。 
  您看人家一家老小的活得多滋润啊,您这样糟蹋自己给谁看啊!后悔了吧?傻逼了吧?然后我就挺生气的。 
  家谦说得对,我就是一个这么不可理喻的女人。   
  PART 13   
  那天家谦一整天都没找我。 
  其实这样的情况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他在学生会工作的时候有时一忙起来忘了我也可以理解,想他了不就打个电话去呗!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可我今天却偏偏跟这破手机较上了劲儿,他不找我我也偏不找他,憋了一口气我对自己发誓:只要他先找我了,我就前事不计后事不提。 
  发誓的时候其实挺心虚的,挺怕他还真忘了找我,心想,要是他真没找我哪?难道还真分手了?我肯定舍不得的,但要不分手会不会遭天谴啊? 
  于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专门逃了节专业课,家谦布在我身边的耳目多着呢!当我傻啊?我一逃课立马就有人向他打小报告了,到时候还怕他会不找我? 
  嘿嘿嘿,我奸诈吧? 
  是啊,那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挺奸诈的,然后我就很放心的跑去学校门口的小食店,点了一碗酸辣鸭血粉丝,悠哉游哉的吃起来。 
  可一直吃到第八碗,家谦的夺命追魂CALL还是没来,我越吃越不安,越吃越心慌,越吃越愤怒,等最后一滴汤都被我舔干净以后,天都快黑了。 
  我抓狂了。让他妈的什么誓言都见鬼去吧! 
  我气势汹汹的杀回学校,身后传来小食店主的一声感谢天感谢地的欢呼声,庆贺财神爷终于开眼,把我这尊帮他赶客的怒目金刚给移走了。 
  沿途揪住好几个无辜路人,咬牙切齿的问:“程家谦在哪里!” 
  得知结果后,我直奔顶楼党员电教室! 
  党员电教室里有俩人,一男一女。 
  男的是家谦不用说,那女的我扫了一眼,认识!不就是低我们一届的那朵纯情小百合么!刚一来我们学校就缠上我家谦了,我家家谦不理她,她还缠! 
  哼! 
  窗外夕阳正盛,如火如荼的斜斜照进来,笼罩在两人身上,是暖暖的橙黄色。家谦低着头,在和那女孩子不知道说些什么,那女孩子时不时掩嘴轻笑几声。 
  那个时候黄昏的微风吹啊吹啊,有薄薄的凉意,整个情景犹如一幅后现代浪漫主义的油画,让人不忍去打破它的平静。我还看到那女孩子身上披着家谦的外套,那外套还是我花了好几个月的零花钱给家谦买的…… 
  我操!这什么事啊这是! 
  我一脚踹开门,响声大得两个人一起望向这边,家谦看到是我,首先皱起了眉头:“林涵,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用手开门?” 
  “噢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一定改正……” 
  嗯?不对! 
  我现在不应该是道歉的那个啊! 
  我重新整顿了一下心情,摆出一副讨债的嘴脸出来,对着家谦说:“程家谦,我问你啊,你为什么不开机!” 
  家谦一怔,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看,对我说:“没电了。” 
  没电了?噢……原来是没电了。 
  “你找我有事?”家谦问。 
  我一猛地窒,一肚子准备向他发难的话到嘴边忽然的就胎死腹中了。 
  对啊,我找他有什么事啊?没事啊!我就只不过想见见他而已嘛,这算不算是有事? 
  可那个时候以我的性格要是叫我说,家谦啊,人家想你,人家想见见你之类的话的话,没准还没说完呢我就先自我抽飞了。 
  于是我在那站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那她……”我伸手指指小百合,“那她能来找你我怎么就不能来找你啦?” 
  “人家是来问我怎么写入党申请的!难道你也要入党?” 
  家谦看我的眼神让我郁闷了,什么话啊这是。莫非我这一清清白白的小姑娘还被党和人民嫌弃了不成? 
  “我……我就是要进怎么了?”我硬着头皮说下去。 
  家谦惊讶的看了我一眼,笑了:“林涵,不是我说你,就你那旷课记录你……”看到我杀人般的眼神,家谦很识趣的没有说下去,“那你去隔壁拿分表格,一会过来我教你怎么写啊!”然后他就继续低下头对那朵小百合进行党的教育去了。 
  我站在那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难道我还真去申请入党去啊?我林涵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啊! 
  过了一会家谦抬起头,看见我还没走,皱起了眉头。我站在那儿看着他,憋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涵!”家谦看我半晌,突然笑了,“你今天怎么了?”他伸手来探我额头,“是不是生病了?” 
  “去你的!”我一把拍开他的手,看他一脸笑意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你才想我病了呢!我病了你就好和你的谁谁谁双宿双栖了不是?” 
  家谦一窒,手顿在半空一下,堪堪收回,脸色变得很难看,可看到有外人在场又不好发作,就把头扭一边去,跟我生起了气来。 
  空气变得尴尬而沉默。 
  突然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冒了出来,怯怯的说:“家谦哥哥,林涵姐姐,你们别吵了,好不好?” 
  哟!丫的还知道我名字啊! 
  我回头,只见一双小眼睛亮晶晶的,分明兴奋得很哪! 
  我怒火中烧语气自然不善,她撞正了枪口上算丫倒霉! 
  我冷笑一下:“哟,先别一口一个姐姐叫这么干脆,俺读书早,还不定谁比谁老呢!要不咱报个生辰八字比比?” 
  丫估计一辈子都没被这样抢白过,小脸儿皱一块委屈得都要哭出来了。 
  “林涵,”家谦看来再也忍不住了,“人家和我没关系,你要发脾气冲我发就好了,你别拿别人来出气!” 
  “谁知道!你们男人都那么一回事,始乱终弃,你当我傻逼哪?”我眼皮子都不抬的就冒出一句,脑海中满是我老妈和家谦老爸的样子。 
  不过话一说完其实我就后悔了,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挺过分的,可话都放出来了,我也没可能立刻扑过去抱他大腿,说家谦啊王子啊原谅我吧不是?再说要是只有我们俩的话我倒是还可以考虑一下的,可如今这旁边还杵着一淫荡小牡丹……噢,不,是风骚小百合……呀,不对,你瞧我这张嘴,是纯情小百合! 
  这丫头还直挺挺的杵在那儿哪!咱丢不起这脸啊! 
  于是我就像刘胡兰对着铡刀那样梗着脖子站在那看着他。 
  家谦气得手都抖了,指着我哆哆嗦嗦好半天才说出一句:“林涵!别人是别人,我是我,你少拿别人的那一套来看我!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我看了看家谦。 
  再看了看站在家谦身后一脸得意的小百合。 
  然后我就滚了。 
  看来家谦这次是真的被我弄气了,不然以他平时冷静的性格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过—— 
  气就气呗,我才不怕他咧!顶多过两天等他生日的时候,气消了,我再跑回去跟他耍耍赖,撒个娇什么的。这种没脸没皮的事我做多了,我是林涵我怕谁! 
  跑出学校之后,我溜达溜达着就溜达到了“怡红”的门口,老妈说得对,我就是这样一个死孩子,缺心少肺的,有了男人就不要妈了,只有在有事的时候才会想到回家。 
  我站在“怡红”的门口一边东张西望的找老妈,一边考虑要不要把家谦是那个男人的儿子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告诉她,还没考虑好呢,就看到当初还是一小丫头片子的柳飘飘跑了过来,大叫:“林涵,你老妈进医院了!” 
  撒腿飞奔到医院里,老妈躺在病床上,细细青青的血管上被扎了个洞,吊着点滴。 
  她好像睡着了,小小的身体埋在惨白的医院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染得俗黄俗黄的头发干稻草似的,一点光泽都没有。她平日酗酒抽烟五毒俱全,怎么劝也不听,这下好了吧?终于病倒了吧?我看见有可恶的皱纹从她卸了妆后的嘴角一直蜿蜒伸展上眼角,好像一个残老破旧的布娃娃,早已不堪折腾。 
  曾经多么一生猛的小老太太啊!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我的心里有些发酸,我想伸手去抱抱她瘦小的身体,可是又怕碰到那些花花绿绿的管子。手就这么僵在那里了,过了半晌才颓然落下。 
  这个在我前半生一直以绝对强硬的姿态面目出现的老妈突然的病倒,我才发现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知道自己能为她做些什么。 
  好像是过了很久,老妈的手机响起,我替她接了。 
  那边是一个很礼貌的中年女秘书的声音,她说了一大堆东西后,我才慢慢理清头绪,原来是“怡红”的租借合同到期了,她请老太太去商量是否续签合同的事宜。 
  老妈病了。 
  “怡红”的合同到期了。 
  我看着病床上要死不活的老太太,一咬牙说:“我去!” 
  我想一定是程家谦那祖坟和我风水不合,不然怎么我只去了他家一次就出了那么多的事呢! 
  听从医生的建议,说国内对这种病症还不太擅长,如果有条件的话,建议我去国外治疗。我点清家里还有多少储蓄后,咬咬牙,还是决定把老太太送去美国。 
  我这一辈子只有这一个妈。 
  当我通过老妈的熟人联系好医院,终于安顿好老妈之后,我拿着地址,操着我那口半生不熟的中国式英语辗转多次最后终于找到那间位于曼哈顿最繁华商业街上的那座写字楼。我在门口瞻仰了一下,然后整整衣服就大步跨进去了。 
  “怡红”产业的最终所有权益人赵老板是香港人,六十多岁,人老,头脑却不糊涂。谈到关于“怡红”的续约问题的时候,清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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