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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民调局异闻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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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那又传来喜讯,三婶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比起三叔,最高兴的就是我爷爷了,知道了三叔有后的消息后乐的合不拢嘴(当时我已经七、八岁了,二叔家的也是儿子,不过是了一个孙子或孙女。也不知道老爷子高兴个什么劲?)为这爷爷还跑到我太爷爷的坟上烧了纸,念念叨叨的说什么有了接官印的人了。
  又过了两个月,三叔在部队上请了假,要带新三婶去市里的大医院去作孕期检查。当三叔坐的长途汽车进站时(当时的长途汽车开的风快,司机的工资和趟次挂钩),就看见了新三婶已经站在月台前。
  突然汽车下面传来“嘭!”的一声,三叔就感到汽车向右侧一偏。司机猛打方向盘:“妈的,都抓稳了,爆胎了!”慌乱中司机猜错了刹车。失控的汽车向月台的方向撞去。当时新三婶已经吓傻了,忘了躲闪。被汽车撞到了月台后的墙上。
  当众人七手八脚的将新三婶抬上车送往医院时,她还有意识,紧紧抓住三叔的手喊着三叔的名字。半路途中,新三婶停止了呼吸,她留的最后一句话:“援朝,别走,我害怕”
  三叔当时已经气疯了,返回到长途车站,把那个肇事司机打了个半死。还觉得气出不来,找了个铁棍子,将车站内停的几辆车砸了。车站的工作人员看着我三叔连砸了四、五辆车都不敢上前制止。不多时,我爷爷得到了消息,带着沈氏宗族的人马到了,他老人家做得更绝,一把火将车站点了,
  这时医院传来的消息,新三婶怀的是男孩,我爷爷当场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最后县长、县委书记带着县公安局长赶到。看着满车站姓沈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事态平息。
  公安局的处置结果是我爷爷因违反治安条例,被拘留十五天(考虑到老人的身体条件,由我亲爹带他受罚,其实就是每天到拘留所里签个名)。放火烧长途车站的凶手没有找到(没人敢指认我爷爷),损失由车站自己处理。车站赔偿三叔二十万。因为三叔是军职武警干部,地方政府没有处罚权力。只能将事件通报给三叔所在的武警驻军。

  一个月后,部队下达了对三叔的处罚决定:沈援朝同志记大过一次,收回晋升沈援朝同志正营职干部的任命,并取消其进入武警学院学习的资格。
  等到这样的结果,三叔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处罚咋看起来挺厉害,可仔细品品也就那么回事。收回正营职任命,三叔本来就不是营长。取消武警学院学习资格,那就更有意思了,三叔从来没有主动申请过要去学习,再说了,学院每年都招生,今年去不了。过几年再去嘛。
  稍微有点杀伤力的是记大过那一条。根据武警部队处罚条例规定,一年之内,累计两次大过者,将自动解除军职退伍回家。话说回来,两次大过?哪有那么容易。
  三叔本来都打好包袱准备走人了,老家政府给定性是沈援朝殴打了无辜司机(那孙子是不是无辜见仁见智)砸毁了四辆长途公交汽车,纵火烧了长途车站(这罪名落三叔头上了,反正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况且还是父子俩)。就算有新三婶惨死的前因,但这些罪名别说提前退伍了,都够进军事法院的门槛了。现在能有这样的结局,真是阿弥陀佛,祖先保佑了。
  再说说我爷爷,他老人家经历这次大喜大悲之后,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缓了过来。这次他倒没有再给三叔张罗媳妇儿。先偷偷拿着三叔的生辰八字找高人算了一卦。卦签上就两句话:一雁自南飞,鸳鸯难成双。拿白话说三叔是百年难遇的克妻命。
  想起我那两个三婶的下场,我爷爷认命了,把我亲爹、二叔和几个姑姑召集到一起商讨对策。再确定三叔只是单向性克妻后,决定了给三叔过继个儿子。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二叔出了个主意,把我和二叔的儿子叫了过去。
  二叔拿出一个装满绿豆的盒子,当着众人的面扔进了一颗红豆,盖上盖晃了几下。看我和他儿子谁能先找出红豆。堂弟翻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我只是随随便便扒拉两下,红豆就出现在手心里。就这样,从那天起,我开始管三叔叫爹,管我亲爹叫大爷。(多年以后我才发现被冤了,我那堂弟是天生的红绿色盲....)直到我十八岁成年,三叔才让我重新把称呼改了回去。
  三叔先说到这儿,再说说我的事儿。
  听我妈说,我是睁着眼出生的,出生时还把卫生所的老护士吓得不轻。
  刚出生时我还哭了几声,但当护士把我从热水盆里抱出来的时候,就听到了我‘嘎嘎’的笑声。还伸出小手拍了拍她的胳膊。那个护士手一哆嗦,差点把我扔到了地上。
  那会儿别人都把我当成了不祥之兆,甚至有人跟我爹妈说应该远远地把我扔了,说我是妖孽会危害乡邻。不过那孙子当场被我爷爷骂走了。我爷爷用几句话给我爹妈定了心:“不凡之子,必异其生,再说了,那是我的长孙,扔了?我看谁他妈敢!”
  不过因为我生下来就会笑,爷爷认为应该起个冲一点的名字压一压,于是就给我就叫了沈辣。
  我说话特别早,六个月时就已经“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叫了。听我妈说,当时我爷爷乐的脸上都开了花,就为这,他老人家又跑到当初说要扔了我的那个孙子家骂了一通。
  一直到六岁,我的心智都比一般孩子开启的早。本来都以为老沈家出了个神童。直到那一次床下阿姨的事情出了后才改变了。
  听我妈讲,我从小就有对着空气说话的毛病,他们本来以为那是小孩子在自言自语,自己在过家家,也没在意。直到又一次,我妈从床底下把我找出来,问我在干什么?我眨巴眨巴眼睛,说床底下有个阿姨,说闷得慌,要我陪她玩。我妈把床帘掀开,下面黑洞洞的什么都没有,当时身上的汗毛就立起来了。
  那天村里有一家盖房,我爹去帮着上梁了,家里就我们娘俩。我妈抱着我,哆哆嗦嗦的跑到了爷爷家。爷爷问明缘由后,又亲自又去我家转了一圈。回来后就问我都看见了什么?我把床底下的事又说了一遍,最后来了一句:“那个阿姨一直就在我家里,她不让我说”这次轮到我爷爷脊梁沟冒凉气了。
  爷爷让人把我爹叫了回来。我们在爷爷家住了一宿。第二天爷爷从外面带回来一个秃顶老头来。他们老哥俩先是去了我家呆了老长时间。太阳落山了才回来。
  一进屋老头就直奔我来,先是在我的脑瓜顶上看了半天,又问我是什么时候看见那些东西的。最后又在手心里写了几个字,攥着拳头问我能不能看见。

  时隔多年我妈还跟我说起过那时的场景:“你那时还不会写字,看见他的拳头只是一个劲地笑。后来你爷爷找了块木炭,让你在地上画出来。你都没打哏,一撇一拿写了个‘人’字。你爷爷领的高人(就是后来给我三叔算命的那位)拍着巴掌哈哈大笑。张开手掌,正是个‘人’字。你爷爷当时都毛了,后来那个高人才解释,说你是天生就开了天眼,能辨阴阳,还能和鬼神交流。”
  “那个高人说要收你当徒弟,这么好的天赋不好好利用就白瞎了(我才知道他是个老道,只是头发遗传性脱落,看起来更像和尚。后文书此人还有介绍),你爷爷不干,说你是老沈家的长孙,还要替老沈家传宗接代,好好地出什么家,不过天天看见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好。你爷爷让高人把了个办法。用黑狗血给你洗边头,天眼就闭上了。为这,高人还老大的不乐意,说是可惜了你这块璞玉了。后来你爹把你二叔家的大黑宰了,拿狗血给你洗了头。以后就再也没听说过你看见那些东西了”
  床底下的‘阿姨’,我是真的没有印象了,不过后来跟我三叔生活时,倒是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
  那时我上初中,和三叔一起住在武警宿舍大院里。自打我搬进三叔家,就看过一个挂着锁头的小木匣。里面是什么东西,我问过三叔多次,他都不说。时间一长,我都懒得问了,曾经想过把小木匣撬开,但想想三叔瞪眼睛的样子,我又下不去手(除了爷爷,我就怕三叔)
  我上初中那会儿,功课比现在简单得多。加上我坐不住的性格,经常是一个礼拜的课能跷两三天,跟同学去市郊的池塘游泳,再不就是去山上采桑葚吃。为这三叔没少揍我(那时是爹打儿子)。
  有一次,我和同学约好了去池塘游泳。那天我到的最早,看人还没到,先脱光了进池塘里游了一圈。这时约好的同学到了,我便向岸边游去。眼看就要踩着地了,突然,我就觉得有一只手死死的攥住了我的脚脖子,把我往池塘中心里拉。我使出了吃奶的劲挣扎都逃脱不了。
  岸上同学看见了我在水里一上一下,还以为我抽筋了,七、八个同学跳下水,把我拖了上岸。后来听他们说,当时就感觉是在拔河,有一股力量在和他们抢我。
  上岸后每个人都清晰的看见了我的两个脚脖子上,有两个被握成了青紫的手掌印。众人的脸色皆是煞白,不敢再在这里逗留,一窝蜂的跑回了城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了惊吓,我竟短暂的开了一次天眼。那天太阳下山后,我就看到了一个被水泡的苍白肿胀的‘人’站在我的旁边。他似乎意识到了我能看见他,先是一愣,紧接着像是看到了宝藏一样,咧嘴笑了起来。
  他做出了让我惊恐万分的事。这个‘人’全身靠在我的身上,做出了要挤进我身体里的架势。我甚至已经感觉到有一些东西进了我的身体。而‘我’也一点一点的被他挤出我的身体。。
  我当时吓得大叫,三叔正在厨房做饭,听见叫声跑了过来。我几乎哭喊着说出当时的遭遇。三叔也急的冷汗直冒(他知道我小时候的事),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跑到柜子里掏出了那个小木匣。当时也顾不得找钥匙,使劲把小木匣摔到地上,木匣四分五裂,一把明晃晃的短剑掉了出来。
  三叔抓起短剑,冲我的身边比量了几下,做出了要捅人的架势:“滚!别整我儿子,要不我弄死你!”那个‘人’也是一哆嗦,没敢丝毫犹豫从我身体里分离出来,瞬间消失在空气中。
  那一夜,三叔握着短剑站在我身边一宿。第二天,他不知从哪牵回来一条黑狗,在院子里宰了。我又‘享受’了一次狗血浴(三叔不知道洗头就管用,整整一大盆狗血给我淋上了)....

  自打那次以后我就惦记上了那把短剑,磨过几次要三叔再拿出来看看。三叔来回就是一句话:“等你长出白头发就让你看。”
  白头发没长出来,岁数倒是大了几岁、一转眼我高中毕了业。听从了三叔的安排报考了军校,可惜最后我拼了老命还是没能考上。
  可能是老沈家的人就没有上军校的命。三叔和老家的爷爷、我亲爹联络后,给我的人生后半辈规划好了蓝图:“你给我参军去!”
  就这样,我成了光荣地人民解放军的一员。经过了一个月拖死狗一样的新兵训练,在分班前我们新兵连举行了一次实弹射击演练(也是唯一的一次实弹练习,每人两发子弹),由于对95式步枪的后坐力准备不足和没什么实弹射击经验,很少有人能打中一百米外的枪靶。看着新兵们几乎枪枪脱靶的战绩。来参观的团参谋长连连摇头。我们连长羞愧地满脸通红,头低的恨不能扎到裤裆里。
  “沈辣出列!”我是最后一个出场的,在排长的监督下,我将两颗子弹压到弹仓里,在地上半跪着瞄准靶心。说实话,这时我心里也打鼓。虽然我有个当武警副中队长的三叔,可他们部队是后勤部队,一年也只有两次实弹射击(每人五发子弹)的机会。我唯一的一次开枪经历,还是那一年来投奔三叔时,赶上了他们部队实弹射击。三叔为了哄我高兴,让我拿着他的那把五四开了一枪,当时好像打中了,也就是四、五环吧。
  我努力的调整着呼吸,脑子里全是三叔讲过的射击要点,肩膀顶紧枪托,双手要稳,盯着准星、缺口和靶心是否三点一线,二拇指一搂扳机“啪!”一声,打了几环我不知道,就知道肩膀被枪托撞得很疼。
  “两环!”报靶员报出了环数。我瞄准第二枪时,参谋长已经站了起来,对着我们连长说:“到这吧。今天我算开了眼了,你们连创造了咱们团的记录,一个连每人两发子弹。加起来还不到一百环,就这样你们还想....”
  “啪!”他话没说完我已经打出了第二枪。过了大概半分钟,也没听见报靶员报环数。参谋长哼了一声:“又脱靶了?”连长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报靶员报出环数!”“十环!”报靶员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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