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德大世界-第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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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最迟明天晚上，不管是神性吸血鬼。还是她发展的出来的后裔都将彻底消失。同时莱恩之灯将再次回到木精灵的手上。笼罩在索丹尼斯拉的幻象也将被破除。
一想到即将亲自指挥一场魔法战役，亨利就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华丽的魔法，翱翔在天空中的巨龙，坚无不催的魔像，穷凶极恶的怪物，这一切只有在这个充满了魔幻色彩的世界才有可能发生。
就在他打算穿过庭院的时候，突然发现跟在身边的管家有些欲言又止，于是停下脚步开口问道：“怎么了。你好像有话想说？”
“抱歉，大人。今天中午有一位叫做特明斯艾尔的老人来过一趟，但是由于您不在，所以我让他晚些时候再来。不过现在显然已经超过了预定的时间……”管家表现的有些不知所措。他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低着头默默地等待训斥。
“特明斯艾尔？哈哈，别担心，我敢打赌那个老人现在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不信你看！”亨利抬起手指了指玻璃窗。
只见大厅内的沙发上正做着一名头带红色尖顶帽，身披大红色斗篷的老人。他的年纪显然已经很大了，不仅头发和胡须都一片花白，而且脸上的皱纹绝对能夹得死蚊子。此刻他正悠闲的叼着烟斗吞云吐雾。周围来往的仆人仿佛像看不见一样，依旧忙着自己手头的工作。
看到这一幕。管家语无伦次的问：“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记得他从正门进来过！！”
“放松点，他恐怕从来就没离开过。这是一点魔法技巧，让所有人都忽视自己的存在。好了，你忙去吧，这个人来交给我对付。”说完亨利安慰的拍了拍受惊的管家，直接迈步走进到屋内，二话不说直接坐到了老人的对面。
他并没有急着开口说话，而是先吩咐女仆端上了一些甜点和水果，最后才笑着问道：“让您久等了，真是没想到，像您这样的的大忙人竟然会坐在这里等了我整整一个下午。”
“呵呵，你太小看自己的影响力了。不过我还是有点好奇，你是怎么把我认出来的？”胡须花白的老人一边品尝着精致的点心一边反问。他看上去有些不拘小节，甚至连胡子沾上了奶油都毫不在意，直接用袖子擦了擦了事。
亨利没有解释，直接伸出一根手指，在空气中用写出了两个闪闪发光的单词terminselelminster。
“很简单的猜字游戏不是吗？特明斯艾尔伊尔明斯特，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能得到结果。而且您用这个化名已经很多次了，根本算不上是什么秘密。”
很显然，坐在沙发上的这名老人就是魔法女神的第一选民，竖琴手同盟的创立者之一，整个费伦大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阴影谷大贤者伊尔明斯特。也许他的施法等级在历史长河上只能排到二十开外，但是那份敏锐的洞察力和过人的智慧绝对不容小觑。
伊尔明斯特一块蛋糕彻底吃光之后，再次拿起烟斗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十分严肃地说道：“既然你已经认出了我，那么想必也应该知道我这次来的目的。”
“当然，无非就是两点。第一，关于那种能够一下子毁灭整座城市的病毒。第二，引起了强烈地震的强力爆炸。”
亨利几乎没有任何掩饰，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因为他知道，选民之所以是选民，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可以直接与信仰的神明直接联系。对于普通人来说难以获得的消息跟情报，对于选民来说很可能只需要问上一句，神就会亲自给出答案。
幽暗少女伊莉丝翠在地底的时候说过，有无数神祇的目光已经注意到了那里发生的事，所以隐瞒是别想了，作为掌控整个世界魔网的女神，密斯特拉虽然无法直接从魔网中找到具体的法术结构，但是完全可以计算出当时的爆炸威力。
所以不管承不承认，至少在竖琴手同盟的眼里，亨利已经成了不折不扣的危险分子，不仅本身掌握着恐怖的破坏力。而且始终没有明确的表现出阵营倾向。要知道在他们看来。凡是无法确定的东西都意味着危险。需要试探、控制、监视、甚至激进一些的家伙认为应该采取强制措施。
伊尔明斯特吐出嘴里的烟雾，轻轻点了点头：“说的没错，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毁掉那种可怕的病毒。相信你应该明白，这种可怕的东西不应该留在这个世界上，它太危险了，一旦被某些邪恶的家伙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毁掉？为什么！我相信邪术师之墓里的巫师之王拉沃克手中掌握的魔法瘟疫肯定威力更强大，但是却没有人让他销毁。难道说竖琴手同盟认为我比较讲道理，所以就理所应当的听从他们的吩咐？”说着亨利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冷笑。在他看来。竖琴手同盟完全是把自己当做了那些傻乎乎的普通冒险者，竟然想要干涉自己的行为。
伊尔明斯特显然没料到这个要求竟然激起了强烈的反弹。他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皱着眉头问：“这么说……你不愿意销毁这种可怕的东西？”
亨利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没错！它是我的研究成果，最终目标是为了创造一种能够大幅度提高人体素质的药剂，我不认为这有什么错。”
“也许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它现在的确对所有的生物都造成了巨大的威胁。贾西拉给我们描述过沙华鱼人城市的惨状，虽然你很小心没有让其扩散开来，但是不能保证以后也是如此。知道吗？剧毒与疾病女神塔洛娜已经降下旨意，让她的信徒窃取这种拥有可怕威力的病毒。”伊尔明斯特的表情非常凝重，看样子并不像是在说笑。
剧毒与疾病女神塔洛娜。又被称之为剧毒女士、疾病夫人、所有瘟疫的母亲。她以前曾跟痛苦少女劳微塔一起，侍奉过杀戮之王巴尔很长时间。但是在巴尔陨落后堕入了莎尔的黑暗之网中。
作为一个博学的法师，亨利当然知道一旦这种变异过的兽化病毒落在塔洛娜的手上会有什么后果，也许只需要在主位面爆发几次，这位女神就可以获得一个新的神职，从此获得凡人的恐惧，神格等级也有可能从弱等提升到中等。
如此大的诱惑，换了是谁都会不计代价的全力以赴。他甚至能够感觉到疾病夫人的信徒用不了多久便会在自己的周围集结，即使现在毁掉病毒，这些家伙也会千方百计从自己的嘴里得到制作方法，否则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伊尔明斯特注意到了亨利脸上阴沉的表情，然后得意的笑了：“呵呵，看来你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趁现在改变主意还不晚。”
“不，恰恰相反，我就在这里等着这些散播痛苦和疾病的家伙的到来。如果他们胆敢做出任何让我不快的举动，那么剧毒与疾病女神塔洛娜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我会碾碎她在主位面上的根基，然后再亲手送她去星界。相信竖琴手同盟一定知道这些人在那里，替我把这句话带过去，不需要进行任何修饰。”说完亨利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恐怖的气息，尤其是手上那若隐若现的咒火让人感到一阵阵窒息。
“你确定要与一位神明为敌？！！”伊尔明斯特吃惊的问道。
“我已经与好几位神明处于敌对状态了。”亨利眯起眼睛意味深长的说道。他现在完全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反正例外已经把蜘蛛女神罗丝彻底得罪死了，失落女士莎尔也正在搞小动作，再多一个塔洛娜也没什么。
眼见事态已经无法挽回，伊尔明斯特无奈的叹了口气：“哎，好吧……希望你不会因此而后悔。年轻人，虽然你现在掌握了强大的力量，但是诸神仍然不容轻视，否则用不了多久便会为此而付出惨重的代价。”
“感谢您的提醒，我从不轻视任何敌人，同样也从不低估自己的能力。任何人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最好先考虑清楚所要付出的代价。否则的话……我不介意让这些家伙付出十倍乃至百倍的利息，哪怕是神也不能例外。”说完亨利眼睛里闪过一道寒光，同时在心底已经下定决心看，如果塔洛娜真的不开眼撞上来，那么他也不介意掀起一场人神之战。
第六百九十二章理想
同伊尔明斯特谈话绝对算不上什么愉快的经历，尤其是他经常说着说着便经常沉溺于以前的回忆，然后在某个时候又突然开始以长者的身份数落亨利的所作所为，并指出其中愚蠢的部分。他的言辞犀利，有时候甚至可以让人觉得十分难堪。
不过好在亨利在对待老人和孩子的容忍度一向还不错，只是面带微笑的听着从不反驳。他很清楚，这个喜欢随意妄为的老头子出生于dr212年，已经活了一千一百多岁，用民间的说法就是越老越像小孩，性格古怪的就连很多熟人都难以忍受。
当然，他的某些话还是很有道理的。比如说在同邪恶神明争斗的时候应该注意哪些事项，再比如说应该以一种什么态度来面对那些无法控制的力量。
很显然，这位老法师认为亨利的力量并非来源于自身，而是在某次冒险中偶然得到的。他反复强调着魔法女神密斯特拉陨落的那段时间，自己是如何将那些失控的强大力量封印在体内，又如何保证克制不去使用它。
整整一个多小时，伊尔明斯特不停的阐述着一个主题，那就是越强大的力量越需要约束，否则就会为这个世界带来无可挽回的灾难。他就像个喋喋不休的老头子，灌输那些古老而保守的价值观，仿佛所有过于强大但是却无法控制的力量都是洪水猛兽，最好永久性的彻底禁绝。
虽然亨利对这种观点嗤之以鼻，但还没傻到去个一个固执的老头子争辩。在他看来，暂时无法控制并不定于以后无法控制。恐惧力量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
难道说因为无法控制就停止对新魔法的研究？
难道说有可能造成灾难社会要停止进步？
只要头脑正常的人都不会这么想。也许这位阴影谷的大贤者真的老了。开始有些讨厌改变。打心底认为这个世界最好保持一成不变的样子，既不要有任何动荡，同时也不要在前进，永久的定格在和平时期。他从以前热衷于帮助别人、解决危机，逐渐变得害怕麻烦，厌烦亲自参与到其中，这一点从他喜欢雇佣年轻的冒险者就你看得出来。
当太阳彻底下山之后，伊尔明斯特终于结束了长篇大论。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烟灰：“好了，谢谢你耐着性子听像我这样一个老家伙讲了半天的道理。不过我由衷的希望，想你这样的年轻法师不要迷失在力量之中。看清它的本质，千万不要让力量反过来影响到你的思维。”
“请放心，我跟萨马斯特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永远也不会做出像他那样疯狂地举动。”说着亨利也跟着站了起来。他很清楚这位魔法女神的第一选民无非就是担心自己走上龙巫妖教主的老路，因此毫不犹豫的做出了保证。
但是伊尔明斯特并不相信这种保证，微微叹了口气说道：“这恰恰正是我担心的。你比他更有才华，同样在对待敌人方面更加激进，甚至掌握着让诸神感到畏惧的力量。没错。你们俩不一样，他堕入邪恶后虽然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但是并未真正威胁到善恶的平衡。而你一旦堕入邪恶，那么整个主位面的形式很有可能发生巨变，一场席卷半个西大陆的战争将无法避免。”
“堕入邪恶？”亨利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
“千万别拿我跟那些满脑子都是破坏的白痴强提并论。事实上，我跟您一样同样奉行中立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对领地发展方面，我支持农业女神的教义，在不破坏生态坏境的前提下，尽量多的开垦荒地，通过手工业、农业和商业并重的原则，尽量让每一个普通人过上富足的生活。难道您认为，我这样的做法能跟邪恶沾上边吗？我喜欢的是创造，唯有创造才能带来文明。”
“你能这样做我很欣慰，同时我也看过竖琴手同盟的报告，尤其是布鲁温特城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西大陆最富足的城市之一。”说到这，伊尔明斯特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露出一种仿佛能够看穿一切的眼神。
“但是你的另外一些动作就不那么让人放心，比如说前不久，你麾下好像有一些军官跟随一名叫做狄克的家伙返回了突米斯。据我所知他好像是保皇党的一员，很多以前的旧贵族正企图秘密训练军队，推翻现在的共和体制。你难道不认为这需要解释一下吗？”
听完这些指控，亨利不仅表现出任何慌张，反而大笑着点了点头：“您说的没错，我确实在支持突米斯的保皇党，确切的说是在支持狄克这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