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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难为情-第17部分

小说: 难为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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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行头也不回,“鹿儿困了。”
  鹿儿似乎听到百里行的话,爱娇的在她颈边蹭了一下,嘟囔一声。
  “啊?”申丰更摸不着头脑了。
  待得百里行抱着鹿儿入了马车,猫儿便跟着坐在辕座上,似睡非睡地靠在那里。莺莺燕燕见百里行上马车,早就一溜烟跑上另一辆马车里待着。其它随从或坐或站地分散在各个方位,看似散乱,其实是因为这样能够关注到各个方向的动静。
  申丰瞧着心里有些激荡,这就是江湖人该有的样子?时刻绷紧着,如箭在弦。
  “你也去休息吧。”申丰突然对身边的春秋说。
  “你呢?”
  “现在这情况不知怎样,我跟大伙一起戒备。”
  “可你还有伤。”春秋担忧地看着他的左臂,上面裹着厚厚一层纱布。
  “有你在我怕什么?”申丰开玩笑似地说。
  谁料春秋听到当真了,他心里喜不自胜,面上自然就笑开了,美得慑魂夺魄。
  申丰尴尬地别过脸,“你先去休息吧。”
  春秋微点下头,其实他见申丰不敢看自己,眼中光彩就已黯了五分,但是抵不过心里溢出的欢喜,还是笑着,很满足的样子。
  只是申丰打量了下四周,除了两辆马车竟已经没有可以休息的地方。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却听到猫儿扬起清越的声音说:“收拾一下,马上起程。”
  申丰苦笑一下,心道这百里行怎么这么难捉摸,才刚说要休息,这下又突然说要赶路。
  猫儿见申丰与春秋没有动作,瞪着他们说:“还不快走!你们去另一趟马车。”
  申丰低声一叹,由着春秋将他扶到马车。他将春秋推进马车里,自己坐在辕座上用右手执起缰绳。
  “驾”的一声,百里行所在的马车已经往前奔去了,申丰一见甩动缰绳追上去。
  路不平坦,虽然马车里铺了好几重的软垫,可里面坐着的人还是被颠得左右摇摆。百里行斜靠在那里,左手拥紧鹿儿,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马车板。他在闭目思考,到底是哪一方人马想要袭击他。
  大概真的太颠簸,鹿儿嘟哝几句后幽幽转醒。揉着眼睛的她看到闭目蹙眉的百里行,毫不犹豫地伸出素白的手摸上她眉间的皱褶。
  “侯爷是不是不舒服?”她轻轻柔柔地说,好像怕惊吓到百里行。
  百里行翘起唇角,舒展了眉,却没有睁开眼,似乎在享受鹿儿的伺候。
  “侯爷哪里不舒服了,鹿儿替你揉揉。”鹿儿见百里行笑了,继续问道。
  “你亲一下本侯就舒服了。”百里行半睁开眼,极尽温柔地笑。
  鹿儿听话地在她脸颊上轻轻地亲一口,“舒服吗?”
  “嗯,好一点。”
  鹿儿又亲了百里行一下,比方才重一点,“侯爷这样舒服了吗?”
  “嗯,好像又好了一点。”百里行又闭上眼,享受着鹿儿软馥的唇。
  鹿儿继续亲她,如是者八九次,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接触时间长,而百里行的嘴角也越来越上扬。
  突然她低下头,轻轻地在鹿儿的唇上落下几个轻吻,“好了,再亲下去本侯的鹿儿可要累坏了。”
  鹿儿因为刚才动来动去的,脸上浮有红晕,她的姿色虽只清秀,此时此刻也比花娇几分。她睁着乌溜溜的大眼,微喘着气问:“鹿儿不怕累,侯爷还有没有不舒服?”
  “只要鹿儿在,本侯就身心都舒坦。”
  “嗯!鹿儿陪着侯爷。”
  百里行将头埋在鹿儿的颈勃间,深吸几口气,“真乖。”
  她俩又腻歪了一阵,鹿儿终于敌不过困意,又睡下了。百里行爱怜地抱着她,再次思索今日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错综复杂思绪乱

  被人跟踪追杀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可才出谷第一天就被人跟上,这事就有蹊跷了。她们出谷的日子是收到三师兄到达的消息才临时决定的,所有人都是到了要离开的时候才知道,所以消息不可能是在生死谷里泄露出去的。既然不是当时在生死谷的人泄露的,那就只可能是等在谷外的人透露出去的,是她的人里出现了细作还是刀盟的人出卖她?是不小心暴露的还是有意为之?
  百里行才舒展的眉又拢了起来。
  不管如何,被留在谷外的随从已经不能尽信了。
  只是为何明明有机会杀人灭口,最后却放过申丰与春秋?如此想来定是觉得这两人的价值很高,值得他们冒暴露的风险。不,或许说,是春秋的价值!谁识得春秋的价值呢?出谷后怕是跟在身边的所有人都清楚了,这般想来倒是可以除去刀盟七分嫌疑,除非夏侯英心计深沉到连她都骗过了。
  百里行揉了下额角,此事越分析越复杂,到底是哪一方的人马?百里行暗叹一声,自己人也不能尽信了,看来得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处理一下这件事。
  “猫儿。”百里行的声音从车缦里传出来,极轻极细。
  “是。”猫儿应,手下动作不停,只竖起耳朵凝神倾听。
  “这里似乎混进了些老鼠,你多留意下,特别是之前留在谷外的那些。”
  “你觉得是……”猫儿的话没有说尽,声音压得低,“是那个女人?”
  “不无可能。”百里行说的话就更模棱两可。
  “真是个贪心的人!”猫儿呸一声。
  “呵呵——”百里行听到猫儿激动的反应,乐得低笑一阵,“人之常情,不过以她的本事,不足为患。”
  “留下来就是个祸害!”
  “嗯,哪一天本侯烦她了再说。”百里行沉默一下又说,“这女人也不是没有用处的。”
  “嗤,她除了装模作样还会什么。”猫儿对于他口中的女人似乎多有不满。
  “……至少她让本侯知道了,身边的人也不可尽信啊。”百里行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淡,似乎一点也没觉得伤心或者气愤。
  “我不会背叛你的。”猫儿突然勒紧缰绳,停下马车,转过头认真地说,眼睛死死盯在帘缦上,好像目光能够穿过它望进百里行的凤目中一样。
  百里行沉吟一下,发现马车停下了,敲着车板说:“不许停。”
  “侯爷!”猫儿见百里行没有理会他刚才说的话,心中着急。
  后面跟着的申丰见他们停了下来,也跟着停下,奇怪地望着,只瞧得见猫儿的动作慌张似乎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
  “你怎么一点也不长进,这种时候还倔什么,边走边说。”百里行厉声道。
  猫儿知道百里行生气了,只能乖乖地驾车,不过甩在马上的鞭子一下比一下狠,直抽得马儿发足狂奔。百里行坐在里面觉得突然颠簸得很,一想就知道肯定是猫儿的使小性子,暗叹口气,“本侯自是知道猫儿忠心,不然刚才的那些话也不会说与你听。”
  猫儿的性格虽然有些傲有些暴躁,可就是这种什么感情都写在脸上的性格让百里行放心,所以她将他放到身边,让他学武,让他侍寝。
  “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你不说出来我总觉得是假的。”猫儿收敛了挥鞭的动作,细声细气地说着,在百里行身边他总是缺点安全感,患得患失。
  “本侯一定不会怀疑的人便是鹿儿和你了。”
  猫儿这才舒心,在黑夜里无声地笑,表达着只有他一个人懂的快活。
  终于,猫儿驾着马车驶到官道上,“我们要往哪里去?”
  “这是北方侯的地方,本侯遇袭自然得去找他了。”
  “不怕这是他使的诈?”猫儿问。
  “若真是他搞的鬼,本侯光明正大的去拜会,楚牧也会为了名声而投鼠忌器吧,这样看起来反倒安全了。”百里行的声音听起来轻飘飘的,大概是累的。
  “你睡下吧,有事我再唤你。”
  “好。”百里行懒懒地回答。
  马车走在平坦的官道上平稳了许多,再加上猫儿担心扰了百里行的休息,没再挥打马儿向前急奔,人靠在轻微摇晃的马车里倒像在摇篮里一样舒适。百里行确实累,可是脱了掌控的事情让她有丝心焦,也有更多的愤怒,心火雄雄地烧掉所有睡意,不得不撑着疲累的身子清醒着。
  百里行一行人马不停蹄地走了三天三夜,终于在第四天来到北方侯府。
  “此处虽说是北方侯的属地,可本侯也是一方之侯,与他平起平坐,北方侯如此待客是不是过于怠慢了?”百里行慵懒地靠在太师椅上,面色不霁地说。
  北方侯府的管家何时见过如此地位的客人,只能唯唯诺诺地应着,“我想侯爷快要到了。”
  “你想?你凭什么?”百里行连日赶路早就劳累不堪,脾气就更大了,“还不快滚过去问清楚了,本侯要听到的是楚牧说,而不是你们这些狗东西说。”
  “是是是。”管家连声应答,边退出去边抬袖擦汗。
  若不是鹿儿正靠在百里行怀里打瞌睡,百里行早就将手边的杯盆都摔了个粉碎。这楚牧竟然敢给她摆谱!百里行越想越怒,可现在在别人地头里也不好将事情闹大,只好闭起眼睛来,省得看到这北方侯府里的东西越发的怄气。
  正在百里行有气没地发的时候,突然有只手搭上了她的手腕处,她正愁没事儿撒气呢,反转手腕就将那只手扣住后睁开凤目定睛一看。
  “本侯没唤你的时候,春秋公子最好不要碰触本侯。”百里行见扣住的人是春秋,也知道他是想要给自己把脉,可现下心情正恶,一句好话也说不出来,还将春秋的手甩开。
  只是春秋没想到百里行会发难将他甩开,一个没站稳就摔了出去。申丰倒是想要将人接下来,可是这一切发生得有点突然,他的动作终究慢了一分,伸出去的手与春秋的白衣擦过,没能捉住。
  春秋以为肯定会摔跌在地上,下意识地紧闭眼睛等待那一下钝痛,可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反被一双有力的臂弯揽住,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现在都用人来当暗器了吗?”一把带笑的声音。
  春秋这才明白是他在跌出去的半途被人截救了下来,缓缓抬头,马上听到身后传来倒吸一口气的明显声音。春秋觉得不自在,动了两下想要抱挣开那人的手,却被攥住。
  “这……本侯还没睡醒?哪来的大美人投怀送抱?”说着那人还将春秋的脸扣住,往面前移了移,“啧啧,不得了的美人,真是越看越像本侯的夫人,大美人可愿意跟了本侯?本侯一定会对你宠爱有加的。”
  “本侯若是没有记错,北方侯的夫人可不长这样。”百里行对于北方侯楚牧的轻浮行为嗤之以鼻,“而且他是本侯的人,北方侯就不要肖想了。”
  “哎,阿行你身边的美人还少吗,送本侯一个又能怎样。”楚牧涎着一张俊脸笑着,神态竟不显猥琐,倒是有几分滑稽。
  百里行一点不给面子地斥道:“本侯可没跟你那么熟,不要阿行阿行的叫!”
  楚牧仍然坏笑着,一点也没有生气,手还偷空摸了春秋的脸一把。申丰实在看不下去了,就顾不得楚牧身份尊贵不尊贵,直接扣住他的手腕,运起巧劲一扭一送,便将没了禁锢的春秋夺了回来。
  被人抢了美人的楚牧一阵错愕,“阿行你不仅藏了美人,还藏了高手啊。”
  不知是脾气好还是觉得手下人拿不下申丰,楚牧竟然没有追究,只是还用眼睛轻薄着春秋。春秋被他露骨的目光看得一阵发寒,退到申丰背后不敢出来。
  “本侯说了不许再那样叫本侯!”百里行的脾气一下就压不住,大声一吼,惊醒了在他怀里半睡半醒的鹿儿。百里行见她被吓得一抖,马上柔着声音说,“本侯不好,竟然吵醒鹿儿了,乖,累了就继续睡会。”
  楚牧看到百里行突然温柔似水的样子,惊得目瞪口呆。
  “这就是传闻中的鹿儿姑娘啊。啧,也不怎么样啊,阿行你怎么就这么宠她。”
  “你这老色胚懂什么?”百里行眯着凤眼厉了楚牧一眼。
  “哎,你怎么这样叫本侯,好歹本侯比你年长不少,堂堂一侯怎么可以莫视礼教。”
  “哼,本侯莫视礼教?北方侯怎么不说说自己?本侯说起来还是你的表叔,可见面这么久了还没见你给本侯请安啊。”百里行挑起凤眼尾冷哼着说。
  申丰听到这里,心中惊诧,看了眼即使保养得当但看起来也明显已经三十出头的楚牧,这都什么样的亲戚关系!
  “孚儿来给百里表叔请安了。”娇柔的声音伴随一个姗姗而来的华衣夫人飘进屋里。                    
作者有话要说:  

  ☆、鹣鲽情深藏异意

  所有人都望向那位华衣夫人,她却一点也没被吓到,依然从容。秋香色百褶裙藏在碧色滚金边外袍里,随着她的动作时隐时现,加之她面有红妆,嘴角三分浅笑,瞧起来极是雍容,只是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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