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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自闭的哥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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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至於吗?”阿鹏哥一脸痛苦:“我们真的甚麽都没有了啊!您真的不相信我?有必要做到这地步吗?” 

“阿鹏,妈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放不下心啊!我怕那孩子不懂啊,你看他……”吴妈妈说著又开始抽泣:“阿鹏,你听我说,别再跟他见面了,这是最好的做法,你答应我,就当是我求你了……”吴妈妈突然膝一屈就想跪下来,阿鹏哥连忙阻止她。 

“好!妈!我答应您,我答应您就是了!”阿鹏哥把吴妈妈扶到沙发上,接著跪在她跟前说:“我不会再跟他见面了,我答应您,您快别这样了,别哭了!” 

“阿鹏,你乖,你一向最听妈的话了。”吴妈妈安慰地说著,但仍然满脸泪水:“这事儿……也就别让阿芯知道了,阿芯她对你很好的,千万不能让她伤心。阿鹏,阿芯是好女孩,你千万别再做出对不起她的事了!这麽好的一个女孩子,你还想上哪去找啊?啊?” 

“我知道,妈,我知道的。”阿鹏哥眉头紧锁:“我也是很爱阿芯的,相信我,我不会对不起她的,我知道,没有人比她对我更好了……”阿鹏哥说著竟也呜噎起来…… 

我低头,转身进房,把门轻轻阖上。阿鹏哥他们在说甚麽,我是不知道,可听完他们的对话,我多少也瞧出点端倪了。阿鹏哥曾做出一些对不起芯姐的事,这点是不容置疑的。他做了甚麽?搞外遇?可阿鹏哥怎看都不像是这种人啊。我疑惑,可我不敢问。 

就在那的一个礼拜後,芯姐她们从台湾回来了。我没把那天的事儿告诉芯姐,我知道有些事说了的话,後果将会是不堪设想的。 



(三十四) 

我跟简颺的事,我一直想尽办法隐瞒阿景哥。我甚至在心底里希望这两个人永远别碰面,永远别有交集。我想这种心理是很自然的,任何人也不希望自己的前任跟现任情人碰面,即使说阿景哥根本没当过我的情人。而这也是我一直没肯邀请简颺来我家的原因。简颺也是聪明人,他心里一定是明白的,所以他也从来没说过要来我家。 

我以为这种局面能一直维持下去,最起码直到开学之前也不会有甚麽变动。只可惜事与愿违,这两人最终还是在假期间碰面了。 

那是八月末的一个星期四晚上,因为临近开学,我们一伙人打算齐齐到一个同学家过夜。那同学我不熟,也从来没去过他家,我不知道路,简颺就坚持要来我家接我。我起初不肯,我有我的顾虑,简颺也明白,就说他只会在楼下等,绝不上楼。我想想觉得其实也是可行的,就点头答应。 

只是好死不死,我在我家楼下一看到简颺,才跟他聊了没几句,刚巧就碰著阿景哥下楼来买烟。我在心里暗叫不好,心想平常这个时候阿鹏哥都是让我替他去买烟的,这天我不在,他自然是让阿景哥去了,我怎麽连这个都没想到。 

阿景哥看到我们,很明显地愣了一下,接著就停下脚步,一动不动地站在离我们几步远的地方,死死地瞪著我们看。那时简颺还牵著我的手,我下意识的就想甩开,可简颺不让,死命地抓得紧紧的不肯放。我心想,这算是啥?男人的好强? 

我心慌的看著阿景哥,他的目光很复杂,我说不上来那里面有甚麽,痛苦?愤怒?失望?黑暗中我好像还看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著,我不知是否我的错觉,只是我已经不敢再看他了,只好低下头来,看著地面。我们谁都没有说话,谁都没有移动脚步,三个人就这样站在那边僵持著,直到我的耳边传来简颺的声音说:“走吧。”我才头也不回的逃开了。 

想来那应该是自简颺在学校的厕格撞破我跟阿景哥的好事以来,他们俩的首次碰面。我不敢肯定阿景哥是否认得简颺,我只知道阿景哥虽然沉默寡言,可他的脑袋清醒得很,他并不笨,刚才这麽一看,他肯定看得出来我跟简颺的事儿。我真是心慌极了,接下来会怎样?我不敢想像。 

在公车上,我跟简颺坐在最後面的位置,简颺用右手环著我的肩,让我挨著他小睡。这是他最近养成的习惯,只要附近没甚麽人,他就会亲密地牵我的手,或是抱著我的肩头。只是我怎麽都没法习惯这种亲腻的动作,每次我表面虽会依他,可其实心里别扭得利害。 

“余岚。”沉默了好久,简颺终於开口了:“刚才……对不起。” 

“嗯?”我其实晓得他道歉的原因,只是於情於理,他并没有错,我不好意思去接受他的道歉,只好装傻。 

“你知道的。”他继续说:“刚才……我不是有心抓住你的。” 

“……你又没有错。”我说出事实。 

“余岚,总之,你千万别怪我。”简颺自顾自的说:“我刚才真的是控制不到我自己,我妒忌啊,我一看到你哥,我就……” 

“我明白的。”我打断他:“你真的没错,我也没怪你,你别说了。” 

“没生气?”简颺又补上一句。我觉得他这个人甚麽都好,就是太过谨慎,好像总是害怕我会生他的气似的,虽然这说起来也不像是甚麽缺点。 

“没生气。”我老实地回答,心想我又有甚麽资格生气?拖泥带水的是我,利用人的也是我,我还敢说生气吗? 

不一会,公车到站了。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啥都别想了,先玩个痛快吧…… 



(三十五) 

小保在学校跟我同级,可因为念书念的晚,实际上他跟简颺是同年的。那时八月末有几天的公假,小保的父母上大陆旅游去了,家中没了大人,小保就邀了我们一大伙去过夜。我跟小保并不熟,邀我的其实算是简颺,也没有人会反对,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我跟简颺那阵子几乎是形影不离的。 

那天大家真的是完全疯狂了。恃著没人管束,竟就买了几罐啤酒说要比酒量。我当然是不会陪他们疯的,我跟著几个也是不会喝酒的人窝进房间玩牌去了。 

一直闹到凌晨两点多,客厅的人才没了动静,想来定必是个个都烂醉如泥,睡得死死的了。我们在玩牌的几个人也稍有倦意,玩了没多久就各自各找了个角落窝著睡觉。我其实还不太想睡的,难得的机会我当然想玩通霄,可现在伴都没有了,我也只好妥协,卷在地毯上合上眼睛,渐渐就睡过去了。 

半晌,我被人用力推醒。定睛一看,是简颺。他的两边脸颊很红,目光涣散,不用说也知道他是喝醉了。 

“怎麽了?”我坐起来问。其实我本来就睡得很浅,现在被他一搞,根本上已经完全清醒了。 

“余岚……”简颺轻唤,声音沙哑。接著他就一下把我扑倒地上,没命地亲我的嘴。我虽是吓了一大跳,可也没拒绝,只尽量不动声色地回应他,我可不想吵醒其他人。 

简颺一边与我亲吻,一边把手伸到我的衣服里,温柔地抚摸我的背,我死死的抓住他的肩膀,没有反抗,直到他把手伸进我的裤头,我才摇著头推开他。 

“不行。”我轻声说:“会吵醒他们呢。” 

“不会的!”简颺一脸的激动,想再次把我压倒,我别过头挣开了。 

“真的不行!”我低声喝止:“简颺你别这样,你醉了。” 

“你跟我来!”简颺用力地一把将我从地上扯起来,接著连拉带抱地把我拖进浴室,我怎挣都挣不开,倒是有点慌了。 

“简颺!不行!你真的醉了!”我不敢太大声喝斥,只好边说边拼命地挣扎,只是简颺醉了以後真的变了个样似的,怎麽都不肯放手。浴室的门一合上,他连随就压了过来,我被夹在门板跟他的身体之间,动弹不得。其实我跟简颺已经做过几次了,虽然每次都是他做主动,可做到这般强逼的倒是第一次,看来他那天真的醉得不轻。 

简颺一手牵制著我上身的动作,另一手慢慢地探到我的裤裆里,卖力地揉搓。我虽然很不愿意,很不甘心,可毕竟那时还小,我马上就被他挑逗起来了,本来推拒著他的双手,竟也不知不觉地绕到他背後,抱著他的勃子。 

在我快要射的时候,简颺突然跪了下来。他脱下我的内裤,捧著我的老二,轻轻地含了进去。我低著头,看著他那一连串温柔呵护的动作,真是兴奋极了。我闭上眼,感受他口腔内的湿热,双手不自觉地在他头发间游移。 

“简颺……!”在我的一声轻呼下,简颺吐出了我的鸡巴,精液射到了他的身体上。我很兴奋,跟简颺做爱总让我有一种被服务的感觉,虽然说难听一点,被上的仍然是我,可他那无比的温柔和那种有点虚幻的感觉,是从前跟阿景哥做爱时所感受不到的。相反,跟阿景哥上床,那种热血沸腾的激情,那种视死如归的冲动,还有那份无名的心痛,也是没法从简颺身上得到的。 

高潮过後的我,已经有点筋疲力尽了。我坐在地板上歇著,简颺就把我和他身上的衣服都脱尽。他让我跪在浴缸旁边,上身趴著,下身面对著他。在他把阳具送进来那一刻,我咬紧牙关,双手拼命地抓著缸边,一连串轻柔的吻落到我的背上,我看著我发尖的汗水,一滴滴掉到浴缸里…… 

清早,我在房间睡得正熟,竟再次被人推醒。睁眼一看,是小保。他把一个电话塞到我的怀里,打著呵欠说:“找你的。” 

“啊?谁?”我觉得奇怪。 

“不知道。”他耸肩:“反正是你家的人。”我想起我临出门时有把小保家的电话留给芯姐,好方便联络的,毕竟那时我还没有自己的手机。 

“喂。”我接起电话。 

“喂,小岚吗?是不是小岚?”话筒传来的是芯姐慌张的声音。 

“姐?”我还没完全睡醒。 

“小岚!你快回来啊!”芯姐几乎是哭著说的,我吓了一跳,瞬间清醒过来了。 

“怎麽了?姐,发生啥事了?”我强装镇定。 

“你……你哥出事啦!” 









(三十六) 

当我赶到自家楼下时,阿景哥刚刚被送上救护车。救护车只许两位家属同行,我发了疯的哀求阿鹏哥,他才肯把位子让给我。我二话不说的跳上车子,也没管陪我赶回来,并一路上柔声安慰我的简颺。 

在救护车上,阿景哥躺在担架子上,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嘴唇发紫。救护人员还一边在阿景哥身上努力著,我努力抑制自己那慌乱的情绪,静静坐到芯姐的旁边。芯姐正目不转睛地瞪著阿景哥看,双眼早已通红,当我的手触上她的肩膀时,她还是忍不住眼泪,别过头饮泣起来了。 

那是阿景哥第二次割脉。详细情形我都还没来得及问,芯姐在电话中说得断断续续的,我只知道大概是阿鹏哥清早到厨房倒水,就看到阿景哥倒在那边了。只是这次的伤口明显比上一次还要来得深,上一次都还没严重到要叫救护车的。 

我看著阿景哥的左手手腕,在一层层的绷带下隐约还好像微微渗著血水,救护人员把阿景哥的双脚抬高,说是要确保伤者重要器官的血液供应甚麽的,反正这些我都没空去管了,我只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甚麽声音都听不到了。我的视线一直从阿景哥的手腕往上移,他的手臂,他的肩膀,他的脖子……当我的视线再次触及他那张惨白的脸时,一股极度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我觉得喉头好像被甚麽东西哽住了,让我呼吸越发的不畅顺。我顾不得那麽多,一把跪在阿景哥跟前。 

“哥……”我哽咽著:“哥,我是小岚耶,你听得到吗?”我边说边抓起阿景哥的右手,很冰,太冰了。我拼命把它按在胸口上。 

“哥,我说我是小岚呢,你听不听得到啊……”我看著阿景哥那毫无血色的脸庞,颤抖著声音说:“哥,你不用怕的,你甚麽都不用怕,有我在呀,你不会有事的,你怎麽可能会有事,你说对不对?”旁边的芯姐早已哭成一个泪人,可我已无暇去安慰她,我用力抓住阿景哥冰凉的右手,我知道我必须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唤醒他。 

“哥,你就醒醒吧,好吗?你睁眼看看我啊……”几滴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落到担架上,我用力抽了一下鼻子:“哥,你千万不能有事啊,我求你了,你可千万别出事……”那时候我心中那个难受啊,真是一言难尽。阿景哥自杀的原因,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事实摆在眼前,我再没有能力推卸些甚麽了,我心里清楚得很。我只觉得无比的自责,心中一阵又一阵的绞痛。 

我怎麽会这样子对他!我怎能这样!我怎麽可以! 我一遍遍在心中咒骂。 

我把一手覆上阿景哥的面颊,还是那麽的冰凉。我深深锁著眉头,看著那个快跟死尸无异的阿景哥,那一刻,甚麽简颺,甚麽兄弟,甚麽同性异性的我都不想再想了,我只求阿景哥能再次睁开眼,再次唤我一声“小岚”…… 

我彻底崩溃了。 

“哥!你快起来啊!”我哭喊著,我敢肯定车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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