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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鬼事连篇-第25部分

小说: 鬼事连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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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以心脏病的名义住进这个医院而且还睡在王超原来的床上,还得得益于李秘书神通广大,一个证明下来我也已经成了心肌劳损的病人。开始的几天甚是无聊,同屋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病号,成天的不在床上。害得我每天只能自言自语地和白方说话,后来烦了两人也没话了,干躺着一躺就是一天。因为家人朋友都不知道,所以也没人来看我。我只和父母说要在白方那儿呆几天,要是他们知道我装病人住进医院非说我脑袋有问题不可。
    这天夜里,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人分按住我的回肢,一时间怎么也动弹不得。
    难道是鬼压床?所谓鬼压床是指人在睡觉时,突然感到仿佛有千斤重物压身朦朦胧胧的喘不过气来,似醒非醒似睡非睡,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人们感到不解和恐怖,就好像有个透明的东西压在身上,再加上配合梦境,就被给了个“形象”的名字——鬼压床。不过我感觉现在好像和鬼压床还是有区别的,因为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四肢上承载的力量,环目望去确毫无人迹。
    “开阴阳眼!”白方一声大吼。
    在阴阳眼下,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只见四个人形鬼魅分别抓住了我的四肢,另一个双手抻出正掐在我的脖子上。我看不清他们的样子,脸很模糊;但可以感觉到那股强烈的阴气和悚人气息。怪不得我感觉到呼吸不畅呢,而且这家伙手上的力量正在一点一点的增大。我终于明白那些人是怎么样不明不白死的了:被鬼魅掐死是不会留下痕迹的。
    就在我绝望等死的时候,奇迹出现了。我不清楚白方为什么还能说话,因为我明显得感觉到出气多进气少,根本没有力气讲话。但是他的确喊了几句什么,说得很快我没有听清。但是我四肢上的力量一瞬间消失了。趁这个机会我猛然抽身坐了起来,
    鬼魅消失了,附加在我身的那股邪恶的力量无影无踪,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有我的心依旧在剧烈地跳动着。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乎仅仅是个恶梦。
    “它们走了?”
    “嗯,走了!我用阴阳咒吓走了的,”白方的声音还是像在空阔的雪地里,干巴巴得没有一丝感**彩。
    “你怎么还能说话?我刚才都吸不上气。”
    “我虽然现在你的身体里,但是灵魂本身是可以出声的,刚才就是我的真声。”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还不清楚,好像……”说到这里他停住了,仿佛看到了什么一样。
    我没有再说话,因为我也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白色的影子。难道又是什么鬼魅?不过很快自己就推翻了这个想法。因为那个人快步向我走来的时候,我听到了微弱的脚步声。
    “小心!”白方轻轻的说了一句,然后让我躺在床上。手确从包里拿出了匕首,暗暗地压在身子低下。从他的举动中,我已经体会到无比的凶险正在慢慢降临。
    屋里很黑,如果不是他穿着白色的衣服根本不会看见什么;当然,我相信他也不会看清我的。他走得很慢,几乎是一步一停,等走近的时候我才发现他手里也拿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这不见五指的黑幕中我仍然可以感觉到那逼人的寒气刺目而来。
    等待比死亡更可怕。
    就在他接近我床头的一瞬间,白方带着我的身体一跃而起,右手的匕首在对方的手抬起之前深深地没入了他的咽喉。我甚至可以看到一股粘稠的液体顺着刀刃滑至手指,滴到地上。在这电光火石的几分钟内,我的身体完全成了白方操纵的傀偶。不过也正因此才得以活了下来。
    ……
    “现在你的情况不能确定,我们希望你可以配合把事情交待清楚;这样才能确定你的行为是否属于正当防卫。”一个脸色黑红,面无表情的中年男警官紧紧地盯着我的双眼,声音冷得像腊月天的自来水。他的身边是一个文静的小伙子正在坐着记录,看上去感觉像个大姑娘。
    到公安局一天一夜已经说了七八次,我不耐烦地看着他,说道:“我已经说过很多回了,他想杀我我才杀的他,属于正当防卫。”
    “你再详细一下,因为他杀你没有任何动机;何况你还随身携带管制刀具!”中年警官说道。
    “那我杀他就有动机了?你们应该了解一下他深更半夜到我床前干什么。”我可能有些气恼,声音变得有些急燥。
    警官依旧平静,声音仍然冰冷:“被你杀的黄文是十九医院化验科的主任医师,他应该有权利巡视病房吧?”
    我不知道是这家伙过于愚蠢还是收了别人的好处,好像事事都针对我似的,没听说巡视病房还用化验科医生的。我正想找几句难听的话反驳他一下,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来。
    走来的也是一个年轻的女警察,长得还说得过去,就是个子不太高。他走到审讯我的两人面前说了几句什么话,就见中年警官的黑脸微微抽搐了一下。
    “死亡时间超过二十四小时?我知道了,先把他带下去吧。”中年警官挥了下手,剩下的两人又把我押回了牢房。
    我住是一个七八平米的单人牢房,里面又黑又潮一张木床,可能也算是优待了吧。不知道还要在这儿待多长时间,反正怎么想怎么倒霉,做好事做进牢房,我也算是头一份吧。
    送来的饭我没有心思吃,稀里糊涂地一直睡了下去。好像是半夜的时候,就听见外头有开门的声音。难道是放我出去?怎么是这个时间?我隐隐感觉到那里不对。白方这时轻声说话了:“小心,我感觉一股阴气。”
    “阴气,你是说这里面有?”
    “嘘,来了。”
    年轻的管教身后站着的是那黑脸的中年警官,就听管教说道:“李队,就是他吧?”
    “嗯,你先出去吧。”依旧是那个冷冷的声音。
    “是!”管教答应得很干脆,但人没有动。
    “怎么了?你先出去?”
    “可是局里有规定……”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李队的声音愈发阴冷了。原来那股浓浓的阴气就是他身上发出来的。
    李队转过身,对着管教怒目而视。一抻手,竟然掐住了管教的脖子。就听得“喀”的一声轻响,管教的头耷拉了下来。
    “给脸不要脸。”李队拍拍手,任凭管教的尸体栽倒在地上。一步一步狞笑着向我走来。
    我被眼前的发现的事惊呆了,一句话也没说出来。而手上戴着手铐的我根本没地方躲。
    “我最喜欢你这样的,怨气越重越好吃!”他阴冷的声音回荡在小小的牢房四周,我双腿有些不听话地轻微颤抖着。
    “李大勇,你住手!”一个熟悉的从牢房外面传了过来。
    “李伟,先过来把他铐上,找人再把我的包取过来。”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白方先喊了起来。李大勇转过身,就想向李伟扑去。白方趁他转身的时候抡起带着铐子的双拳向他后脑砸去。
    当我们一起把李大勇捆了个结实的时候,才算松了一口气。我看着汗流浃背的李伟,问道:“你怎么来了?”
    李伟点了根烟,喘着气说:“我今天中午听说你出事,就往这边赶。到了以后先找法医想了解点情况,他说你打死的那个黄文尸体体表特征显示已经死了长时间了,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彻底没有腐烂。我就知道准有事,想找你。没想到李大勇……”他想了一下,又道:“我感觉这事有问题,按理说李大勇一直是我们系统的先进标兵,今天怎么会把小马杀了,而且还要杀你?”
    “这根本不是李大勇。李大勇早被他害了。”白方冷冷地说道。
    “那……那他是什么?”李伟的眼睛瞪得老大。
    白方没有说话,先从包里取出阴钱和化魂符摆了个“驱魔阵”;然后又拿出桃木剑插了张专门用来对付精妖鬼怪的灵魂火符,挥剑往李大勇身上拍去。一道黑气从李大勇身上弥散开来,正被“驱魔阵”困住。就听阵中“膨”地一声巨向。就好像十多个汽车轮胎同时爆炸的一样,黑气在瞬间消失得踪迹全无。
    “他是个数十股怨气聚成的,名字叫怨精。专门吃人的怨气为生。”白方冷冷地说道。
    “那他为什么害人?”我问他。
    “他是怨气化的,要食怨气。但正常死亡的人怨气是很小的,所以他只能杀来造怨气来吃。”
    “那么黄兴也是被他杀死后附体吧?这家伙还真聪明,专挑心脏病人杀。那么说那天杀我们的魂魄也是他找的了?”
    “那应该是他的原身所化,这家伙有点道行,所以会造出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或事情。他发现我们的身份后自然要治我们于死地,鬼魅无效他就自己上。”白方说道。
    “我们的身份?”
    “嗯,你别忘记了,他是可以看出你我是二个魂魄一个身体的,他是怨气成精啊。”
    李伟听我说得热闹,插言问:“那里来的那么多怨气能成精?”
    白方转过我的头,看了李伟一说:“那个医院有很多因为没钱看病自己把自己身体拖垮最后至死的或无意中死在手术台上的怨魂。怨气多得很,这也是为什么其它医院没有的缘故。不过这种怨精也是上千年才有机会出一个的。”
    “那你们得买张彩票吧?一定可以中!”李伟哈哈一笑道。
   
第八章 房祸


    这是一栋非常漂亮的建筑:层次分明的坡形屋顶、西式风格的拱形门窗、洗练简约,细腻精致的欧洲中世纪皇家建筑节构、湮没在密集的植被花丛中的潺潺流水环屋而绕;错落有至的院落布局,有内外、前后院之分。我的心灵被一种微妙的感觉所触动,那是一种人类天性中的家园感,归属感。
    “有钱人真他妈幸福啊!”就在我还为这占地不菲的独栋别墅之美丽所感叹的时候,白方一句粗话把我从童话般的憧憬中拉了回来。
    “唉,你倒挺现实。”说着我们就往别墅里面走去。因为发生了命案,所以警方在外在拉起了警戒线。几个威武高大穿着外面包布的铁皮马甲警察在用对讲机确认了以后才让李伟接我们进去。
    看着眼圈乌青头发蓬松的李伟,我知道他一定又碰到麻烦事了。果然,他领着我们一边往里走一边发着牢骚:“从早到七点到现在,三个多小时什么也没查出来。那具尸体还在那躺着呢,都说这屋子闹鬼,我和领导一说干脆再把你们叫来看看得了。不过还是老规矩,你们不能说你们是干什么啊!有人问还是说自己是心理医生。”
    “有他这样的心理医生吗?长得和肉类分割技工似的。”我听见白方轻轻唠叨,便忍不住反唇相讥:“你好,连命都混丢了;要是你不老实小心我把你驱逐出体!”
    “行了,你们俩别吵了!让别人看见以为我又带了个神经病来呢!”李伟有点不耐烦,看得出他的心情不好。
    我很快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因为入目的是一具极其可怕的尸体。说它可怕一点都不过份,一个男人仅穿着内衣仰卧在客厅的地上,全身没有丝毫血色,干瘪的皮肤紧紧地包裹着凸现的骨骼。好像全身的血一瞬间被抽干了一样。他五官扭曲,痛苦的表情诡异得令人感到从心底泛上阵阵凉意。
    “我当警察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死法,好像是突然被抽干了全身的血。”李伟深沉地说。
    “法医怎么说?”我问道。
    “法医比较谨慎,只是说还需进一步的检查。我看他们也一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们的意见呢?”
    “法医都说不出什么来我们能有什么意见,只是感觉他死得有点问题。而且这个屋里感觉阴气很重,但又不是这尸体发出来的。”白方一边说一边从包里取出罗盘。
    罗盘的指针剧烈地转动着,而且是一圈圈的呈三百六十度旋转,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怎么这玩意转得这么邪乎?变成水表了?”我惊讶地问白方。
    “证明这个屋里的确是阴气冲天,但找不到源头;好像整个屋都是阴气聚集源一样。”白方好像也有些拿捏不定,说话声音明显有点底气不足。
    “对了,你刚才说闹鬼是怎么回事?”我转过头问正在蹲身看尸体的李伟。
    他抬起头来,道:“这是一个路过的巡警抓入户扒手时发现的。我们简单询问了一下住在附近的人想了解一下线索,他们异口同声地都说这屋好像闹鬼好多年了。不过具体的他们也不清楚,只知道这些。”
    “老李,他的身份查清了。”一个年轻的警察这时走了过来,轻轻地和李伟说道。“这个人叫秦盛,是泰源开发公司的老总。他房是他今年夏天刚买的,但这不是他的第一套房。他家现在开发区住,妻子叫王平。”
    “走,一起去秦盛家看看。”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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