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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鬼事连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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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北市人民检察院于2007年10月15日以被告人宋进财犯故意杀人罪,向本院提起公诉。本院受理后,依法组成合议庭公开开庭审理了本案。塞北市人民检察院代理检察员孙绪昌出庭支持公诉,被告人宋进财及其辩护人到庭参加诉讼。本院经合议庭评议,审判委员会进行了讨论并作出决定,现已审理终结。
    塞北市人民检察院以塞检刑起字(2007)第250号起诉书,指控被告人宋进财于1971年9月31日因得知其单位塞北市第一毛纺织厂会计刘小云拿厂工资款47000元,便伙同其妻孙风(已畏罪自杀)将刘骗至杀中用菜刀杀害;导致刘中刀身首分离死亡。作案后宋进财将刘小云尸首弃至自家院内枯井中并填土掩埋。窃取非法所得47000余元。
    上述事实,被告人宋进财供认不讳;经塞北市公安局分局刑警队现场勘查在厨房(宋进财于1980年5月建厨房时将院内枯井盖在了厨房内)井内发现刘小云尸骨一具;经DNA签定已证实为其本人。
    本院认为:被告人宋进财谋财害命,性质极为恶劣;已构成故意杀人罪,后果严重,应依法严惩……塞北市人民检察院指控的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罪名成立,应予认定。
    据此,本院为维护社会治安,保护公民的人身权利不受侵犯,打击严重刑事犯罪,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132条、第42条第1款、第53条第1款、第63条之规定,判决如下:
    被告人宋进财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本判决为终审判决。
    审判长:包正
    审判员:王朝
    审判员:马汉
    书记员:张龙赵虎
    2007年10月31日
    ……
    “冤魂也分很多种,厉鬼的报复是最可怕的”白方干巴巴地说道。
   
第十六章 蜃蛭


    这个城市里每天都会有很多人降生,带着无限的憧憬、期望、理想来到这个世界上;每天也会有很多人离开,揣着怨恨、愤怒、遗憾恋恋地回到那个现在我们仍然未知地方去。谁死了地球还会照样转,太阳也会照常升,丝毫不会引起我们的注意,当然他只要不是名人。但是如果很多人集中在一个时间段内非正常的死去,那就很不正常了。我们今天的故事就是从这儿开始的。
    第一个死的人是个绰号叫“锥子”的混混,还是半个多月前的事情了。虽然他死的方式极为特殊且奇怪,但是还没有严重到可以引起所有知情者足够的重视的程度;直到前天另一个叫“剪子”的混混又以同样奇特的方式被别人结束生命的时候,新闻媒体、街头巷尾才开始热闹起来。
    本来这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甚至都没李伟什么事,是市局刑侦队直接负责的。可是我还是稀里糊涂地被卷了进去。
    “剪子”和“锥子”都是塞北市土生土长的混混,且都已经过了而立的年龄,俩人混了十多年还没有上位,仍然属于小弟的级别。直到死的时候也没有当过一天的大哥。
    “剪子”死时我没有在现场,不过听说和“锥子”的死相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锥子”死时很难看,也死得非常惨,全身都在流血,而且已经流干了。他不是被刀捅或砍死的;不是棍棒铁锹之类东西打死的;不是板砖拍死的;不是车撞死的;不是从高处扔下来摔死的;不是重物压死的;不是雷公劈死的;不是电母电死的;不是龙王淹死的;不是祝融烧死的;不是被人掐死的;也不是用枪炮射死的;更不是中毒什么致死的。对了,其中有几种是不会造成全身流血的。
    他是被咬死的,在自己家里被咬死的。不是狗、不是狼、不是老虎、不是熊、不是狮子或蛇或豹子。有些动物可能他还没有在动物园以外的地方见过,当然我也没有见过。
    咬死“锥子”的,是虫子。成千上万只身长不到一个厘米的虫子。法医如是说。
    我仿佛看到“锥子”家里突然出现一片片黑压压的虫潮,铺头盖脸的向他身上压了过去。虫潮过后,“锥子”身上已经全是窟窿,汩汩地往外流着血,渐渐地汇到低洼地带形成了一条小河,那是条红色的血河。“锥子”的身子也成了“筛子”,布满了成千上万的小眼。他的下身一片血肉模糊,象征他男人的那个东西已经不见了。
    “他下身的伤口要先于身上的千万个伤口。”法医又开口了。
    法医姓刘,三十多岁,微微有些发胖,平时人们都叫他大刘。大刘是李伟的老街坊,虽然这个案子是他们市公安局直接负责的,不过还是打电话约李伟带我过来看看。
    “上次‘剪子’死得就很蹊跷,我就觉着不对。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大刘一边给我和李伟发烟,一边介绍着情况。“他们是的致命伤是被不足一厘米的虫子咬死的,可是在身上和周围没有发现一枚虫体样本。没有虫子我们就不能进行下一步的判断。”
    李伟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问道:“现场没有其它线索吗?”
    大刘沮丧地吸了口烟,摇着头说:“应该没有了。这是小孙队长接的案子,我叫你们来只是想帮我分析一下情况,连帮着看看有另的东西没有。”
    我知道他说的别的东西是指什么,虽然大刘仅仅是个法医。但我还是能看出他渴望破案的迫切眼神,也许这对他这个中年法医来说能协助破案就意味着名望、地位和资历。不过很遗憾,今天白方从始至终没有开口,而我手中拿着的罗盘也没有任何反映,都像是睡着了一样。
    突然间,我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头开始发胀发热。
    一瞬间,李伟、大刘和“锥子”的小屋统统都从我的眼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副奇异的景象:阴黧的天空下一条狭长望不到头的小街,街道两旁种满了参天的白杨,风推动树冠的阴影缓慢地摇曳着,像一只爬在地上蠕动的大虫子。视线的尽头隐约可见街上几个晃动的人影,但无论我怎么努力也看不清人影是谁,在做什么……
    当我从幻觉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坐了到李伟的车上。他一边发动着汽车,一边说道:“你刚才怎么了?好像魂不守舍的。”
    “刚才你看到什么了吗?”我问道。
    “我就看到你一言不发地站在那发呆,怎么了?”李伟诧异地反问我。
    我示意他先不要说话,闭上双眼将还在疼痛的头靠在座位后背上。现在急需冷静地想一下刚才看到的东西是什么。
    “你看到的是蜃景。”这时白方开口了。
    “那是什么?”
    “传说蜃是一种稀有的蛟龙,具有不可思议的能力,从它口中吐出的气中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幻影。但蜃是由蛇与雉鸡在正月交配所生,故世上极为稀少。但如果凑巧有冤魂遇到蛟蜃吐气,而吸入蜃气的话就可以结合本身的怨气幻化出一种叫蜃蛭的虫子。此虫怨气极重,也可以幻化蜃景。”
    “你的意思是‘剪子’和‘锥子’都是被蜃蛭咬死的?”
    “我不能确定,不过很有可能。因为每个冤魂的怨气多少不同,所以产生的蜃蛭数量也就不一,不过一般情况下一个冤魂的怨气最多只能产生几十至多上百条蜃蛭。如果他们二人真是被蜃蛭所咬死,那么成千上万个几乎同一时间内产生的伤口就得有最少上千条蜃蛭,这得多大的怨气?”白方说道。
    “也许不是一个怨魂所为呢?”
    “不太可能,蜃蛭这个东西不是轻易可以见到的。虽然不是非常稀少,但也很难凑到一起。当然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但现在看来最有可能的还是由一个有足够怨气的冤魂所化的可能性最大。”
    “说了半天你说我刚才看到的是蜃蛭吐出的蜃景有什么根据没有?”
    “当然,因为感觉到了那股很浓重的怨气,再加上你刚看到的景象,我猜那一定是残存的微弱蜃气被你捕捉到了。你忘记了吗?你是一个阴气很重的人。”白方谈谈地说道。
    “可是罗盘没有反映呀?”
    “怨气又不是阴气,冤魂早走了,当然罗盘没有反映。”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娜娜的朋友王丽打来的。
    “朱华你在那呢,娜娜失踪了?”电话那头传来王丽带着哭腔的声音。
    “什么?”我被她这一句话吓得差点丢了魂,忙道:“你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前天我们学校组织去慰问孤寡老人,回来她就不见了。你快来一趟吧。”
    ……
    一个小时后,我们赶到了汉桥街王丽家。
    王丽的眼圈红红的,看得出她为好朋友的失踪非常难过。可是她那里知道,此时我的心里更难过,身子就像放在炉火上炙烤一样焦躁不安。
    “到底怎么回事?”我急切地问道。
    “前天下午我们学校组织去慰问孤寡老人,回来以后我就发现娜娜不见了。开始以为她回家了,没太在意。直到今天早上她妈打电话来找她有事我才知道她根本没有回家。”
    “那你没有问问她妈妈?”我道。
    “我没敢直接问,就说她出去了。她妈说找她有急事,我这才着急。你看她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不是失踪还能去那?平时她去什么地方都会告诉我的。”
    李伟在宿舍里来回跺着步子,听到这儿把话接了过去:“那你们有没有遇到什么人或什么别的特殊的事?”
    王丽想了想,低声道:“没有呀,要说特殊的事就是我们去慰问的那个老太太叫王大妈,她原来有一个女儿,十多年前死了。她说娜娜很像她的女儿,还把她女儿最喜欢的一个水晶球送给了娜娜。而且娜娜好像也非常喜欢。”
    “她女儿怎么死的?她家在那里住?水晶球在那里?”我感觉事情有些隐隐不对,便连珠炮似地大声问道。
    王丽被我突然增大的声音吓了一跳,然后才道:“我不知道她女儿怎么死的。她家就在南小区住,那个水晶球我回来还看到了呢,好像娜娜回来过宿舍……”她一边说着一边四下里寻找着。突然,她朴到娜娜床上从枕头低下把只露了一点的水晶球拿了出来。
    “就是这个东西。”
    这是一个常见的工艺品,一个密封的玻璃球里装着些许海水,一条小海蛇被封在里面。
    “王大妈说这个东西是她丈夫活着的时候给她女儿从海边买来的。她女儿生前非常喜欢这个球,而且经常往里看还能看到奇怪的风景,像是个万花筒一样。”王丽介绍着。
    “这是一只小蛟蜃呀”白方突然失声说道。
    我和李伟都被他这句话吓得不轻,四目重新聚集到那个水晶球当中。
    里面封着的小海蛇似乎还真和蛇不太一样,纯白色的身子,头上好像长着两只小角。不过它太小了,最多也就三四个厘米。盘曲在那里怎么看怎么像是条蛇。
    “这就是蛟蜃?已经死了吧?”我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嗯,这就是蛟蜃,不过是未成年的小蛟蜃,也许还没死。”白方肯定地说。
    “太玄了吧?这个世界怎么能有龙?”我疑惑地望着他。
    “当然有,也许外国人不叫这个名字罢了。”白方一边仔细地端详着水晶球里的蛟蜃,一边说道。“现在明白了,原来是这样……”他猛然抬起头来,对着王丽问道:“那王大妈的女儿是怎么死的?”
    王丽显示被我们几个人的举动弄傻了,呆呆地看着我们。听我她说话(她以为白方就是我),才道:“我真的不知道,没问这个。”
    “交给我吧,我知道怎么办了。”李伟在一旁接口道。
    “怎么这种事都让我赶上了?”我一边叨叨一边拿出烟来抽。
    第二天早上八点,李伟办公室。
    我刚一进门,李伟就略兴奋地冲上前道:“有眉目了。看来那两个案子和娜娜的失踪是一回事。”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说吧。”
    李伟开始严肃或是说沉重起来,他缓缓地滩开手里拿的材料,道:“王大妈的女儿叫云云,十五年前被人**后自杀而死。而对他实施兽行的有三个人,分别是绰号叫‘剪子’、‘锥子’和‘钳子’的社会混混。后来他们分别被判了刑。‘钳子’是十二年;‘剪子’和‘锥子’都是十五年。”
    “你是说他们三个人是**犯?而且有两个今年刚出狱?”我惊讶地问道。
    “对,以前可能我们忽视了这个细节。”
    “如果是云云的冤魂附身于娜娜身上的话,那么她下一个目标就是‘钳子’!”白方的声音干巴巴的,让人听着有些发冷。
    “我已经查到‘钳子’的住址了,无论怎么样得去阻止她。”李伟说道。
    我没有说话,其实我感觉这种人渣还不如死了的好。
    李伟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接着说道:“云云是很惨,也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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