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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鬼告状-第150部分

小说: 鬼告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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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她!杀了她!我决计不能饶了这小蹄子!”

甄妃尖叫着,语气里的怒火都快喷发到杜寒脸上了,杜寒只能磕头碰脑,慢慢退了出去。

出来的时候,招收把身边的小太监喊来了:

“找人去,必须把她找到!还有那个开棺材铺的!”

“明白了,爷您要死的要活的?”

小太监不懂事,多了一句嘴,杜寒把头侧过来盯着他没有说话,小太监赶紧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就退下了。

“等等,要活的,我要亲自会会!”

杜寒阴冷说着,小太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要杜爷亲自“会会”?那这女子真是要生不如死了。

···

九门提督回到了自己的府上,并没有去料理公务,而是把身边贴身的高手叫了过来。

这人曾经在前几天去过白长生那里,和其余两方人马对峙,正是九门提督的贴身高手,兰一刀。

“一刀,找到白长生,找到悦而,他们也不知道躲哪去了,务必保护他们周全。”

兰一刀点点头,没多说话,只是摸了一下腰间的佩刀,保护几个人的周全,他志在必得。

九门提督猜想得出来,白长生暂时躲避,连自己都没有知会,怕是也有些对他信之不过了。

要想找回信任那就要做点什么,也怪他了,当初没有和白长生讲清楚这个中的厉害关系。

虽然当初想的很简单,只是试探一下白长生的能耐底线,但没想到事情越闹越大,现在都拦不住了。

本以为白长生到了极限自己再出手就好了,结果这小子还真有点能耐,能躲过这么多是非,还真是没看错人。

想到这里,不禁笑了一下,嘴角一上扬,又赶紧把脸沉了下来,伸手扶平了脸上的纹路,没有说话了。

兰一刀看在眼里,闪过一丝疑问但也没表露出来,转身离去了。

现如今京城之内,青天之下,三方人马倾巢出动,势必要找到白长生和悦而,用以要挟。

有要杀的,有要保的,也有要擒的,可每一个人没打算留情,打今天起,白长生面临的只有四面楚歌!

四面楚歌?1

第265章:举杯邀月(叁)

白长生坐在院子里,神情悠哉,叼着一根麦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吴老三已经走了,买回来一些吃食放在这里就离开了。

这是白长生的意思,让他去打探些消息来,要是有什么要紧的这边也要有所动作。

白长生看出了这事情背后的隐情。

悦而想要替父伸冤,但是有人从中作梗。

皇上又看上了悦而,但苦于后宫牵制不能出手相帮,又因为她是汉家女子,这事情殊为难办。

而杜寒那边,肯定是担心悦而破格入宫,得了宠幸便会坏了她的地位,所以他应该是要杀了悦而。

大管家那边,想着的是“那个人”高兴不高兴,只要他欢喜,大管家乐得悦而入宫,但是他为什么也要阻挠不帮忙呢?

只是来探望悦而护其周全,但并没有要力保此女或者收容她的意思,白长生就猜测大管家很可能与旧日的柳门惨案有关。

问悦而,悦而说当年是因为朝中奸臣作梗,又想到这柳老爷子为官清廉,知书达理,家里面虽然不是很富贵,但柳大人还有些个祖传的宝贝,听说是被顺天府给惦记上了!

白长生这就不难想到当初迫害他的人正是大管家。

这顺天府和大管家本就同流合污,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肯定是建言献策被大管家给记恨了,这才撮合了顺天府和一众高官上书朝廷,判了个满门抄斩。

一是为了泄私愤,二是贪图这柳门的家产。

这才会让他有如今踌躇不定的作派,毕竟有所牵连。

但现在又担心皇上不悦,所以大管家也很顾虑。

杀人灭口肯定是不能了,大管家一辈子谨小慎微,生怕皇上不高兴,他不会派人来杀悦而的。

白长生摇了摇头,暂时不需要担心大管家出手害人,只是躲着点他就好了,其实他也是怕悦而记恨。

能不记恨吗?悦而听白长生分析完,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大管家剥皮抽筋!

但她只是一个被皇帝心喜的女子,即便有再大的冤屈,也不会让皇帝为她换命。

毕竟不是隋炀帝。

而九门提督呢?

白长生陷入了沉思当中,九门提督肯定不会害自己,但他太狡诈了,粘上毛就跟猴子一样。

太多的东西没有告诉自己,这人背后肯定还藏着更多的惊天秘密,只是现在自己并不知道罢了。

要是这事情成了,肯定要他给自己一个说法,但悦而交不交给他,还要看他怎么表示。

白长生和九门提督隔着如此远的距离揣测着彼此的心意,还真是不谋而合。

站起来一扫脸上倦容,白长生看着院子里的几个人,有一个人还没琢磨明白,这个人他想不通。

也不愿意去想通。

···

前因

“你就不能不做这门买卖?难道就不能为了我放弃吗?”

那个时候的白长生很倔强,即便是面对眼前的女子,他心爱的女子。

“我不能抛弃我的父亲,邀月难道你就不能为了我去劝劝你父亲吗?”

白长生坐在床边,后背上的伤还没好,他一辈子都不愿意回想那一晚的经历,这是耻辱的印记。

自己被扫地出门了,看着老丈怒不可遏的表情,白长生顾不得受伤,掩面而逃。

“一个棺材铺到底有什么好的,再说了他又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不过是养父,你入赘我家,这是我父亲最后的底线,怎么也好过你守着这堆破烂玩意吧!”

邀月哭地梨花带雨,说话也没了分寸,站起来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扫落在地上,这当中还有白三石给白长生雕刻的小人。

这个玩具过了这么多年白长生都不舍得丢弃,他很喜欢。

听邀月这么说,白长生也气起了,站起来捂着伤处,哆嗦着嘴道:

“是!他不是我的生父,但他好过千千万万的父亲,比你父亲要好!我一辈子都不离开,你走吧!我们完了!”

白长生大声叫喊着,说到后来迟疑了片刻但还是语气决绝。

“啪!”

邀月照着白长生的脸就是一巴掌,遂即转身离开,哭泣的面庞是白长生对她最后的留念。

门一开,邀月再也忍不住,大声哭喊着跑远了,而自打那天起,白长生再没有见过她。

他们一家也离开了北京,老爷子害怕女儿心软,再来找这丧门郎,就带着家眷和产业回了山东。

为了女儿他做任何事都不足为过,何况是离开本就不喜欢的京城。

而邀月刚刚离开之后,白长生呆呆坐在了床边,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倔强,但他知道以后再也难见到邀月了。

攥紧了拳头,白长生没有哭出声来,只是发白的骨节上,滴落了点点泪珠。

那门外,传来了一声叹息。

有个老人一直靠在门外,小心偷听着屋里的动静,见到这一幕无可奈何,年迈的经历让他对这懵懂的恋情只有一叹可表。

···

后果

白长生看着邀月,邀月正在院子里面发呆,神情好像有些游离,有些悲苦,更奇怪的是看出来她在犹豫什么,不然那手上怎么能一直在不住的拿捏。

悦而在旁边欺负着吕不辰,让他给自己画个遗像,说万一熬不过去也好留个念想,吕不辰不从,这会正挨打呢。

白长生走过去,拍了拍邀月的肩膀道:

“想什么呢?”

邀月回过头,脸色如常:“我就随便看看,好像这唐门大院还挺有格局的。”

“那肯定,这可是王爷府,十三进十三出,前有亭台楼阁后有假山长青,要不是荒废了这么多年,放在北京可是富丽堂皇的地界。”

白长生不以为然,一边给邀月介绍起了王爷府的规格,一边陪着她在院子里面溜达起来。

在这里他们是不担心的,因为这地方太晦气,没人会来这地方找不痛快,就连追击他们的人马也不会轻易来到这附近。

白长生指着这宅子后院里的一处亭台道:

“看到没,这地方本来按着规格要建一个假山,旁边再种些姜,这就叫一统江(姜)山,还得摆上当今圣上的画像,日夜朝拜,这样显得恭敬,传出去也好听。”

白长生一边说着,一边指着那本应该是假山的亭子,说着说着却停住了:

“对啊,这可是王爷府,当年唐秋生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不摆上这些玩意反而弄了个亭子呢?”

果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白长生赶紧走过去,站在亭子里面,左顾右盼。

这是怎么回事?

联想起唐门大案种种邪门的传说,白长生觉得这个亭子肯定有所用意,虽然不摆出那样的“一统江山”也不违规,但毕竟容易落闲话。

要是没什么特别的原因肯定不会如此,白长生想到这里,一下子来了精神,反正在这鬼地方不知道要住多久,何不弄个清楚?

对这地方一直很忌讳,想不到居然住下了,那也就别客气,白长生点点头开始扫看这个亭子。

他本以为亭子下面可能藏着什么暗道机关,更可能有些什么地窖一类的隐蔽场所。

但左看右看,这地表夯实地很平整,用力跺几下也没有中空的回响,严丝合缝间看不出丝毫的端倪。

这底下肯定是没东西的,难道在亭子里面?

白长生细细勘查了起来,一旁的邀月看白长生如此认真,也没敢打扰。

亭子是个八角亭,很寻常,用红木搭建出来的,上飞燕脚下契马蹄,中间是正圆的一圈木料。

围着亭子一圈,里面还搭了八条不板凳,可以供人休息,中间摆放着一张八仙桌,看来可以坐着喝点茶什么的。

整座亭子没有一颗钉子,全都是用榫卯的方式构架起来,看得出很有匠气,手艺超然。

听吴老三所说,唐秋生晚年钻研各种稀奇古怪,这亭子很可能就是他的手笔。

既然如此,肯定有原因。

可是白长生左思右想也不知道当中的隐秘,只是靠在柱子边上苦思冥想。

正琢磨着,一抬头,看到那八角亭的影子照在了地上。

白长生张大了嘴巴,瞧了一圈之后恍然大悟。

“好大的手笔!”1

第266章:举杯邀月(伍)

这个亭子,是个八角亭。

八个角正是按照八卦分位来设计建造的,每一个亭角的弧度和间距都没有半点偏差,正着了八卦游龙的风水方位。

白长生抬起头看了一眼就猜出了蹊跷,这个亭子没什么机关,因为整个亭子本就是一道机关。

这八个角起了一种指示方向的作用,指出了真正埋藏秘密的所在。

白长生顺着那八个亭角被阳光笼罩而盖在地上的影子,看出了这等隐秘。

每一个印在地上的影子都是为了指明方向,但也要找准时机才行,因为这影子随着阳光会有偏移。

一丁点都不能错,不然就找不到真正的机关暗道。

白长生琢磨着,看着地上的影子透出点点斑驳,好想朦朦胧胧有了些形状。

再看看天,快到了日上三竿,如果没猜错的话肯定要正午日上三竿的时候,这影子对照的地方才能见到真章。

白长生就这么抬头望天,一字不发,旁边的邀月看着他这样子,有了好奇:

“看什么呢?”

“我在看太阳,等它帮我指点迷津。”

白长生故弄玄虚,没有说出实情,而邀月也是好奇越来越重,这白长生离她刚认识的时候,真是变了大模样。

性格更加沉稳了,虽然没有岁月的打磨,但是那沉稳好像是几经磨难才能练就出来的洒脱。

眉眼间英气逼人,虽然看似俊俏柔弱,好比那弄扇作画的少年郎,但细看过去就知道这人内敛了全部的心绪,实则心思缜密,城府深厚。

当初正是因为走在街上,看到一个少年郎吊着稻草抬头望天,邀月才来了好奇,一声轻唤,那边厢送二目,这俩人心里面都是咯噔一下子,也就这么好上了。

这人间的男欢女爱不外乎讲究一个眼缘,其实没那么多缠绵悱恻,海誓山盟也不过是说书人口中的戏码罢了。

一眼望过去还不错,深入浅出聊上那么几句也还凑合,这就能好。

毕竟柴米油盐才能填补海枯石烂的空缺,这是人心,也是人事。

耳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儿,依旧那般洒脱,半根稻草朝天笑,三生不问后世身。

邀月有些迷乱了,在几近隆冬的暖阳下,心绪有了一丝晃动。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就会变成如今这样自信沉稳的模样?再没有当初那个青涩少年郎特有的莽撞和忿忿。

自己又到底应该怎么做,旧日的情郎,今朝的恶孽,真到了这份上什么理智什么衡量得失都不过是一句玩笑罢了。

看他时常叠指掐算,也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跟他当年那个老父亲一个模样,神神叨叨。

这手段哪寻来的?邀月想不通,但越看越是惊奇,越看越是心慌,这就迟疑了片刻道:

“长生···”

语气有些惆怅,白长生听到邀月叫自己,一低头看她那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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