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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鬼告状-第2部分

小说: 鬼告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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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旧日佳人成了干尸,还被人涂了砒霜留存,看来这人是早有预谋。陈名士慌乱间也考虑不周全,只能咬牙跺脚一阵,将宛如的尸体藏在了床塌下面。想着到了晚上夜深人静,再想辙把她弄走。

刚一把尸体搬到床下,匆匆掩住,陈名士就已经汗如雨下,瘫坐在床塌上胡思乱想。这一早上经历的事情实在令人惊恐,不得不说要害自己之人实在歹毒,一边咒骂着,陈名士一边想着对策。

正是虚汗淋漓之际,忽然觉得脚下有什么东西抓住了自己!

赶紧低头去看:只见宛如的尸体,刚被自己塞在了床下,现在却露出半截身子!瞪着那空洞的眼眶,直勾勾望着自己,那一肢干枯僵硬的爪子死死攥着自己的裤脚!

白日诈尸!

···1

第3章:三石显灵

陈名士这一遭可是又惊又惧,低吼一声,噌地一下跳了起来。向前大迈一步,却忽然发现脚下攥着自己裤脚的宛如的尸体,也跟着自己出来了。

嗷地一声惊叫,陈名士赶紧向前跑,想着夺门而出。那脚下攥着自己的死尸也跟着自己向前爬。

冲到了门前,刚要推门,却又停住了,还是不敢张扬此事。若是此门一开,院内早上洒扫的家丁看见了,这事可就包不住了。

哆嗦成了一个儿,陈名士咬紧了牙龈,头皮发麻,僵直的脖子艰难回头去看:

宛如的尸体就在自己脚下,自己不跑了,她也跟着不爬了。

“宛如···莫要害我···当初是我不对,你也不能如此这般冤冤相报啊···”

陈名士哆哆嗦嗦说了这一句,但是宛如的尸体却没有一点动静。不知为何如此诈尸,只觉天旋地转一般令人惊惶。陈名士尝试着抬了一下脚。

抓着自己的宛如又动了!

刚一惊地要再逃,才发现不对的地方,尸体不是在抓着自己,而是方才惊惧,未曾看得真切:那干尸指尖勾在了自己的裤脚上,推尸的时候皮肉紧绷这才觉得是被攥住了裤脚。

嘘···

嘘了口气,接二连三的惊吓,陈名士一身冷汗都快流干了。轻轻抬手将宛如的尸体拨弄开,想将她塞回床下,却发现宛如的手中有字。

凝血而成,干涸入体:

“你为什么要害我?”

陈名士头皮都要炸开了,看来宛如当真怨气不散,这是要申冤啊。那血红的一行字深深印在了掌中,一打开手掌才看见。想到了什么,陈名士又壮着胆子将宛如另外一只手摊开:

“通州不可去!”

五个字,激荡人心,震地陈名士一阵跌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宛如尸身诉冤,也不该如此料事如神啊?

她怎么知道自己要去通州?

只觉得自己脑袋现在像要炸开一样,各种胡思乱想的念头充斥其中,陈名士难以理清思绪,眉头都拧成一团肉结了。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猛然从背后响起,陈名士正是失神之际,被这么一惊直觉得心脏都要跳了出来,刺痛过后登时转身,下意识死死按住房门。刚刚散下的冷汗又布满了额头,目呲欲裂咬牙切齿地低吼一声:

“谁啊!”

“老爷,是我!您怎么了,刚才听您叫了一声,没事吧?该让丫鬟来伺候您洗漱了!”

原来是管家刘明。

恐惧到了极致就是愤怒。接二连三的如此惊吓,甚至连早上起床气还都没散开,陈名士一阵邪火陡上心头,暴喝道:

“滚!别进来,谁也别烦老子!”

平日知书达理柔声细语的温和模样,眼下看去真像一尊杀神,陈名士就这么大吼一句,将那管家喝退了。

待一切风平浪静,陈名士回头,望着屋内自己脚边的宛如,愤怒愈发不可控制起来:

“谁叫你当初是个青楼女子,如今给我添了这么多麻烦,断不能让你也好过了,我要去通州为官,谁也拦不了!你也不行,给我老实在床下待着!”

再也难以控制情绪,陈名士粗暴地将宛如的尸身揪起来,使劲折叠,尸骨被力道扭地咯吱咯吱作响。褶皱绷紧的尸身张开了嘴巴,被那力道弄得一张一合。

陈名士一巴掌扇过去,再死死合紧了尸口,胡乱塞在了床下,用个席子给遮挡起来,这才终于算是云散风消。

坐在床上直喘粗气,陈名士一身邪火散了几分。刚坐了不到片刻功夫,又想起了什么,跺了一下脚,赶紧起身自己穿衣,这就出了房门,直奔家眷住处。

···

东直门内,拐子胡同。

拐子胡同,三教九流,插科打诨的地方。尽里面有个棺材铺,世代在此经营死人营生,赚白钱度活。之前的掌柜叫白三石,颇有些传奇,街坊巷里也都认识。

听说他是湖南人氏,早年经营风水相面的营生,到了北京同行相斥,又经历了一些怪事,后转行就做了棺材铺的买卖。

白三石晚年瞎了一对眼睛,没过多久就死了。临死前未有儿女,倒是认了个义子,取名叫白长生,白长生是个弃婴,早年京畿之地灾荒时在街边捡来的。

白三石不忍看婴童早夭,也就留在身边带大了,留着打打下手。

等白三石死了,白长生也就子从父业,接手了棺材铺的生意。自幼跟随父亲,倒是学了不少相面打卦,买卖生意的本事,为人正直,也很机灵。街坊四邻之前有什么算命风水也都找其父,现在自然也就认可白长生。

二十来岁,俊秀清雅,白长生独自一人撑起店铺买卖,长得精神但是没有娶妻纳妾。大伙儿虽然喜欢这小子,却都忌讳他的职业,这人生大事也就耽搁下来了。长生为人温良,倒也不急不慌。

今日也是如此,洒扫完棺材铺的卫生,就坐在门前,叼着根稻草晒晒太阳。

“张妈来了?来串个门?”

吊眉一扫,眼前有个妇人经过,三十来岁,挽发扎团,是这里的街坊。白长生自然认识,平时和这个张妈关系不错,也就开了个玩笑。久在市井,这也是常事。

张妈一听,登时一个白眼翻了过去,啐了一嘴:

“呸!谁没事来棺材铺串门儿,找死啊!一边玩去。”

说完挎着菜篮子就走了,白长生在后面嘿嘿一笑,又接一句:

“没事常来玩,有需要的话街坊邻里的给你打个折。”

张妈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心说这小子嘴也太损了。回身掏了个菜梗就扔了过去打那白长生。

白长生没打到,倒是打到了他前面的陈名士!

“干什么呢!没轻没重的!”

陈名士吹胡子瞪眼,冲那张妈怒道。张妈一看打错人了,还是住在东直门的陈名士陈大财主,吓了一跳,转身就跑远了。

这也是知道陈名士平日之间脾气还好,不然就这么跑了可要遭灾。陈名士也没计较,也没心情去计较,转过身来望着白长生道:

“小子,你这有没有捆尸绳?”

白长生早就看到了陈名士,鞠了一躬。赶紧起身,但是没多说话,正了正神色,这就反身回到了棺材铺。在里面把门留个一人宽的距离,等陈名士进来。

不请入,不笑颜,不问事,不讲价。这是棺材铺的规矩,白日不聊晦事物,也是常理。

陈名士缓步迈进,看着白长生又问了一遍,白长生点了点头,没多说话。自一个小匣子里面抽出一捆马毛和椰丝拧成的粗绳,递给了陈名士。

捆尸绳,阴寒绳索,取背阴地方生长的椰树壳拔丝而成,掺杂母马毛,可定邪魅作祟之尸。

这是棺材铺镇店的几种手段,白长生跟着老父学会了,就备了些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闹不清楚这等物件陈大财主要拿去做什么,怕不是嫌产业还不够大,如今活人坑完了,连盗墓挖坟的营生也要掺合一脚?

只见陈名士眉头深锁,掂了掂这绳子,又点点头,扔下一两银子道:

“莫要多问多言,更别说老夫来过这里。”

白长生神情肃穆,点头应和。陈名士取了绳子,转身张望了一下四周,看看没什么人,也就快步离去了。

待他走后,白长生独自喃道:“大白天来买捆尸绳?眉间有煞,言语不祥。这陈大财主怕不是逢了什么事吧?”

摇了摇头,倒也没再追究了。这眼力看人,都是跟着老父亲学的,面相八卦也略通一二。白长生拿起扫把,扫了扫地面,这也是规矩:

不能擅留活人气儿,这是老父生前交代的,当年白三石非常看重这个,说若不如此,棺材铺至阴至寒之地,煞气劫难也会跟着主顾上身。虽然不知道真假,白长生倒也是秉承传统。

正扫着,忽然看见地面上有一片白纸,细细碎碎,皱皱巴巴,就散落在陈大财主刚才站着的地方,定是他不小心遗落的。外人看不出是何物,白长生可一眼就看出了来历:

这是札纸人用的白纸!

“不好,如此凶纸傍身,陈名士危哉!”

白长生拾起那张纸片放在掌中,眉头深锁,倒吸一口凉气说着。刚一说完,身后忽然亮了一阵。猛然回头去看,白长生惊叫:

“父亲!”

…1

第4章:深夜埋尸

白长生的棺材铺里,十丈之地,并不宽阔。店铺门脸很长,外人不能窥视其内。而铺内正当间放着半口寿材,当年白三石嘱咐说这半口寿材不能完工,若是完工,就是自己金盆洗手的日子。

如若不然,必有横祸!除此之外,一桌一床一椅,再无居家旁物。

而棺材铺的墙上,挂着一套画像灵牌,画就是当年白三石的画像:虎须豹眼,怒瞪前方,看着就是威武堂堂的汉子。

画像下方摆着四十九盏八宝琉璃盏,有一部分里面点着当年白三石亲自订做寿材的苦主的善香。

这些善香为祭祀之香,每日都要虔诚降香,不可间断,说是要到十年轮回之后方可撤香。直到现在还有一些余香未曾撤去,日日供奉,而这些香的正中,放着的就是白三石自己的善香。

但是白三石生前交代过:若无缘由,此香不可擅点,此香有燃,则必生蹊跷,福祸相依,要慎重抉择。

为何如此,父亲未曾告知,只说日后若有大难,持这些善香可以辟邪挡灾。白长生也就听了。

父亲的善香是庐州松烟香,稍微一受热就会自燃。但棺材铺平日里阴气逼人,从未有阳光渗入,今日居然自行点燃,白长生怎能不奇?

那善香散发出绿盈盈的光芒,忽亮忽灭,青烟飘荡。时而还会窜出火苗,刚才的一亮就是如此。白长生不敢拖拉,赶紧把棺材铺的门帘拉下来。

日光一沉,这屋内顿时再无光亮景色,只有那些善香发出的光,幽幽映在那半口棺材上,明明灭灭照出一阵奇特光亮,这棺材铺内说不出的阴森凄凉。

白长生常年独居在此,艺高人胆大,也就没怕。只是跪在了父亲的灵位前道:

“父亲,这是何故?您怎么突然显灵了?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讲?”

低头一拜,手里捏着的白纸轻轻掉落在地。白长生猛然抬头:

这棺材铺里近日只来了一人,就是那陈名士,难不成事他有什么事?又与自己有何关联?

棺材铺里寂静无声,白长生一惊一乍,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看着那白纸心说:罢了,去看看是不是陈名士有什么事,老父亲肯定不会无故显灵。

打定主意,白长生赶紧起身,升起门帘,快步向陈名士刚刚离去的方向追赶。这也是善心发散,自幼蒙教有方,愿意管这闲事,不过白长生临走时未曾注意到,老父亲灵位前,那一柱善香,悄然熄灭了···

而那半口棺材,忽然动了一下···

大步流星,白长生来到了陈府,叩响府门,陈府的门子打开一扇小门,探出半个脑袋,打量着白长生。倒也不认得,看来是刚刚睡醒,被扰了清梦,一脸的不耐烦,竖起眉毛道:

“谁啊,大中午的有事没事啊?”

白长生知道这是京城有名的大家府邸,不敢怠慢礼数,这就鞠躬道:

“我是拐子胡同棺材铺的掌柜白长生,有事找陈老爷···”

还没说完,那门子怒喊一声:

“滚!棺材铺能有什么事!”

说完,那门子咚地一声把府们关紧了。白长生心说坏了,这不该告知来历的:棺材铺上门,这可是大忌。

碰了一鼻子灰,也没别的办法,白长生只能回了棺材铺。

却发现那柱香已经熄灭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就不再计较了,心想可能是意外自燃,这就继续在门前插科打诨起来。

到了晚上,吃完晚饭,白长生点燃一盏灯,坐在棺材铺里面,准备歇店。刚把帘子拉到一半,却瞧见了陈名士,鬼鬼祟祟,从一个胡同里探出脑袋。

想起了白天的事情,白长生有点好奇,也就没拉下门帘,盯着那陈名士,想要瞧个明白。

越看越怪,那陈名士背着个大麻袋,从胡同口鬼鬼祟祟出来了,向着东直门城门的方向去了。

他这是干什么去了?白长生想不通,但看到陈名士面色阴沉,阴气透脸而生。那背上的大麻袋好像很是沉重,但却双手死死攥着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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