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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鬼告状-第4部分

小说: 鬼告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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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啊···你为什么要怕我啊···我是你爸爸啊···叫爸爸···”

那声音低沉沙哑,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阴测无比却又显得十分怪异。白长生一软,就要跌坐在地:

看来是老父亲化鬼显灵,爬出来问责自己了。虽然是父亲,但这人鬼殊途白长生可是提不起半点叙旧唠嗑的兴致来。

不料还未倒地却被那爪子提了起来。这时候也分辨不出来什么,听到背后有鬼搭茬,白长生这就颤抖着想该怎么回话。

刚要张口回答,白长生忽然觉察到了不对劲:这爪子温软热度!难道说老父亲重返阳间,二世为人?

也不该啊,真有这么神当初怎么说死就死了?白长生胡思乱想,忽然那背后“恶鬼”又开口了,还有些急切,掺杂着一丝嘲弄:

“儿子,快叫爸爸。”

这声音也不对劲,白长生猛然察觉到了蹊跷:定是有人作怪,要么就是邪魅作祟。

还是不敢妄动,但是确定了这声音和这爪子肯定不是自己父亲。白长生有了计较:趁着棺材铺内没有光亮,悄悄操起了散落在一旁的木棍。

猛然抖了一下肩膀,将那爪子震开,危急时刻时不待我,白长生一个鲤鱼打挺,自地上跳了起来。回头就是一棍子!

直取身后那人!

只听得啪地一声,紧接着传来一阵哀嚎惨叫:

“哎哟我去,当爹不成蚀把米哟!”

噗通倒地,知道疼,看来是个人,并非邪魅作祟。白长生稍作心安,这才放下心来,但也不敢怠慢,赶紧摸起了灵牌下的冷火石,咔嚓咔嚓一阵,白光骤现,刺亮人眼也照亮了屋内的情景:

只看到一个白衣书生,长衫袭身,褐布束发,看着倒是眉清目秀,二十来岁,眼下正倒在地上,一脸憋屈揉捏着额头上的大包。

“你是谁?”

白长生看此人面相虽然有些浪荡不羁,倒也不像是个坏人,但这么作弄自己断不能轻饶他。

“我是你爸爸!”

那人看来被一闷棍打得不轻,咬牙切齿冲着白长生顶嘴。

白长生一听,错愕一阵,这小子是脑子不好使还是胆子太大?敢这么调戏自己?跟着就是一阵嘿嘿冷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就你这腿脚想当我爹?今天小爷就教你做人!”

说着,操起那木棍冲过来···一夜多事,白长生本来就吓得不轻。眼下被这人一刺激,心说可算找到了撒气的沙包,绝对不能轻饶,先打一顿再说。

啪啪啪,伴随着一阵哀嚎惨叫,拐子胡同这份静谧被彻底打破。那白衣书生被白长生一通好打,鼻青脸肿,嘴角渗血。

心中无比畏惧:不就开个玩笑么,一棍子还不够,难不成今天要自己彻底交代在这?

他哪里知道白长生这一晚上经历了何等恐怖的事情。

“好汉留命!好汉留命!你是我爸爸哟!哎哟!”

那书生惨叫着,躲闪不及,被白长生围着那半口棺材追打,棍棍入肉,摧枯拉朽。

白长生也是打累了,呼哧带喘,咬着牙看着那书生,被自己打得也算鼻青脸肿,再打下去就要小命不保了。

这才深呼一口气,没再动手,不过倒是开口了,只听白长生问道:

“现在知道谁是爸爸了?”

那人一听,心说这绝对不是个善茬。连连点头,不敢有一丝忤逆,紧接着白长生又问: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季礼。”说完这人好像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又好像有了一点底气,虽然脸肿的像个猪头,还是昂首挺胸道:

“我乃当今书画大家季一水的公子,季礼!警告你啊,可别有眼不识金镶玉!”

原来是名门之后,怪不得如此乖戾,嚣张跋扈,到了这要紧关头还敢强撑门面。不过季礼今天失算了,他可不知道白长生经历了什么,正是惊怒交加之际,眼下这么一听,尤为刺耳,这是不服啊?!

一言不合,再次操棍。白长生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神魔不挡,眼下县太爷来了估计都不正眼瞧。

季礼傻眼了,本来想用自己的来历震慑一下这小子想是吓唬吓唬他,不成想摸了老虎屁股,又被一阵好打,胳膊腿都要散架了。

痛殴过后,季礼气若游丝,扭头看着骑在自己背上的白长生,心说我的天爷,这难道是张飞下山开的棺材铺?

“爹,我就是个无名小子,别打了,给我留口气吧。”

白长生呼呼喘气,撸起袖子再问:

“说,来我这干什么?”

“我就是来串个门啊,拜见一下英雄好汉。”

季礼慌张,本来想着讨好几句,但是这话在白长生听来,又是怒从心起:谁家串门从棺材里爬出来?接着又是几棍子下去,怒道:

“说人话!你家串门从棺材里爬出来啊?合着你们一家子都是土里刨出来的?属蛆的?”

“哎哟哎哟,我说我说,大爷我说啊,别打了。”

季礼彻底蔫了,这也才娓娓道来···

原来一切源自于一场赌局···1

第7章:季礼趣闻

乾隆年间,北京城内,正值是车水马龙,繁华市井的年月。朝廷治下不乱,人业百兴。

东直门外,荒草横生,时年以东直门为界,门内为城,门外荒地。自东直门内疾步而行数百丈,也就到了季家府上。

季大才子,名叫季一水,人称一笔先生。祖上就是学究来的,山西人士,后随其父经商旅居到了北京落户安家。自幼才思敏捷,后来高中榜眼,但不从科举正课,当了个教书先生,朝廷拨银,开塾授课。

而季一水自幼习得孔孟之道,书香门第,家境殷实,沉浸书海数十载,也算是冠绝一方的才子了。

文人立命安天下,季一水自然也是如此,自幼家教严苛,为人正直善良。虽为教书先生,倒也不忘贫苦学子,闲来无事开个粥厂周济百姓,免学杂传道解惑。时间久了也算声名远播的大善人,百姓交口称赞。

娶妻一名,妾六人。要说这季一水肯定是福禄寿禧都沾边的主儿了,但却有一事令人唏嘘:季家生孩子,是生一个夭折一个。眼瞅着到了四十岁,还是膝下无子。也就是因为这个,才不断娶妻纳妾,却依旧无儿无女。季家急得团团转,什么偏方都试过了,还是没用。

后来在正月节去了趟关帝庙,拜了拜关二爷,季一水对关二爷痛哭流涕哭诉自己无子嗣的遭遇。这一哭不要紧,倒是找到了一个倾诉的对象和爱好:季一水每每哭完都觉得心虚安宁不少,也就时常来此和二爷聊天。有时还带点贡头酒肉,坐着和二爷喝上几口。

接连这么串门一样过了百天,一日酒足饭饱后,季一水打个几个饱嗝儿,脸色微醺,拍了拍关二爷的肩膀说了句回见,也就回府了。

不料刚一回府,却听府内家丁报喜说大夫人有喜了!

这可真是晴天霹雳般的大喜事,一时间梁府张灯结彩,庆贺连天。更是令季一水死心塌地认为是关二爷显圣,自此以后日日拜颂关二爷,好不虔诚感恩。

季家生子可是大喜事,多方好友来贺。不过这孩子出生的时辰不太好,乃是子时相交,出生时面黄肌瘦。季一水请了几位算命先生,都说孩子可能夭折。这可把季一水愁坏了,又开始终日以泪洗面。

孩子三岁时,得了场重病,几乎就要病死了,季家所有人垂泪无奈。后来季一水带着孩子去新修的关帝庙祈祷,诚心实意。也真奇怪,过了三五日,孩子居然痊愈了,活蹦乱跳,这可让季一水更加欣喜万分了。看孩子健康成长起来,终是了了心愿,怎能不喜,后来起名叫季礼。

外提一句,在季礼几近夭折的时候,季一水在关帝庙许了个愿:若我儿平安无事长大为人,必日日存金,夜夜留供,待孩子成婚之时,以此存金重塑关二爷金身,再塑庙宇,季府上下,子子孙孙感恩关二爷垂怜!

时光荏苒,白云苍狗,转眼间季礼已经到了弱冠之年,二十来岁,眉清目秀,看着挺知书达理。季一水看着爱子成长为人,心说可算是有后了。对季礼也就宠爱有加,放任不管,只求其能平安成长。

不习礼法,不读诗文,终日浪荡不羁,虽是如此,长得俊秀无比,季礼还是深得府内众人的宠爱。早醒无事闲逛街,又有点闲钱,便结交了几个好友,平日里诗文唱和,喝酒吃肉。

这一日又是如此,几个好友闲坐在平日常去的酒馆,准备吟诗作对一番:

“来,宇文兄,咱们这曲艺团成立了也有半年光景了,还没做出像样的文章来,今天借着酒兴咱得来一段。”

季礼脸色通红,看样子喝了不少酒,一个饱嗝儿,两眼圆瞪,瞅了瞅面前的好友,举杯邀诗道。

座前那人正是季礼认识的好友,叫宇文无双,平日也是酒肉之人。耳听季礼如此说,宇文无双赶紧制道:

“来···喝酒喝酒,咱们何苦为难自己。”

也不怪他扫兴,这三五好友成立了个曲艺团,叫“北京才情十绝”。说是先占上数,万一这玩意日后火了,也好给后来人留个位置。

北京才情十绝成立半年,对外称离百年曲艺团就差九十九年半了。

但这哥们几个确实水平有限,每每以作诗为引聚在一起,最后都成了喝酒吃肉。曲艺团成立半年一字无成,几个人都是斗大的字不识一筐,要是真在这硬憋,那得脑梗死几个···

几句话一杯酒就给搪塞了过去,还是宇文无双有点自知之明,其余几人也都认怂,这作诗的茬儿也就过去兴头了。不过酒不能无事喝,这几个小哥们聊着聊着也就有了旁趣:

说是才情十绝成立半年,也没个大小分辈。今天趁着酒兴来论个你死我活···嗯···孰强孰弱。

季礼喝了点酒,借着酒劲儿首当其冲道:“我提议以文章论长短,作诗来斗,谁作得好算谁厉害!”

“来···喝酒喝酒···”

其余众人纷纷举杯,心说这小子真要把自己往死里逼···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辙来。宇文无双提议说看谁酒量好,众人应和。

三五杯下肚,众人皆醉。

这事儿也就耽搁下了,转过天来,几个人又聚在一起。唏嘘一番,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另一个叫张小鱼的说这可不行,什么都没干全都醉了,还是他结账,得换个办法。

几个哥们就着隔夜酒又研究起来了,最后宇文无双又提议说看谁能打,当北京才情十绝的大哥得文武双全才行。

众人翘大拇哥,宇文兄果然威武。

几个人本就年轻气盛,一拍即合,这就找茬打架去了:路边看到卖肉的一个摊贩,几人都经常遇到,总觉得这人有点贼眉鼠眼,还膀大腰圆的。巧了,今天借着机会给他松松筋骨,宇文无双又喝得差不多了,这就身先士卒,抡起拳头上去。

三五人眼瞅着宇文无双上去了,心说自己也不能落后啊,这就都跟着抄家伙上去了,气势汹汹,很是厉害。

不过那个卖肉的摊贩更厉害:早年疆场点兵,戎马半生,后来退伍才回了京城杀猪卖肉。看几个小哥们话都不多说就跟自己动手,也没客气,三下五除二···

四个小哥们养伤半个月才又勉强能聚在一起。

“不行,还得换,张小鱼胳膊都折了,说要誓死再不见北京才情十绝。”

“是啊,谁能想到那哥们是个练家子,这给我打的哟。”

季礼乌眼青,揉着肿胀的腮帮子和宇文无双聊着,宇文无双也伤得不轻,胳膊腿瘸得厉害,不过却好像不甘心,又拍了一下桌子道:

“我提议···”

“你闭嘴!”

还没说完,几个人上前把他嘴巴捂住,捎带着踹了几脚。可真不能让他再来点什么意见了。

后来众人一致决定:为不伤及无辜或者是自相残杀,还是比比谁胆子大算了。

真是闲的。

怎么比?几个人又犯难了,宇文无双提议,谁敢去前几日打架的摊贩那,买二斤肉回来,就算胆子大。

结果被几个人一直否决:这不是胆子大,这是作死。

···

季礼絮絮叨叨,这就娓娓道出了缘由,白长生在一旁听得发怔:这名家之后竟然如此不堪,也是一阵唏嘘。

“你们真是闲的,没事来我这找刺激···”

白长生瞪了一眼季礼,那季礼却一阵委屈道:

“谁说来你这找刺激了,我就是来这看看,想拿点贡品祭祀用的,前门不开,我以为里面人没听到,就到后门。结果顺着爬上来是这半口棺材,给我自己都吓够呛,赶紧走了。走半路我觉得还是要带点贡品纸人什么的,这才又返身回来,结果碰到你在这念念叨叨的,就想捉弄你一下···”

原来是这么一段阴差阳错,白长生了然,看了看季礼腰间别着的火折子,也就知道了父亲善香自燃的缘由:这棺材铺不能热火,都要以冷火石作引,季礼不知道情况,进来就点过火折,这才引得老父亲的善香受热自燃。

那时候自己正在门外看那纸人,一来二去巧遇不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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