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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唯妻至上,总裁老公欠收拾-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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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少翔离开之前恶狠狠的看着她,“萧笙,别太得意,总有一天,你会被宁家赶出来,到时候,你才是最可怜的那个。”
  “或许是。”萧笙抬着眉尖,轻蔑而不屑的看着她,修长的手指玩绕着垂在胸前的长发,“不过,我想你是看不到我被赶出去的那一天了。”
  ……
  她在偏厅的钢琴前坐了一整天,手指跃动间弹出的音符屡次出错,她等了许久,宁迹还是没有回来。
  日落黄昏,夕阳染红了西边的半边天,红叶别墅的景观很美,就连看日出日落也是处极好的地方,萧笙从钢琴前起身,脑海之中不断重复着贺少翔的话。
  她是不信的,可脑子中控制不住的往外涌。
  犹豫了许久,她拨通了宁迹的电话,听筒之中传出阵阵忙音,萧笙眉心一蹙,继而拨通了云哲的电话。
  电话很快便接通了,听到她的声音,云哲才稀里糊涂的发觉他接到的到底是谁的电话,“嫂子?”
  “是我,四哥呢?”
  “四哥有点急事,不方便接听电话,嫂子,你有事吗?等四哥有空了我转达。”云哲看了看床上醉酒昏睡的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宁迹喝酒从来不醉。
  “没什么事。”萧笙咬了下唇,沉思了片刻才继续说话,“云哲,珍珠泉的项目有没有问题?”
  “珍珠泉能有什么事?”云哲回答道,“嫂子,你多心了。”
  “但愿吧。”萧笙笑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她刚挂了电话,就有一通新的电话打了进来,“嫂子,我是岑炫,我明天就要出国了,你一会儿有空吗?我会把我知道的有关四哥的事全都告诉你。”


第239章 四哥他,曾经不是这个样子的【四千】
  萧笙一愣,拿着手机的力道蓦然一重,“好,你把地址发到我的手机上,我马上过去。”
  她挂了电话,手机上发出有新消息的提示音,萧笙边看便往楼上走去,明姐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叫了她一声,“小笙?你要出去吗?”
  萧笙脚步顿了顿,回过头来,无波无澜的目光在明姐身上停驻了片刻,点了点头,“我等下要出去一趟,妮妮在家,你一会儿给她做点吃的,如果她问起我,就说我很快就会回来。”
  明姐点点头,下意识的朝着她的方向动了动脚步,“你要去哪啊?要不是我打电话叫司机过来。”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萧笙眉心沉了沉,转身上了楼。
  明姐看着她的背影轻叹了口气,沉默了许久,最终拿起了桌子上的座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楼梯拐角处,萧笙站在那里,淡淡的看着明姐打电话的背影,一句话也说。深吸了一口气,眸光渐渐转为沉凉。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时碧柔对她的熟悉感不仅仅是因为这段时间的接触。时碧柔熟悉她,甚至了解她的喜好,这一切绝不是因为偶然。
  但她从来没想过会是明姐。
  明姐是宁家的人,在萧笙的记忆中,明姐在她初中时代就来了宁家,为人踏实能干,所以在她和宁迹结婚之后,宁锡元和宋雅兰才会安排明姐来照顾他们。
  她实在想不通,明姐为什么会跟时碧柔扯上关系。
  萧笙抿了抿唇,收回了自己薄凉的目光进了卧室。
  她换了一身衣服下来,明姐已经挂了电话,看到她下来想要上前说些什么,但触及她淡凉的目光下意识闪了闪目光。
  萧笙扫了她一眼,径直朝着大门口走去。
  ……
  岑炫约她在离红叶别墅不远处的咖啡厅见面,坐在靠窗的位置,手中的咖啡勺不停的搅拌着面前杯子里的咖啡,看到她过来,岑炫起身朝着她笑了笑,然后请她坐下,“嫂子,坐。”
  他招来服务员,“喝点什么?”
  萧笙看了看服务员,唇角微扬了一下,“一杯牛奶。”
  服务员点点头,说了句稍等便下去了,不多时便给她端上了一杯温牛奶。
  岑炫看着她,目光凝聚在一起,脑海中浮现出路笙竹的模样。
  萧笙和路笙竹不同,路笙竹是那种婉约的女子,满身的书香气和艺术气息,她举止投足之中都带着优雅与克制,一颦一笑之间都恰到好处,永远不会在人前泄露她的真实情绪。
  岁月如初,温柔静好,大抵就是形容路笙竹那样的女孩子。
  若说优雅,萧笙的骨子之间也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只不过被她的保护色所掩盖。她身上比路笙竹多了一份大气,多了一份顽强,也多了一份睿智,她那双清亮如许的眸子,像是能洞悉所有的事情,在见识到这个社会的肮脏和不堪之后,依旧能保持纯净。
  萧笙的情绪,向来写在脸上。
  “嫂子,抱歉啊,答应了见你,却一直推到现在。”岑炫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了笑,“今天也仓促了点,嫂子,没打扰到你吧?”
  萧笙摇摇头,“没有,该说抱歉的人是我,照理说,我和宁迹之间的事,不应该把你牵扯进来。”
  “没有没有。”岑炫摆摆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以前在国外的时候四哥对我挺好的,我也不希望他一直活在过去的阴影之中,嫂子,看得出来,四哥很喜欢你。”
  萧笙笑笑,握紧了面前杯子,牛奶温热的温度传过来,渐渐暖了她冰凉的手心,宁迹喜欢她?也许有吧,至少,他是真心和她过日子的。
  可人性是贪婪的,她想要的不仅仅是这些。
  岑炫看着她的笑意,急迫的皱起了眉心,“嫂子,你别不信,四哥是真的喜欢你。和他认识这么长时间,我就见他对阿竹姐那么好过。”
  萧笙身形一僵,脸色白了白,“能跟我说说他和阿竹之间的故事吗?”
  岑炫抿了抿唇,“嫂子,你既然来问我,就说明四哥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事。”
  “是,他的确不想让我知道。”萧笙承认的坦荡,“但我并不想活在他为我所编织的幸福之中,我们的孩子快要出生了,可我对他爸爸的过往一无所知,我们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他走不出来,我走不进去。”
  岑炫愣愣的看着她。
  她说这些话的事情神色并无变化,但却能从她有些凉薄的语气之中探寻到一丝令人心疼的伤感。
  岑炫的视线慢慢落在她的肚子上,轻咬了下唇,“四哥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人,有些事他不想再提,而且,他和阿竹姐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很多都是我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萧笙捧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你说。”
  岑炫皱皱眉,犹豫了好久才发出声音来,“嫂子……”
  萧笙看着他,灿若繁星的眸子添了几分期许。一个女人最深的无奈全藏在这点期许之中了。
  岑炫在她这一点的期许之中终是开了口,“四哥他,曾经不是这个样子的。”
  萧笙轻抿薄唇,心脏某处莫名觉得紧张,她不确定接下来的事情自己是否能够承受,也不知道今天和岑炫见面会不会后悔。但现下,她想知道,想得发疯。
  孩子的胎动给她些许的力量,她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平静的看着岑炫。
  岑炫咬了咬唇,继续道,“四哥和阿竹,是在酒吧之中认识的。”
  萧笙微顿,清澈的眸子之中划过一丝震惊,酒吧?
  在她的记忆之中,宁迹是从来不去酒吧的,甚至将酒吧划为不入流的地方,任凭萧笙怎么想,也想不到他和路笙竹之间是在酒吧认识的。
  “朋友说,那是阿竹第一次进酒吧,但那时候,四哥是酒吧的常客。”岑炫像是陷入了一阵思绪之中,所讲述的不仅仅是一段回忆,“嫂子,我们都想不到,四哥曾经有过一段很堕落的日子。”
  堕落?在萧笙的印象中,这个词和宁迹是不沾边的,他儒雅温润,卓然而深沉,永远一副贵公子的模样,由内而外都飘着仙气。他痛恨所有自甘堕落的行为,拒绝出入各种他认为不入流的地方,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堕落呢?
  “有多堕落?”
  岑炫摇摇头,“不好说,我没亲眼见过,但见过的朋友说,四哥到美国不久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放弃了宁伯父给他安排好的学业,长期逃课混迹各种不入流的红灯区,跟着当地的混混毫无作为,每天泡在酒吧吃喝玩乐,醉生梦死。”
  红灯区三个字蓦然间闯入萧笙的脑海,萧笙瞳孔缩了缩。
  岑炫并未注意到她的情绪,继续说道,“是不是觉得挺震惊的?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四哥不是那种叛逆的人,可事实就是这样,打架,斗殴,甚至……”
  “甚至什么?”萧笙心脏剧烈的颤着,几乎再难听下去。
  岑炫抬了下眸,“吸毒……”
  萧笙瞳孔骤然缩了缩,眼眶涨得通红,这两个字给了她重重的一击,她几乎难以想象,宁迹这辈子会跟这两个字扯上关系。
  “嫂子,你没事吧?”岑炫看她脸色不太对,眉心骤然一蹙,接着拿出手机便要给宁迹打电话,“我给四哥打个电话……”
  “我没事。”萧笙阻止他,把他的手机抢了过去挂断了刚刚接通的电话放在桌子上,“你继续说。”
  “可你脸色不太好。”岑炫担忧道。
  萧笙摇摇头,“我有分寸,你继续说。”
  岑炫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好大一会儿,见她除了脸色苍白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不适,便犹豫着又开了口,“四哥跟着那些混混好长一段时间,曾经用刀伤过人,被拘禁了好长时间,后来还是宁伯父的朋友把他弄出来的,但他出来没多久,便又持枪伤了人。”
  “为什么?”萧笙咬唇。
  岑炫摇摇头,“不知道,谁也不知道他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赫赫有名的宁家四公子,居然和一群混混混迹街头,参与抢劫,自甘堕落。”
  “宁家的人不管?”
  他是宁锡元最重视的孙子,他变成那个样子,宁家人绝不会不管。
  “当时宁家人都沉浸在宁伯父死亡的阴影之中,再加上四哥一向稳重,根本就没人注意到他。”
  萧笙蹙紧了眉心,“后来呢?”
  “宁伯父的朋友再度把他保出来之后狠狠教训了他一顿,但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他的变本加厉。”岑炫深吸了一口气,“他长期待在酒吧当中,混混头子给他毒品,他就吸,没有钱了,他就去抢。后来,他不仅去红灯区,还常常出入……”
  萧笙只觉得两眼一花,下意识用手臂撑住了额头,太阳穴的位置隐隐作痛,“除了这些,他还做过哪些……哪些恶心的事。”
  萧笙咬牙,她妄图找一个形容词去形容宁迹的所作所为,但找来找去,却只想到了恶心这两个字。
  除了红灯区,酒吧,持刀持枪伤人,抢劫,吸毒,还有什么事是他能做的,还有什么地方是他没去过的?
  岑炫愣了愣,看了看她的脸色,没说话。
  “他还常常出入哪?”萧笙又问了一句,每个字都像是生生咬出来的一般。
  “嫂子,还是别说了……”
  “你说吧,我能承受。”
  岑炫咬唇,从喉间挤出几个字,“同性酒吧……”
  萧笙心脏骤然一缩,脸上顿时毫无血色,支撑着太阳穴的手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道。眼眶通红,眼角噙着泪珠,却始终没有掉下来。
  已经不能用心痛来形容她此时的情绪,几乎已经麻木,甚至无法面对。
  她呵呵笑了两声,“还有什么?岑炫,不用顾及什么,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岑炫紧咬着下唇,看着她的样子本不想再说,但被她眸中的深凉和痛惜所震慑。
  “所有人都以为,四哥已经无可救药了,他这辈子已经毁了,毁在了他自己的手上,但就在这个时候,他遇到了阿竹。”
  岑炫看着她的脸色,没有去刻意描述阿竹的美好,只是挑重要的说。
  一般人听到那些事情都承受不住,更何况她是宁迹的妻子,此时还怀着孩子。
  岑炫其实已经有些后悔跟她说这些,可话说了一半,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身为朋友,他希望宁迹能够摆脱过去的阴影得到幸福,这段时间出了不少的事,他希望萧笙能够理解宁迹。
  “他当时为了一个男人和别人大打出手,是阿竹拦在了他的面前,当时没人能拦住他,但他看到阿竹之后,竟然真的停下来了,嫂子,阿竹的眼睛,和你一样亮。”
  谁也不明白当时宁迹为什么会停下来,岑炫在场,所以他记得当时宁迹看到路笙竹时的神情,分明是恍惚了一下。然后一个滚字从他的喉骨之间挤出来。
  路笙竹抿抿唇,拦在他面前没动,看看他身后跟着的一群混混,不屑的笑了,“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你以为你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我就怕了?有种你打我呀。”
  她挑衅的言语激起了宁迹的怒意,宁迹瞪着她,眸子之内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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