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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皇子嫁到-第37部分

小说: 皇子嫁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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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眸晶莹,羞射偏首点头,让元容尽享这香软缠磨。
   



43、第四十三章  
 
 
  也不知睡了多久,蒙蒙睁眼,四周不见一丝光亮,稍稍挪动,肩膀就碰到一处温软。黑暗中,一双泛着柔光的眼睛侧首望着身边那道人影。耳畔听着绵长的吐息声,长臂跨过柳腰,紧紧一锁,埋首肩窝,温香软玉抱满怀。
  
  当一缕晨光照射在眼帘上,眼皮几下跳动,朦胧睡眼,率先闯入眼帘的是那头乌黑柔亮的青丝,隐隐露出一截雪白的鹅颈,黑白相称,更显细腻雪盈。
  
  “嗯??????”糯音绵绵,翻了个身,一张红粉扑扑的脸颊近在咫尺,温热的喷息瞬间缠绕她的鼻尖。薄被禁不起他的翻转,两白肩赤|裸|在空气中,细白的鹅颈还残留这昨天的疯狂,樱花般的印记,让男人更具诱|惑力。
  
  她目光火炽,视线在他身上来回游走,咽了口唾沫,元容挪着肩膀凑了过去,嘴唇微张,一举擒获那片轻启的粉唇,细味辗转,舌尖带着酥|麻的电流描绘着男子的唇形,坦诚的相抵,如丝般的触感并发了那团原本熄灭的火团,舌尖按耐不住,欲一举攻入檀口之际,唇瓣下泄出一声抵抗,“嗯唔??????不要?????好困”。
  
  缠吻骤停,松开那片柔软,粉唇才得以喘息,秀眉浅锁,似沉醉似回味。瞅着男子眼底的疲惫,她眼神渐渐转柔,拨开黏在粉唇上的碎发,她在他的额上留下轻轻一吻。
  
  取过一旁的衣服,简单的穿上,便下了床出了茅屋,待她回来时已是半个时辰以后。
  
  只见她提着一同冒着雾气的热水进来,尽数倒进角落的凹槽处的一哥长宽的矮浴盆里,几次来回,浴盆已是满仆仆的,用手背试温后,她才步回木床,俯视着男子的睡眼,她伸手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薄被。
  
  浑身的肆虐后的痕迹,还有男子双腿间因她不懂节制而红肿的软物,顿时,她心生愧疚,动作就更加轻柔小心。
  
  双臂从他身后穿过,使力一提,稳步朝浴盆走去。
  
  她俯身松手,将宇宁的身子缓缓沉入水中,满溢的热水从边沿“哗啦”的泻下,溅湿了元容的一双布鞋。她未加理会,从柜子里取来干净的巾帕沾湿了水,给男子轻轻擦拭身体。
  
  或许是环境改变,挂着水珠的羽睫轻颤两下,茫然的杏目缓缓展露,焦距渐渐集中,水波荡漾下是一双修长的长腿。再眨两眼,现状清晰的纳入眼中,杏目一张,凉气倒吸,宇宁抱着双腿掩护隐私,感觉身旁有人,扭头一看,见是她,脸上的红润又添了几分,磕磕巴巴的道:“我、你??????”赧然埋首于膝,组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这时,元容带点笑意的嗓音悠悠扬起,“我见你睡得沉不想把你吵醒,所以才烧来热水替你擦身”。
  
  宇宁一听,更是羞红了全身,伸手就要将她手上的巾帕夺来,“我、我自己来”孰料抓了个空。
  
  元容无声浅笑,将男子那簇打湿的鬓发捋到耳后:“半夏不在,就由我伺候你吧”。
  
  闻言,宇宁眼神一黯,“我从来都不需要他人伺候沐浴更衣”语气里满是委屈,似乎沉淀在往事的悲伤当中。
  
  她嘴角宠溺的扬起,俯首贴近,轻咬着那圆润的小耳垂,“那以后就由我伺候你”。
  
  耳朵酥|麻,宇宁慌忙捂住耳朵躲避,在失神的空隙间,肩背的巾帕又细细的搓揉起来,隔着布料,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手掌的温度。
  
  眼波微荡,羞赧垂首,望着水面泛起的一圈圈涟漪。
  
  背上的巾帕忽然停了,随即传来她的声音,“躺好”。
  
  愕然抬眸,乍见她蹲在面前,双臂不由得抱紧,“我来”说罢,就抢过她手中的巾帕,见她还一动不动的蹲在那,宇宁涨红着脸,眸光闪烁,“蹲在这干嘛,去给我拿衣裳来呀”。
  
  嘴角浅笑,她起身走向木床,将那一堆有点发皱的衣裳挂在浴盆旁的架子上,然后又在窗口下的小柜子找寻着什么,听着身后哗啦的出浴声,滴滴咚咚的落水声尤为清脆。
  
  见前方的身影稍动,宇宁急声喊道:“不准转过来”,元容身形随之一僵,拿着葫芦瓶子呆站着,直到他的声音悠悠扬起,“可以了”。
  
  见他在整理衣裳,元容缓缓踱前,望着他一身的着装。宇宁察觉到面前的视线,见她盯着自己瞧,脸又红了红,“看什么”。
  
  她抬眸,道:“其实你也不用急着穿衣,因为还要上药”。
  
  宇宁听着前半句还准备骂她没正经,听到后面又一愣,“上什么药?”。
  
  她眼神闪烁着戏虐的光点,俯身贴耳,温热的嘴唇摩挲着耳畔,将那低沉的音调磨进了耳朵。
  
  屋内光线昏暗,但彼此的距离足以让她感觉到他脸颊上升的温度,笑着退开,睨着那双泛着羞色的杏目在胡乱闪烁。
  
  “我自己可以涂”憋着红脸,宇宁久久才道出这句。
  
  她眨了眨眼,沉默的气氛让宇宁更为紧张,双手都快将衣袖纠成一团,半响,她才道:“那我搁在这儿”说罢,她转身走出茅屋,拉开柴门的手微顿,眸光往后一瞥,“我在外头等你”。
  
  半刻后,宇宁整理好拉开柴门,就见她立于路边,眺望着前方那座大山,脸上浮现出若即若离的感觉,微沉的嘴角,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宇宁轻带过门,小声的唤道:“元容”。
  
  她闻声扭头,那沉着的嘴角仿佛幻觉般,此时微微上扬,笑着向他递出了手,“现在时辰还早,咱们散步回去吧”。
  
  宇宁不做多想的握住那只温热厚实的大掌,想起她刚才的表情,五指不禁收紧,肩膀挨着她遥遥迈上回家的路。
  
  见宇宁一夜未归,焦急的不只半夏,还有担心元容的子凛,二人穿过花园,远远就瞧到一抹徘徊不定的身影。
  
  步履一停,手背比他的纤指勒紧,侧目看去,杏目愤懑的神色直刺向那道人影,攥紧了柔荑,元容给予一抹宽慰的笑意,宇宁紧撅的眉心才稍稍平顺。
  
  发现拱门处的人影,子凛疾步迎上,往常爱笑的嘴角也被忧愁密布,抓住元容的双臂摆弄查看,“你还好吧,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元容未反应将手抽回,宇宁就抬起手刃砍开他的手,夹在两人之间,“还望八皇子自重,怎说你也是未出阁的男儿,跟我妻主拉扯实在有违礼教”。
  
  子凛神色稍顿,随即咧开笑颜,“咱们迟早都成亲的了,这也没啥的”。
  
  这话深深的刺痛了宇宁,脸色一沉,杏目随即射出两道锐利的怨恨,“我绝不容许二郎共侍一妻!你也别妄想抢走她”。
  
  子凛目光一滞,眼珠子一溜,笑道:“五皇子,自古女子三夫四侍,女子多娶也是在情在理,况且我也没想过要从你身边抢走元容,我只是想跟她一块儿罢了”。
  
  是的,宫中的老仆常常教诲他,男儿家要三从四德,女子多娶不能有所怨恨,不能善妒,不能争风吃醋,只能当一名传宗接代的工具,他不屑这种迂腐束缚的规矩!
  
  鼻音一哼,他立场坚定,“我不管他人,我的妻主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我眼里容不下这粒沙”。
  
  现场气氛僵凝,子凛不知该如何额接腔,他是完全接受古旧封建思想教育的人,就算她身边有再多夫侍,他觉得只要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这一切都能接受。
  
  见两男人僵持难下,元容一手抓过男子的柔荑,“八皇子,草民还有事在身,告辞了”说罢,便牵着宇宁往阿子房走去。
  
  留下子凛一身悬着挽留的手,呆若木鸡的看着二人渐远的身影。
  
  曾经遗忘了那道圣旨的他,霎那间被那男子勾起,说不容她再娶也不过是他捍卫情感的一种自然反击,但对于男儿家而言,这犹如水中镜花,虚幻而不可触及。
  
  暮色四合,万鸟归巢,近山的皇子府每当黄昏之时便会听到万鸟起鸣,场面可谓壮观。
  
  平日喜听这境况的他却失神的望着门口,直到夜幕抹去最后一丝残阳。
  
  到了就寝之时,特意呼半夏准备的两套被褥,望着搁在他旁边的软枕,心头一热,嘴角轻轻带起幸福的弧度。
  
  可这夜任他怎么盼也不见她的身影,宇宁心里越发不安,唤来半夏询问:“驸马不在府内吗?”。
  
  这倒问倒半夏了,他只是皇子的贴身侍童,驸马的事他还是半点不知,摇了摇头,“奴才不知”。
  
  咬咬下唇,宇宁起身走出阿子房。
  
  小院里,微弱的烛光透过薄薄的窗纸透射在地上,一双绣花鞋尖现于光前,一双杏目流盼,在屋外呆站了半刻,他款步上前,叩响门扉。
  
  里面浑圆略低的声线听得他心无由的狂跳,“谁?”。
  
  抿抿唇,润了润嗓子,嗓音幽幽飘扬,“是我”。
  
  里面传出几声细响,接着,门打开了,见女子还一身衣袍,似乎并未就寝,看见门口的男子,她笑着相迎,“有事吗?”。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就寝?”。
  
  “哦,我准备睡了,衣服刚褪,就听见敲门声”。
  
  宇宁秀眉一颦,语调忽沉,“你睡这儿?”。
  
  这问题问的奇怪,她不睡这里还能睡哪!?
  
  “是啊”话音刚落,就见男子脸色犹如身后的夜色,漆黑一片,“你我即为妻夫,岂有分房而睡的道理”。
  
  元容愣了愣,算是明白男子夜里造访的目的,只见她手背掩着上扬的嘴角,露出那双笑眯眯的乌瞳。
  
  “难道我有说错吗!”宇宁红着脸娇嗔。
  
  止住了笑意,元容连声说“没”。
  
  日子过的越安稳越甜蜜,宇宁的心就越发没底,她说过不会娶他,但却不见她有任何动静,这让他更为不安,看着日子逐渐靠近,他对窗发呆的时间也越来越久,从而冷落了小毛球,以至于小家伙现在天天往外溜达,吃饭的时候才知道窜回家。
  
  看着黄历上的日子一天一天减退,最后还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看着他整日肆无忌惮的在自己府中进出,他最终在某一天,按耐不住,入宫朝圣。
   



44、第四十四章  
 
 
  偏殿上,皇袍女子脸色严肃,两道威严的剑眉直插发鬓,眼神锐利的等着阶下跪地的男子。
  
  他字字铿锵,完全漠视女子怒气隐发的表情,将心中所想、所坚持的一一到处,字字铿锵,毫无退让之色。
  
  女子用力眨了眨眼,似乎在压抑眼底的怒火,“这就是你跟数月未见的母亲所说的话?”。
  
  脸上一掠而过的愧疚,但此时更多的是对于信念的坚持,迎上母皇的双目,“儿臣从未央求过母皇任何,就这次,请允许儿臣的任性”。
  
  “没可能!”皇上一声喝斥,将他的期望尽数粉碎,“这事关凤滕与白狄的国交,岂能说变就变”狠话搁在前,但她也心疼地上的儿子,“起来吧,虽不能保证什么,但为娘也只能守护着你不被欺凌”。
  
  “不行??????”他喃喃自语,霍然抬首,使尽他仅存的勇气,“我不允许她身旁存有他人!”。
  
  皇座之上的人,没有怜惜痛心,有的只有眉宇间的火炽,这是一张一国之皇的表情,“是朕对你太娇宠了,养成你今天这蛮横独霸的性子!”。
  
  皇上眸光从他身上抬起,望着殿外,扬声高喊,“来人!”话音未断,便有一宫侍长上前恭拜,“皇上有何吩咐”。
  
  “带五皇子到戒房”话一出,宇宁当即脸色煞白,皇上视若无睹,继续说道:“把男戒、宫训通通给五皇子上一堂,直到他领悟为止!期间不得步出戒房一步!”。
  
  待他想抬头争辩时,那道明黄早已转身步入珠帘后,仿佛一个无关要紧的人,顿时,宇宁心都凉了,由着两名小侍扶着他搬出了偏殿。
  
  在殿外守候的半夏见这阵仗,笑脸吓的青白,急急上前搀扶,“这怎么回事?”。
  
  宫侍长比他快一步,虚挡在前,“五皇子这段时间会暂住宫里,你回去吧”。
  
  消息突然,半夏一时半会消化不及,“额?”他横跨一步想从五皇子那得到确定,但挡在面前的身影也跟着他,还送来一句冷冷的话,“莫不是要我派八人大轿抬你才出去!?”。
  
  半夏被这话吓得一愣,正在犹豫之际,前方传来宇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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