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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皇子嫁到-第42部分

小说: 皇子嫁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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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宁脸色青白交替,无言以对。忽然,眼前耸立着一座高大的影子,宽肩成为了他的盾牌,低沉的嗓音替他挡击,“草民自知有罪,所以才站在这里”心为她而欢欣,也为她而感到阵阵发痛。
  
  “草民打算亲自拜访凤滕国圣皇”话音未落,空气骤然紧绷,噤若寒蝉的氛围让宇宁抓紧了手中的衣袂,头抵在她的背后,细声哀求,“不要??????”。
  
  瞥了一眼,元容还是坚持己见,嘴唇刚张,就被皇上责问的的话堵了回来,“澄清吗?用什么”撩起盖头,嘴角嗤笑,“就凭这东西!?”。
  
  元容也不含糊,直接拿出一封信笺,微笑着举起,“附上七皇子的亲笔,这应该能信服吧”。
  
  抿唇沉思,半垂的眼帘掩盖眼底变换的思忖,半响,抬眸时,元容读懂了她眼中的信息,嘴角扬起,颔首叩谢,“谢皇上恩准”。
  
  殿外,宇宁在转弯角处急扯着元容的衣袂,低头咬了咬下唇,似乎下定了决心,迎上那双黑眸,“我也要去”。
  
  沉寂半刻,元容嘴畔浅笑,夺过柔荑握在掌中,“不行,到凤滕路途遥远,加之你有身孕不能长途奔波劳累”。
  
  不知是因为孩子的关系,他的眼眶变浅了,盛不住涌出的泪水,连声音也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比起身体的不适,我更害怕你不在身边的恐惧”回忆起在皇子府孤独等待的日子,泪珠就像一场小雨,滴滴答答的打湿了双颊,“这样我会疯的??????”吸着粉鼻,宇宁用尽全力抓紧眼前的女人。
  
  擦着泪珠,滚烫的焦灼着她的指腹,双臂环腰,她只想拥紧他,想将他装进荷包里,走到哪都不摞下,就算洗澡也要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
  
  三天后,二人乘着皇上准备的马车,踏上了凤滕的路。
  
  颠簸的道路,摇晃的车厢,车帘里探出一双眼睛,环顾路上飞速而过的景物,耳边不时传来干呕的声音,她赶紧放下帘子转身查看,“外面有湖泊,让马车休息一会儿可好?”。
  
  宇宁捂住嘴,脸色青白,摇了摇手,“不、不用,之前因为我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反正到下一个城镇也不远,就这样吧”。
  
  元容不想强行停下,怕会造成他心里负担,无奈,她张开双臂,温柔笑道:“过来”,有些害羞,宇宁挪着身子慢慢靠了过去,后背往后依靠,温暖安心就将他紧裹,害喜的症状也稍有缓解。
  
  元容扭头寻找小包袱,在里面掏出一包褐色油纸,翠绿的青梅净看着就让人嘴发酸,引起了宇宁的食欲。捏了一颗送到他唇边,还是头一回让她喂食,杏目羞赧微垂,不敢对上她的眼睛,瞅着青涩的梅子,张唇吞入。
  
  “里面都是渍果子,也不知你的喜好,所以让半夏每样都带一点”顺着她的手,宇宁望着那个鼓胀的包袱,不禁觉得好笑,“带这么多,想把我的牙齿都酸掉吗”。
  
  元容笑盈盈的将脸贴了过去,“不怕,届时有我喂你”说着,她张嘴夺下唇瓣,舌尖争夺起檀口中酸甜的青梅。
  
  承接着她的袭击,宇宁也不甘示弱,丁香小舌灵活探入,卷走了青梅,忘情掠夺的声音,在滚动的车轮声下暧昧进行。
  
  途中经过小城镇,元容找了一家镇上算最好的客栈投宿,下车入内打点好一切后,元容才折回马车,扶着宇宁步入客栈。
  
  上楼梯之前,她特意跟领路的小二说道:“我想先沐浴后用膳,麻烦你了”。
  
  小二擦擦肩上的布条,咧嘴笑道:“好咧,一会儿就给客官您送去”。
  
  房间不大,桌椅床榻也比较简朴,基本上就一小衣柜,一套脱色的桌椅,和一张双人床。
  
  热水准备的比想象中快,看着浴桶冒着热气,小二提着木桶在门口恭敬点头,“客官请慢用”。
  
  元容卸下包袱,回头看着宇宁,“你先梳洗一下吧,我在外面呆会儿”。
  
  这里没遮没掩,连一块布都没有,宇宁也忐忑她会不会留在房间,听到她这么说不但没松气,反而有点紧张,讪讪点头,他走到浴桶前准备宽衣,而元容也跨出门槛带上门扉。
  
  松开衣带,退下纱衣,扯开里衣的领子,“嘶——”一阵刺痛蔓延,抽了一口凉气。衣物的摩擦让在孕育期的他的茱萸异常敏感,乳|涨的感觉让他不得不放柔解衣的动作,当看到红涨的茱萸,宇宁又羞又急,咬着下唇轻轻按压,疼得他皱紧了眉头,重系里衣,他转身走到紫色暗绣花的包袱,掏出一个青花白玉瓶,倒出一颗褐色的小丸子仰首吞下。
  
  在外面等了很久的元容见里面不见声响,打算敲门询问,手刚抬,就见门“吱呀”打开。沐浴过后的男子脸色较之前红润,鹅颈垂下的湿发紧贴肌肤,蜿蜒的就像一条小水蛇,探进了里衣里面。
  
  “你也累了,赶紧沐浴休息吧”宇宁一手抱肩一手搂腰,看着很不自然。
  
  元容上下扫视,道:“不舒服吗?”。
  
  被问的脸颊一热,宇宁愣了愣,眼神闪烁,“没、没有呀,沐浴后觉得有点冷而已”。
  
  “赶紧回房,别着凉了”拉着他进房,找来厚衣将他裹紧,替他收紧衣襟,“现在天气转凉,记得多添衣裳”。
  
  披风下,他护紧胸前,面红耳赤的低着头盯着脚尖,“嗯?????嗯??????”。
  
  等元容洗去风尘后,热乎乎的饭菜也送到了,元容早就饿瘪了,大口大口的吃着,反观宇宁,就像小鸡啄米似的。
  
  元容打趣笑道:“在数饭粒吗”说着为他夹去肉片,偶然发现,他手臂不是护在胸前,这多次的举动,让元容不介意也不行。
  
  吃了晚饭,就寝的时候也是,看着他宽衣的背影,元容侧躺支起手肘托腮问道:“你胸口怎么了?”。
  
  身形一僵,宇宁支支吾吾的,“没什么”说着,他转身走来,“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元容将信将疑,疑惑的目光紧盯着他的胸口,趁他双手撑在床沿爬上来之际,元容伸手触摸,疼得宇宁眉头紧皱,咬牙闪躲。
  
  见状,元容脸色当即阴郁,“什么时候伤着的”。
  
  痛苦的神情缓了缓,嫣红渲染到耳根,他侧身从床尾爬进去,“没有伤啦”。
  
  元容一把抓住皓腕往里拉,害得宇宁一头栽进,没来得及反应,胸口一片凉意,就见衣领大张,两颗高涨的茱萸暴露在她眼底下。
  
  元容不是没见过,只是这回有点不同,被这样盯着看,宇宁羞的想挖个洞躲进去,半响,她忽然问道:“是被蜜蜂蛰了!?”。
  
  宇宁这是又羞又气,挣扎她的钳制,“不是啦!蠢女人!”拉拢着衣襟坐起,脸上红潮又涨了几寸。
  
  元容不了解这里男子的构造,以为宇宁是生了什么怪病,“我去叫大夫!”见她说完话就像冲出去,宇宁急急拉住她显得丢人。
  
  “不用!我已经看过大夫了”。
  
  “看了大夫还这样!?什么庸医呀”元容瞧他似乎很痛,还想出去唤大夫,迫于无奈,宇宁只好红着脸,将羞人的原因道出:“这、这是乳|胀啦,有身孕都是这样的”说完,羞愤的瞪了元容一眼。
  
  重回床榻,元容坐在床沿牵着他手,“看了大夫怎还这样?没开药方子给你吗!?”。
  
  宇宁咬着唇,心里不知将面前这笨蛋数落百遍,“开了,也吃了”。
  
  元容对于宇宁的羞窘视若无睹,继续发问:“怎么一点都不见缓解”。
  
  被问的语塞,浑身的热气都往脸上涌去,抬起眼皮偷偷瞟了一眼,那双满载疑问和急切的眼睛瞅得他不好发难,支支吾吾的咬着模糊的字音,“药只是止痛用的,这胀痛吸吸才能好??????”。
  
  “吸吸?”元容嚼着这词。
  
  宇宁急得眼波撩动,抓着软枕就朝她扔去,“呆瓜!”。
  
  稳稳接着枕头,看着男子不自然的激动反应,又瞄了眼他极力护住的地方,一丝头绪正慢慢涌现,搁下软枕,她突然凑了过去,俩人鼻尖对鼻尖,吓得宇宁屏住呼吸,杏目大张盯着她。
  
  她眼神颤动,飘着他熟悉的神色,只觉身体燥热,粗糙的指尖在领口向下一划,领口当即大敞,两颗茱萸将衣襟撑起一条小缝,宇宁赧然掩护,“你干什么”。
  
  嘴畔一勾,俯首啄唇,“吸吸呀”说罢,她脑袋一缩,攻陷右边的玉果,舌尖包卷起茱萸用力吸允,身下娇躯颤栗颤抖,忘情低吟在嘴角泄露,他一边想抵抗,身体却沉沦在这酥麻酸痛的感觉当中。
  
  “啊!嗯唔、不要?????停、停??????不要这样??????”带着哭腔的哀求在耳边索绕,元容揉捏着柔软,乳香从茱萸流出,香甜的味道在口中回荡,她就像一头饥渴的野兽,想将他吸尽榨干,乳白色的丝线连接着茱萸和唇瓣,牵扯出一条淫|靡邪魅的弧度。
  
  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嘴角,笑睨着男子迷离的双眼,张唇掠夺另一团玉。
   


50、第五十章  
 
 
  多日的马车颠簸,宇宁也慢慢适应,这让元容放心不少。
  
  马蹄踢踏车轮辘轳,在城镇购买的青鸟绣花香囊挂在窗框上,偶有微风吹进,带起一丝清淡的花香,能让人安神怡情。
  
  两道剪影静静相拥在角落,原本是温馨的画面,却被一声娇嗔打破。宇宁拍掉她的手,回头愤瞪,“不准摸!”。
  
  元容无辜回视,“可你不是说酸胀吗,大夫说揉一揉能缓解症状”。
  
  被她这么一说,宇宁的脸嗖的涨红,羞愤的捏了下她的手背,“那也用不着揉一整天吧!况且你昨夜才——”话语骤停,杏目勾起丝丝情动,磕磕巴巴的就是说不出下面的话。
  
  “大人,快要进入凤滕都城了”车妇的话替他解去尴尬的气氛,见元容的注意力被引去,趁着宇宁呼气的空闲,她下了马车,一手掀起帘子一手伸向他,“来”。
  
  戴上面纱,宇宁俯身下车,抬眸一看,马车停在客栈门前,元容牵着他走了进去,“天色转夜,今晚就在这儿好好休息,明日再进宫吧”。
  
  “呃、嗯??????”心,沉了沉,低着头遮去眼底的害怕和迟疑。
  
  夜里,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不定,看了看身侧的背影,一股酸楚从心尖冒起,藕臂悄然环上她的腰,鼻尖凑近,嗅着她的专属味道。
  
  “怎么了?慵懒的睡音在耳边轻杨,大掌覆上柔荑想转身相拥,孰料腰身一紧,宇宁埋得更深,闷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不要动,就这样??????一下下就好??????”。
  
  眼波含暖,她轻轻的鼻音回应,“嗯”指尖在手背下游,与之交缠、紧握。
  
  翌日,元容梦呓呢喃,翻身时察觉身旁一空,睁开睡眼,已不见男子的身影,有点慌乱的掀开帐子,发现那抹丽影正忙前忙后的替她准备盥洗用品、衣袍,听到背后动静,回首荡起一抹柔柔浅笑,“洗把脸就过来吃早饭吧”。
  
  平复诧异的神色,揉揉眼睛,边套上鞋子边说:“有小二准备就可以,用不着这么早起”。
  
  拧干帕子,他笑着走过去,“也不早了,都日照三杆了”那故作笑颜的表情看得元容无奈苦笑,接过帕子时顺势拉着男子的手,使力一扯稳稳抱住娇软,“不想笑没必要勉强”。
  
  他的笑容僵硬石化,低头间抖落了他以为完美无瑕的笑面,盯着纠结的手指,他轻轻问道:“元容,咱们不如回去吧”忽然抬头,杏目含泪,诚恳哀求,“嗯!?我们回去吧,我不想见圣皇,也不想你证明什么,咱们就回去竹屋里好不好”。
  
  她不忍心拒绝在眼眶盈转的泪珠,小心翼翼的擦拭,她的笑容很淡很淡,牵扯着很多他看不懂的东西,“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我不想顶着被通缉的头衔迎接这孩子”摩挲着男子微微隆起的小腹,想起快当人母,她嘴角总是忍不住偷偷上扬,“不用偷偷摸摸,也不隐姓埋名”。
  
  “可是此行吉凶未明,圣皇可不像母皇那么易说服”泪水打湿了羽睫,犹如镀上一层银光,闪闪发亮。
  
  “是吉是凶,我并不在乎”眼神坚定,任由宇宁的泪水再怎么横流也阻止不了,一个拥抱,便许她生死相伴的承诺。
  
  二人带着皇上给的书信一路畅通无阻,最后被带到一处宫殿里,元容环顾一周,看得眉梢挑动,不是讶异它的华丽装潢,而是这宫殿流露出主子的膨胀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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