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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朱衣骅骝-第9部分

小说: 朱衣骅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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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儒生冷笑道:“余寨主尚未查明是何人所为麽?”
  余旭长叹一声道:“查明此事恐千头万绪,无法在短短时期内使出线索,目前更形混乱。”
  儒生眉峰一皱,道:“为何益更混乱?”
  余旭微喟了声,将大煞流星剑被君山少寨主杨玉龙施展迷魂毒香劫往涧谷经过叙出。
  儒生两道断眉聚得更紧,目中逼射慑人神光,意似不信道:“余寨主既然找出洪逵洞穴,为何不即时将洪逵救出。”
  余旭冷笑道:“当时洪逵仍在昏迷中,尚不知是何人把他劫持此处,更点穴手法奇奥无比,所以余某心疑劫持大煞之人必是杀害三煞同为一人,忖料此人去而复返,不料竟是杨玉龙……”
  儒生断眉一剔,厉声道:“龙驹寨举山之众,高手如云,为何不能将杨玉龙擒住保全洪逵性命。”
  余旭不耐儒生凌傲神态,冷笑道:“余某平生行事谨慎,谋定後动,杨玉龙未必就是真凶,或因好奇心所致,急於探出洪逵隐秘,是以余某隐在洞穴内,瞧杨玉龙如何举动……”
  那断眉儒生似知触怒余旭,心头不觉一震,立时转为和颜悦色道:“兹事重大,在下心忧情急,不知冒犯了寨主,请乞见谅,以後呢?”
  余旭淡淡一笑道:“那知杨玉龙料知老朽藏身所在,故作无觉,将洪逵一把抓起横在胸前,左手托出一物,狞笑道:‘余山主,倘不容在下安然离去,我你三人必同归於尽!’”
  断眉儒生面色一变,说道:“他掌中何物?”
  余旭沉声道:“子母雷珠!”
  此言一出,六儒生不禁心头大震,猛然色变。
  断眉儒生道:“‘子母雷珠’乃戈璧风雷堡堡主雷震子威震大漠南北独门暗器,轻不赠人,如何杨玉龙持有。”
  余旭道:“那余某就不知情了,这时余某只能眼睁睁容杨玉龙安然离去,一至山口外,即丢下洪逵奔去。”
  断眉儒生冷笑道:“杀害川南三煞,毁去革囊珍物,无疑主凶是杨玉龙了?”继喝道:“六弟!”
  一身著蓝衫,面如满月儒生立起道:“大哥有何吩咐?”
  断眉儒生道:“传讯禀明令主,命人前往君山大寨登门索人。”
  余旭喝道:“且慢!”
  儒生断眉一挑,道:“余寨主为何阻拦?”
  余旭道:“万一真凶并非杨玉龙,将如何善後?”
  断眉儒生道:“余寨主怎知杨玉龙并非真凶。”
  余旭冷笑道:“目前尚难断定,现唐天残、谷姥姥、雷震子门下均纷纷追赶杨玉龙,君山寨主杨镇波俨然大江南北绿林盟主,势力不小,万一真凶趁机推波助澜,恐自招覆亡之祸。”
  断眉儒生目露疑容道:“听寨主弦外之音,似已知道真凶是谁?”
  余旭道:“余某不敢武断。”
  断眉儒生道:“寨主不妨猜猜看。”
  余旭日中暴射神光,峻厉巡视了六儒生一眼,道:“此人似为冯翊!”
  六儒生不禁面色大变,直望了一眼,断眉懦生阴阴一笑道:“在下不信冯师怕再出江湖,他为何不去见家师赤城令主?”
  余旭不禁哈哈大笑道:“当年冯翊一怒叛师,改投在令师祖门下,令师祖仙逝之前严嘱他日谁能霸尊武林,谁就接任掌门之位,言罢奄然而逝……
  冯翊认为他乃师兄,理该他来代摄掌门,为此师兄弟一怒反目,动手较量,谁知打了三日三夜,依然胜负不分,师兄弟商妥,既然不分胜负,就依从师命,各奔前程,他年必返山接掌门派,令师至今仍是勿释於怀……”
  断眉儒生道:“家师无日不在暗中查访冯师伯下落,始终查不出一丝线索。”
  余旭道:“其实令师尊武功虽高,犹未能比拟苍冥剑客华修翰,但冯翊心术不正,故吝於相授,余某若猜测不错,冯翊必是找到华修翰埋骨隐处……”
  断眉儒生大惊失色道:“华修翰一身绝学武功皆得之於册笈上,冯师伯若习成武功,则无异如虎添翼,後患无穷。”
  余旭摇首笑道:“後患虽难免,目前尚言过早。”说时望了断眉儒生一眼,道:“阁下说得不错,倘冯翊习成绝艺,则必然先往赤城面晤令主,余某料测冯翊仍未能融澈神髓,不能须臾稍离,杀害川南三煞真凶,定是冯翊心腹死党!”
  断眉儒生想了一想,感觉委实合情合理,道:“那麽冯翊目的何在?”
  余旭笑笑道:“一则防止令师坐大,再则志在‘大还丹’那‘大还丹’功能伐骨洗髓,助他速成,奉劝令师千万不可轻举妄动,悟出武林流传那付联语真解,必可找到冯翊潜迹之处。”
  断眉儒生点点头道:“寨主此言不错,我等赶回禀明。”说著在囊中取出三粒墨绿丹药,笑道:“令主有命此丸赐服寨主,虽比不上‘大还丹’却能延年益寿,永驻青春。”
  无相天君余旭勃然作色,冷笑道:“阁下误会了,余某并非受制於令师,俯首听命不可,乃朋友相交,不负诺言。”说时手指一弹,一缕罡风击实断眉儒生掌中药丸。
  只听波波声中,三颗药丸,立时粉碎,化成一蓬腥臭青烟,渐渐散去。
  断眉儒生不禁震惊怒道:“余寨主可是存心背叛令主麽?”六儒生身形倏分如魅,各占方位。
  余旭发出震天狂笑道:“余某方才已说过与令师不过是朋友相交而已,何谓背叛二字,余某功力只在令师之上,汝等来此神态傲人已属不敬,尚敢出言不逊,如不稍加惩治,汝等更将目中无人。”右掌轻拂而出。
  只见一儒生被他那无相神功送出厅外,蓬咚堕地出声。
  断眉儒生骇然色变,道:“原来余寨主受制於家师是佯装的。”
  余旭冷冷一笑道:“请转告令师,为友为仇,悉凭於他。”
  五儒生忽十掌同推,袭向余旭。
  余旭冷哼一声,双掌环扫,未听掌力相接之声,只见五儒生面色惨变,身形摇晃退後数步,其中两人指骨已折,鲜血溢出。
  断眉儒生大喝道:“走!”
  五人疾如鬼魅掠出厅外而去,无相天君余旭忽目光黯淡走回内宅。
  第 三 章
  无相天君余旭在赤城令主门下六儒生离去後,转至内宅之际,忽见一条娇小身影一闪,沉声道:“娥儿,你又偷觑为父之事麽?”
  余翠娥闻言现出,道:“爹!您近年来功力精进,此真可喜可贺之事。”
  无相天君余旭黯然一笑道:“只怕末必。”说时喉头一甜,一股逆血冲出口外,吐出一滩黑血。
  余翠娥不禁大惊失色,叫道:“爹受伤很重麽?”
  余旭在囊中取出五颗黄色药丸咽下,浮起一丝苦笑道:“为父还死不了!我们回房再作详谈。”说著偕同余翠娥快步如风望内宅走去。
  半个时辰後,余翠娥携剑施展上乘轻功疾如流星奔进摩云峰上。
  此刻已是红日西坠,四山云封,绝顶古寺超然矗立在郁勃云海之上翻腾,天风振荡罗衣,秀发飘飞,她只觉与往昔登上摩云峰心情有著极显著的不同。
  大雄宝殿内隐隐传来梵呗铙钹,晚课未了,余翠娥疾行如风进入南宫鹏飞居室,室中并无一人,案头尺镇一叠素笺,走近取过素笺上面三张,只见上面三张已书就几首诗词。
  满庭方 咏渔舟 下咏游踪寄怀
  红蓼花繁
  黄芦叶乱
  夜深玉露初零
  霁天空阔
  云淡楚江清
  独棹孤篷小艇
  悠悠过烟渚沙汀
  金钩细
  丝纶慢卷
  牵动一潭星
  时时横短笛
  清风皓月
  相与忘形
  任人笑生涯
  浮梗飘萍
  饮罢不妨醉卧
  尘劳事有耳谁听
  江风静
  日高未起
  枕上酒未醒。
  余翠娥深通诗词,只觉格调清高,典籍蕴雅,喃喃赞语道:“好个悠悠过烟渚沙汀
  …………
  清风皓月
  相与忘形
  …………
  尘劳事有耳谁听……”
  声词歌赋中可察出南宫鹏飞心性宁静淡泊,与世无争,余翠娥不禁爱不忍释,不知是爱词意清雅抑或爱慕南宫鹏飞其人。
  她正阅读次阕词曲,忽闻门外起了南宫鹏飞清朗话声道:“姐姐从龙驹寨而来么?跋涉远劳,小弟内心委实於心不安。”
  余翠娥少女矜持,自然不好意思直承探望南宫鹏飞,嫣然一笑道:“愚姐是来问问你与大方禅师见面情形如何?”
  南宫鹏飞道:“蒙他老人家不弃,小弟已被收列门墙。”
  余翠蛾闻言代南宫鹏飞不胜欣喜,道:“你问问他老人家长年枯守此室,寸步不离为了何故?”
  南宫鹏飞摇首道:“小弟设问,不过恩师言说,七日後就命弟子下山代他老人家了却一桩心愿……”
  余翠娥诧道:“七日後!天下那有如此速成的武功?”
  南宫鹏飞道:“小弟也是如此说法,不过恩师说行走江湖并非全凭武功端靠智慧,孙子兵法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即指此。”
  余翠娥摇首笑道:“此说并非全然,不过这位佛门高僧其中必有道理,究竟令师传授了你什么武学?”
  南宫鹏飞略一沉吟道:“佛门不动金刚禅功、点穴拂脉手法、空手入白刃、飞云步轻功及达摩神拳。”
  余翠娥心中大感惊异道:“七日之内能习成多种禅门绝艺,真是匪夷所思,换在常人,秉赋略差尽毕生之力也难悟澈神髓。”
  南宫鹏飞颔首微笑道:“恩师也曾如此说过,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武功一道重在历练经验,目前只不过传授基本心法而已。”
  余翠娥点点头道:“原来如此,但江湖上云诡波谲,防不胜防,倘无真实武功,必险难艰阻,愚姐不自量力意欲转授几手剑法,而且家父精擅易容之术,到时你回龙驹寨时,家父决然不吝传授。”
  南宫鹏飞道:“小弟在此先拜谢传艺大德。”说罢长施一揖。
  余翠娥格格娇笑道:“那有如此拜师之礼!”
  南宫鹏飞不禁一怔道:“丈夫膝下有黄金,怎肯低头拜妇人。”
  余翠娥闻言不由霞生双靥,娇羞不胜,嗔道:“你怎么了?”
  南宫鹏飞自知失言,面现惶愧之色,抱拳赧然道:“小弟口不择言,望乞见谅。”
  余翠娥白了南宫鹏飞一眼,羞意未减道:“下次不可!”
  说时老僧将晚饭酒菜送入房来,两人进食後南宫鹏飞领著余翠娥前往崖洞。
  这座崖洞名谓“乾灵仙宅”,石室十数间,宽敞爽朗,每间室中均嵌有一颗鹅卵大小夜明珠,光可鉴发。
  余翠娥道:“此洞乃我常游之地,自幼习练武功亦在此洞,四季温暖如春,隐秘异常。”说著撤出肩後长剑,又道:“愚姐这套剑法名为‘散花剑’共廿七式,一式三变,合为九九奇数,虽然诡异精深,但贤弟悟性极高,举一反三,不难在短短时日内悟澈神髓。”
  南宫鹏飞道:“小弟资质愚鲁,怎谓悟性奇高,如此谬奖不胜汗颜。”
  余翠娥嗔道:“别酸啦!大方禅师佛门高僧,宇内奇人,他相中之人还会差么?”说著将散花剑法一招一式缓慢展出,口叙譬解,反覆演练了七次,一次比一次快捷。
  她心爱个郎,不厌其详地反覆施为,以期南宫鹏飞参透剑法神奥。
  南宫鹏飞默然凝视,心领神会。
  余翠娥鬓角微微见汗,收剑娇笑道:“你不妨运剑一试。”伸手将剑递与南宫鹏飞。
  南宫鹏飞接过青钢剑,笑道:“小弟献丑了!”
  只见南宫鹏飞施展“散花剑法”居然丝毫无异,力贯剑梢,罡风雷动,余翠娥不禁芳心大喜,剪水双眸睁得叉圆又大,道:“看来愚姐愧为人师,无法教你了,愚姐也不扰你练功,先返寺中。”说罢一闪而出揉上崖顶重回南宫鹏飞住室。
  一踏在案前,忽闻身後响起一声阴恻恻低笑,不禁大惊,电疾旋身,只见一白衣怪人立在身後两丈开外。
  那怪人生就一张马脸,而色惨白如纸,掀唇塌鼻,双目一线启阖之间精芒逼射,白衫白袜白履,头戴一顶无常白帽,宛如鬼魅令人一见毛骨悚然。
  余翠娥情知此人长像装束怪异,一定大有来历,能在龙驹寨严密伏桩之下安然潜至摩云峰上,足见武功极高,面色一寒道:“尊驾夤夜闯入意欲何为?”
  白衣怪人阴阴一笑道:“风闻辣手龙女余翠娥貌美如花,倾国倾城,今日一见,果然不虚,在下乃雪山人魅次徒白无常申阳,今宵得见姑娘可谓大缘,乞姑娘见怜,得亲芳泽,在下虽死亦无憾。”
  余翠娥大怒,气得满面凝霜,厉叱道:“你在找死!”说时长剑抑出,“孔雀开屏”一式攻去,寒飚如潮中爆射出点点飞星,罩袭申阳三十六处重穴。
  申阳飘身疾退,喝道:“住手!”
  余翠娥冷冷喝道:“你还有何话?”
  申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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