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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替嫁太子妃-第25部分

小说: 替嫁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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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全只好作罢。

    她缠上来的身体阻止着他奋力上游,眼见他的气也不够用,无计可施,只好在凌采薇后颈挥掌打晕了她,带着她快速地向水面游去。

    蹿出水面的那一刻,新鲜的空气重要回到肺里,他大口大口地吸了几口气,赶紧拽着凌采薇上岸,胡乱的摸了件衣服裹在她身上,把她放在膝上,使劲拍她的后背,直到她“哇”地吐出水来,才把她放平。

    凌采薇呛了水还在不停地咳嗽,他拨开遮在她脸上湿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担心地问她:“还好吧?”

    池底的一幕虽然记得不清楚,但凌采薇还是隐约想起了他贴过来的唇霸道温润。天啊,当时她可是祼身的。想到这儿,凌采薇羞得坐起来,屈膝把头埋在膝间。

    南荣烈从一堆衣服中翻出事先准备好的干帕子一边帮她擦头发,一边和她商量:“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想我们该回去做应该做的事了。”

    还沉静在溺水事件中的凌采薇一时没回过神,怔怔地看了南荣烈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逃避追杀养伤的这段日子,对凌采薇而言可能是自凌家灭门惨案后,过得最开心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时光。

    虽然表面上太子南荣烈冰冷刻薄、喜怒无常,接触久了,她能从他的恶作剧或冰冷的态度中捕捉到他的一丝善意。也许是他自小就被人算计着过日子,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对人常怀提防之心,这是人在受到严重的心灵创伤后做出的本能反映。她在家里出事后,也从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变成一个沉默寡言、心思缜密,把情绪都深深隐藏起来的人。所以,她完全理解他的某些行为,也能感同身受。

    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她和他之间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他不说,她也能懂。就在刚才,她泡在温泉里仰望天空时,她还在问自己,要不要当一个逃兵,带着家人的血海深仇隐身桃林,从此只做个平凡妇人,找个与世无争的男人嫁了,繁衍子孙,像娘亲临终前期望的那样,平安渡过此生。

    可是,她的心不允许她这样做。仿佛有一道墙挡在她面前,阻挡她逃走。爹不能枉死,哥哥不能枉死,未成年的弟弟更不能枉死,凌家上下三百口人的冤魂都在等着她去讨回公道,都在等着她去洗清冤屈,背负着这么沉重的期望,她怎么能松懈,怎么能当逃兵。夜夜,入梦来的都是家人的魂魄,都是那些死不瞑目的眼睛。

    她没有别的路可走,所以,她凝视着他严肃的面容,没有丝毫犹豫地点头答应。

    “我们失踪足有一月,外面的形势不知如何。南后明目张胆的先后两次刺杀说明她已经没有耐心和你周旋下去。如今你的处境更加艰难,你想没想过回去之后要怎么对应?是继续示弱还是迎头痛击?”

    南荣烈停下为她擦拭头发的手,注视着她的眼中有意想不到的惊喜:“真想不到你分析起形势来思路清晰,难得的人才。”

    凌采薇撇撇嘴,从他手中接过帕子道:“我自幼在军中长大,我爹排兵布阵时我常常就在他身边,耳濡目染而已。”

    南荣烈赞赏地拍了拍她的肩,她又想起水里的一幕,忙侧身避开他的手。他倒不介意,说:“曾经师傅告诉我,成大事者要忍常人所不能忍。但她老人家也说过,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我等了十五年,不想再等了。”

    “明者因时而变,知者随事而制。只要你筹谋周全,我一定陪你出去杀敌夺天下。”凌采薇说出心中所想,由于激动,双眼放出异彩,脸色变得潮红。

    南荣烈情绪也有些激动,许是听到她那句“陪你杀敌夺天下”是他心中一直所期待的,如今听到她亲口说出来,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也许是想到马上可以实施他筹谋了十三年的计划,一颗心开始期许、躁动。但任何计划都不是万无一失,万一出现纰漏就是生死大事。他的行动,赢,便坐拥天下;输,便万劫不复。他突然不想让她和自己一起冒险。

    “我们出去后所有行动,本王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棋差一招,满盘皆输怎么办?”他在跟她讲明厉害关系,让她明白自己跟着他做这些事的后果是什么;同时,他还自私地想探探她的反应。她会不会跟着他,一无返顾。

    凌采薇静静地凝视着他。

    对于一个苟且偷生的人来说,与家人地下的团聚才是一种解脱。她不畏惧死亡,唯一的牵绊就是凌家三百口的清白。除此,对这个冰冷的人世,她再无留恋。

    她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才告诉他:“不知殿下可否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来查清家父的冤屈。薇儿此生别无他求,唯有此事是支撑着我活下去的力量,如果殿下同意,一个月后不管有没有结果,我都愿与殿下同舟共济、休戚与共。”

    一个女子愿意与你生死相随,这已经是在表明心迹。南荣烈高兴地裂开嘴痛快地大笑。他能给她一个月。这一个月不仅是帮她查线索洗冤情,也是他筹备夺权的关键时刻。他伸出手:“成交。来,盖个章。”

    凌采薇释怀响应,伸出手和他击掌、相握,大拇指紧紧贴在一起。

    “天色已晚,我做的饭菜已经凉了,我们回家吧。”南荣烈扶她站起来。她抽筋的那条腿刚沾到地钻心的疼痛让凌采薇一个踉跄,倒在南荣烈的怀里,裹在身上的衣服滑过丝绸般的肌肤掉到地上。

    凌采薇一声惊叫,南荣烈忙闭上眼睛,眼前全是她雪白玲珑的身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快穿上,小心着凉。”

    *****************************************************************

    今天看新闻有一个神经病男子在马路上活活掐死一个四岁的女童,最可气的是他曾经被送到精神病院,但因为医院诊断说只是疑似,就放回家。才会发生这样的惨剧。我们身边有很多隐藏的危险,人心不能冷漠,希望我们通过改变自己来改变这个社会,还我们的后代一个人心向善的社会。

四十四章 帝王心

    怀里的人软玉温香,这和刚才在水里抱着她的冰冷感觉又不一样。南荣烈在心里咒骂了一声苍天,您老人家要戏耍本王到什么时候?美人入怀,还光着身子,这是要考验本王的定力吗?他不敢睁眼,手却在情急之下放错了位置,只觉得手中突然多了傲挺一物,雪腻香酥,温软如绵,惊得他甩开了手。

    凌采薇猛然推开南荣烈,羞赧地双手遮住被他无意碰触的白兔:“你转过去。不许看。不许动。”南荣烈“好好好”地答应着,没有丝毫犹豫的转过身,脸开始滚烫,摸错位置的那只手也觉得发热,像被火炙烤一样。他支吾着叮嘱她:“你站稳了,别摔倒。”

    凌采薇沉默着从地上翻找衣服,南荣烈提醒她:“白色那件是特意拿来给你替换的。衣服干净放心穿。估计是这屋子女主人留下的。”凌采薇的衣服又破又脏,早就想换件新的。没料到堂堂太子心细如丝,竟然把这点小事都能考虑周全,想必在筹谋夺权大计上不会鲁莽。

    有的穿她哪里还敢挑剔,慌里慌张地穿戴好,闻到衣服上竟然有阳光的味道。内心生出些许甜蜜的滋味,估计他是背着她偷偷晾晒过。

    南荣烈双目紧闭,耳边只听得窸窸索索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声音停止了他才试探地问她:“爱妃,本王可否睁开眼了?”

    问了半天,没人回答,他睁开一条缝,偷看背后,凌采薇已经跑进了桃花林。

    他瞧着少女一袭素净白衣裹住纤细妖娆的身体,骄傲挺拔的背上披散着浓密的秀发,宛如幽静的月夜里从山涧中倾泻下来的一壁瀑布。

    注视着她消失在桃花深处,那个清丽脱俗、纤尘不染地背影,像一副水墨画刻在南荣烈的心里。

    一月前的玉熙宫。

    南皇寝殿,跪着一个黑衣人,他神情肃穆地望着榻上之人,等待着这个国家的皇帝给予新的使命。

    南皇眉头紧锁,眼睛微闭。他的手撑着头,似乎不这样支撑着,就会因为支撑不住倒在象征着权力的龙榻上。

    太监总管杜福佝偻着早已直不起来的身子,焦虑地盯着南帝的腿。从服侍南帝那一天开始,他的眼皮在南帝面前永远低垂。在别人眼中溺宠南后袁乐瑶以至于大权旁落的帝王,在他眼里永远是睿智、多谋的,甚至他有时会觉得这个看似软弱无能的皇帝城府深如迷宫,他若是想把谁困住,恐怕那个人终其一生都走不出他的算计。

    这个世上,恐怕除了仙逝的先皇后只有他一个人了解这位帝王的心思。可是,他不能说破。从辛者库的小太监走到今天这个令所有太监膜拜的总管位置,他可谓步步惊心,步步算计,尤其是在这位心思慎密、深谋远虑地皇帝面前,他更是来不得一丝一毫的大意和懈怠。

    自古知帝王心者均可得其宠爱。同样,知帝王心太甚者是其忌惮,必找机会杀之。所以,当南帝在南后面前示弱装傻时,他不说破南帝其实是在放饵;所以,当南帝面对朝臣分派择主,互相攻讦时,他不说破南帝其实是在辨别忠奸;所以,当南帝对太子忽冷忽热时,他不说破南帝其实是在考验太子有无治世之能。很多事,他看在眼里,放在心里,嘴严实地像个哑巴。不然,他不会在这位多疑狡诈地皇帝身边平安无事的待了二十年。

    如同此刻,南帝让隐衣卫打探太子夫妇行踪,焦虑担心之情全凝聚在他紧锁的眉间。可是,南后面前,他却不动声色地同意考虑重立太子之事。虽然南帝在除夕夜下令斩杀了所有涉及刺杀太子之人,唯独没有问责南后一句,但是他杜福知道,南帝最后的耐心已经快要消磨殆尽,他在他看南后时的目光中捕捉到了凛然杀意,在他抚摸南后秀发时手背突出的青筋上窥视到他准备了结这场恩怨的决心。

    他只是在等。等一个最好的时机。

    杜福觉得南帝这一生都似乎在等待一个结局。他好像一直在和袁乐瑶怄着气,一直在等待她真正臣服于他。但是,恐怕此生,他都赢不了她。

    无常最是帝王心。等不到,他只能毁。

    杜福听着大殿上回荡着的愈见厚重的呼吸声,暗自叹息:恐怕南朝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不知多少人会自食其果,又有多少人会无辜牵连。但愿,有人能力挽狂澜,让大南朝的疆土少染一抹血色。

    南帝终于从冥想中脱身,挥笔在宣纸上写了一串名字,叠好递给杜福。杜福识趣的把纸条举过头顶送到隐衣卫手中。南帝淡淡地说:“这几个人都除了吧。”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摆布的却是别人的生死。隐衣卫迅速打开纸条,看完后捏在手心,一张价值百钱的宣纸瞬间化成齑粉。

    杜福的放在小腹的手不能自控地抖了抖,马上恢复镇定,默默地跟在南帝身后进了殿内,若无其事地服侍他就寝。

    南后居住的栖凤殿也有人跪在地上,不过,此人已经被人打得奄奄一息,两边的太监架着他才不至于趴在栖凤殿如镜面光滑的地板上。

    “问出来了吗?”南后不耐烦的问站在那个旁边的太监。

    “问出来,这家伙嘴硬用了极刑才肯说。”虽然这个太监故意压低声音,他的嗓音还是尖利的让人听着不舒服。

    南后瞅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说,那个太监才敢细声细语地把事情说清楚。

    原来,袁乐瑶此次是替人背了黑锅。太子夫妇从悬崖上遇袭不是她让人干的。想杀太子的人是另有其人。本来她是想坐山观虎斗,等太子死了坐收渔人之利,谁知对方竟然放出风来是南后要杀太子,如此明目张胆地大肆宣扬,让朝中那些拥护太子的人抓到把柄,已经开始准备奏折,上奏皇帝要废后。

    虽然有司马大将军林玉良暗中镇压,奈何除夕之夜的变故已经让皇帝恼羞成怒。这一次恐怕不会再像以往那样,明明知道是她错了,还一意孤行地袒护她。

    所以,她必须查清幕后主使,到底是谁想要一箭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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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3月最后一天的凌晨2:18分。我终于码完了要码的字。突然想说一些感谢的话。因为如果不是你们的支持和鼓励,我不会这么努力,半夜了还不睡。

    今天,先说说在红包区替我发包的亲们吧:孤独航(中间那个字打不出来)、长弓尧智、飘荡的芦苇丛、浅浅瞳、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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