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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汉瓦-第135部分

小说: 汉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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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

    刘泽淡然一笑道:“我观杨修虽然聪颖过人却是狂放不羁,只是才子难求,不忍见其横死之命,故出言警示,尽人事,听天命,仅此而已,如他能解其意,从其言,可趋利避害,若不能,我也无可奈何。”

    关羽道:“此子少年英才,尚未及冠,不谙世事艰难,将来成年之后或许会有顿悟。”

    贾诩摇头道:“性格决定命运,若要真得改变,难也。”

    刘泽回头道:“说到及冠,潘凤,今年你可就满二十了吧。”

    潘凤就在刘泽身后,恭声道:“是的。”

    刘泽拍拍脑袋,道:“看我这段时间忙得焦头烂额,把你行冠礼的事都给忘了,这样吧,等到了平原,抽时间把这冠礼的事给办了。”

    潘凤道:“谢主公,只是属下平民出身,行不行冠礼倒也无所谓,请主公为凤赐个表字就好。”

    刘泽沉吟了一下道:“这冠礼可也免不得,好歹你也是读书人出身,表字嘛,有凤来仪,取子仪二字如何?”

    潘凤大喜,拱手道:“谢主公赐字。”

    刘泽又道:“我没记错的话,安国今年也满二十了吧。”

    武安国赶忙道:“是的,主公。”

    “好吧,等到了平原一齐给你们行冠礼吧。还得取个表字,只是——你父母缘何给你取个双名?”汉代绝大多数的人是单名复字,两字之名还真是少见。

    武安国有些脸红,讷讷地道:“回主公,我是贱民出身,在我们老家,啥样的名字都有,我们也是不取表字的。”

    贱民?刘泽一愣,他倒是还真没听说取两个字的就是贱民,按这个推理,后世十三亿人里绝大多数可都是贱民了。

    贾诩笑道:“安国此言差矣,虽说当世人多取单名而弃用双名,却便无贵贱之分,前汉霍去病、李广利皆一代名将,本朝的马日磾更是扶风马家之后,大儒马融族孙,若说用双名为贱的话,他们岂不都成了贱民?更何况前汉孝昭皇帝名讳弗陵,连皇帝都能用双名,这双名为贱名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刘泽倒是饶有兴趣,道:“既然单名双名无贵贱之分,缘何人们都取单名而不取双名?”

    似乎汉代人多是单名,双名到了唐代以后才盛行起来,李世民、李隆基、赵匡胤、朱元璋这些后世的皇帝都是双名,显然后世双名为尊贵或者单双无所谓,唯独汉代独尊单名,个中缘故刘泽却是不知晓的。

    可这一点难不倒博学多才的贾诩。“当世人推崇单名,却是由于一个人的缘故,那人就是篡汉立新的王莽。前汉甚至于更早的周秦,人们并不注重取名单双与否。王莽立新朝之后,复古改制,诏令去二名。王莽有个孙子叫王宗的,似乎等不及自然继承他祖父的皇位,私制龙袍私刻玺章准备造反,事泄后自杀。王莽大怒,专门下诏将他的名字改回为会宗,贬其身份。于是民间便有双名为贱单名为贵一说,虽然王莽很快地被灭了,他的去二名之诏也就不再作数了,但人们习惯成自然,所以单名还是盛行于天下。士大夫取名多用单名双字,读起来琅琅上口,至于平民百姓,字都认不得几个,取名字自然没有好么多讲究,阿猫阿狗随意取了,又何必在乎单名贵双名贱之说。”

    刘泽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安国,听到文和先生说的了吧,不管单名双名,均无贵贱之意,其实做人也是一样,世上之人,本是同祖同根,何来贵贱之说,一个人无法选择他的出身,但却可以选择他的道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安国安国,定邦安国,今日我便为你取字定邦,望你日后可成安邦定国的肱股之臣。”

    武安国出身贫寒,乃是下等的贱民,主公不但为他取了表字,还勉励他发愤图强,立志报国,怎不令他喜出望外。“定邦谢主公赐字。”

    刘泽笑道:“表字是用来让别人称呼的,那里有自己叫自己表字的。”

    武安国呵呵一笑,道:“主公赐表字我欢喜得很,又如何知道还有这么多讲究?”

    贾诩却连连摇头道:“不妥不妥,这个邦字可不能乱用,此字乃高祖皇帝的名讳,不管是取名还是表字,都要避讳的。”

    刘泽却不以为意,道:“避讳制度实在是垃圾的东西,一个人的名字不过就是一个符号而已,皇帝用了,别人就不许用了,不但不能用作名字,就连说话写文章都不能提及,甚至将死了好几百年的人的名字也要改,这是何道理?许多文章半通不通,就连自己祖宗的姓氏因为要避讳而改掉,这种陋习还是不要的好?太史公在这方面倒是表率,他敢直书武帝的彻字,我又何须忌讳高祖的邦字。”

    贾诩苦笑着摇摇头,武安国若是不进朝为官也就罢了,真要是入朝为官的话,光凭这个邦字就恐怕得丢官失职。(未完待续。。)

第210章 黄河泛滥

    由于带着几辆大车还有贾诩的家眷,刘泽一行的速度并不快,挨到天黑时才走到巩县,刘泽正准备吩咐兵士扎营安寨这时,就听得后面响起了一阵急骤的马蹄声,有人高呼:“前面可是润德公吗?”

    刘泽拨马立在当道,应声道:“正是刘某,阁下那位?”

    来人马势甚急,转眼便冲至刘泽马前,急急地勒住缰绳,滚鞍落马,翻身便拜。刘泽跳下了马,将来人扶了起来,一看,却是熟人,这不是当初在轘辕关舍粥时结识的都尉陈到吗?刘泽有些诧异地道:“原来是陈都尉,却不知陈都尉追来此处有何公干?”

    陈到道:“润德公莫要再叫我都尉了,当年轘辕关被难民冲破,在下身为都尉,自然是难辞其咎,早就被降为军司马了。”

    刘泽倒是有些惭愧,当然轘辕关舍粥,引来百万难民,不想最终却是连累了陈到,害得他丢官降职。“惭愧惭愧,当年的一时义气之举,却没想到连累了陈都尉,真是非常抱歉。”

    陈到道:“润德公莫要自责,为民请命,救民水火,如此义举,就算到丢官弃职亦心甘情愿。只是润德公平定叛乱,剪除贼首,立下赫赫战功,却遭朝庭黜贬,仅得一县之吏,足以令天下有识之士寒心,与之相比,到的个人荣辱得失就更加的微不足道了。洛阳官场的黑暗在下早已是深有体会,只恨无明主可辅。故一直屈身于此,今已假言托病辞去军司马之职,愿追随润德公麾下,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刘泽不禁欣喜万分,陈到可是与赵云比肩的名将,历史上一直追随刘备,担任刘备亲卫部队白耳军的统领,由于老罗在书中没有提及他,所以才籍籍无名。但这并不妨碍他作为蜀汉重要将领的地位。当年在轘辕关时刘泽便有心拉拢。但当时人家的地位比他高了许多,故而刘泽也只是想想罢了,想不到事隔几年,陈到竟然只身投奔。怎不令他喜出望外。说道:“今得叔至。乃我平生之大幸也,只是我现在不过是区区一个县令,就连军司马的官职也比不了。暂时给不了叔至相应的位子。”

    陈到拱手道:“陈到愿追随主公,甘为马前卒,至于官职名爵,非到之所求,只愿在主公麾下征战四方,虽死不辞。”

    这陈到虽然是一武人出人,却是慧眼非凡,自从结识刘泽以来,就认定刘泽绝非池中之物,这也是他舍弃洛阳的官职只身投奔的缘由,他深知,在黑暗无比的洛阳官场,自己无钱无势,就算再混上几十年也决定混不出个所以然来,天下乱象已萌,投身一个名主,将来便会有驰骋天下,功成名就之日。轘辕舍粥的仁义,戡破黄巾的英勇,让陈到认识到刘泽无疑是他最佳的选择。

    刘泽意外地在洛阳城外收到了一员名将,喜不自胜,暂时安排陈到在弓骑营中,介绍他与关羽张飞贾诩他们认识,所幸众人皆是老相识了,很快就打成一团。

    在孟津渡过黄河,一路投东而去,只望平原县而行。于路并不平静,张角死后,各地流窜的黄巾兵虽然群龙无首,难成气候,但也是此起彼伏,不停地滋扰郡县,烧杀掳掠,黄河两岸,依旧是黄患不断。经过这两年的乱世洗礼,原本富庶的黄河地区早已是十室九空,残破不堪,许多村镇甚至空无一人,只有森森的白骨在告诉人们这里曾经经历的浩劫。刘泽的这支队伍在大战黄巾时便早已赫赫有名,许多溃散的黄巾兵都曾有参加过历次战役,对噩梦一般的弓骑兵早就吓破了胆,那里还敢招惹,一看到刘泽队伍的旗帜,便望风而逃,所以这一路上刘泽根本就没遭遇到任何战斗。

    这一日行至灵县,离平原县已是不远,潘凤派去探路的锦鹰卫回来禀报,前面洪水泛滥,道路冲垮,已是无法通行了,若要到平原,只能是绕道清河。

    刘泽皱皱眉,黄河平原段溃堤的消息他早已知晓,黄乱加上水患,平原百姓的日子可想而知了,这也是刘泽急着上任的缘故。他马鞭一挥,大声向右指道:“全体都有,向右前进!”

    潘凤一愣,道:“主公错了,绕道清河得走左边的那条路,向右可就是黄河了。”

    刘泽瞪了他一眼,厉声道:“我还不知道清河往那边走?还需你提醒吗?”

    潘凤吓了一跳,主公很少发怒,今天的脾气可和平常不一样,忙恭身道:“属下知错,请主公责罚。”

    刘泽却无责怪他的意思,挥挥手示意他退下,环视众人道:“平原县蒙受水患,民不聊生,我刘泽既受皇命出任平原县令,断不能坐视平原百姓身陷水深火热之中,堵不住黄河决口,誓不进平原城!”

    众人心头一凛,齐声道:“唯主公之令是从!”

    队伍折向东南,行不出十余里,便到了黄河大堤上,大堤宽不及数尺,马匹车辆无法通行,刘泽着令就地安营扎寨,将眷属和后勤人员安置在营中,其余众人下马步行,沿着河堤向前行去。河堤上坎坷不平,枯草丛生,根本就无路可行,但刘泽根本就不管不顾,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最前面。前方已隐约听到决堤的洪水发出的轰鸣声,显然离决口已是不远。

    果然再行一刻光景,便看到了黄河的大堤被汹涌的河水冲开了一个口子,约摸有四五十丈宽,本来被束缚在河道内的黄河水此时如脱缰的野马,狂放不羁地冲向缺口,从这里向北望去,原本的良田万顷已是黄茫茫一片,都沦为了水乡泽国。决口处堤坝上到是围着很多的人,布衣短褂,看装束应该是河工无疑,想必也是当地官府组织河工来堵决口的,可是奇怪的是这些河工一个个袖手旁观,根本就没有动工的意思。

    刘泽走到近前,道:“诸位想必就是河工了,为何不去堵决口而在此闲坐?”

    众河工一齐回头打量刘泽,刘泽此时并未着官服而是穿了身普通的衣服,是以众河工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有人讥笑道:“堵决口?你是在白日做梦吧?这么急的河水拿什么来堵?”

    另有人道:“你是何人?也敢管这等闲事?站在这大堤之上,顷刻便有性命之忧,还是快快退下吧。”

    众河工一发哄笑,显然把刘泽当做了没见过世面的士家子弟。

    潘凤上前一步叱道:“大胆!这是本县新任的刘泽刘县令,你们也太放肆了!”

    一听是县太爷到此,吓得众河工一齐跪倒在地,那两个刚才口出狂言的汉子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战战兢兢,连声求饶。刘泽又岂会和他们计较,问道:“你们谁是主事之人?”

    一个年纪略长的中年人赶忙跑了过来,叩首道:“卑职义阳亭亭长见过刘县令。”汉制百户为一里,设里正,十里为一亭,设亭长,十亭为一乡,乡有三老:有秩、啬夫、游徼,这些职位是汉代最基本的行政单位。

    刘泽挥手示意他起来,道:“是你负责这河堤的吗?”

    义阳亭长恭身道:“正是卑职。”

    刘泽责问道:“那你们为何不开工,反而在这里闲坐,难不成不知道洪水肆虐给平原百姓造成多大损失吗?”

    义阳亭长慌忙道:“不是卑职不尽力,实在是洪水太大,无法堵住决口,卑职也只能是率众在河堤上护住断头,不使溃坝。”

    刘泽暗皱眉头,道:“那现在平原县灾情如何?”

    义阳亭长一一据实禀报,平原的灾情比刘泽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全县近三分之二的村庄和土地被洪水淹没,除了平原城及几处高地之外,整个平原县都沦为了水乡泽国,受灾的百姓无家可归,大批的涌入了平原城之中,不光是平原县,平原国所属的高唐、安德、鬲县和相邻的清河国所属的俞县、灵县也是大面积受灾,而且若黄河决口堵不上的话,黄泛区的面积还会进一步扩大,大量良田被冲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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