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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花间辞倾国之采萱令-第4部分

小说: 花间辞倾国之采萱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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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耐不住性子了。」西夷晴璃冷笑了一声,「我原本看他就不顺眼,只是父王一味念着兄弟之情,不忍心办他。父王刚过世的时候,他便嚣张到了极点。有我王兄在,怎么也轮不到他来继承王位。王兄偏又是那么个粗枝大叶的人,一点没有自觉。西夷曦光要不是忌惮着我,早就造反拉王兄下马了,怎么会让我王兄安安稳稳地坐上西夷国王的宝座。」 



「可是新王登位不过才三个月,势力还不稳固。这时候您又不在……」无决忧心仲仲。 



西夷晴璃灿然一笑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跑到新唐来?如果不是这时候离开,西夷曦光那只老狐狸能这么放心大胆迫不及待地开始行动吗?」 



「殿下,您是故意的?」 



「废话!枉你跟我这么久,脑子居然还是那么笨。西夷曦光,我就怕他不动手。」西夷晴璃抬头看了看快要西沉的太阳,「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总算师出有名了。」咯咯笑了两声,西夷晴璃想起了什么,目光闪烁看着凤台关上高高飘扬的帅旗,「无决,回去通知其它人,准备行装,我们即日回西夷去。」 



「是!」无决领命而去。临走时,他隐隐听见主人口中的喃喃自语。 '神界传说' 



「当然,还要把我的小礼物也带回去。」 



颜济卿卸下面具,胡乱洗了洗脸,一头倒在了自己,不,应该说是靖远侯的床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整天,总有种挥之不去不祥的预感在心头萦绕。都是那个西夷的风流二王子给闹腾的!颜济卿恨恨地在嘴里骂了声。 



那只猪,笨猪,色猪! 



倒在床上,颜济卿嘴里不停地骂着猪,闭上眼睛,好象真地看到无数只胖胖的小猪向自己跑来,跑着跑着,每只猪的头都变成了西夷晴璃的脸,翠绿翠绿的眼睛,高高挺着的鼻子,还有,那一直似笑非笑的嘴唇。 



「颜济卿,记住我的名字。西夷晴璃,永远也不许忘了它。」每张嚣张的脸都在自己的面前晃着,嘴里说着嚣张的话。 



西夷晴璃,西夷晴璃,根本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于是好多好多的小猪不见了,只剩下一张有着美丽绿眸的张狂的脸,脸渐渐模糊,变成了一张狐狸的脸,绿色的眼睛闪着诡谲的光。狐狸的嘴里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来,在自己的脸上舔来舔去,可以看到,张开的嘴里那两排尖利的牙齿渐渐向自己靠来。 



「啊!」颜济卿发出一声惨叫,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啊!」几乎是同时,颜济卿的耳畔也传来一声可以称得上是惨叫的声音。 



「西夷……晴璃?」迟钝的头脑终于清醒过来,颜济卿伸手去摸枕头旁边的面具。 



「找这个?」捂着被撞得生疼的下巴,西夷晴璃毗牙咧嘴地扬扬手中的战利品。青色的面具在床头烛火的映照下发出冰冷的金属光泽。 



「啊!你怎么会在这里?」事态严重了!颜济卿吓出了一身冷汗。韩修所住的将军府一向守卫极其森严,所以住在这里颜济卿很是放心。西夷晴璃能在深夜悄无声息地潜入实在是不得不令人对他刮目相看,但问题是,面具在他手里,那自己不是韩修的事实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了。或许,他已经忘了自己,反正他也没见过韩修真正的长相,颜济卿心中残存一丝自己也觉得很渺茫的希望。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西夷晴璃坐在床头,手撑着床沿将脸凑了过去。 



「还是说你的这张脸不能让本殿下看到?是不是,韩将军,韩侯爷,韩老师?唔,还是应该叫……」看着颜济卿越来越青的脸,西夷晴璃故意拉长了声音,「颜—济—卿。」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索性胡涂装到底,颜济卿劈手把面具夺过来就要往脸上戴,但转念想想,反正也让他看到了,索性依旧把面具塞到枕头下。「你好大的胆子,三更半夜居然夜闯将军府,怕不怕我把你当刺客宰了!」 



西夷晴璃也无意阻止颜济卿夺面具的举动,一双湛绿的眸子含着笑意看着他,直看得颜济卿浑身发毛。 



「那也得你宰得了才行,问题是,你行吗?」嘴角牵出一线弧度,满是戏谑,「或是你此刻大声地叫,把外面的守卫叫进来,然后跟他们解释一下为什么请假回乡探亲,身为第一参谋副将的颜将军会安安稳稳地躺在靖远侯的床上。」 



颜济卿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脑子转了又转,却也想不出一个完美的退敌之策。既然西夷晴璃可以安然地坐在自己的床头,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跟自己说话,那守在寝房门前的那几名守卫不是被他收买了,就是被他敲昏了。 



「你当真是一点也没变。」西夷晴璃抬起眉毛,悠悠地说,「就跟当年一样,刚醒过来的时候就跟一只爪子没剪掉的野猫一样。」 



野猫?我哪里有像!颜济卿竖起眉毛,很不服气。就算要比,也该是狮子吧。 



枕头底下,除了面具,还有一把佩剑,颜济卿的手向枕下伸去。 



「我可是堂堂西夷国的王子,现任西夷国君唯一的亲弟弟。」西夷晴璃双手抱胸,怡然自得,「你要是再像一年前一样乱七八糟地刺上一剑,西夷跟新唐说不定就要开战了。还是说,你闲很久了,很想上战场活动活动筋骨。」 



「想开战的是你吧!」放开握在手中的剑柄,虽然心里有些发毛,颜济卿还是很勇敢地瞪着西夷晴璃,「你用不着拿这个来要胁我。一旦开战,你的族人死伤绝不会比新唐低。你们西夷人虽然长于骑射,但西夷地处偏远,水草不丰,短期可以与新唐抗衡,时间一久,供给跟不上,西夷必败无疑。」 



西夷晴璃轻轻摇了摇头。 



「就算是会败,要开战西夷也一定会奉陪到底。在我的国家里,可没有不战而败的词。要知道,我们西夷的骑兵可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而且我们的祖先逐水草而居,西夷人进退自如,行动迅速,又极有韧劲,就算新唐国力再强大,对我们这样的军队也是头疼无比。打起仗来,没有一、二十年是分不出胜负的,到时候受苦最大的还是百姓。」 



颜济卿没有说话,因为他也知道西夷晴璃说的都是实话。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后果严重,当年。己也不会在慌乱中刺伤西夷晴璃后忙不迭地脚底抹油了。结果没能面圣,回去后又得编故事瞒过韩修。 



「无论对西夷还是对新唐,打仗绝对不是件好事。」西夷晴璃很难得地叹了一声,「所以我父王才会想到跟新唐联姻。」 



对哦,经他一说,颜济卿想起似乎是有这样的事儿。 



「你是指皇上二十年前娶了西夷长公主的事情吗?我小时候听我的那些姨父们提起过,听说是西夷国君的长姐,是位非常美丽的女子,还为皇上生了位皇子。」 



可怜的姨娘,可怜的女人,西夷晴璃暗地里叹息。 



「不过,好象很早就过世了。」或多或少听过民间朝堂里的一些传言,颜济卿心中很有些惋惜,心中又想起在皇宫中看到的那位天人,「不知道比起她怎么样。」 



「她?是谁?」看着颜济卿一脸神往的样子,西夷晴璃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舒坦。 



「樱妃娘娘啊!」颜济卿的脸红了,两只眼睛闪动着光芒,口中却又在叹气,「我本来以为我的几个姐姐已经是人间绝色了,以至于到现在还没有能入我眼的女人。但是见到樱妃娘娘以后才知道自己的见识有多浅薄。」 



「她的容貌跟我的姐姐们或许不相伯仲,但那种高贵的气度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好象凌驾一切,又好象超然一切,总之,无法用言语形容。就是,就是让人既不敢看她,又忍不住想看。」说着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你的姐姐们会是人间绝色?」西夷晴璃目光中带着一点不屑,「看你的长相嘛,倒还值得商榷。」 



颜济卿气得瞪起了眼:「我的长相怎么样了,我就是相貌平凡也轮不到阁下评说。」 



「说到樱妃嘛,」也不理会颜济卿,西夷晴璃微皱了一下眉头,「的确是与一般人不同,我的姨娘才会败得一塌涂地,不过……」眼角瞟了瞟颜济卿,话在口中又咽了回去。 



「不过什么?」颜济卿睁大了眼睛,刚才的一点愤懑也不敌、心中的好奇。 



西夷晴璃坏坏地一笑,伸手卷着额前的一缕金发道:「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这样平心静气地谈话可真是难得呢。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可是上来就给我一剑,差点要了我的命。」 



「那是你自找,趁我酒醉把我拐到你的地盘,张嘴就说下流话,还动手动脚的,我是给了你一剑,可你现在不是好端端地在我面前……」咦,什么时候变成这种情况了?颜济卿突然发现,西夷晴璃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鞋上了床,跟自己一样屈着双膝,一手托着腮,眼含笑意,一双翠目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 



「喂,你给我下去!」颜济卿伸脚就踢,「不对,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西夷晴璃轻轻松松接住颜济卿蹬过来的脚,笑嘻嘻地说:「好啊,然后我去跟你的将士们说,你们的颜将军在跟你们扮家家酒,戴着靖远侯的面具带着你们玩。」 



颜济卿使劲挣脱西夷晴璃的魔爪,直着脖子喊:「你别拿这个吓唬我,我只不过是受皇命暂代韩将军的职务而已,你寅夜擅闯将军寝室,又做何解释!」 



西夷晴璃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出一卷黄色锦缎来,慢悠悠地问:「颜将军,你说你是受皇命,可有圣旨在手呢?」 



圣……圣旨?对啊,怎么没想到要这个……颜济卿脸色微微一变。 



「是,圣上的口谕!」 



「口谕啊,不过口说无凭哦!」西夷晴璃晃了晃手指。「那皇上跟你说话的时候,可还有别人在场?」 



「皇上是金口玉言,你竟然敢怀疑!」颜济卿咬着唇,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随你怎么说好了,不过呢,我这里倒是有个圣旨,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西夷晴璃笑得好象只狐狸,把手里的黄卷递了过去。 



颜济卿接到手里展开一看,果然是圣旨,看着看着颜济卿的脸上忽青忽白,猛然把圣旨一合,大声叫道:「你这一定是假的,皇上怎么可能让我出使西夷,还要我待三年?有这样的旨意,为什么不直接下召给我,为什么还要我装成韩修在凤台关顶一阵子?不可能!绝不可能!」 



西夷晴璃眯起眼,身体前倾,颜济卿立刻缩起了身子。 



「没什么不可能!」西夷晴璃慢慢地说,「实话告诉你,我以前帮过你们皇帝一个小忙,现在我要谢礼,当然,你就是那个新唐皇帝送我的小礼物。在凤台关的几天我玩得还不错,我玩够了,现在要回西夷,自然要把属于我的东西一起带回去!」 



颜济卿脑中嗡嗡作响,此刻终于悲哀地发现,原来,自己是被卖了,不知道皇帝陛下有没有把自己卖个好价钱。 



「我才不是什么礼物!」呆了一呆,颜济卿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使劲把西夷晴璃推开,赤着双脚就往外跑,刚打开房门,就觉眼前一黑,一只麻袋当头兜下,把颜济卿从头到脚套了进去。 



西夷晴璃踱出房门,两名西夷的侍卫已经把麻袋扛了起来。 



「都解决了吗?」一出房门,西夷晴璃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而冷酷。 



「是,属下们已经安排好了,一路上不会有士兵发现。」用手压住拚命乱动的麻袋,侍卫恭敬地回答。 



「好,出发吧!」走过身扛麻袋的侍卫身旁,大概是嫌麻袋里的颜济卿太过吵人,举手一砍,正击在他的脖子后面,乱动的麻袋终于安静下来。 







【第三章】 



天边的最后一点微明也随着太阳而湮没于重重夜幕之中。因为是月初,新月细细弯弯地斜挂天边,柔弱而黯淡,没有了月光争辉,或明或暗的星子密密匝匝布满了天空。 



入夜的旷野之上,只能听见几声虫鸣和风卷过野草的声音。白昼里出没的野兽和飞鸟此刻全都消失了踪影,偶尔从夜空中传来的鹰的尖啸也被夜枭的啼音取而代之。 



星光的照映下,荒凉的野地上燃起熊熊的簧火,火光映红了围坐在它身旁的每个人的脸。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每个人都无声地忙碌着手中的工作,机警的眼睛时刻关注着周围的一切。 



簧火上烤着的羊腿发出「滋滋啦啦」的声音,从焦黄色的羊皮上滴下的油脂溅在火上,窜起一簇红色的火焰,香气渐渐弥漫了四周。另一丛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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