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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部分

妇贵金医-第198部分

小说: 妇贵金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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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收到陆璇的平安信件,他根本就不可能在帝都城停留这么多天,后面又改了主意,直接光明正大的往炎国去。
  以祝寿的名义去炎国,虽然刚入秋没多久,离炎国皇帝的生辰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可他就是急。
  炎国皇帝接到帖子也无法,只能准备迎接麟国的太子。
  虽然只是一个弱小的国家,对方来祝寿,还提前这么长时间,身为炎国国君,岂能拿冷水泼人。
  对比之前四皇子,李淮身为太子更受到欢迎,份量也足够。
  感受到李淮身上的冷气越来越低,蒋文高全程都不敢多说什么,这件事的原由也是从韩家那边起,蒋文高能说什么?
  太子不顾朝臣的反对,执意要只身前往炎国‘贺寿’,谁也没有办法。
  他只能随身保护太子的安全。
  ……
  马车冲破夜色,疾奔。
  没有停歇,终于在马匹无法承受的情况下,马车才慢慢地停止。
  蒋文高一身劲装,拿着剑往前面巡视,回到原地时,众人训练有序的摆好柴堆,起了一堆火。
  火势一起,更突显四周的安静和漆黑。
  噼里啪啦的火苗子响,马车内的人并没有下来,静静坐在里边,多天来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如果不是能说话,能呼吸,还以为里边坐着的是一具尸体。
  那只戴了黑手套的手正不时的捏抚着那张金医公子亲传的信件,寥寥数字,放在李淮的手里却如千万斤的重量。
  这是她平安的消息。
  “殿下……此处是炎国大境之内,夜里多有不安全……”
  “夜路走多了,总有那么一两个贼跳出来洗洗路,无妨。”沙哑如鬼的声音传出这静夜里,有种毛骨悚然感。
  外面的人闻言默然的退开。
  “什么声音?”
  那人刚退开,就闻地表震动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马车内的人掀开帘子走下来,所有人顷刻间围拢了过来,“殿下,前面有人过来了。”
  地上震荡得厉害,来的数量一定不少。
  李淮自黑夜里抬起那双泛寒气的黑眸,定在一个点上,“是阵法。”
  “难道是傅家人?”
  提到阵法大家都怕,因为一个阵可以抵数百人的力量,甚至是千人。
  李淮往前走两步,更近的透过黑夜看那边的情况,“边缘有古阵,有人误启了阵法,阵法虽老作用却不小。傅家并不是为祁塍渊卖命,那么……”
  说到这里,李淮的声音变了变,寒眸眯得更紧。
  “是什么人在这里布这种东西,上次途经此地时分明什么也没有。”
  “不必理会。”
  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李淮握了握拳头,折身回到马车,吩咐一声:“马上离开。”
  不用李淮吩咐,他们也马不停蹄的绕路离开,以免遭受渔池之殃。
  靠在车壁上,李淮从嘴角露出嘲讽的冷笑,似笑自己,又似笑某个人。
  “既生孤,又何必多此一举……”
  近乎呢喃的声音车厢内飘散……
  ……
  书房里点着宁神的焚香,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感觉十分舒服。
  祁塍渊手上拿着一支狼毫笔,在记册上认真的笔记着什么。
  字如人,苍劲不失雅气……
  “叩叩……”
  有节奏的叩击声从外边传进来,狼毫笔动作一顿。
  外面的人似有所感的推门进来,将手里的东西送到书案前,说真的,一个和尚和这间书房的摆设显得格格不入,可是没有人敢说,更不敢取笑,除非那个人想不开想死。
  那只修长如竹的手展开飞书,阅过上边的内容后,轻轻一捏,纸成碎屑:“阵法吗?请傅家的人过去看看……”
  “主子,李太子已经绕路过去,会不会是他所为?”
  “不会,”李淮可没有那种时间去摆这种大阵,他的心早就飞到了炎国皇城了,不,是太子府的少年身上。
  祁塍渊眉峰轻蹙,“如若傅家拒绝,找宁姑娘过去一趟。”
  “属下明白!”
  傅家大少爷钟情于宁姑娘,而宁姑娘一门心思的扑在主子身上,如果主子有事找宁姑娘,就算是赴汤蹈火,她也是去的。
  手下躬身要退出去之际,祁塍渊也突然起身走出门,手下便道:“主子可是要去金医公子那?”
  每天主子都必要去见公子一次,不管什么时候。
  有时候是深夜,有时候是早上,时辰不定。
  总之每天都必要见一面才放心,如此着魔的程度,他们实在想不明白主子心里是怎么想的,同时也不明白金医公子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就算是石头也被捂热了吧,他们主子这样的人物如此放下身段去宠着,公子就算没有感恩戴德,总得心软些了吧。
  可每回主子去见公子,公子都冷冷淡淡的。
  如果换作是其他人,甭管是男子还是女子,定然心生欢喜的。
  “你且去罢。”
  手下忙躬身离开,临走时还回头瞥了眼,见主子是出门去了,不由松下了心。
  祁塍渊踏着夜一路往僻静之地走,穿过数条安静的大街,站在一处大宅院前,透过一角看着穆家宅府的挂扁。
  守门的人似乎看到了他,曲着身子走到他面前,“不知佛迦主子驾临,小人有礼了。”
  祁塍渊的手一伸,将年过半百的老人家扶住,“不必多礼,本座只是路过看一看。”
  老人家后退两步,说:“佛迦主子可要进府看看。”
  “不用了……仇叔……”
  “佛迦主子给了我封号,不寂。”
  老人家再退一步,显出对祁塍渊的疏冷。
  祁塍渊的微笑似乎僵硬了一下,老人家口中的这个佛迦主子并不是他。
  “不寂师伯……你这又是何必呢,佛迦院依旧是你的地方……”
  “不寂从这里走出去,自然要归于此,请佛迦主子成全。”老人家弯了弯腰。
  祁塍渊在心里边轻叹,转身就走。
  他不该有感而发的跑到这里。
  老人家曲着腰身回到穆家大宅门前,静静守着,浑浊的眼此时如夜灯般盯住暗处,似白昼般捕捉周围任何的一点动静。
  在夜里,没有人敢与这老人家的眼神对视。
  陆璇藏在前面的黑暗,遥遥的同立在门前如鬼的老人家对视,谁也没有先动。
  抬头看清楚那扁上的字,陆璇记了下来,抬腿欲去,那边的老人家突然抬起黑森森的眼睛,叫住了她。
  “且住。”
  他们之间的距离离得非常远,传来的声音犹似在她的耳边开口说话。
  好深的内力。
  陆璇猛地转身,和那双黑森森的眼睛对上。
  犹豫了一下走过去,站在刚才他和祁塍渊说话的地方:“老人家在叫我?”
  老人家点头,整个宅门前只有他一个人佝偻着,就跟夜里的野鬼似的,很是吓人。
  “你身上的东西从哪里来。”
  陆璇一愣,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在她的腰间挂着一枚青绿的玉佩,那是李淮给她的。
  “这是……我一个很重要的朋友相赠。老人家识得它?”
  老人摇了摇头,摆手。
  陆璇得到暗示,迈开腿就离开。
  刚才她分明看到老人家眼里带着杀气,后来又熄灭了。
  陆璇敢肯定,这位老人家绝对不逊于祁塍渊。
  能和祁塍渊沾上关系的人,似乎都不简单。
  穆家吗?
  她记着了。
  ……
  这一天,祁塍渊并没有出现,陆璇敢肯定,昨夜祁塍渊一定察觉到了自己跟在身后。
  只是他为什么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第二日黄昏时分,陆璇坐在游廊边上发呆,一道轻轻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一片绣了复杂花纹的衣角露在眼前。
  顺着视线往旁边落去。
  “宁姑娘。”
  “你到是心安理得的在这里享受,”宁曦对陆璇的理所当然恼怒。
  “不享受还能如何?你想法子让你的佛迦主子把我放了,不若,你易容成我的样子,顶替我,我易成你的样子离开。”陆璇出馊主意。
  宁曦脸色沉了沉,“你当他是蠢的还是傻的。”
  陆璇抬了抬下巴,“有消息了吗?”
  一听这话,宁曦就冷脸,阴阳怪气地道:“真没想到金医公子在李太子的心中占据着如此重要的位置,转身又能将佛迦主子扣得劳劳的,真是好本事。”
  陆璇皱眉:“什么意思。”
  因为祁塍渊阻止了任何消息传进来,陆璇可以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实在可怜得紧。
  想要知道外面的情况,还得讨好这个宁曦。
  “什么意思?”宁曦冷笑一声,愣是吊足了陆璇的胃口才道:“李太子已经以祝寿的名义只身赶往炎国,他还真是大胆。”
  “什么……”
  陆璇一愣,没想到李淮会想这种法子,她还以为自己等着等着,就能突然等到他以另外一种身份出现在自己面前,给自己惊喜。
  现在还真是惊了,喜到是没有。
  他就不怕祁塍渊也光明正大的派人狙杀他吗?还真是够胆大的……
  “既然是祝寿,宁姑娘又怎么说是为我而来。”
  宁曦冷冷盯了她一眼,转身。
  冷不妨的对上前面的那双眼睛,宁曦吓得胆儿都要破了,“佛迦主子!”
  陆璇慢悠悠地回头,站了起身定定看着来人。
  “为什么没有和我说。”
  祁塍渊越过宁曦,站到陆璇的面前,“他来了,你很高兴。”
  她怎么可能高兴。
  李淮这是在送死,她不可能高兴。
  “如果……我说我要让他有来无回呢?”
  霍地,陆璇抬起幽幽黑眸,死死地盯住面前淡雅如水的男人。

  ☆、262。女人诱惑

  “佛迦院主有心要让他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可他仍旧活得好好的,还时不时的给你添堵。”
  许久之后,陆璇慢慢地勾起了嘴唇,对他的话并不觉得有多大的把握。
  如若李淮那么好杀,就不会等到这时候,就算有她在这里做软助,她也不会让自己成为他的杀身之祸。
  “你对他……”祁塍渊想要说些什么,终归是合上了嘴巴,什么也没有说背过身离开。
  垂首站在廊边的宁曦忐忑的跟在他身后小跑追着,像是犯了大错的孩童,等着大人的责罚。
  陆璇悄然扼紧了双手,抿唇转身入屋。
  ……
  入夜后,太子府里安静得诡异,唯一的主人家平常时并不喜欢逗留太子府。
  做为佛迦,他住得最多的就是佛迦院。
  今天被陆璇‘气’了那么一下,祁塍渊必然不会再回太子府了,大有一种将陆璇独自困在太子府的错觉。
  刚躺下的陆璇慢慢地坐起了身,侧首往静谧的窗外看了两眼,一条黑影如鬼魅般蹿进来。
  曲起腿坐着的陆璇问来人:“鸣凰馆的人?”
  “殿下让我来接公子,请。”
  对方并没有多言,朝前面作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陆璇点点头,跨下了床榻,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定定看着蒙着面的男子说:“我要看过你的样子。”
  那人眯了下眼,慢慢地将面由扯了下来,露出俊逸的面容。
  正是七皇子跟前的得力助手,郁参商。
  听说上次七皇子能够从祁塍渊这边讨回点便宜,又能让一个女人破坏皇后和皇上的感情,全是这人的功劳。
  鸣凰馆第一谋士,连武功都如此的高。
  难怪七皇子能够在祁塍渊两重身份压迫下活得这般风声水起,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陆璇看清眼前这人的面容,这才跟着他一起从窗外离开。
  问题是……
  陆璇跨出窗外,站在外边,盯着他不动。
  郁参商察觉不对回头,见陆璇正站在夜里注视着自己,似乎有什么为难。
  “我穴道被封,功力无法使。”
  郁参商闻言脸上出现诧异,似乎没想到金医公子还会被人封穴不能作为……随即一想,也就了解了。
  如果不是被困住,以金医公子的能耐怎么可能安安心心的呆在太子府里。
  但郁参商还是有些怀疑。
  七皇子信金医公子,他可不信。
  “哦?”
  “你在怀疑我和祁塍渊联手欺骗你们?我不做这种无聊的事,如果祁塍渊想要对七皇子动手,多的是机会。就算有你这位第一谋士在,他一样可以让你的七皇子深陷囹圄……”
  郁参商冷眸眯了眯,并没有否认陆璇说的话。
  确实,如果不是因为皇帝需要一股力量牵制祁塍渊的壮大,祁塍渊自己本身也知道身上的权势过重会引起皇帝更大的忌讳。
  只好保有了七皇子这支势力。
  郁参商一直相信,只要有一个时机,就能用鸣凰馆的力量推倒佛迦院的执力。
  到那个时候,七皇子成为炎国的皇,还能怕了他们不成。
  想法是有,鸣凰馆必须达到那种高度,需要养精蓄锐,方才能伺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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