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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商后-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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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萱皱眉思索片刻,也想不出为何,虽说曹菲的死自己背了黑锅声名受损,但她的声名本就不好,再损也损不到哪去,一品香的生意更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出现什么变故。
    她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马场出事了。
    想到此处,刘萱脚下一抬朝御花园方向走去:“走,让我去瞧瞧陛下与曹贵妃有多难舍难分!”
    冬梅与花影互看一眼,面上皆是苦色,不是说什么事情都告知了,娘娘便不会去御花园了么?若是让娘娘瞧见了陛下与曹贵妃恩爱模样,岂不是给娘娘添堵?
    如今娘娘身子已重,又是双胎极易早产,若是因此受了什么刺激动了胎气,这可如何是好?
    但花影与冬梅如何担心也是无用的,因为刘萱已经往御花园而去,两人只得苦着脸跟了上去。
    御花园内梅花正艳,老远便能问道梅花的香气,随着香气而来的,还有悠扬的琴声。
    刘萱琴技破高,一听便知晓这琴声之中含着无限的情意。
    她扯了扯嘴角,这曲子虽比不得当初她在益州城楼弹的那曲《凤求凰》,但也所差不多,但凡是个懂琴的,皆能听出其中的缱绻情深。
    刘萱寻着琴声一路走了过去,只见御花园的凉亭之上,李澈正倚栏而坐,而曹莹穿着一声淡蓝色的衣裙裹着狐裘,正在弹琴。
    曹莹虽在弹琴,可目光却是一直落在李澈身上,那眼神之中的情意,就连刘萱看着也有些羞色,四周并无宫女太监伺候,仅有崔来福持着拂尘立在一旁。
    刘萱刚刚瞧见崔来福,崔来福便投了目光过来,正要开口说话,刘萱立刻对他摇了摇头。
    崔来福能够感觉到自己来了,那么李澈定然也感觉到了,他故作不知,自己又何必扰了他的雅兴。
    刘萱微微扬了扬唇角,走上前去,离凉亭约莫还有十步之时,曹莹终于发现了她的到来。
    曹莹看着唇边带笑的刘萱,手指顿时一抖,琴声停歇。
    刘萱扬了笑往凉亭走去,边走边道:“曹贵妃怎的不弹了?莫不是本宫扰了曹贵妃的雅兴?”
    曹莹闻言极快的看了李澈一眼,见他不曾看口,也不曾看向刘萱,这才笑着道:“怎么会呢?只是瞧见妹妹来了,本宫一时惊诧罢了。”
    刘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径直来到凉亭出坐下,而后看向李澈,笑着道:“听闻陛下这半月来,日日与曹贵妃赏梅,不知可有此事?”
    李澈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担忧,但他面色仍是如常,出口的话也带了丝冷冽:“爱妃为何不在殿中歇着?”
    刘萱收了笑,低头玩了玩指尖的指甲,这才抬头看向他道:“陛下当真想知道?”
    李澈不说话了,只是那眉间微微隆起,幽黑的眸子透出一丝不悦来。
    刘萱叹了口气:“陛下不答,臣妾倒是想问陛下,为了禁了臣妾的足?”
    她说着心中不免有了一丝恼怒,他总是如此,有什么事情从不与她说,总是自顾自的做着以为对她好的事情,可他却从不想想,自己并非那般经不住风雨的人。
    她从不想当一个事事都被他瞒着护着,躲在他的身后接受他的安排,哪怕他是为了她好。
    她要的是能与他比肩而立,是能够站在他的身侧,否则她根本不会去折腾那些产业,折腾着想要振兴刘氏。
    李澈抿唇仍是不答,刘萱心头更恼,今日若不能让他彻底明白自己的心意,只怕将来一旦发生事情,他仍是这般将她至之一旁。
    当下刘萱便露出恼色来,她看着李澈毫不客气道:“陛下为何不答?不是能答,还是不屑答?陛下莫不是忘了去年之事?”
    李澈闻言顿时皱眉:“胡闹,先回去,朕过会去见你!”
    刘萱轻哼一声,丝毫不将他的话听在耳里,看着他面上露出决然之色:“现在!此刻!臣妾就要知晓答案,否则臣妾哪也不去,陛下若是恼了,尽管使人将臣妾绑回去便是!若是不成,将臣妾打晕了送回去也成!”
    李澈了解刘萱,就如同刘萱了解他一般,他那如神邸的一般的俊颜,终于露出些无奈来,他看着她,语声也放柔了些:“别闹了,先回去,朕过会便去寻你。”
    刘萱冷哼一声:“陛下的过会是多久?难道又是半月不成?臣妾的话说的十分清楚,臣妾现在便要知晓答案,此刻。”L

☆、第215章:不甘

刘萱如此强硬的态度,让李澈皱了眉头,就是曹莹也是吓了一跳,她未曾见过刘萱与李澈私下相处模样,可刘萱这般强硬的对李澈说话,她既是担忧又是欢喜。
    李澈是何等男子,岂会容忍一个女子对他横眉?刘萱这般模样,无论李澈对她多宠,总是会忍受不了的。
    曹莹转眸看向李澈,果然见他皱眉似有不悦,当即看向刘萱柔柔的开了口:“妹妹如今身子已重,不得动怒以免动了胎气,不妨听陛下的话,先行回殿。”
    刘萱闻言抬眸看向曹莹,她不是傻的,自然知晓曹莹对李澈对自己的态度已经大变,至于为何态度大变,她不知也不想知,她只知晓,既然曹莹变了,她也不能如同从前一般对待曹莹了。
    她朝着曹莹微微一笑:“陛下还未斥责本宫,曹贵妃便来劝慰,是担心本宫夺了曹贵妃的宠爱?”
    “妹妹何出此言?”曹莹面上露出一丝苦涩:“本宫只是担心妹妹的身子罢了。”
    刘萱丝毫不想理会她,直接开口斥道:“本宫不需要你的担心,如今曹贵妃已非当年之人,本宫也不欲以当年之礼相待!”
    她说完看向李澈道:“臣妾现在不想瞧见曹贵妃,陛下看着办!”
    “妹妹你!”曹莹闻言顿时面露委屈,她转眼看向李澈泫然欲泣:“陛下,臣妾真的只是担心妹妹的身子。”
    李澈闻言闭了眼,长长叹出一口气来,他睁开眼并未曾看向曹莹,而是看着刘萱道:“崔来福,送曹贵妃回殿。”
    曹莹没想到李澈竟然会让她走,当下便要开口,而这时崔来福却已经来到她的身边道:“贵妃请吧。”
    曹莹愣住了,她呆呆的看着李澈,似不相信他真的会赶她走一般。
    为什么?她这半个月来,日日与他相见。她以为她就快要得到自己所期望的了,可为何刘萱一来,他就变了?
    李澈并不看她,只冷声开口:“崔来福!”
    崔来福看向曹莹道:“娘娘请吧。莫让老奴为难。”
    曹莹不甘的收回目光,深深吸了口气抬脚朝凉亭外走了出去。
    姑母说的没错,她难道此生都要老死在宫中么?难道真的看着刘萱一人独占李澈,而心甘情愿么?若是当真如此,那她当初不顾一切的嫁给他又是为何呢?
    若是不曾见过他的深情。她也认了,认了李澈便就是个冷心之人,可她见到了他的深情,见到了他对刘萱的宠爱,她的心中不免生出一丝不忿与期盼来。
    为何是刘萱?她自认无论是长相还是才艺均不比刘萱差,可为何偏偏是刘萱而不是她?
    他本是帝王不是么?而她从前是他的侧妃,现在是他的贵妃不是么?她早已是他的女人,她就该得到他的不是么?
    从前是她想错了,她一味的想着要他的心要他的情,所以她不愿做任何勉强亦或是让他不快的事情。
    可姑母说的对。帝王的心思本就是叵测的,若是求情,自己终究会落得姐姐那般的下场,她求的不该是他的情,而是能够陪伴她渡过这后宫长长寂寞的骨肉!
    她的一味退让,得来的是什么?除了李澈的冷漠,便是姑母的责骂?姐姐一事显然是被陷害的,可刘萱陷害了姐姐不说,最后竟还假惺惺的让姐姐削发为尼。
    她信了的,相信刘萱并非心恶之人。可她的信任得到的却是姐姐的惨死!
    若是姐姐有了骨肉,再如何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的下场!所以骨肉不仅仅能够陪伴她,更是她在这后宫立足,唯一能够傍身的保障!
    想起刘萱的手段。想起姐姐的下场,曹莹咬了咬唇,即便她不争不抢,最后落得的只怕也是青灯古佛的结局,既然如此,她为何不努力看看。为何不争着看看?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直到曹莹远去的背影消失不见,刘萱这才收回目光看向李澈。
    李澈揉了揉眉间显然是有些头疼的,他上前两步来到她身侧,柔声道:“外间凉莫要在此吹风,随朕一同回去。”
    刘萱抬头看他面色清冷,她本就气质出尘,如今这般清冷的面色更显出几分疏离来,她淡淡开口问道:“听闻陛下夜宿在了曹贵妃处?”
    瞧着她清冷模样,李澈微微皱眉:“此事回殿再说。”
    刘萱轻哼一声:“此处无人,陛下何不讲明白?”
    “你不信朕?”李澈剑眉拢起,语声微冷:“萱儿,朕以为你是信朕的。”
    “信,怎会不信。”刘萱叹了口气:“但陛下可知,即便是再多的信任,也经不起陛下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
    刘萱转眸看向别处,语声有些怅然:“人说夫妻同心方能白头,我曾以为经过那么多事,你与我是心意相通的,然而如今看来却并非如此。我曾说过,希望你无论发生何事都能坦然相告,你也曾允了的,可如今又是为何呢?你总以为是为了我好,可这么做当真是为了我好么?”
    刘萱长长叹了口气:“我即便是现在相信你,可这样的事情多了,信任终究有一天会变成猜疑,而猜疑最终会让你我离心,这样的结果真的是你想要的么?还是你认为,我只需要安安静静的当一个后宫女子,永远站在你的身后被你护着,不需要自己去想,只需要跟着你的步子,当个木偶亦或是瓷娃娃?”
    “朕没有这般想法。”李澈半蹲下身子,抚上她的面颊与她平视:“朕只是不愿这些这些无谓的事情烦扰你,不过是些小人手段,朕不想扰了你与皇儿。”
    刘萱迎上他深邃的眸子,看着他如神邸一般的俊颜,又是一声叹息:“后宫就这般大,有些事情总是会传到我耳中的,我虽然信你,可终究还是会乱想,这种乱想,要远比事情的真相更让我烦忧。”
    李澈半垂了眼眸。黑浓的睫毛在眼睑之上投出剪影,他没有说话。
    刘萱瞧着他的模样,叹气道:“倘若陛下当真不能明白臣妾的意思,倘若陛下仍旧要一意孤行。那臣妾就不多扰了。”
    说完她拂开他落在面颊上的手,托着肚子便起了身。
    李澈看着她黯然的面色,起身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拽住了她:“朕虽宿在了她的宫中,可并没有入她的寝室。只在外间看了一夜的奏章。”
    刘萱闻言,唇边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来:“那你日日与她相见赏梅,又是为何?”
    瞧着她的笑意,李澈头痛的揉了揉眉间:“朕白日需处理事物,晚间若是日日不眠,也是经不住的。”
    听了这话,刘萱唇边笑意更甚,她嘟了嘴,有些娇嗔道:“陛下明知我问的不是这些,我是问你为何要她如此?是因为曹菲的死?”
    李澈深深的看着她。却是不言。
    见他不言,刘萱又开口道:“你不必如此,对于曹菲我本就想动手除去的,所以此次被陷害,我并无恼怒,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
    “你只猜中了一半。”李澈牵着她的手,带着她缓缓走下凉亭,便走便道:“你如今身子越发重了,双胎本就易早产,巩院首曾对朕言。生产只怕就在年关之时,这样的时候,朕一是不想让这些无谓的争斗烦扰你,二是为了安抚曹氏一脉。”
    刘萱点了点头。随着他往甘露殿走去,曹菲的死,曹氏一脉将帐算到了自己头上,李澈也确实需要安抚的,而安抚最简单也是最好的办法便是宠幸曹莹。
    她嘟了嘟嘴:“只怕陛下不仅仅是为了这些吧?”
    李澈闻言看她一眼,而后又移开目光:“正如你所想。后宫之事朕已烦不胜烦,是该有个了断的时候了。”
    说完他便不再开口,显然是不打算多议此事。
    刘萱点了点头又问道:“钱通前来求见我,你为何阻了?可是马场出了事?”
    李澈闻言略带讶异的看她一眼:“你为何知是马场,而不是他处?”
    刘萱撇了撇嘴:“这有何难?如今我手中产业,除了马场其余都已入了正轨,我声名早就狼藉,一品香也不会因为曹菲的事再受影响,想来想去也只有马场一事了。”
    李澈闻言扬了扬唇:“萱儿果然依旧聪慧,民间有句俗语一孕儍三载,看来倒不适用与你。”
    他调笑完叹了口气道:“那些马匹经过长途跋涉,已经疲累不堪,加上中原与辽国水土不同,那些马匹并未能适应,如今正是深冬,马匹便得了疫症。”
    “疫症?”刘萱一惊,急忙问道:“可是所有的种马都得了?”
    李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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