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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妾身由己不由天-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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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无病的哀嚎在井底响起,透过井口传到外头来,悲惨无比。
  “我的屁股啊!”
  “将军不是说,要下到井底给本公主赔罪么?用绳子坠下去,那能叫赔罪么?本公主为了成全将军一番诚意,所以送你下去,感动吗?”
  兰公主双手抱胸,绕着井台走了一圈。
  她这一走,那些想上前去救援的侍卫,全都不敢动作。
  要是上去了,也被公主来这么一脚,可如何是好?
  井底下的邹无病,不知道是疼得太厉害,还是摔坏了耳朵没听清她的话。
  他吃痛地哀嚎着,“不敢,当然不敢动……”
  屁股摔成了两瓣,他要是再动,怕就不只是屁股遭殃了。
  兰公主噗嗤一声笑,拍了拍自己的手掌。
  “脏死了,一手的泥。来人呐,快给本公主打水清洗!”
  她大摇大摆地走下井台,忽然看见了呆立一旁的鸿胪寺卿,正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她。
  他那一身老骨头,若是像邹无病一样被踹下去,估计听到的就不是咚的一声了。
  而是咔嚓咔嚓,老骨头断裂的声响。
  “鸿胪寺卿大人,对吧?”
  兰公主经过他身旁,驻足停留。
  随着她驻足的,还有她身上一阵奇异的香气,带着异域的神秘莫测。
  这一声询问,又叫鸿胪寺卿抖了一抖。
  “是,是……公主,有何指教?”
  “指教倒没有什么,不过本公主方才在此,好像隐约听见,大人说什么文书有误?”
  她娇媚地一笑,勾了勾小指。
  “请大人带着文书,到前厅等候,本公主把手洗净就来。”
  鸿胪寺卿冷汗涔涔。
  是邹无病告诉他,兰公主必定不在驿馆里头,请他来做个文章抓公主的小辫子。
  没想到公主的小辫子没抓成,现在邹无病自己躺在井底了。
  他更是惹了一身骚。
  兰公主要文书的错误,他从哪里找错误给她?
  少不得要想想,怎么编出一条才是……
  他一面低头苦思冥想,一面朝着前厅走去,将邹无病留在了身后。
  “鸿胪寺卿,你快救本将军啊!”
  他吃痛的呼喊声落在身后,没有引起鸿胪寺卿半点兴趣……
  兰公主净了手,一边翘着长腿高坐上首,一手拿着锉刀沙沙地——挫指甲。
  “大人现在可以说了。”
  鸿胪寺卿心中暗自惊呼: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他已经打好了腹稿,拿着那份楼兰的文书,指着上头的一行。
  “咳咳。这文书上头,写着呈大周皇帝陛下,本官以为不妥。使臣到大周来,自有本官身为鸿胪寺卿,专门负责接待。这文书上头写着圣上,难道就断定圣上会接见使臣们吗?”
  兰公主挫指甲的动作,一下子顿了顿。
  她眉头蹙起,嘴唇蠕动,终究没有说出什么来。
  就在鸿胪寺卿以为糊弄住她之时,只听沙沙的声响又起来了,她又开始挫起了指甲。
  “大人真当本公主,是个酒囊饭袋,连基本的两国邦交礼仪都不懂?”
  她呼地吹了一下,大红的指甲细末飞了出去,扑到鸿胪寺卿的面上。
  “本公主虽比不上你们的沈侧妃,三岁识字,五岁作诗,但也不是个傻子。不论圣上接不接见使臣,我们在文书上对圣上表示敬意,有何不妥?”
  满眼大红色的粉末之中,鸿胪寺卿愣愣地张大了嘴。
  他的确是没有想到。
  看起来妖媚又张狂的兰公主,这样一本正经地说起话来,头头是道。
  和她在大殿之上,穿着紫色的薄纱露出大腿的模样,完全不同。
  “本公主给你两个选择。”
  她沙沙地挫着指甲,“一是本公主去圣上面前告状,说你身为鸿胪寺卿,有意羞辱为难本公主。”
  鸿胪寺卿慌忙摇头。
  “二是,那个邹无病敢追究本公主伤了他的事,你就老老实实地作证,说是他挑衅在先。明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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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组漪兰甘棠2017/8/917:18:12
  《枕边天后:总裁限时9块9》/漪兰甘棠
  男友和闺蜜的背叛已经够狗血了,没想到连下药都被她撞上。
  隔天,她连跟自己春宵一夜的人的模样都没看到,留下9块9,逃似地离开房间。
  经年之后,一戴黑纱礼帽的神秘女子,在S市空前盛大的婚礼上,当众撕毁新娘的婚纱。
  娱乐圈内,谁人都说任心是卖身上位,无耻小三。
  她只知道,自己要站在娱乐圈的顶端,睥睨讨还伤她之债。
  抢镜头,抢角色。甚至,抢男人?
  等等!这个问题,要好好讨论一下。
  “啪!”把报纸摔在他的面前。
  “宋总,我们素昧平生,我又什么时候被你包养了?”
  促狭的桃花眼一直久久凝视她,而后,启唇轻吐。


第166章 圣上的英明决策(一更)
  兰公主才入京没几日,名声已经打响了。
  御前金殿之上,她胡舞妖娆,衣着、举止皆放荡不堪。
  平西侯府门前,她当众揭露汪杰人的死因,致使平西侯名声扫地。
  驿馆小院之中,她又一脚把邹无病踢进井底,让邹无病至今还卧床不起。
  ……
  这样的一个祸害,竟不像是入京和亲的,反倒像是来惹事的。
  有人不禁想起,当初号称京城第一刁蛮的小郡主,也没有这么胡闹过。
  人家小郡主刁蛮是刁蛮,也不会惹到平西侯府,这样的世家大族去。
  更何况,小郡主一心只有晋王,才不像兰公主这样,对谁都抛媚眼。
  这样一对比,瞬间觉得小郡主也没那么可恶了。
  圣上接到各方的奏报,愁得一个头两个大。
  楼兰主动投降,又自请送公主入京和亲,这是一件振奋军心的好事。
  同时,也是光耀大周国威的好事。
  他虽知道楼兰对宁王的心思,却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只想着等公主入京再做考虑。
  三条腿的马不好找,两条腿的大周男儿,还怕找不到吗?
  皇室宗亲之中,正当年纪而未娶的儿郎,比比皆是。
  却不曾想,这楼兰公主是这等货色。
  宗亲之中皆是熟面孔,圣上想把兰公主指给哪一家,都怕这家的老家长进宫来找他。
  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头子,有的圣上得称一句叔伯,有的甚至得称呼到爷爷辈。
  这叫他怎么强硬指婚?
  该把兰公主指给谁,一下子成了最棘手的问题。
  萧贵妃便有了个主意。
  “圣上想不到把兰公主指给谁,不如先把宁王的婚事定下。宁王的婚事一定,兰公主不管嫁给谁都嫁不到他,圣上的烦忧不就没有了吗?”
  搞不定兰公主这边,那就搞定宁王这边,也是一样的。
  圣上犹如茅塞顿开,正要夸赞萧贵妃机灵,眉头忽然又蹙了起来。
  “可是,宁王妃有毒啊……”
  沈风斓被另指他人,汪若霏死不见尸,宁王妃有毒的传言早就不是新闻了。
  正是因为如此,圣上先前让萧贵妃帮着选人,迟迟没定下来。
  朝中的肱骨大臣,或是世家大族的女儿,圣上不敢指。
  指了谁家的女儿,那就是害了谁家,圣上怕要紧的朝臣与他离心。
  若是退而求其次,从那些中等甚至低等的官宦人家,选一个女儿做宁王妃,那又不像话。
  皇家的儿媳妇,怎么也不能太差。
  都说恒王妃是皇子妃中出身最低的,其父也是三省六部之中,最重要的中书省二把手。
  再怎么挑宁王妃,总不能比她更低吧?
  萧贵妃意会了此话,“难道这件事情,竟成了一个解不开的死结了么?”
  楼兰公主被送来和亲,本是一件好事,却弄成了这样。
  真是出乎众人的意料。
  圣上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便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
  “你也不必着急,朕知道,你是担心玦儿封太子的事。朕原先是想,先把宁王的婚事解决了,再把玦儿册封太子、沈风斓册封太子妃之事提上日程。”
  皇家礼制苛刻,兄长没有娶正妻,没有弟弟先娶正妻的道理。
  “但是……”
  圣上话锋一转,“玦儿是朕最疼爱的孩子,岂有为了他人,反耽误他的道理?朕这些日子,觉得身体越来越虚弱了,这件事也耽搁不得……”
  萧贵妃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圣上不可胡说,您龙体康健,将来是要看着云旗娶妻生子,抱小重孙的!”
  其实圣上一日比一日老去,她心中比谁都有数,只是不想承认这个事实罢了。
  圣上呵呵笑道:“有你日日给朕煲这个汤,那个汤。朕当然能够长命百岁,陪着你抱小重孙。”
  他这话也不过是安慰萧贵妃的,一句场面话罢了。
  “不过,在玦儿册封太子之前,朕还得交一道任务给他,让他名正言顺地成为太子。”
  毕竟朝中宁王的势力不弱,册封的是晋王而非宁王,总要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哪怕全天下都知道,是因为他宠爱晋王,才如此选择。
  但是史书上,绝对不能有半个这样的字眼。
  萧贵妃点了点头。
  “那圣上要派什么差事给他?”
  “岭南府离京城甚远,民风彪悍,自古以来便有山匪之祸。从前定国公在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占山为王的山匪纷纷投械下山来。”
  “自定国公走后,山匪之祸渐渐又起。他已经一把年纪了,去年派他前往北疆,已属勉强。现在是怎么也不能再让他,回到岭南去咯。”
  萧贵妃笑道:“要说起来,定国公着实叫人佩服。能文能武,为圣上解了不少烦忧。”
  她手边摆着一盘新鲜的梨子,正慢慢地切成小块,忽然想起了宁才人来。
  当初圣上带宁才人回来,定国公不就在身旁吗?
  这样一想,笑意渐渐淡去,埋首切起了果子。
  圣上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这山匪之事虽然凶险,可是玦儿必定能胜任。他有勇有谋,身份又尊贵,必定能降得住那些山中野人。更何况,还有沈风斓这一层关系在。”
  定国公视沈风斓如亲生女儿,就算轩辕玦有什么搞不定的,只需要请教定国公便可。
  当年他用的什么法子,如今轩辕玦可以依样画葫芦。
  萧贵妃抬起头来,笑得有些许勉强。
  “圣上考虑得周全,臣妾佩服。”
  那捏着剖果刀的手,微微渗出汗水来……
  圣上派晋王前往岭南道的旨意,不出三日便传了下来。
  这一道旨意,倒让许多朝臣摸不着头脑。
  传闻圣上要册立晋王为太子了,怎么呼喇巴的,又把他弄去那天高皇帝远的地方?
  还是剿灭山匪,这等危险的差事。
  只有知道宁王身份真相的人,才能意会圣上的心思。
  宁王听得手下的人兴冲冲地禀报,只是哑然失笑。
  轩辕玦是唯一的太子人选,这点毋庸置疑。
  那么圣上做出了所有举动,都是为轩辕玦成为太子铺路罢了。
  剿灭山匪看起来危险,但要是能够成功,就是极大的功劳。
  凭着这份功劳,再加上夺回玉面城的战功。
  晋王登上太子之位,实至名归,无人能够置喙。
  他枯坐在禅房之中,对着烛火愣愣发呆。
  晋王接的差事,不是随着定国公去北疆打楼兰人,就是去岭南道剿匪。
  都是看起来凶险,实际上最能收获声名和功勋的。
  而他呢?
  去太原府赈灾,人还没到,雪已先落,所谓的赈灾成了鸡肋。
  接待楼兰使臣,就算布置得再好,最多得到楼兰人的感谢,还能得到什么呢?
  同是圣上的儿子,他的区别对待,何其不公。
  禅房之中,一灯如豆,照着他的双眼微红。
  不甘与不忿,充斥着他的五脏六腑。
  又因为久经多年,早已习惯了这种不公,显得格外隐忍。
  就像是平静如湖的海面,越是平静,底下的惊涛骇浪就越是澎湃……
  元魁从门外走了进来。
  明知道宁王在禅房静思的时候,不愿意被人打扰,他还是进来了。
  宁王微微偏过头去,就着烛火看他。
  噗通一声,元魁跪在了地上。
  “殿下,晋王此番远去岭南,是我们的好时机,也是最后的时机。等他回京被册封为太子,大势已去啊!”
  他身为宁王最忠心的侍卫,从未对他的决议,有任何的异议。
  宫中的侍卫所,教导这些暗卫的准则,便是绝对的服从。
  他还小的时候,听说了一些历史上皇家的不堪,曾经好奇地问过他的师傅。
  “若是我们日后跟随的主子,让我们做杀父弑君的恶事,又该如何?”
  师傅罚他三天不许吃饭,然后隐晦地告诉了他答案。
  “只有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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