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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惊世荣华:婢女上位史-第92部分

小说: 惊世荣华:婢女上位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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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琳琅这下放心了,大义凛然说道:“老爷放心,我不怕疼的。”

    纪忘川开心地捧着琳琅的脸蛋,这乖巧的小模样让他亲了又亲。他的琳琅已经做好了准备,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睡莲,等待着他来开启芬芳。他紧紧地拥抱着琳琅,从嘴唇荡漾开的热吻,蔓延到了下颌,吻到了脖颈处细腻的线条,再吻到了光致的锁骨上。

    他再也禁不起挚爱的磨蹭,在她背后一勾扯,他们之间彻底坦荡无疑。

    他对琳琅说着爱,一遍又一遍,琳琅回应着他的爱。她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一棱一棱的肌肉,视觉好看,触感极佳。

    在五牙大舰那一夜,他们几乎也到了这样的关头,可他理智地保全了她的清白,如今一切都是合情合理,与她共赴缠绵,才是为夫之道。掌握住了属于他的乾坤,这种触觉让他浑身热血都沸腾起来。

    琳琅羞涩难当,老爷坏起来没谱,行了夫妻之礼,就全然不顾廉耻了么?可她还是纵容他,那么爱他,他喜欢的一切都愿意给予他。他不满足于地吸附着她的唇舌,仿佛在唇齿间一圈圈地划定他的领地。琳琅开始目眩神迷,僵硬地被他驱使着。

    他一手勾着琳琅的脖颈吻得不容间隙,褪尽尘世的束缚栖身而上。热汗已漫涌而滚烫的肌肤,可来不及片刻的消停,他倾身在她之上,摇曳的火光显得特别风情万种。琳琅瞪大眼睛看他,确认这是她的夫君,仿佛是爱尽了一生的男子,终于到了这一刻,他做什么都是合理,可况只是绣花针那样的痛感。

    与他身无旁骛的相拥,彼此没有隔阂,她有三分的恐惧,可更多的是期待与欢喜。

    手从她的腰身滑落,缓缓而进向前迈进他锦绣的未来。他喃喃地念着:“琳琅,我爱你。”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痴犹欢(一)

    他的身子沉沉的,动作小心翼翼,可却不由自主地探求。琳琅的眼角一瞬间垂下眼泪,身体吃痛得紧,“老爷。疼……”

    他有些紧张,生怕弄疼了怀里的宝贝,可千钧一发的重压都落此时,琳琅伸手抚摸他的脸,嘴角浅浅地笑了笑。“琳琅忍得住疼。”

    狂风般席卷,倾尽全力地推进,好似开垦领地,幸好琳琅通情达理才没有把他毅然赶出去。低头看琳琅倒抽着气,脸色惨白,她是真的痛到了极处。他索性一股脑儿蓄力迸发,既然琳琅痛成这样,长痛不如短痛,他迸发的热望,让琳琅早些脱离着痛苦又甜蜜的挣扎。

    琳琅瘫倒在身边上,蜷缩成团,眼泪簌簌淌过耳际。说好的绣花针一般的痛感,分别就是五马分裂的剧痛,她好似被他贯穿成了两半。

    纪忘川连忙抱住她,琳琅闹别扭地转过身去,脸搁在枕头上,嘟囔这不乐意。“您骗人。什么绣花针一样的,我以后不理你了。”

    仿似在水生火热中走了一遭体无完肤,彻头彻尾地痛席卷起全身每一个细胞。崩溃的撕裂感一股脑儿从体内流淌出来,琳琅羞愧又害怕,只能裹着锦褥缩着自己。

    纪忘川意识到琳琅痛得不能自已,痛心懊恼,自己怎么能如此不顾她的感受,只贪图一时的逸乐,偏生从琳琅身上得到的快乐是他今生绝佳的体验,他从未如此轻松释然过。他靠近琳琅去拥抱,“琳琅,你疼么?”

    身上酸痛,连说话都带着颤抖。已经行了夫妻之实,两个人在身份上早已是密不可分,琳琅便也不再用上敬语,直接“你”来“我”往得这么称呼起来。“你别和我说话,我生气呢。”

    他从书上浅显的过,知道女子的初次体会不到丝毫的快乐,反而是煎熬与考验,琳琅显然是受到了惊吓,以及他形容成绣花针扎一下那种疼感欺骗了她。“我的好琳琅,别生气了。”

    琳琅缩成一张弓,不敢动弹,由着他像揉面似的抱着。“那你以后别这样了,这回就这么算了。”

    “这……”

    若论平时琳琅说什么他都能应承,偏偏这种无理的要求,他是死活也不能答应她。夫妻情热,尤其是一旦开了先河,绝没有半途停顿下来的道理。

    琳琅稍一扭头,看他犹豫的脸色,瘪了瘪嘴,说道:“你这意思,还要再扎我咯?”

    他的手攀上去又滑下来。“不瞒你说,恐怕还得扎。”

    琳琅看他沉溺的眼神,眼眸中深情款款,可话里话外还是不愿意迁就她。“你就不心疼我了?”

    他微微一笑,扬起了上弦月的弧度。“你信我,开始你会疼,只这一次。将来你就知道大有好处,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琳琅半信半疑,他喜欢做的事,自己能成全自然是要尽力成全。冰肌玉骨清爽夺目,好不容易安抚下的情绪再一次高涨起来。他抚摸她的脸,从今以后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带着纪忘川的印戳,有他的味道。“琳琅,我真高兴。”

    琳琅点点头,微笑说道:“我也很高兴。”

    禁不住他扑棱的大眼睛,在睫毛上吻了吻。“以后别再喊我‘老爷’,叫我的名字,好么?”

    舌尖滑过牙齿缝,轻轻喊了声。“忘川么?可是,这个名字太过悲伤。我还是喊你‘老爷’,好不好?你是我一个人的老爷。”

    他微愣了下,很快明白了琳琅的感伤。他的名字确实过于悲伤了,忘川是冥界的一条河,跨过忘川水,喝下孟婆汤,一世悲欢离合都尽忘,徒留空虚的灵魂进入冥界,再入轮回。不知道他的母亲为何要给他冠上这个名字。大概要有足够的绝望与心痛,才会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要忘记。

    夜深初冬的寒凉,让他益发圈紧琳琅,他从不知自己竟然如此轻狂,不知克制。才分别了斯须片刻,他便迫不及待地又想与琳琅乘风破浪。他贴在琳琅耳边幽幽问道:“还疼么?”

    琳琅只当他关心她,也不想太过娇柔。“不碍事了。”

    他不好直说,怕被琳琅当面拒绝,“那……你能体谅一下么?”

    “不舒服么?”琳琅眨了眨眼睛,他们相距不过分毫,她仰起头吻着他的嘴唇,以为那样的举动能够稍稍安慰他。“这样有没有好些?”

    那样悍然的举动,分别就是挑衅,不仅不能安慰,反而让他心里的野火烧得更加旺盛。“更难受了。琳琅,你得帮帮我。”

    他脸色涨红,彷如醉酒后的恍惚沉迷。琳琅抬手摸着他的额头,“你可真烫。那你说,只要我能做到,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能做到,只要再忍忍疼。”

    清心寡欲隐忍多年,一朝爆发,竟是如此不知疲惫无休无止。琳琅再怎么不禁人事,夫君如此渴求食髓知味,她忍着遍体鳞伤之痛,也要满足他,况且,她愿意为他肝肠寸断,何妨只是四肢百骸的疼痛,更是不在话下。

    他吻遍她每一寸肌肤,霸揽着她的爱,要在身体与心灵的每一处都刻上他的标签,好似征战城池,他已经攻城掠地,却还是歇斯底里地想一遍又一遍地占有。

    似乎不太疼了,体内的热流在回应他的推搡。他辗转,而她在他勇猛中逐渐冲向极致的巅峰。

    他们紧紧拥缠着,好似没有昨天,没有明天,要把今夜当成人生中最完整的一天,琳琅柔柔地笑了。

    她的笑容妖冶如花,有让人死灰复燃的魔力,才恍然的一瞬,他总觉得僵死的躯壳被她再次点燃。他沉沉地透了口气。“琳琅,你累么?还疼么?”

    琳琅不答,反问他,“你累么?”

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痴犹欢(二)

    他不想承认身体的疲累,此时的身体好像久旱逢甘露,哪里能发觉到疲累,唯有觉得不解渴,还要再痛饮三百杯。可时光飞逝,这一宿无眠并不能让光阴停驻,晨起之后他还要赶回大将军府。“现在什么时辰了?”

    琳琅稍一扬起头,望着彻夜燃烧的红烛和透过绡纱的天色,估计了下时辰。“许是寅时了。”她莫名有些失落,芙仪公主是名义上的将军夫人,晨起之后夫妻俩总有些话要说,即便相顾无言,还要准备回门皇宫的俗礼。“你该走了吧,将军府上还要周全些。”

    他忧心忡忡,隐忍情绪,说道:“恐怕还要再委屈你一些时候了。”

    她通情达理地回他,只为让他放心。“我是纪忘川的夫人,拜过天地的,我等得住。”

    她越是大度,越是懂事,他越是难以自制地喜欢,时光将近,偏要再颠倒轮回才能罢休。她一次比一次更懂得配合,她是聪明剔透的姑娘,多经历几次便能相容无间。舒展的眉宇,丰润的红唇,仰起头迎接着他吸吮的热吻。

    床围上的莲花被摇得曳动多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他俯身看着琳琅迷离的眼神,越发情难自控,耳畔有她妖娆的耳语,仿佛征伐沙场的鼓乐声,让他义无反顾勇往直前。沉沦在爱的漩涡中,在灵魂的尽头喊着彼此的名字,铭刻下一生的许约。

    十月初冬,日出尤其早,蟹青的天色推开半天的灰亮。琳琅与他携手站在抄手游廊下,不忍分别片刻的视线,眼睛下还有一宿情热留下的青影,到了该分别的时刻,却总是恋恋不舍。

    他没有勇气跨下石阶,新婚燕尔缠缠绵绵本就是常态,若不是身处尴尬的境地,也不至于要面面俱到。为了不让芙仪公主和纪青岚怀疑,不得不在天亮之前赶回神策大将军府。在他羽翼未丰之前,只能继续忍耐着驸马的身份。

    为了顾全大局,替他所处的位置着想,琳琅只好违心劝说道:“时辰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面上如此通晓道理,可手却紧紧牵着不放。清浅寡淡的冬比热烈醇厚更让人迷恋,一个人太冷,两个人捂在一起便有了说不出的温暖。他温柔地看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蔷薇忽如一夜迎来了怒放的花期。

    他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握紧手攥在胸口上,“你安心在采葛等我,我这五日休沐,有不少时间可以陪你。”

    知道他千难万难,为了爱重她一人,他必定伤害了其他人。知道他要回去将军府,知道他还要应酬芙仪公主和纪青岚,还要在满朝之上顶着驸马之名敷衍。可是,爱有的时候便是这样的自私。被爱的人才有肆无忌惮的特权,其他人就是日月交替之间转瞬而逝的光影,不留意看甚至无人可见。

    琳琅再也说不出大度的话,不舍得就是不舍得,整个人往他怀里撞。“我等你。可是……还是不忍心看你走。”

    怯生生的雏鸟在他怀里发颤,哪里就能忍心转身离开。他打横抱起琳琅,径直往新房里走,琳琅心撞扑腾,当他又起了兴致,那真真要耽误了时辰。

    他把琳琅放在床上,替她宽衣解带后盖上锦褥,吹熄了彻夜燃烧的蜡烛。琳琅脸上讪讪问道:“老爷,你又要做什么?”

    他戳了戳琳琅的脑袋,戏谑道:“你想我做什么?”

    琳琅促狭地笑,身子往床里挪了挪,空出半张床,挑衅地拍了拍床面。“我想你留下,你会留么?”

    他俯下身,呼吸都打在对方的脸上。“月琳琅,你再调戏我试试,是不是不疼了?”

    琳琅立刻委屈着小模样,好像被恶霸占了便宜的小媳妇,努着嘴,“疼的。”

    琳琅的头枕在他腿上,他捋着琳琅的长发,温煦和缓道:“你且记着,我的心在你身上,片刻都不会离开。昨夜辛苦你伺候为夫了,今日你好好休息,早日将养个孩子,咱们才算是圆满。”

    纪忘川走出采葛,项斯一脸丧气地侯在门外。这一宿他翻腾无眠,项斯却忧心忡忡,眼下的青影一点都不比他浅。他问道:“成了么?”

    项斯木讷地点头。“成了。”

    他再确认了遍,问道:“没有露出破绽?”

    项斯摇了摇头,“属下灭了红烛,公主对主上一无所知,该不会发现。”

    他走到项斯跟前,按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说道:“我知道难为了你,但我别无他法,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

    项斯舔了下唇,除了懊丧,他还有些愧疚。“主上,属下不明,芙仪公主毕竟是您的妻子。属下此番,的确是冒犯了主上,更冒犯了公主。”

    他拂袖一挥,打断了项斯的话。“我的妻子住在采葛。那不过就是天威之下的委曲求全,算我对不起芙仪公主,但我绝不能辜负琳琅。以后初一十五与芙仪公主的夫妻之礼,就由你代为执行。”

    项斯得此任务,脸色骤然僵白,主上行事风格素来果断阴辣,可谁能料到竟然独辟蹊径到如此地步!

    “项斯,这是私务,你若拒绝,我断不会因此治罪于你。”

    他总有一种蛊惑忍心的魅力,项斯情愿为他肝脑涂地。“属下只是怕亵渎了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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