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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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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夏有些气恼,表少爷这一喝酒还不抵喝到几时去了,自己要是回去晚了,贺中珏寻个借口不让自己出来,那可就惨了,于是恨恨地看了表少爷一眼,只能等以后再说,刚一转身,却听酒馆里传出声音:“去,去,去,余顺儿,你都欠了我半个月的酒钱了,不把以前的还上,以后都不会赊你酒的。”

    听到“余顺儿”三个字,孟夏吓了一大跳,相府这表少爷明明叫什么王安,怎么又和当年欺侮大茂和自己一家人的表兄同一个名字,难不成是自己眼花,孟夏揉揉眼,确实没看错,就是当年相府的那个表少爷,不过孟夏入相府四年后,这表少爷才来走动的,大舅家见着的余顺儿生得尖嘴猴腮的,没想到女大有十八变,他余顺儿居然也男大有三变,四年时间竟变得与曾经的余顺儿完全不同,而在相府,大小姐、二小姐都称他为表兄,大小姐上甜腻腻地叫,二小姐是客客气气地叫,而相府夫人一直都称他为:“我的乖儿”,最主要是余顺儿到相府更多的是粘着大小姐,自己受他挤兑,不过半年就到了二小姐身边,本就怕这个黑心肠的表少爷,能不接触,自然不会去招惹,不成想脱了那层华丽的外衣,这相府的表少爷,竟是自家表兄余顺儿。

    孟夏在种种吃惊之后,才想着更为惊诧的事,原来余顺儿没有死,不知道是不与余满江失散了,找不到孟家寨,就在长州城里不务正业地游晃,正寻思间,完全没有在相府骗吃骗喝骗大小姐风采的余顺儿被铺主哄了出来。

    那余顺儿大为恼怒地骂了起来:“有什么了不起,想当初我顺爷在兰坊,哪个见了不得点个头哈个腰呼两声顺爷,你这么大点酒铺子,顺爷能来光顾,那…那是瞧得起你!”

    孟夏当初在余家待过几日,并没见余顺儿这么威风过,不由得轻轻撇了几下嘴,当然在相府,那余顺儿还是有些风光的,那也是仗着那大小姐的缘故,所以这让孟夏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余顺儿和相府表少爷是一个人。

    那铺主显然没少听余顺儿这类话,懒得搭理,连挥手叫了几声:“去!去!去!再不还钱,打断你狗腿!”

    余顺儿到底怕自己的“狗腿”被打断了,又骂了几句,才悻悻地走了,孟夏赶紧跟了上去。

    跟着余顺儿东转西转,转出了桂巷,然后转到另一条街上,这条街叫做永昌街,虽然孟夏才搬到长州城没几日,但也知道永昌街住的都是比较体面的人,长州城的首富周杨公,就住在这条街上,只不过他的宅子占了半条街。

    孟夏有些诧异,眼前的相府表少爷余顺儿明摆着已经落魄了,还喜欢赌钱,竟然能住在永昌街上。

    没一会余顺儿来到一户人家门前,不耐烦地用手把门打了一气,有个丫头开了门,余顺儿一脚就踢了进去,然后就是什么动作慢,跟猪一样蠢的之类的骂骂咧咧。

    永昌街上的住的都是有钱人,门院墙比别处都高,孟夏自然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她又不甘心,于是绕到后面,找着处好下手的地方,几下爬上了院墙,没一会就见一个丫头提着灯,余顺儿跟着往这后面走进院来,一个穿着绸缎面袄子的妇人迎了出来,上去就问:“顺儿,谁又惹着你了?”

    “拿银子给我。”

    “顺儿,你每日要么不着家,着家就是要银子…”

    孟夏一下认出那人正是自己的舅母王氏,这一下孟夏更为吃惊了,如此说余顺儿根本就没死,不仅是没有死,还和余满江夫妇住在一起,这么说来大舅和王氏是知道余顺儿没有死的,既然余顺儿没有死,为什么他们又同意让桃樱改嫁,孟夏看得一头雾水:难不成是桃樱改嫁后,这大舅和舅母才找到余顺儿的?

    可孟夏怎么看都不太象,孟夏正寻思之间,只听余满江发恨的声音传来:“余顺儿,我告诉你,你明儿再敢出去不务正业,我打断你的腿!”

    那余顺儿立刻叫了起来:“有种你打就是了,我知道我现在没有用处,你就不把我当你儿子。。。”

    那王氏赶紧上前捂住余顺儿的嘴道:“乖儿子,少说几句,少说几句。”

    “不用你打断我的腿,这家我一会也不想待。。。,我怎么有你们这样的爹娘,连我。。。”

    “顺儿,顺儿,听娘讲,听娘讲,进屋娘和你讲!”那王氏死命拉着余顺儿进了房间。

    这些话听得孟夏一头雾水,爬的地方不太好落脚,手里又有公文,她在上面待不了太长时间,自己该看到的都看到了,她便跳下墙壁,看天色更黑了,她赶紧往回走。

    孟夏刚走了几步,忽发现前面出现了人影,永昌街正面的街宽阔,但背面的街却狭窄,前面一有人,立刻就有堵住去路之势,一种不祥在预感,让孟夏转身往回跑,只是一扭头才发现后面也被人堵住了。

    孟夏顾不得手里的公文,扔到一边就往余顺儿家的院墙上爬,后面堵路的人一下就跃上了院墙,很有老鹰捉小鸡志在必捉住孟夏之式。

    孟夏灵活却是个没有任何功夫的人,自然避不开,只是那人的手要抓住她时,忽然“哎哟”一声,就从空中跌到了地上。

    前面来拦截的人低沉着声音叫了一声:“人在左边的屋檐上。”

    孟夏一下听出声音正是那个病态男子身边的章飞鹰,她不由得在心里焦急地骂了起来:怎么阴魂不散,又遇上这混帐了,怎么办?怎么办?

    章飞鹰刚一吩咐完,就有两个人往左边的屋檐跃去,只是还没跃到,又纷纷被对面屋檐上的人打了下来。

    孟夏是个机灵的人,一看就明白是有人在帮自己,趁那章飞鹰忙于应付帮自己的人时,大叫起来:“有贼呀,有贼进院了。”

    这条街住的都是有钱的人,有钱人最担心的就是家里的钱贱损失,自然每家都有几个护院或着几个孔武有力的家丁,一听有贼,那家家的灯立刻就亮了起来,然后就是这样那样的叫喊“捉贼”的声音四下里应起。

    章飞鹰一看屋檐上的人不是弱手,而孟夏又把一条街的人都叫了出来,估计无法得手,于是打了口哨,他带来的人立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孟夏一抬头,左边屋檐上的人几个优美的轻纵也在屋顶上消失了。

    孟夏松了口气,双脚刚一着地,那家丁、护院全都涌了过来,见着便问:“贼呢?”

    孟夏便往章飞鹰那一队人消失的地方指了去,那家丁、护院似乎真的看到有黑影在跑,立刻全都涌了过去,孟夏也顾不得公文,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桂巷的家里跑去。

 第一百零三章 回娘家3

    孟夏一口气跑到家,刚走到堂屋,就见贺中珏端个茶杯坐在正中的那张椅上,不过照旧是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人斜坐着,双腿搁在扶手上,最难得是没有看到什么凤琴或桃樱在跟他打闹取乐。

    见着贺中珏,孟夏松子口气,抚抚胸口,却见贺中珏正拿眼打量她,孟夏低下头一看那件浅色男妆因为爬墙已经脏得不成样子,她不由得用手把脏的地方拍了几下,长州这些日子,几乎是天天下雨,那自然是拍不掉的,孟夏拍了几下没拍掉,就停了手看着贺中珏,贺中珏喝了口茶问:“能不能告诉你男人,这身打扮是因为什么缘故?”

    “我遇到坏人了。”

    贺中珏把茶杯一放,把腿从扶手上放下来,大约这姿势让他的腿有些麻了,所以伸了伸又拍了拍才道:“知道了吧,外面坏人多,以后就别出去什么捕房做什么文书了。”

    “你要不让我去,我就不活了。”

    贺中珏赶紧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把抓住孟夏道:“不活就不活,大不了一起不活。”说完拦腰一下抱起孟夏往后面的浴房走去。

    浴房的桶里早就放满了热气腾腾的水,对于又惊又怕还脏的孟夏来讲,这桶水真是太及时了,只是上次贺中珏…,又让她心有余悸,她抓贺中珏袍子的手不由得就紧了。

    贺中珏伸手要扒孟夏的衣服,孟夏抓贺中珏的手不由得转回到护住自己的衣服上,贺中珏见了拉开孟夏的手道:“又不是没看过、没碰过。”说完就扯下了孟夏穿在外面的厚袄服,把孟夏放在木桶里,桶里的水热,孟夏被水一激,叫了一声就站了起来,贴身的小衣被水打湿了完全在贴在身上,孟夏见贺中珏盯着她,不由得赶紧缩回桶里。

    贺中珏撇了一下嘴,很快地把衣服都脱了,然后入了桶和孟夏挤在一起,孟夏不由得有些恼道:“你怎么…”

    “这叫鸳鸯浴,多少女人想跟你男人洗鸳鸯浴,你男人都没兴趣。”

    孟夏一听贺中珏这话分明是抬举自己,是看得起自己,才和自己洗鸳鸯浴,那是自己荣幸,于是眼一瞪道:“我还没兴趣和你…”不过孟夏话还没说出口,贺中珏就用嘴把她没说完的话堵了回去,然后贺中珏就是一气猛烈的强吻,本来那桶水就热,刚入水还不适的孟夏就觉得憋闷,再被贺中珏这么堵住嘴,她差点没有被憋得晕过去。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满足地喘息起来,然后抱着很享受地坐在桶里。

    孟夏见折磨结束了,想离开贺中珏的身子,可是贺中珏往桶里很随意地加了两勺热水,双手一环她的腰道:“夏,等你再大点,一定会喜欢的。”

    孟夏看着头发湿漉漉、嘴唇红润,更象妖孽的贺中珏,有些怀疑,忽听到桃樱的声音传来:“鲁婆子,王玉呢?”

    “二爷在沐浴呢!”鲁婆子毕恭毕敬地回答,那桃樱便不满地道,“为什么王玉每次都在这后院的浴房里沐浴,不在前院的浴房?”

    “这个…,爷可从没交待过。”鲁婆子依旧毕恭毕敬地道,那桃樱便道,“今日正好我也要沐浴,我要和王玉一起沐浴。”

    这样赤裸裸的话把孟夏吓得身子抖了一下,却见贺中珏眉一挑,想想两个人还没有分开,孟夏脸一红,那贺中珏却把伏在她耳边轻声道:“真舒服。”

    孟夏脸更红,恨不得立刻推开贺中珏,夺门出去,只是夺门出去就得碰上桃樱,虽然她不怕什么桃樱,但是却不愿意在这样的状况下,让桃樱看到,谁知贺中珏却接着厚颜无耻地道:“知道有很多女人想和我洗鸳鸯浴,这不是假话了吧。”

    孟夏本就恼这事,听了眼泪一下就涌了上来,贺中珏见了把孟夏搂着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孟夏的脊背,只听那桃樱在外面不依不饶继续叫道:“王玉,我也要沐浴。”

    孟夏真怕桃樱就这么闯了进来,自己可以羞死,忙想起身,贺中珏把头很惬意地靠在木桶上,搂孟夏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四姨奶奶,这可使不得。”鲁婆子大约在阻拦想往浴房冲的桃樱,贺中珏才道:“老鲁,别拦她,她今夜只要敢进来,明日我就休了她!”

    那桃樱的脚步一下顿住了,在那里哭了起来:“王玉,你真是个狠心人,你也就只有对我敢这样吧,自打我来了这里,你哪日不与我共浴,今儿这又是怎么了?”

    孟夏听了,血一下涌上了,想到贺中珏与那桃樱日日一起共浴,难不成都是与自己这样,那…,那…,孟夏恨不得一头撞死贺中珏,无论如何也无法与贺中珏保持眼下这姿势,抽身想离开。

    贺中珏眼没睁,也没回话,只是伸手搂紧想离开的孟夏。

    桃樱又外面哭闹一阵,徘徊一阵,终是走了,贺中珏才睁开眼,昏暗的灯光他,他也看到孟夏那张小脸绷得皮都快破了,才笑着用手抚着孟夏的脊骨道:“至于吗?”

    “我不要…,你不要…”孟夏不知道怎么才能发泄自己的忿恨和不满。

    贺中珏继续用手抚着孟夏的脊骨道:“什么你不要,我不要的。”

    “她要是闯进来,我…”

    “你怎么样,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要当你的女人。”

    “胡说八道。”

    孟夏拗不过贺中珏,知道用强的是没用的,又觉得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这么光着身子,还是有些叛经背道,至少不符合二小姐教的,不过贺中珏本来就是个叛经背道的人,好一会才道:“我洗好了,想回屋睡了。”

    “我还没舒服够呢?”贺中珏话刚一落,孟夏就拍打起他来,贺中珏才笑了起来,极暧昧地道,“好了,本来还想再要夏几次,怕夏累了,我们回屋歇了吧。”

    孟夏爬在床上,从贺中珏身上回到了刚才在余顺儿家院子外惊魂未定的事上来:“我看见表兄了。”

    坐在桌边的贺中珏头也没抬地问:“你还有表兄?”

    “我只有一个表兄就是余顺儿。”孟夏才发现那日自己写字没有合适的桌子,现如今这屋里就多一套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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